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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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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不翼而飛

**退後,身上的氣力松卸下來,飛羽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疼痛。特別是後腦勺那一下,當時撞得差點沒暈過去。不過輸少贏多,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哼,便宜了慕容連雲,飛羽心有不甘。不過他即隨又感到慶幸,一個丁漠然自己就差點吃不消了,再加上個慕容連雲,那躺在地上的可能是自己啦。嗯,以後要抓緊時間練功,不然光剩下捱打的份。達摩老祖那麼歷害,我可把他的臉給丟盡了。

在去孤兒院的路上,飛羽一路慢慢悠悠倒也不心急。身上雖然刀割火燎的,但是他內功深厚,倒也沒什麼大礙,一些皮肉傷再所難免。飛羽找到事先藏好的外衣外褲套了上去,這才不慌不忙的折回小旅館。

天色已經大亮,仍是陰陰沉沉。好在大街上行人不多,沒人會注意鼻青臉腫的飛羽。不過冷靜下來的飛羽慢慢在捋清頭緒,思索著心頭上的疑問。

昨天晚上飛羽並沒有做好充份的準備,他不相信會這麼湊巧。計算如果沒有碰上丁漠然和慕容連雲,至少還可以向錢院長打聽盈盈的下落。可是剛剛把監控弄壞,丁漠然就來了,這說明丁漠然一定就在孤兒字附近,否則就是達摩老祖飛過來,也要一時半會兒吧。

那慕容連雲又在哪裡呢?如果也在附近的話,丁漠然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喊了過來。可是昨晚和丁漠然糾纏了那麼久,也沒見他有什麼舉動。這說明慕容連雲很可能不在林邑市。不對,飛羽一拍腦袋又覺得有些蹊蹺。

當年他們把我扔進小洞裡,怎麼知道我還活著?就算知道我還活著,為什麼還要找我?假如我真的那麼重要,為什麼不直接找到達摩洞裡去,何必費那大功夫,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位置?為了什麼,不可能是為了達摩九法,丁漠然都說那是垃圾武功。咦??奇怪,他們怎麼知道一定就是達摩九法呢?當年我們三個雖然都在,但是那些稀里古怪的古語沒人聽得懂啊。莫非他們還記得,找人破解了。嗯,應該是這樣。

真是亂七八糟,飛羽搖了搖腦袋,反而更加疑惑了。那艾德蒙又是怎麼知道我會達摩九法呢?那個時候他都已經被基地組織關了起來,而那時自己還在孤兒院裡。再說了,當時他們都看到了達摩九法,雖然那個時候只有三式,不過自己練得挺好啊,為什麼會說是垃圾武功呢?

哎呀,不想了不想了,頭痛死了。飛羽輕撫著自己的太陽穴,只感到頭痛欲炸,腦袋裡又變成了一團亂麻。唉,算了,飛羽輕唉一聲,放空自己的思緒。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到時候再看吧。

回到旅館,老闆娘趴在前臺正在呼呼大睡。飛羽回到房間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這才發現全身傷痕累累,東青一塊,西紫一片。飛羽在公共衛生間洗了個澡,回到房裡拿出揹包,摸索著換套乾淨衣服。

摸了半晌,飛羽卻是臉色一變,隨即心慌了起來。他把揹包翻了個底朝天,又在房間角落裡仔仔細細找了半天,還是沒有發現,這才一屁股坐在床頭,慌亂不已。

完了完了,舍利不見了,這可怎麼辦?飛羽抓住自己的頭髮,一籌莫展。報警?算了,別說人家不會信,就算相信,難到又想透露風聲,被基地組織抓回去。唉,飛羽撓頭搔耳,煩躁不已。昨天晚上,他不確定會不會有場惡鬥,所以舍利並沒有帶在身上。他怕到時萬一起了殺心,舍利又要阻止,弄得自己暈倒在地只剩下捱打的份了。

還好,海洋之心沒弄丟,要不然怎麼向死去的艾德蒙交待啊。飛羽趕緊把海洋之心掛在脖子上,起身察看房間裡的蛛絲馬跡。

窗戶關得好好

的,沒有撬動的跡像。屋裡除了自己的腳印,也沒有其他人的足跡。會是誰呢?不會是慕容連雲搞得鬼吧,難得他們千方百計就是為了這顆舍利?可是這也說不通啊,這麼多年沒見,大家都變了模樣,不可能會知道我住在這裡,否則丁漠然沒有必要叫我摘下頭套。

對,他們不太可能。難道是基地組織?飛羽似乎恍然大悟,想起在火車上碰到了蘇慧珍,這不是擺明著衝他來的嘛。雖然蘇慧珍說過基地組織不會再找他了,不過沒說不找舍利啊。對,肯定是他們。

想到這裡,飛羽趕緊穿好衣服,把老闆娘叫了過來,說自己的東西被偷了。老闆娘本來睡眼惺鬆,一聽自己旅館進小偷了,立即清醒來過,詢問丟了什麼東西。

飛羽不知從何說起,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只說丟了一個很貴重的東西。老闆娘不幹了,以為碰上敲竹槓的,在房間裡大吵大鬧,嚷嚷著要報警。急得飛羽兩眼開花,也拿她沒辦法。

“老闆,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樣吧,你就告訴我昨天有什麼人來過”飛羽無可奈何的揮了揮手,賠著笑臉說道。

“我這裡進進出出每天人多了去了,你叫我怎麼說”老闆娘雙手叉腰,不依不饒的說。

“那你有沒有看見一群穿黑色中山裝,戴黑墨鏡的人?”飛羽比劃了幾下,板著個臉故意說道:“你看你看,他們總是板著個臉,像我一樣”

“沒有,還是報警吧”老闆娘語氣鬆了下來,盤算著怎麼送走這尊菩薩。

“不可能啊”飛羽失望的說道,突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老闆,你們這裡應該有監控錄影吧,放下就知道了”

“沒有,我們小店子,裝不起那玩意兒。嫌檔次低了,你住大賓館去”

“哎呀呀,監控也沒有,人也沒看見。你們太不負責了”飛羽急得在房裡轉來轉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們有什麼責任。看清楚了,貴重物品交給前臺保管”老闆娘指著告示牌,大聲嚷嚷:“你連身份證都沒有,讓你住下已經算是負責任了,你還想怎麼樣。報警,報警,你這種人老孃見多了”

老闆娘在裡面推推攘攘,鬧個不停,把自己丈夫給引了過來。那男人問清楚情況後,從電視機裡掏出個針孔攝像頭,對著他們嘿嘿傻笑。飛羽不明所以,那老闆娘卻是氣勢一下子焉掉了,對著自己丈夫低聲咒罵個不停,卻沒有再提報警的事。

那男人只是嘿嘿傻笑,把影片調了出來。飛羽這才明白,原來這男子竟在房間裡裝了攝像頭。目的誰都知道,不可能是為了看飛羽的赤身**,無非是想偷窺某些**畫面。

真是齷齪下流,飛羽直皺眉頭。不過現在他沒有心思理會這些,牢牢盯著影片畫面,希望能夠確定行竊者的身份。

影片裡的畫面每隔一分鐘快速推進,裡面除了一張空蕩蕩的床鋪,鬼影都沒有一個。終於,在時間顯示到凌晨點分的時候,房門響起一聲輕響,有人進來了。這個人頭戴一頂耐克運動帽,臉個掛了口罩,手上還戴了副黑皮手套,看不清什麼模樣。不過從身高體態判斷,肯定不是飛羽。這時老闆娘看著飛羽的目光已經變得閃閃躲躲了。

影片裡的小偷很明顯是個慣犯,在房間裡一直小心翼翼,四處搜尋。找了片刻,這才轉到電視機前,開啟下面的櫃子,翻出了飛羽的揹包。小偷在裡面掏了一會兒,突然身體一頓,好像發現了什麼,隨手掏了出來。

這時影片裡陡然湧出一片柔和的黃芒,老闆娘張大了嘴巴,顯然是知道這個東西的貴重。小偷這時嘿嘿一

笑,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了。接著好像又掏到個什麼東西,拿出來見黑不溜秋,掂了一掂,覺得不值錢,隨手又塞了進去。小偷在櫃子裡又搗騰了一會兒,見實在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這才把舍利納入懷裡,悄悄退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擦淨自己的腳印。

按理來說,那個時候的房間應該是黑漆漆的沒有光線。偏偏湊巧的是,飛羽的房間正對著馬路,街邊的路燈透過窗戶,把房裡照的通亮。這估計也是那男人把針孔攝影機安在這個房間的原因之一。

影片是鐵證,飛羽的確遭竊了。兩位老闆見丟失的東西的確是貴重物品,這才神情恐慌起來。這件事情無論怎麼處理,他們都脫不了干係。

“等等,把影片倒回去”飛羽吩咐那男人,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對,好好,停,就這裡”畫面隨即定格,小偷正低著脖子在揹包裡一陣亂翻。而在他脖子上,隱約可以看見一道血紅的紋身。畫面出放大之後,一條細長的血紅紋路映入眼簾,紋路盡頭赫然開叉。要不是小偷彎腰低頭漏了出來,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會被發現。

“這是什麼?”飛羽眯起眼睛,疑惑的問道。

“噝像蛇信吧”那男人抓著腦袋,猶豫的說。

哦,對對,飛羽後退幾步,一眼望去,不是蛇信是什麼。看來這個人背上紋了一條蛇,行了,有了這個記號,以後就好找了。想到這時,飛羽隨即轉身上樓,心裡已經排除了基地組織行竊的可能了。很簡單,第一,如果是基地的人,根本不需要偽裝。第二,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海洋之心的價值。當初艾德蒙把海洋之心藏在身體裡,估計也是為了怕給基地人的搜走。

“哎哎,這位,這位大哥”老闆娘唯唯諾諾的說道,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低聲下氣尷尬的說:“你看我們也是個小店子,報警就不必了吧。要不這樣,你那個東西我們也不知道值多少錢,要不,要不”

飛羽本來就不準備追究他們的責任,這時見老闆娘吞吞吐吐,心腸一軟,說:“算了算了,不過件事你們誰都不許說。如果你們說了,那我就報警”說完,指了指標孔攝像頭。飛羽知道,自己的事情捅出去不好,他們的裝針孔攝像頭的事情,捅到警方,估計也沒有好果子吃。

“哎呀大好人吶,謝謝謝謝。你放心,我們絕對不說”老闆娘頭如搗蒜,拿出幾百塊錢,遞給飛羽,急忙說:“大哥,大哥,你拿著,算是我們賠償的損失。這幾天的房錢我們也免了,我們這裡條件差了點,不如,不如”老闆娘吞吞吐吐沒有下文,飛羽這才明白過來,不就是趕他走嘛。

“嘿嘿”飛羽哭笑不得,正色道:“錢我不要,房間我住了,你們收錢,天經地義的事。我住了兩天,還剩十塊錢,退給我就行了”

“咳,咳這怎麼好意思”老闆娘訕訕笑道,也沒有勉強了,把錢收了回去。

飛羽搖了搖頭,轉身上樓。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回頭說道:“哦對了,你們什麼時候退房?到時間叫我一聲,我先睡會”

兩位老闆趕緊答應,哪裡還敢怠慢半分。飛羽回到房間,把東西收好,覺得這小偷真是膽大包天。這麼多客房,怎麼偏偏就選中自己。最可恨的是,連房門都沒敲,要是自己正在房裡休息,不得被抓現著。唉算了算了,不想了,東西都丟了,想那麼多也沒用。以後多去大街上轉轉,希望能碰上他。

飛羽想不通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一兩個。不過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一次的陰錯陽差,竟會讓他遇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