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九十二章 新的方向感

第一百九十二章 新的方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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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新的方向感

國宴結束後,汪主席另外有事情,晚上則單獨安排了兩個小時和楊少宗重新討論下午的那幾個問題,這一次,楊少宗談的更為深入。

挾著世界經濟學家的桂冠,楊少宗此時談不上是肆無忌憚,至少也能暢所欲言,將他對整個巨集觀經濟的長遠發展和很多細節性的想法都說了一遍。

他對中國經濟的建設理論還是很有特點的,那是就綜合平衡發展,多積糧,緩稱王,不一定要急於推進城市化程序,要增加大學教育和硬體基礎設施的投資,不能因為經濟發展了,國民生活水平改善了,就忽視黨內廉潔建設。

執政沒有任何問題,長期執政下去也不是問題,和新加坡不就是變相的長期執政嗎?

關鍵還是要廉潔高效。

政府想要廉潔,權力縮減是當務之急,否則,再高薪養廉也沒有用。

他的預測是如果任由國家壟斷經濟發展下去,壟斷國企的浪費和貪汙會更可怕,比公務員貪汙浪費還厲害,所以,壟斷經濟主義這條路不能走,地方集權這條路也不能走的很徹底。

讓自由市場經濟發展下去,用市場的自由體制去運轉,要讓最好的人才都去按照市場機會去自行分配,政府在巨集觀調控要適度。

完全任由自由市場發展是不合適的,特別是房地產,政府的巨集觀調控必須緊縮。

對於基礎建設,特別是物流這一塊,政府的任務很簡單,竭盡所能要將物流成本降下去。

歸根結底,在中國的教育和高科技產業發展起來,在中國的高科技人才集中成長起來之前,中國經濟的唯一優勢就是勞動力低廉。

勞動力低廉的特徵就是薪水低,靠低薪水去和外國企業競爭。

中國人有句古話叫不患窮,唯患不均,窮不是問題,就怕公務員、壟斷國企員工和事業單位的收入高,貪汙多,浪費大,那就會有大問題了。

所以,公務員越少越好,壟斷國企越少越好,事業單位越少越好。

國家建設慢一點,gd發展的慢一點都不要緊,關鍵是步伐要堅定,一步步的走下去,不能亂,不能過快過熱,要做到綜合性的平衡發展,要在各個方面一起向前發展。

他首先就不贊成唯經濟論,軍事、教育、社會福利整個體系都不起來,光是發展經濟,最終的下場不會比泰國好多少。

在農村經濟政策上,他建議逐步減免農業稅,政府稅收少沒有關係,更多的將空間放給自由資本即可,私立教育可以搞,私立醫院可以搞,不要用政府的錢去搞高階教育和高階醫療服務。

他建議是透過聯合社的方式重新發展土地集中經營的模式,要逐步讓市場自由進行城市化,不能為了gd去加快,哪個學者說是要推進城市化來發展gd,這個學者就有問題,至少看問題太簡單,太簡陋。

土地承包權的轉讓、租借可以搞,甚至是必須搞,先從租借開始,讓農民自由調節。

他也不贊成集中一切財力發展東部。

他的邏輯很簡單,東部發展過快,收入必然要增加,全國收入差距還會進一步擴大,物價上漲,一部分人買得起,大部分人買不起,這叫什麼社會主義,這叫什麼和諧發展?

如果全國大範圍增加收入開支,收入漲了,在科技實力和創新能力沒有發展起來之前,中國靠什麼來維持就業率和經濟增長?

所以,中央在政策上一定要均衡,還是他的那一套思想,均衡發展,不要追求速度,有錢的省就少投入一點,沒有錢的省就多投入一點,每個都是親兒子,不要有任何的偏向。

不要去搞什麼龍頭經濟,龍頭多了,中央的控制力就弱了,地方就敢和中央叫板。

如果物流成本低,在中部建廠靠近原材料產地,實際出口成本差不多,物流成本越高,東部發展相對就會越快,全國不平衡。

實際上,楊少宗此時的經濟理論和中國建設理論完全顛覆了老鄧的那一套,但他還是積極大膽的鼓勵新一代的領導人要有勇氣推陳出新,要堅持搞一套新理論,要有自己的理論思想,要與時俱進,要建立自己的地位,不要盲目相信過去的老經驗。

推出自己的理論,建立自己的地位。

這當然是好東西。

大家都想,可是,這個理論從哪裡來?

楊少宗的“綜合性的平衡理論”就是為此而來,他將這一套理論稱之為“和諧發展觀”,所謂和諧,就是錢不一定最多,但是大家都差不多,你一個月一千,我差點,但一個月也有八百,窮沒有關係,咱們慢慢的一起發展,社會穩定,地區差距不能過大,階層差距不能過大。

地區差異過大,必然會導致物價失控,全面加薪也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治標不治本,所以,縮小地區差異才是中國長期發展和持續保持國際競爭優勢的關鍵鑰匙。

要投資教育,搞私立大學,要把中專納入義務制教育範圍,逐步推出五年制大專的義務教育體系,要把工業人才的培養放在第一位,要堅定不移的走工業強國的道路。

汪主席還是很有興趣,別的不談,“和諧發展觀”就是一個最好的東西,現在老鄧不在了,老人差不多都走了,沒有政治上的壓力,新的局勢變化又非常大,樹立自己的思想理論指導經濟建設和國家建設是非常有必要的。

原來約定談兩個小時,結果談到了第二天凌晨。

這天晚上,楊少宗就單獨領了一個特殊任務,他要負責將“和諧發展觀”和“綜合國力平衡發展論”落實成具體的檔案、思想文稿,要做好體系性的研究工作。

完成這件事的同時,他要親自帶隊去新加坡考察,參考新加坡的體制設計一套新的中國政策改革的新思路,有些東西不能照搬,別人叫廉政公署,中國就叫國家調查總局。

機構要裁減,大量的公務員要重新安置,怎麼安置……毫無疑問,繼續下海經商去,一大部分可以壓入國企,然後跟著國企一起股份化改革脫離包袱。

事業單位要大幅縮編,不該由政府負擔的都縮掉,比如說公路運營部門,這個可以股份化。

別人說股份化是為了效益,楊少宗說的更清晰——低工資,全國都走低工資的道路。

政府統管的面越小,特別是像下屬機構削減掉,能股份化經營就股份化,能私營就私營,將整個資金的運營效率壓縮到最高,中央財政就可以減掉1/3,地方財政節省的就更多。

中央保持幾個原則,一,軍隊強大;二、國有資本運營收益率增加;三、政府廉潔高效;四、經濟發展,國力增強,老百姓過的踏實。

只要做到這四點就夠了。

……

第二天,楊少宗第一次來到中國國家經濟研究中心上班,第一天來上班就是研究中心的主任……這倒不是什麼稀奇事,前面兩任也都如此,都是中央安排的空降,沒有論資排輩的可能性。

這裡不是講資格,誰能讓中央領導相信你的專業能力,你就是主任,你就要隨時接聽電話,在中央政治局有需要的時候解答所有專業問題。

假如政治局和國務院不對眼,雙方有爭執,你也不能說模擬兩可的話,必須本著自己的專業立場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果要有人來打馬虎眼,那輪不到你,那不是你的工作。

因為最初是隸屬於中國社會科學研究院,直到現在,中國國家經濟研究中心還是在社科院的大院子裡辦公,很簡單的一棟民國時期留下來的老樓,下面設有十幾個調研室,負責各個領域的專長研究和分析。

很多人都是82年就開始在這裡工作,資質非常老,但是,早已跟不上時代變化的需要,前一段時間基本都劃歸社科院和中央財經政策顧問委員會,現在的國研中心空出了一半的位置,都等著楊少宗先去敲定名單。

半個月前,楊少宗決定挑起這份擔子之前,他已經和唐葆華說的很清楚,他去可以,找兩個人過來,一個是凡綱,另一個是陳錫華,但他也說了,不能靠他們分析關鍵問題,只是調過去而已。

真正的主要分析專家,他另外想辦法聘請國際上第一流的。

他實際上也做到了,楊小凱、黃有光和斯坦福大學的錢印一教授已經同意過來任職,中旗投行的李海聞、李青葵研究員,以及旗州大學的林毅夫校長,旗州經濟研究院農業研究所的所長肖愛華同樣會過來。

這是他構建的一個基本班底,除此之外,他希望另外招一批新的研究生進來從事基礎資料的分析工作,他甚至給索羅斯和克魯格曼寫了一封信,邀請他們過來擔任顧問。

國研中心的環境還是很優雅的,就是辦公室老舊了一些,老舊也有老舊的氣氛,肅嚴莊靜。

雖然國研中心按照副部級的待遇給楊少宗配了一輛奧迪和專人的司機,楊少宗還是習慣開他的切諾基,一輛純銀色質地的二代切諾基,時間總是在不停的改變著每一個人,不變的是他和蕭薇之間的那些故事。

直到今天,他們還是無法忘記切諾基之情緣,楊少宗手上還依舊帶著那枚49年版本的銀白色錶帶的勞力士。

國研中心裡空空蕩蕩,凡綱和陳錫華已經提前半個月過來,兩個人正在走廊裡抽菸,見到楊少宗進來都笑呵呵的打著招呼,能夠沾光進入這個中國智囊階層的最高殿堂,他們心裡自然是非常喜滋滋的。

此時的他們還不知道,楊少宗讓他們進來不是享受最高的國內經濟學家的官方地位,而是來拆解過去二十年的指導思想。

就在這個曾經由鄧老一手推建的國研中心,就在這棟老派的建築裡,他要親手推倒過去的所有思潮,開啟屬於他的新時代。

在這裡,他將真正的成為中國經濟之父,除非他死在半路上。

這是有可能的。

情勢一如過去,他曾經做過的,並因此而喪命的事情一樣——他要將那些盤踞在中國的舊勢力砸光,拆光,只不過,十幾年前,他的對手是淮西四大太子,現在,他的對手是整個中國的壟斷勢力。

過去,他的支持者是時任省委的王中泉,現在,他的支持者是中國兩位實權高位者。

同樣的,實際上楊少宗都並不清楚汪主席和容總理對他的支援到底有多少下限,會不會像漢景帝斬晁錯那樣,臨時將他拉出去當替罪羊,實在是未可得知的事情。

他吃過一次虧,歷史上,這樣的事情也總是不停的上演,他心裡是非常小心的,關於他在矽銀集團持有的財富一直掩藏的很好,而且,他將這些股份都轉移到了蕭薇名下。

蕭薇很清楚,他們現在並不安全,所以,她在未來的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時間裡都會繼續住在香港。

她已經在香港單獨買了一棟物業,位於香港淺水灣道2號豪宅,和澳門賭王何鴻鄯比鄰而居,為防萬一,她甚至答應了何鴻鄯此前提出的認她做乾女兒的事,何鴻鄯很闊氣,給蕭薇和幹孫女楊思璇一份價值兩千萬港元的厚禮。

兩千萬港元也不算什麼,即便是香港地產如此不景氣的階段,蕭薇在淺水灣道2號豪宅這棟物業上的開銷也不低於四億港元。

假如連香港也不安全,蕭薇打算直接帶著女兒移民去美國,現在已經在委託律師申請綠卡,小心為上總是好的,趙琪和趙瑛姐妹都在美國,住在華人比較集中的舊金山地區。

趙瑛結婚了,丈夫蔣怡華是斯坦福大學的同學,目前在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中心擔任亞洲經濟研究員,而她自己則在矽銀集團工作,繼續擔任財務總監一職。

在幫了楊少宗一個大忙,為他搞了一個蝰蛇基金興風作浪後,趙琪果斷結束蝰蛇基金,但她不再打算回國,而是在開曼群島和舊金山另外註冊了一家美國百富勤信託投資公司,做為中旗系的另外一股遊離在海外的力量,借了原來香港百富勤的空殼在香港上市,股東有宋方舟、宋建鄴等老牌的旗山人,也有蕭薇的一大筆資金。

因為原始註冊地是在開曼群島,原始股東沒有對外公佈,在港股公開的資訊也只是另外一家離岸投資公司,法人代表是港商身份的宋建鄴。

趙琪原有的匯友投資公司被中旗投行兼併,而她從中套現了數億美金,在亞洲金融危機中又巧妙的翻滾到了二十多億。

標後消失而去,留給旗州人的只是一個曾經的傳說,只有很多老旗山人知道趙琪去了美國,為他們處理在美投資業務。

加上蕭薇等人注入的資本,美國百富勤信託投資公司擁有七十多億美金的資本,繼續購入納斯達克的科技股和富蘭克林資源,同時也在美國尋找一些新的投資機會。

這是楊少宗最後的底牌。

假如真的改革失敗,有可能被拖出去當替罪羊,楊少宗肯定沒有當晁蓋和商鞅的決心,他會提前跑路去新加坡考察,藉機離開中國,至少能留個全屍和妻女一家團聚。

此時的陸達強在泰國,擔任百富勤信託投資公司在泰國和柬埔寨的總裁,在泰國百富勤投資公司中一筆股份,用他的資金繼續尋找投資機會。

失敗了,人生總還是要繼續。

楊少宗給自己留了後路,所以,他現在已經無所謂生與死,假如真的又栽了,又死了,他或許也是無怨無悔,他至少不用再擔心自己沒有照顧好家庭的那個遺憾。

這一次,他照顧的非常好。

死就死吧,來吧。

他就是帶著這樣的心情走入國研中心,這樣的心情絕對是凡綱和陳錫華所不能體會到的,但是,他們很快就會體會。

和他們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楊少宗就徑直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房間還蠻小的,空閒的地方連飲水機都放不下,只能安置兩個熱水瓶。

窗臺上有一盆非常旺盛的蘭花,這是第一任國研中心的蒲主任留下來的,做為中國經濟學界真正的三朝元老,他用這盆蘭花來比喻自己的心境和期盼。

他剛坐下來,一個似曾相熟的女祕書就快步匆匆的走了進來,這個女祕書很有點熟悉,就是上次在記者招待會上的那個《中央財經日報》女記者,叫寧小圓。

楊少宗和凡綱提過,就將她調了過來,她是中央財經大學的經濟系研究生,畢業後被分配到《中央財經日報》工作,機緣巧合,反正就這麼很奇怪的被抽調過來。

她也不算是女祕書,只是暫時負責處理一些雞毛碎片的事情,原來的祕書已經去了社科院工作。

泡好了一大杯濃茶,楊少宗就將凡綱和陳錫華請進來,三個人關門談論問題,沒有到十分鐘的時間,陳錫華的臉色就一片慘白,曾經在國研中心當過兩年助理研究員的凡綱也很尷尬。

短短十分鐘,楊少宗談了很多新詞彙,比如說“可控式自由經濟”、“新農村聯合發展經濟型態”、“和諧發展觀”、“綜合發展論”、“平衡發展論”、“中國21世紀新經濟結構”、“西南大建設”、“東北大復興”……聽起來都很漂亮吧?

陳錫華在學者官員這條路上走了小半輩子,一貫是優學而仕的典型,他還聽不明白嗎,楊少宗這是要幹兩個大事啊,第一,徹底推翻鄧老的那一套思想,全面開創新的發展觀;第二,徹底打破國家壟斷經濟結構,將中石油、中石化這些公司都股份化,拆開,再拆開。

啊!

陳錫華臉色都白了,現在他手裡要是有一個平底鍋,他一定對著楊少宗這張破臉打過去,然後大吼一聲:你醒醒吧!

什麼叫“可控式自由經濟”?

扯淡,就是國家資本主義,將國家資本股份化,分散化,將壟斷經濟結構徹底打碎掉。

,要出人命的啊。

怎麼拆中石油、中石化?

楊少宗說,將中石油保留,中石化和外資石油公司兼併,整體合併,國有控股可以降低到25%,條件是對手要足夠大,整體控股權要在國有資本、港資和內地民營資本的集合體上。

這還得了?

陳錫華臉色都白了,現在就想要跑出國研中心,臨走還想喊一聲,我真的不認識楊少宗啊。

十分鐘而已。

都是聰明人。

楊少宗只用了十分鐘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然後簡單的看著陳錫華和凡綱,問道:“怎麼樣,你們願意幹就留下,不願意幹,現在可以走。如果真的出事了,橫豎不外乎一死。”

凡綱想了想,很謹慎的想著,抽了根菸,道:“我覺得還不至於那麼恐怖,只要咱們小心一點,慢慢的來,問題總是不大。再說了,我們只是搞提議,真正動手的是中央和國務院,和咱們關係也不大……!”

不等凡綱說完,陳錫華指了指楊少宗道:“你認為他會袖手旁觀,他就是拆遷大戶,第一個上陣的就是他!”

楊少宗也不否認,道:“對,我第一個上去搞拆遷,拆光了再說!只要我拆光了這些破銅爛鐵,中國就贏了,我敢說,三十年後的中國將一發不可阻擋的成為世界第一經濟體。我要是拆不光,你們繼續拆,大不了一死而已。”

聽著這話,陳錫華自然是不好意思真走人,只能感嘆道:“楊主任,要謹慎啊,提議不打緊,就怕你親自上去動手。咱們身在這裡是刑不上士大夫,你真要衝出去當拆遷工,那就很有可能被流彈擊中。”

楊少宗不在乎,道:“我說了,不外乎一死而已。”

他很畜生,自己安排好了退路,但他不能真的直說自己老婆已經讓人去搞綠卡了,一旦出問題,他先跑路了,你們自己小心點。

這話一說出去,誰還跟著他幹啊?

可是,人就是這麼個東西,楊少宗當然想為國效力,為中國人推波助瀾,摧毀一切腐朽的陳舊勢力,可他又沒有做烈士的決心,家有漂亮賢惠的老婆,家有可愛天真的女兒,身為人父,捨不得啊。

真的。

他將女兒第一次會笑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看一眼,就特別高興,特別有動力,覺得自己是在她而繼續努力著,為了讓她有一個更美好的未來和世界,為了給她做一個榜樣。

再過幾個月,他和蕭薇還打算再要一個孩子,等兩年再要第三個。

三個孩子非常好,一家五口人,幸福美滿的大家庭,以後就會三個女婿或者兒媳婦,還會有七八個孫子孫女……想一想吧。

人不就是為了這些希望而活著嗎?

楊少宗覺得很滿足,他很有動力,他覺得自己找到了新的方向感,為了國家和民族,為了自己和妻子兒女,為嶄新的希望而努力的工作著。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