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5章 憤怒的蕭寧遠

正文_第25章 憤怒的蕭寧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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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5章 憤怒的蕭寧遠



孟逸軒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廖凡,看廖凡躲避的神情他應該是什麼都知道了,可能是怕他受不了雙重的打擊,所以才隱瞞著他,要不是蔣雨薇的信,他還在自欺欺人。

其實從蔣雨薇消失的那一刻他就應該明白這一切跟蔣雨薇一定有著莫大的關係,去機場之前的那幾天蔣雨薇就已經很反常了,只是他不願意將事情想象到那個地步。

方夏的提醒他當成耳邊風,只因為在他的心中他覺得她對他的愛跟他對她的愛是同等的,只是一切都是自己單方面的想法,兩人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原來都是演戲而已。

他不得不佩服蔣雨薇的演技,看著房間裡的一起,曾經洋溢著幸福甜蜜的房間頓時變得昏暗和虛幻,他將那團信扔給廖凡。

廖凡開啟信,看了信的內容,他一直怕孟逸軒沒有辦法接受所以才將事情隱瞞,誰知道蔣雨薇不但殘酷的背叛了他,還留了信直接的告訴了他是她的背叛。

這個女人真的要讓孟逸軒一蹶不振永不翻身嗎?廖凡看著頹廢的孟逸軒,他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對待感情,而唯一的一次居然這麼的失敗,這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打擊,雖然自己幾次的問他對蔣雨薇的感情,他從來沒有承認,但是他很清楚蔣雨薇在孟逸軒心中的分量。

廖凡憤怒的一拳擊在床墊上,怒罵道:“該死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明明一直就懷疑她,為什麼不早點阻止你,就算是在你恨我的情況下,也不應該讓步!”

“是我自己愚昧!你知道嗎?我還想著給她名分,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稀罕!”孟逸軒覺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廖凡看著他的樣子,對蔣雨薇的所作所為也感到憤怒,也不在隱瞞:“沒有必要對這樣的女人難過,其實前段時間那場意外也是蕭寧遠故意安排的,不過是一場戲、。”

“不過是一場戲!不過是一場戲……”孟逸軒一陣的冷笑,他滿心的系在她的身上,不過是陪她演了一場戲而已。

孟逸軒心灰意冷,他衝出了別墅,小車像是脫韁的野馬駛出別墅。

廖凡趕下來的時候只能看見他小車後燈,他嘆了口氣,連忙開車追了上去。

孟逸軒腳用力的踩著油門,汽車以飛快的速度在路上行駛,路過的車輛遠遠的看見他的車都立馬避開,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他給撞上了。

不是每個人都那麼的幸運,就在一個拐彎的地方,一輛貨車剛剛出現,就看見一輛小車瘋狂的迎了上來,司機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手不停的按喇叭,迅速的轉動方向盤。

孟逸軒被這尖銳的喇叭聲給驚醒,自己是反向行駛,踩剎車已經來不及了,他只有調轉方向盤,後面也過來了一輛車。

廖凡遠遠的就看見的這一幕,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見孟逸軒的車子撞到了旁邊的樹上,他將車停在一邊,立馬下車去看他有沒有事。

他只是受了一點輕微的傷,廖凡終於鬆了一口氣:“你這是何必呢?”

孟逸軒沉默不語,下了車,然後上了廖凡的車,等廖凡打完電話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後,準備帶著他回到別墅,可是又怕他睹物思人,試探的問道:“去我那吧!”

“去酒吧!”孟逸軒想也不想的回到,他只想用酒精來麻痺自己。

廖凡想了想,這樣也好,也許喝醉了對他來說會好過一點,於是調轉車頭載著他到了酒吧。

孟逸軒黑著一張臉叫了一打啤酒,等廖凡停好車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灌了幾瓶了,廖凡勸道:“你喝慢點,酒可不是這麼喝的。”

“你不要管我!”孟逸軒冷喝道。

廖凡有些後悔帶他來這裡,這哪是在喝酒,簡直就是不要命。

藉著酒精的麻醉,心中的傷也漸漸的麻木,他從來以為酒只是在生意應酬上才有點作用,沒有想到居然還有療傷的妙用。

“好了,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廖凡扶著東倒西歪的孟逸軒,他的樣子已經爛醉如泥了。

孟逸軒揮著手推開廖凡:“我沒有醉……來,我們……再喝!看看誰的酒量好!”

廖凡無奈的搖搖頭,一個蔣雨薇竟然讓他變成了這樣,認識那麼多年,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孟逸軒會為了女人將自己弄得這麼的狼狽。

“你告訴我,為什麼她會這麼做?為什麼她要背叛我……”孟逸軒拉著廖凡的領帶,大聲的質問,說完鬆開廖凡,神色黯淡,冷笑道,“因為她根本就不愛我,她接近我就只是為了帝皇的資料而已。”

“逸軒,你不要再喝了!”廖凡一把奪下他的酒瓶,看著滿桌子的空瓶子直嘆氣,“你這樣子要是讓蕭寧遠和她看見了,只會高興。”

孟逸軒沒有回答,就一頭栽倒在桌子上,廖凡只好將他扶到車上,然後送他回到別墅,為了怕他出意外,他一直留在別墅照顧他。

大概是因為帝皇的事情,蕭寧遠這兩天都比較的繁忙,沒有時間再騷擾蔣雨薇,不過想起那晚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如果當時不是方浩然的及時出現,那後果是不堪設想。

幸好這幾天蕭寧遠不在,不然神經緊繃的她一定會瘋掉的,開啟電視,看著當地的財經新聞,每一天帝皇的事情都是新聞的頭條,看著孟逸軒消瘦的身影躲避著媒體的攝像機,她的心揪疼了。

正如蕭寧遠說的,帝皇現在真的是一團糟糕,孟逸軒恐怕很難有翻身的機會,她滿心都是牽著他,不知道他看見那封信沒有,看到那封信,知道這一切都是她所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在這樣危機的時刻,不知道有多少人站在他的身邊支援著他?或者他是孤立無援。不知道他能不能度過這個難關。

她內心依舊是矛盾的,為了報仇她出賣了他的資料,但是看著他的狼狽她竟然祈禱他能安然的度過難關。

可是他知道這些嗎?明白她的無奈嗎?或許他現在恨她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明白這些呢?她蜷縮在沙發角落裡,感覺周圍的氣流急劇加速,讓她恐慌到窒息。

門突然打開了,蕭寧遠回來了,見到蔣雨薇和正在播放的新聞他明白蔣雨薇還是在擔心孟逸軒,他冷笑道:“怎麼?你也想看看孟逸軒現在是何等的狼狽是嗎?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話還不如直接的到帝皇去看,畢竟媒體拍到的也只是片面的。”

蔣雨薇沒有搭理他,索性按動遙控,將電視關了,然後起身準備上樓。

蕭寧遠冷冷一笑,並沒有阻止,徑直走到沙發邊,翹著二郎腿。

剛上樓梯不到幾步就見門口又進來一人,難怪蕭寧遠會這麼平靜的對她,原來是跟著客人一起到來的。

可是這個客人讓蔣雨薇倍感吃驚,那人見到蔣雨薇驚愕的表情,禮貌的笑了笑:“蔣小姐,別來無恙!”

“徐飛?你不是……”蔣雨薇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他不是在廖凡的追趕下連人帶車墜下懸崖了嗎?怎麼會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呢?

徐飛神祕一笑,望著蕭寧遠:“這件事情說來話長,要不是這樣的話怎麼能騙過孟逸軒呢?我怎麼能逃過他的責罰呢?”

原來這一切都是在演戲,徐飛是詐死的,那這一切蕭寧遠不可能不知道,說不定這計謀就是蕭寧遠安排的,看著蕭寧遠那運籌帷幄一臉得意的樣子,蔣雨薇對這一點是深信不疑。

“咳咳……”蕭寧遠輕咳了幾聲,徐飛一聲不吭的走到了蕭寧遠的跟前,不在搭理蔣雨薇。

蔣雨薇明顯的覺得蕭寧遠有事情瞞著她,根本就不想讓她知道,她疑惑的看著徐飛,徐飛根本就沒有死,當時他居然還加油添醋的說是孟逸軒的狠毒,對身邊的人毫不留情,讓自己對孟逸軒也有所誤解,蕭寧遠這麼做肯定就是為了讓她對孟逸軒恐懼,然後對他的狠深信不疑,讓她毫不猶豫的去背叛他盜取資料。

“蕭先生……”徐飛壓低了聲音像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眼角卻瞥了蔣雨薇一眼,有些戒備著,就沒有說下去。

見蔣雨薇呆呆的站在樓梯上,蕭寧遠說:“你不是不想看見我嗎?怎麼還不上樓。”

他越是這樣的催促她就更加的相信蕭寧遠隱瞞了什麼,蔣雨薇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回答:“是!我是不想看見你!”

徐飛見兩人不和,尷尬的笑了笑,蕭寧遠非常的惱怒,她居然在外人面前也不留情面給他,正想發作,徐飛立馬打圓場:“蔣小姐最近可能是沒有休息好,有些暴躁,我很久沒有見蕭先生,可否讓我們敘敘舊!”

就他們那點勾當,還能說些什麼好的,什麼敘舊,不就是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嗎?蔣雨薇一陣冷笑,憤憤的上了樓。

腦海裡還是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以蕭寧遠的卑鄙,就算是給她布了一個局也不是不可能的,一定還有其他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頓時想起了很多的細節。

記得她第一次潛到資料室的時候碰見徐飛,難怪他沒有懷疑什麼,因為他根本就是蕭寧遠的人,以他的身份,在資料室做手腳也不是不可能。

蔣雨薇不敢細想下去,總之覺得這一切都是蕭寧遠布了一個完美的局,將她引進這個局裡無法抗拒,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悄然的走出門,蕭寧遠他們沒有在客廳了,應該是去了書房,她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走到書房外面。

“一切都安排好了,所有跟帝皇合作的夥伴都不會相信孟逸軒,也不會再和他合作。”

書房裡傳來徐飛的聲音,他果然是為孟逸軒的事情來的,蕭寧遠暗中吩咐他聯絡了帝皇所有的客戶,讓他們不但不幫助支援孟逸軒還趁機落井下石。

他的狠蔣雨薇是知道的,只是在對待孟逸軒的事情上他特別的狠,蔣雨薇的耳朵貼著辦公室的門,深怕是聽漏兩人一個字。

“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潛伏這麼久對帝皇的客戶源瞭解的一清二楚,這點事情對你來說是小事一樁啊。”蕭寧遠稱讚道,突然陰沉的說道,“不過你要知道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一點!”

“我知道,現在各大媒體的人也將事情誇大其詞,所以這一次孟逸軒很難有翻身的機會!蕭先生大可放心!”

“你會不會念及曾經的上下屬關係,暗中留有餘地,我可是聽說你跟孟逸軒之間的情誼還不錯,你們做事很有默契!”蕭寧遠眯起眼睛,頗有意味的說道。

徐飛推了推眼鏡,有些緊張的解釋:“蕭先生這話是從何說起,當初的那些事情還不都是為了讓孟逸軒信任,如果不是這樣,蕭先生也不可能覺得我有用處不是嗎?”

蕭寧遠狡詐的笑了笑:“你很聰明,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然後拿出支票在上面大筆一揮,光是那一大串的零字就讓徐飛眉開眼笑,他高興的收起支票:“謝謝蕭先生,蕭先生是痛快人,跟你做事就是值得,這些是我在孟逸軒那裡十年的也混不到的!”

蕭寧遠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很是得意的笑道:“你是明白人,這一點我很喜歡。這一次我們贏得很漂亮,料定孟逸軒死定了!”

“這一切都是蕭先生你技高一籌,所以才讓孟逸軒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栽了跟頭,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聰明才智!”徐飛溜鬚拍馬的奉承著。

“這一切也有你的功勞,要不是你潛伏在孟逸軒的身邊這麼久,能夠隨意的進出資料庫,將那些資料輸入到裡面,雨薇也不可能下定決心要幫我拿回帝皇的高階資料!”蕭寧遠此時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完全沒有想象到門外還有一雙耳朵在偷聽,一些本來不該說出來的話也就說了出來。

或許他覺得蔣雨薇現在矛盾還來不及,為孟逸軒傷心難過還來不及,所以應該只知道在房間裡流淚,是不可能出現在書房的外面的,所以才怎麼肆無忌憚的說了出來。

蔣雨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進去問個明白,但是又覺得不妥,還

是靜靜聽他們說些什麼再做定奪!

徐飛淡淡的笑了笑:“我可不敢居功,說到底還不是蕭先生英明,知道利用父母之仇來離間他們,不過要是孟逸軒知道這一切的話,我想他的樣子一定很難看,他怎麼也想不到深愛的人居然誤把他當成了仇人。”

蕭寧遠一陣得意的大笑,盯著財經版的報紙上孟逸軒的照片陰冷的說:“誰讓他偏偏愛上了一個商業間諜呢?蔣雨薇是我們蕭家一手栽培出來的,我怎麼能讓一個孟逸軒就讓他背叛我呢?”

“不管是再厲害的人物都逃不過蕭先生的手掌心。”徐飛恭維的說著。

蔣雨薇一陣的冷笑,以前在孟逸軒的身邊怎麼不覺得徐飛這麼會拍馬屁呢?

蕭寧遠揚了揚手:“好了,恭維的話就不要多說了,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絕對不能讓雨薇知道。”

“我明白,我絕對守口如瓶,不然她要是知道是我將她父母被害的資料輸入到電腦裡面,讓她誤會孟逸軒的父母是害死她父母的凶手,她也不會放過我的。”徐飛信誓旦旦的保證。

聽到這什麼都明白了,父母的死跟帝皇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一切都是蕭寧遠的安排,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該死的蕭寧遠居然用這樣的手段,讓她對孟家的人誤解,讓她背叛的孟逸軒。

她懊悔這幾為什麼這麼不小心,為什麼會聽蕭寧遠的片面之詞,她早就應該想到的,蕭寧遠有這個能力偽造這一切。

如今大錯已經造成,孟逸軒是不會原諒她的。

“好了,你密切的注視孟逸軒的一舉一動,要是有什麼異常儘快的向我彙報,絕對不能讓孟逸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蕭寧遠冷冷的說。

蔣雨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她越想越覺得憤怒,自己一次一次的被蕭寧遠利用,她可以不在乎以前的事情,但是孟逸軒這件事情,她是怎麼也放不下的。

既然孟逸軒不是她的仇人,那她父母的仇人是誰?蕭寧遠一定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她開啟門的時候,見到徐飛已經離開了,只有蕭寧遠一人呆在辦公室。

蔣雨薇衝進了房間,冷冷的看著蕭寧遠,厲聲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蕭寧遠愣了愣,迷惑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我怎樣做了!”

“我都知道了,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我父母的死跟孟逸軒的父母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讓我這麼痛苦矛盾!”自從這件事去發生以來,她就沒有一天開心過,每一天都像是行屍走肉,失去了靈魂一般。

這一切都是拜蕭寧遠所賜,這些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讓她背叛了自己心愛的人,讓孟逸軒現在這麼的落寞。

蕭寧遠不難猜出蔣雨薇剛才已經聽到了他與徐飛的對話,他望著她說:“是,這一切都是我特意安排的,不過我想你應該清楚我為什麼這麼做!”

“為了達到你的目的,為了讓我完成任務?怒不覺得你的手段要陰險了嗎?我會永遠的討厭你!很你!”蔣雨薇咬牙切齒的說。

他站起身子,走到蔣雨薇的身邊,憤怒的說:“不是,不完全是,如果只是因為這個,不用你我也一樣可以拿到帝皇的資料,至少徐飛就可以做到!”

“那是為什麼?”蔣雨薇滿臉疑惑的望著他。

“因為你愛上了孟逸軒,一直以來,你的眼中就沒有任何男人的存在,卻偏偏的愛上了孟逸軒!我嫉妒,我那一點會輸給孟逸軒,所以我要你們再也沒有可能在一起的機會!”蕭寧遠憤怒的咆哮著,那眼神就像是將蔣雨薇給吞噬一般。

永遠沒有機會在一起,蕭寧遠做到了,如今就算是蔣雨薇想晚會在這一切也是不可能了,孟逸軒是不可能原諒一個背叛他的女人。

這一切都只能是怪自己是非不分,相信了蕭寧遠的話,她心中再有怨氣沒有辦法一股腦的發洩出來,只是憤憤的瞪著蕭寧遠:“那害死我親身父母的究竟是誰!”

蕭寧遠無奈的聳了聳肩,緩緩靠近蔣雨薇,在她耳畔輕語:“你要是想知道,可以,除非是我蕭寧遠的女人,我就告訴你!”

他一把住蔣雨薇,激動的吻上了她的脣,這一切早就應該是他的,是孟逸軒奪走了這一切,所以他用自己的本事贏了回來。

蔣雨薇憤怒的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猛地一把推開蕭寧遠,將他推到了書桌上。

蕭寧遠沒有生氣,手撐在桌子上,笑嘻嘻的說:“其實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很有個性再加一點野性,你知道嗎,這樣的你最讓人心動。”

真是臉皮厚到家了,蔣雨薇在心裡咒罵,她儘量的與他拉開距離,斜眼睨了一眼門,隨時準備好要逃出去的樣子。

“蕭寧遠,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是這麼的無恥下流。”蔣雨薇狠狠的罵道,要不是想知道誰才是她的仇人,她壓根就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即使是罵他多顯得有些多餘,“到底是誰害死了我父母。”

蕭寧遠微笑著不說話,那雙帶著慾火的眼睛看得蔣雨薇心中直發毛,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處境非常的危險,肩膀有些發顫。

“你怕我?”蕭寧遠嗤之以鼻,冷笑道,“其實你沒有必要怕我,我希望你能接受我,既然你以前沒有看清我是什麼樣的人,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好好的瞭解好了。”

他伸出雙臂,等待著蔣雨薇進入他的懷抱。

蔣雨薇本能的後退了一步,見在蕭寧遠的身上是問不出任何的事情,她心想還是自己去查好了,眼下還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就算你不告訴我,我自己也會調查清楚的。”蔣雨薇冷冷的說,她打開了房門。

“我相信你的本事,但是有一點我不得不提醒你,就算你現在想要挽回一切,也不可能幫助到孟逸軒任何的事情,相信你很明白我的意思。”蕭寧遠冷冷的提醒道。

蕭寧遠以為她會去找孟逸軒,所以才會這樣的提醒她,但是她根本就不會這麼做,因為她沒有臉面出現在孟逸軒的眼前。

她的出現只會擾亂孟逸軒,這樣高興的始終還是蕭寧遠,所以他絕對的不會這麼做,現在唯一想的就是知道到底誰是她的仇人。

蔣雨薇心想或許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才能讓自己放下這些事情,心裡也比較的充實,不會想太多其他的事情。

“我沒有你那麼厚顏無恥,你放心,我不會去找孟逸軒的。”蔣雨薇冷冷的拋下這幾句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對著蔣雨薇的背影他肆意的大笑,不管是蔣雨薇還是孟逸軒終究都逃不過他的手心,從來只有他取走別人的東西,沒有人能從他的手上奪走其他的東西。

蔣雨薇心頭的疑惑越來越重,到底是誰害死了她的父母,眼下她自己也不方便調查,突然想到了請方浩然幫忙。

聽見蕭寧遠的車子離開了別墅,蔣雨薇立馬就打通了方浩然的電話。

方浩然接到蔣雨薇的電話很是緊張,幾乎在接通的第一秒開口問道:“雨薇,什麼事?蕭寧遠是不是又對你……”

“不是,浩然,我想讓你幫我做件事情。”蔣雨薇不得不打斷神經過敏的方浩然,開口請求道。

只要蔣雨薇沒有事情,他懸著的心就放下了,要是蔣雨薇肯跟他離開他就不用這麼擔心了,現在孟逸軒的那件事也算是對蕭寧遠有了交代,不知道蔣雨薇還有什麼事情要做的?難道還是因為孟逸軒嗎?

“雨薇,如果是關於孟逸軒的事情,我想我無能為力,而且我也不希望你繼續在夾雜在這種複雜的事情裡面。”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想擺脫你幫我調查我父母的事情,今天我看見了徐飛,我聽見這一切的事情都是蕭寧遠安排好的,為的就是讓我對孟逸軒死心!”如不是眼下自己的行動不是那麼的方便,她也不會請方浩然幫忙。

她瞭解蕭寧遠的個性,她知道了真相,他一定會在周圍派人暗中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的。

方浩然也明白了一切,並且十分的擔心蔣雨薇:“你怎麼樣?”

她那麼愛孟逸軒,結果在蕭寧遠的安排下當孟逸軒是仇人,還做了對不起孟逸軒的事情,她的心裡一定十分的痛苦和後悔,他恨不得立馬就趕到蔣雨薇的身邊,安慰她。

蔣雨薇努力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平靜的說:“沒事,你順便幫我看看他的近況怎麼樣?”然後她逃避的掛上了電話,不要說見到孟逸軒,提到他的名字她居然都沒有辦法去面對。

孟逸軒每一天都藉著酒精度日,他儘量的不讓自己有一絲的清醒,他不要滿腦子都是蔣雨薇的身影,儘量的麻痺著自己。

手機一直關機,方夏和廖凡也找不到他,他迷茫在酒吧炫麗的燈光中,想不到他孟逸軒也會有今天,會為了一個蔣雨薇而沒有辦法振作,整日買醉。

“嗨,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一個身著吊帶衣的女人輕挑的靠了過來,豐滿的胸脯在孟逸軒的胳膊上有意無意的蹭著。

孟逸軒一側頭,那道誘人的風景盡收眼底,他一陣的冷笑,抬眼看著這個粉底厚的都直往下掉的女人:“你是真的想喝酒,還是想著其他的?”

酒吧女嬌媚的笑了笑,柔軟的手輕輕的攀上了孟逸軒的脖子,嬌嗔著:“哎呀,你真是直接,不過我喜歡。”

“直接?沒錯,直接要比偽裝的好,你不就是為了錢嗎?說吧,一夜多少錢。”孟逸軒一陣冷嘲熱諷,蔣雨薇出賣他為的不就是帝皇的利益嗎?為了這個她犧牲了多大,要虛偽的裝出對他的感情。

眼前的酒吧女雖然讓人作嘔,但是她直接,不需要任何的掩飾。

酒吧女笑了笑,附在他的耳邊:“要是別人,或許給我錢我還不願意,但是你嘛,我可不要任何的代價。”

“為何?”孟逸軒迷惑的問著,是不是他喝酒喝到耳朵也不靈敏了,這女人居然不要任何的利益?

“堂堂的帝皇總裁孟逸軒,以前我就聽過你的大名,你身邊的女人要麼就是商界名媛,要麼就是一線明星,能跟你這樣的極品男人上床,這要是傳了出去,也是一種名氣啊。”酒吧女妖媚的笑了笑,在孟逸軒的脣上主動的獻上了一吻。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他孟逸軒居然還能有這樣的本事,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冷冷的說著:“你是不是很久沒有關注新聞了,如今的孟逸軒已經不能讓你炫耀了,不可能帶給你名氣!”

“我淡然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所以你的新聞現在是最風動的,所以明天再有人關注你的同時就會看到我蕭子卿,到時候誰人不知道我的大名。”蕭子卿帶著狐媚的笑,手也不老實的鑽進了孟逸軒的襯衣裡面。

蕭子卿?孟逸軒好像聽過這麼個名字,記得了,好像是一個不知名的小演員,成天就跟一些小混混廝混在一起,所以在娛樂圈的口碑不是很好。

現在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注意到他了,他舉著酒瓶,咕嚕的半瓶下了肚,挖苦道:“我孟逸軒現在雖然情況很不樂觀,但是也不見得會收垃圾,你要是缺錢,我可以考慮送你一點!”

蕭子卿一聽,臉都氣綠了,他居然說她是垃圾,她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加上在這個酒吧裡的混混都是她的人,平常誰不給她幾分麵人?

“孟逸軒,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風光的老總哦,現在的你還不如我呢?要是你有什麼困難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保養你!”蕭子卿見孟逸軒不買她的賬,說話也就難聽了起來。

“滾,我不想看見你!不要打擾我的雅興!”孟逸軒冷冷的命令道。

蕭子卿憤怒的瞪著他,一個黃頭髮的男人走了過來,一手搭在蕭子卿的肩膀上,輕蔑的看著孟逸軒:“怎麼了?這小子是你新認識的相好?”

蕭子卿一手攬著黃毛的要,衝著孟逸軒冷哼了一聲,依

偎在黃毛的胸前:“有豪哥你在這裡,其他的男人哪裡能入我的眼呢,他呀不過就是猶如喪家之犬的孟逸軒!”

孟逸軒手握緊了酒瓶,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要不是那玻璃酒瓶很硬,估計他能捏碎了。

“哦,是他哦,我以為是誰呢?敢動我的女人!”黃毛輕視的瞥了他一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根本就不把孟逸軒放在眼裡。

孟逸軒一陣的冷笑,譏諷道:“就算我孟逸軒再怎麼落魄,也沒有這麼差的品味,只有垃圾才會在乎垃圾。”

黃毛愣了愣,望著蕭子卿問道:“他說什麼?”

蕭子卿氣氛的瞪了孟逸軒一眼:“他說你是垃圾!”

“嘭”的一聲,黃毛將吧檯上的酒瓶摔到了地上,惡狠狠的指著孟逸軒吼道:“你他媽再說一次!”

“如果你的耳朵不好使的話,我不介意再說一次,垃圾。”孟逸軒淡淡的看著他,嘴角揚起譏誚的笑,再一次重複剛才的話。

黃毛氣的牙癢癢,還沒有人敢這麼大膽的和他說話,要知道他在這一片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個孟逸軒居然這麼的不識抬舉。

蕭子卿在一旁撇了撇嘴,一副有你好看的模樣!

黃毛剛才的舉動讓整個酒吧安靜了不少,膽小的就離開了,或者是躲得遠遠的,而膽子大一點的就在旁邊觀看,幾個和黃毛一樣染著其他顏色的小混混挽著袖子站到了黃毛的身邊:“豪哥,怎麼了?”

黃毛見自己的人都過來了,一聲令下:“給我打!”

話音剛落,就一擁而上,孟逸軒也不含糊,一拳一個準,藉著渾身的酒勁,越打越痛快,那些小混混見孟逸軒有些功夫,都紛紛的拿起了酒瓶或者是凳子。

孟逸軒赤手空拳,打在那些硬物上,手都流血了,他只覺得心中一陣的暢快,可能是內心的壓抑得太久了,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雙拳畢竟還是難敵四手,黃毛見孟逸軒這麼凶猛,只好拿起一個的凳子從孟逸軒的後面襲擊,孟逸軒沒有注意到,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還是重重的打在了孟逸軒的背上,孟逸軒一個趔趄,撲倒在吧檯上。

其他的幾個混混都立馬衝了過去,拳腳相加。

孟逸軒全身都被打得淤青,剛開始他還還手掙扎,後來他索性不動了,任由他們動手。

“住手!”廖凡好不容易找到孟逸軒的下落,第一時間就趕來了酒吧,已經來就發現氣氛不對,本來只想找到孟逸軒就算了,也不打算多事。

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他的身影,正以為手下情報有誤的時候才看見打架的人居然是孟逸軒!他怎麼會跟這些小混混動手呢?

廖凡的喝止聲沒有人聽,他只好動手了,幸好自己也帶了兩個手下,那幫人很快就被制服,他扶起孟逸軒,不悅的打量著這些小混混:“你們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老大,怎麼處置他們?”手下徵詢著廖凡的意思。

雖然廖凡只有兩個人,但是身手利落,沒幾下就將那些人制服,黃毛自然知道對方的來頭不小,只好求饒:“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老大不要計較!”

反正眼前的事情廖凡會處理,孟逸軒搖搖晃晃的走出酒吧,他不想讓廖凡看見他現在的樣子,這麼的狼狽!

廖凡見孟逸軒丟開了他,只好拋下一句:“我不想看見他們在出現在這裡。”然後就追了出去。

孟逸軒衝出酒吧,看著街上炫麗的路燈,路上的行人車輛,他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自己是該往那邊走?只能一步步的往前走,他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只能往前走。

廖凡追了出來,四處找尋,看見他正往馬路中間走,他立馬衝了過去將孟逸軒拉了回來,讓後重重的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你瘋了,你不要命了!”

孟逸軒站立不穩,靠在了一旁的路燈杆上,紅著眼瞪著廖凡,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到了廖凡的身上:“不用你管!你走!”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看看!”廖凡一把拉過他的領子,將他往旁邊的店門處走,上面的玻璃可以讓孟逸軒照見自己的樣子。

孟逸軒頓著腳不往前走,但是廖凡的力氣實在是大,幾下就將他拉了過去,他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不想抬頭看見自己的樣子!他低吼道:“你走開!”

廖凡拉著他,將他貼近那玻璃:“怎麼了?你不敢看了嗎?連你自己也不敢看你自己的樣子了嗎?你真沒用,一個蔣雨薇就讓你變成了這樣!你就這點出息?你的鬥志呢?你的自信你的睿智都到哪裡去了?”

“帝皇出了事情,方夏不眠不休的為你找解決的辦法,我也是整天都為你擔心,所有的職員都在等著你,他們始終還是相信你能度過這個難關,可是你看看你,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好意思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你怎麼去面對他們!”

孟逸軒癱坐在地上,抱著頭大吼道:“不要說了,我沒有臉面面對大家,所有的人都提醒我小心她,但是我依然選擇了相信她,結果呢,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太過自信,我太過自信自己的感情,所以才會有今天的局面,我不想去面對,現在有什麼不好,你看看那個不知名的小演員,她都說可以養我……”

多麼可笑的事情,風風光無限的孟逸軒居然流落到酒吧度日,還被一個不知名的小演員奚落,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他就不應該相信女人,相信感情。

廖凡怎麼也不相信這麼沒有骨氣的話是從孟逸軒的嘴裡說出來的,蔣雨薇對他的打擊遠遠地超出了他的想象。

“好,那就繼續的沉迷,然後等著讓蔣雨薇站在你的面前奚落你,孟逸軒,我鄙視你!”廖凡只想將孟逸軒的鬥志給罵出來,故意激怒他。

孟逸軒冷冷一笑,無所謂的說:“她喜歡看見我這樣,我就讓她看,我就看看她勝利的微笑是多麼的迷人,廖凡你不要用這種激將法,我告訴你我孟逸軒不吃這一套,你要是看不慣,你就走啊!”

“好,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這樣,一個人自己摔倒了都不想爬起來,別人再怎麼扶也也沒有用!”廖凡沒好氣的說,這傢伙怎麼就跟爛泥扶不上牆一樣,他氣的牙癢癢的,真想一拳把他給打死算了,省的自己操心。

“很好,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們!”孟逸軒冷冷的說,他只想一個人沉迷,不想讓任何人靠近,尤其是自己的朋友,他不想他們看見自己這個頹廢的樣子,所以他故意的氣走他。

廖凡頓時覺得無語了,真是沒藥可救了,罵道:“要不是你是孟逸軒,我早就一走了之了,你以為我成天就閒著沒有事情,喜歡管你這點破事嗎?”

孟逸軒勉強站了起來,歪歪倒到的往前走,丟下廖凡一個人在那裡無奈的生悶氣。

廖凡真想就這麼走了,可是他不能這麼做,現在孟逸軒的身邊除了他這個多年的好友加表哥,還有誰能管他的生死呢?一回頭望見孟逸軒一頭栽倒在路邊,他立馬衝了過去,可能是酒喝得太多了,所以才會倒在地上起不來,廖凡嘆了口氣,將他扶上了車。

“你可不要吐得我滿車都是才好!”廖凡很是心疼他的愛車。

孟逸軒閉上了眼睛,沒有力氣說話,但是腦海裡卻還是很清醒的,就是這種清醒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蔣雨薇,所以他就沒完沒了的繼續喝酒,可是怎麼喝都是清醒的。

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廖凡開啟車把他扶了下來,他又才有了一點點清醒。

“雨薇?”除了廖凡,好像還有一個人扶著他,而且是個女人,他滿腦子都是蔣雨薇,所以很自然的就叫著這個名字。

“我不是蔣雨薇,我是方夏!”方夏的語氣有些不滿,他到現在還在想著蔣雨薇,可是看到他爛醉如泥的樣子,又不忍心責備。

她是方夏,不是蔣雨薇,孟逸軒冷笑著,蔣雨薇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她現在說不定和蕭寧遠在哪裡慶祝呢?

方夏拿了塊熱毛巾敷在孟逸軒的額頭上,心疼的看著他。

“你怎麼來了?”廖凡問道,“聽說你這幾天都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裡?”

方夏將自己關在工作室裡面,看著帝皇的那些資料,希望能幫助孟逸軒,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的休息了,所以有些疲憊。

“可惜我幫不了他,有些無力迴天了!”方夏疲憊的坐在沙發上。

“你已經盡力了。”廖凡安慰著,然後看了孟逸軒一眼,“現在的事情只有他自己能解決眼下的危機,憑他孟逸軒的能力,要扭轉乾坤也不是不可能!”

這一點方夏深信不疑,孟逸軒是商界的翹楚,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可是現在面對這樣的危機,他這樣的一蹶不振,想要翻身很難。

她微微嘆息,有些遺憾的說:“可是你看他現在的樣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振作!”

“所以我決定明天帶他去一個地方,公司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廖凡盯著孟逸軒,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

方夏見他這麼有把握也只好答應了,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孟逸軒能儘快的站起來,她起身告辭,也是該好好的休息了。

廖凡看著沙發上的孟逸軒,心中一陣的嘆息,從來沒有見到孟逸軒這樣子過,他急不明白究竟蔣雨薇給他下了什麼迷藥,無聊的開啟電視機,電視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眼球。

他推動著沉睡的孟逸軒:“你快看看,時菲菲公開發表言論。”

孟逸軒掙開朦朧的眼睛,時菲菲的事情他沒有任何的興趣,頭本來就很痛,他本想換個姿勢繼續睡,卻好像聽見電視裡面提及到帝皇集團和自己的名字,他只好半睜著眼睛,看看時菲菲究竟在搞什麼?

電視畫面上,時菲菲發表言論:“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相信孟逸軒,也支援帝皇集團。”

下面的記者提問道:“那時小姐這次發表言論是代表你個人還是時氏集團呢?這件事情是不是時老先生的意思?聽說之前時氏和帝皇的孟逸軒鬧得很不愉快……”

“我的意思就是我爸爸的意思,也就是說我們時氏始終是站在帝皇這一邊的,之前的不愉快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時菲菲很有耐心的解答,但是眼中還是有一絲的不悅,似乎不想提及之前不愉快的事情。

“聽說時小姐一向都不管公司的事情,是不是時小姐不清楚目前帝皇的困境才會這麼……”記者的問題越來越犀利。

時菲菲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既然我今天召開這個記者招待會,就是很清楚帝皇目前的處境,我很清楚的告訴大家,就算是所有人不再和帝皇合作,我們時氏也一定會堅持和帝皇合作。”

孟逸軒搶過遙控器,將電視關上,當做沒有事情一樣,繼續大睡,他不想理這些破事,時菲菲現在站出來誰知道她是抱著什麼樣的態度,他不想去想。

“這個時菲菲不像是鬧著玩的,可是我不相信他父親也同意這麼做!”廖凡說出自己的看法,但是迴應他的是一串呼嚕聲,他只好悻悻的坐回沙發上,希望明天的事情能順利。

廖凡這邊為了孟逸軒的事情勞心勞力,殊不知他的父親卻一心想著怎麼樣才能在帝皇分一杯羹,上次在孟逸軒的辦公室,廖凡用計騙走了他,他十分的惱火,父子兩人也大吵了一架,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廖清遠是怎麼也可能放棄帝皇的財富,既然從孟逸軒那裡討不到好,他很想見識一下讓孟逸軒陷入危機的蕭寧遠。

當他得知孟逸軒在酒吧酗酒和鬧事的事情別提有多開心了,就算是廖凡站在孟逸軒那邊他也不覺得孟逸軒會有翻身的機會,眼下當務之急的就是跟蕭寧遠談談,好從中獲取一些帝皇的利益。

當他驅車到達蕭寧遠的別墅時,蕭寧遠正要外出,可是一見到廖清遠,他改變了自己的原本計劃,很客氣的將他迎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