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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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徒景年自去了前面的婚宴上,承慶帝見他滿面春風地過來,也是調笑道:“朕給阿鯉你選的媳婦如何?”
徒景年笑嘻嘻地給承慶帝做了一個揖:“父皇選的,自然是好的,兒子還得謝父皇給兒子費心了!回頭,兒子跟您媳婦加倍孝順您!”
“知道就好,你們啊,回頭早點給朕生個孫子便是最大的孝順了!”
徒景年笑道:“父皇好生偏心,現在就想著孫子,連兒子都要忘掉了!”
“你這麼大個人杵在這裡,想忘也忘不掉啊!”承慶帝哈哈大笑,“多大的人了,還想著跟將來的兒子爭/寵/呢!”
下面的人看著徒景年跟承慶帝兩人玩著父子情深那一套,有的深感太子聖眷之隆,有的只覺無奈,更有的心中膩味,暗自發狠。
而後面,哪怕徒景年說了要何瑜自在一些,但是初來乍到,而且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的何瑜哪裡自在得起來,在宮女過來詢問要不要上點飯菜先墊墊肚子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拒絕了,然後道:“我現在不餓,還是等殿下回來再說吧!”
要說徒景年對何瑜一見鍾情,那肯定是假的,但是,人皆有愛美之心,何瑜生得明麗可人,徒景年對何瑜確實生出了一些好感,當然,這好感也就是那個樣子,徒景年看著年輕,但是早就過了風花雪月的年紀,對於愛情什麼的,並無多少期盼之心,有個能夠白頭偕老的知心伴侶固然好,沒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外面的宴席差不多散了,徒景年也喝了不少酒,全福趕緊端了一碗醒酒湯過來,又叫人端了熱水過來伺候徒景年梳洗了一下,這才引著徒景年回洞房。
洞房裡面依舊很安靜,徒景年到了門口,又是一陣整齊的見禮聲,何瑜依舊端坐在床沿,見他進來,還是有些侷促地抬頭看了過來,對著徒景年露出了一個羞澀的笑容,徒景年回了一個笑,問道:“可曾用過膳了?”
何瑜搖了搖頭:“妾身等殿下回來一起用!”
徒景年莞爾一笑:“也好!”說著便命人擺膳,因為之前吩咐過,這會兒的膳食非常簡單,不過是些麵條雞粥小菜之類的,不過都做得色香味俱全,看著便極有食慾,徒景年之前也沒吃多少,這會兒好胃口地就著小菜吃了兩碗粥,而何瑜看起來胃口卻不怎麼樣,不過是用了半碗雞粥便不再吃了!徒景年也不勉強,叫人將碗碟撤了下去。
不過兩人很快就陷入了沉默,徒景年歸根結底,還是個搞技術的,對一個之前還不認識的人之前說了那麼多,已經是難得,這會兒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何瑜純粹是緊張,好在很快一個女官就走了過來,輕聲提醒道:“殿下,娘娘,該安歇了!”
徒景年鬆了口氣,調笑道:“那娘子,咱們安置吧!”
何瑜臉更紅了,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兩人剛剛躺到**,徒景年就不舒服地坐了起來,覺得**硌得很,手一摸,竟是摸了一把棗子花生桂圓蓮子出來,不由哭笑不得:“來人,先把**收拾一下!”
自然沒人在這種事情上給徒景年找不痛快,反正這也就是個意思而已,因此,很快就有人利落地將**放著的一大堆代表早生貴子的堅果乾果給收了起來,然後各歸各位。
大紅色的龍鳳雙燭“嗶啵”作響,而鴛鴦紅帳內,兩個之前對對方几乎沒有印象的男女開始了最親密的活動(此處省略n字),一時間滿室皆春。
承慶帝一晚上沒睡好,之前徒景年對男女之事興趣不大,派過去專門用來教導人事的宮女壓根沒有近過他的身,承慶帝不得不送了幾匣子內製的避火圖過去。
跟這年頭模糊不清的畫像相比,這些避火圖卻做得極為精美,甚至配套的還有一組玉雕和一組牙雕,不過巴掌大小,卻刻畫得栩栩如生,纖毫畢現,很是傳神!徒景年對此還是挺感興趣的,仔細瞧了幾遍,命人收藏了起來,惡趣味地想著,將來可以送給自己孩子。
可承慶帝不這樣想啊,十七八歲的人了,哪有對這種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的,要不是太醫把平安脈說了,徒景年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承慶帝都想找個宮女霸王硬上弓了!
承慶帝這邊擔憂著徒景年的床弟之事,那邊已經是*一刻值千金。
儘管有些疲倦,良好的生物鐘還是讓徒景年在往常的時間醒了過來,何瑜還在一邊沉睡,她這會兒臉上的妝容已經洗去,不過本就是青春年少,而且底子也好,看著依舊美貌,髮髻已經散開,散發著淡淡的桂花的味道,想著昨晚折騰得狠了,她又是頭一次,還累了一整天因此,並不打擾他,只是自己起了床,那邊一直守在外間的全福立馬輕手輕腳地過來,徒景年輕聲吩咐道:“備水,孤要沐浴!”
水早就準備好了,全福趕緊打了個手勢,然後引著徒景年去沐浴了,等到徒景年洗漱一番,又梳洗更衣妥當了,回來一看,何瑜已經醒來了。
短短一天,徒景年便看出來了,何瑜這丫頭實在是太規矩了,這讓在承慶帝面前多少都有些言笑無忌的徒景年實在有些無奈,不過臉上也是不顯,只是笑道:“怎麼這會兒就起了,昨晚上你也累了,多睡一會兒也無妨,今兒個也不是大朝會,回頭我領你去拜見一下父皇和母后便是!”
“殿下不願喚醒妾身,是殿□□貼妾身,只是作為新婦,晨昏定省本是該做的,哪能懈怠呢!”何瑜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徒景年不免有些鬱悶,不過,在這年頭,這的確也是正理,因此便道:“既是如此,你先梳洗吧,我叫人擺膳!”見何瑜還想說什麼,徒景年直接擺手道:“父皇母后一向慈愛,此時時間尚早,東宮距離大明宮固然不遠,但是離華陽宮還有一段距離,何況,之後還得再去一次宜安殿,你昨兒本就受累了,不稍微用點膳食,如何還能撐得下來!”說承慶帝慈愛也就罷了,皇后慈愛那絕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以皇后的性子,說不得要為難一下何瑜,這會兒要是不養足了精神,只怕到了華陽宮,更是不好收拾。
何瑜見徒景年比較堅決,猶豫地答應了,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徒景年對此有些無奈,何瑜要說出身,並不差,宮裡也不是什麼虎穴狼窩,徒景年自覺自己對她還是挺溫和的,她又是承慶帝親自選的,何以這般謹慎小心,實在是有些過了!不過既然她願意折騰自己,徒景年也沒什麼好說的,因此,便不再多說,心裡卻有些索然無味起來。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子,當初也是見過自己的生母與承慶帝相處的,雖說他也知道,希望自己的妻子真正與自己平等相處有些奢求,但是也不至於這般拘謹。
好在其實還是初見,徒景年覺得自個還是能慢慢將這位太子妃轉變的,因此也不多言,等到何瑜梳妝好了,和她一起用了早膳,然後便和她一起坐著輦車往大明宮而去。
承慶帝一晚上沒睡好,早早就焦急地起來等待,聽說太子與太子妃已經到了宮門口,連忙端正了神色,等著兩人過來。
徒景年與何瑜兩人一起向承慶帝行了叩拜大禮,承慶帝連忙道:“快平身!”眼睛在何瑜身上一轉,瞧她的神態舉止,心中便鬆了口氣,神情變得輕鬆起來,笑道:“既然成了婚,那麼都是大人了,日後要好生過日子,早點給朕生個孫子!”說著便叫人將見面禮捧了過來,他出手一向大方,饒是何瑜見過不少好東西,這會兒也是心裡一震,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羞澀地接了過來,然後,又奉上了自己親手做的針線。承慶帝對這個並不怎麼在乎,閨閣女兒家又不是專門做針線的,手藝一般也有限,哪裡比得上那些世世代代做這個,拿這個當吃飯手段的人家,後宮的妃子,甚至幾個公主都孝敬過各種針線,承慶帝頂多掛個荷包扇套什麼的意思意思罷了!不過嘴上還是誇了幾句,然後滿意地讓兩人去華陽宮拜見皇后了!
皇后這會兒心裡堵得慌,按理說,太子的婚事,自個這個做嫡母的,也是有發言權的,偏偏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用,才想著吹點枕頭風,就被承慶帝警告了一番,丟了不少臉面,然後這事就被承慶帝一手包辦了。現在看起來,雖說何瑜的出身算不上很高,但是在皇后看來,還是給東宮增加了不少助力,畢竟,何家那位老先生雖說過世多年,賣何家面子的人還是有不少的。再想想自家兒子徒景逸,雖說挺得/寵/,但是太子這麼大的時候,已經跟著承慶帝上朝聽政了,可是兒子如今在宮學裡面,都算不得最出挑的,對比一下,心裡感覺更憋屈了。想到徒景年以前的作風,皇后今兒個一大早就爬了起來,就等著徒景年何瑜他們一起過來請安,結果她比往常起早了,本來等宮裡過來請安的妃嬪就等了挺長時間,這會兒跟這群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情敵敷衍了半天,好不容易將這些想要看笑話的人弄走了,心裡更加不耐煩了,差點發作的時候,徒景年他們終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