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隱瞞

第8章隱瞞


護花之孤膽兵王 老師大人小的知錯 位面召喚者 盛寵狂妃無度 至尊狂邪 天賜江山:鳳女無謀 絕色小王爺 親愛的等等我 鬼門大開 官道商途

第8章隱瞞

南宮旭一邊護著扇子一邊與那紫銅色的大漢廝殺,那漢子只知蠻力亂撲,南宮旭往旁邊一閃,再從他背後猛踢一腳,那漢子重重的撞在了鐵柵上,漢子頭破血流,反身過來,舌頭舔著往下流的血,怒吼道,“我要殺了你!”說時遲那時快,宋景浩早已挺身過來,拔劍刺中大漢的胸口,大漢眼睛圓睜,一股血從他嘴裡溢位來。

南宮旭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宋景浩道,“景浩,你……”

景浩倚劍單膝跪地,“保護主子是奴才的職責。”

說話間,一個碩大的身體已經撲了過來,一聲巨響倒時揚起一陣灰塵。隨即聽到那肥女人叫疼的呻吟。

蕭藍若看著鮮血淋漓的漢子,正是南宮旭對付的那個,等一下還有送去官府發落,但這人中了一劍想必已是奄奄一息,“南宮,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南宮旭一臉無奈地看了看宋景浩,宋景浩頭垂得更低,低得要埋進地裡。

覃慕塵掃視了一眼在地上喊疼摸爬的四個惡人,一腳踩上八字鬍的胸口,用力蹂著,道,“說!這些少童是從哪抓來的?”

八字鬍一聲哀嚎,覃慕塵的腳如一塊巨石壓著他,心臟似裂,“大俠饒命!這……這……這是從池州弄來的。”

覃慕塵咬牙切齒,用力在他胸前一蹬,八字鬍睜圓了眼睛,痛得暈了過去。

蕭藍若已從那個肥女人身上搜出了鑰匙,打開了那道鐵門,少童們個個目瞪口呆,臉部表情呆滯,想必是被強行灌了藥,變成了不會說話的智障兒。

南宮旭吸了一口冷氣,看著那五十多名被拐兒童,心生涼意,他的天下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如今親眼目睹,心裡一股怒氣襲上,化作眉間那幾波皺起。

一樹桃花千朵紅。這桃李府的桃花百看不厭,而且同樣大的樹比別處開得豔比別處都要多,只因這桃李府人傑地靈罷了。

蕭藍若從寢房裡出來,碰巧見到凌蘭。

凌蘭迎上來,有些欣喜道,“藍若,你可知道,昨日你們三人英勇罰惡的事,外面正傳得沸沸揚揚呢!京城中的老百姓對你們的見義勇為讚不絕口,恐怕這滿京城都快知道你們的事蹟了!”

蕭藍若只微微一笑,昨日他們為安頓那群少童花了不少功夫,又加之將那四大惡人送去官府,回來時已是四更天,飢困交迫,不料一躺下便睡到現在,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蕭藍若又想起了什麼,忽然對凌蘭道,“對了,凌蘭,你母親的病可好些了。”

凌蘭點了點頭,“家妹來信說有些好轉,再過些日子可能就痊癒了。”

“那就好。”

“這也是多虧了你和南宮公子,若不是你們,孃親的病不知還要拖多久。”凌蘭心懷感激道。

蕭藍若右手搭在凌蘭的肩上,抿嘴笑道,“你看你,又這麼客氣了。”

“藍若!”一個男聲傳來。

蕭藍若偏頭,看見南宮旭由這邊過來,看他臉色有幾分憔悴,定是昨日一夜未寢。

“南宮,什麼事?”蕭藍若問。

南宮旭在她面前的臺階停了下來,看著她道,“剛有官府的人來說,昨日那五十多名少童已護送回池州,也派人去池州事先通知那些丟失孩子的父母,過不了多久那些被拐兒童便可以與家人重聚了。”

“那就再好不過,這官府總算是有些用處了。”蕭藍若道。

在一旁的凌蘭卻皺起了眉頭,“可我聽說那些被捉來的少童,不是缺腿就是少胳膊,而且個個呆滯,他們的爹孃會接納嗎?”

蕭藍若和南宮旭一怔,凌蘭的話倒是挺現實的。普天之下,有多少爹孃是心甘情願地接受變成那個樣子的孩子呢?

作為一國之君的南宮旭昨日一回來就寫了一封信去官府,讓官府按自己旨意辦事,也提到發放一百兩白銀給每一位少童,以保他們後世無憂。凌蘭提到那些父母有可能不認親,他倒是沒怎麼考慮過。

“若真是那樣,我想當今聖上也不會置之不理,到時就讓朝廷出面,在池州興建一間學堂,供那些童乞居住及學習。”蕭藍若道。

南宮旭莞爾一笑,“藍若,你這主意好!”

凌蘭也不得不承認蕭藍若是難得一見,文武雙全,又能過五關斬六將的絕世女子,“藍若,這昊國有了你,定是萬民之福啊!”

關夢海從長廊走過來,“凌蘭,你這樣說也太過了吧,藍若只是隨南宮公子和覃公子一道,降服了幾個人販子,至於被你誇成那樣嗎?”

南宮旭看了看不動聲色的蕭藍若,對關夢海那番輕蔑的言辭,她還這般無動於衷,這般的鎮定自若還真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凌蘭駁了一句,“那關前官也去捉幾個人販子看看。”

“我……”關夢海啞口無言。

蕭藍若抿了抿嘴,轉移話題,“夢海,我前些日子借你的書看完了,等會還給你。”

關夢海尷尬地動了動嘴角,“那書我不急用,放你那也沒關係。”

“那好,我晚一些再還給你。”蕭藍若笑著道。

南宮旭在一旁,看看蕭藍若圓場的樣子,她這般忍氣吞聲,到了官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春風如絲,青草如絹,一條石塊鋪就的園中小道彎彎曲曲地延伸著。路上並行著一著紅色長裙的女子和一位著玄色長袍的老人。

那柔軟的風輕拂著白風瑗那淡抹胭脂的臉頰,火紅的脣間露著一絲淡笑。

“程老怎麼今日想到要來我白府走走。”白風瑗說。

程允浩捋著長鬚,張口笑了笑,“老夫這是聽說白府的櫻花開了,想來看看罷了。”

白風瑗笑了笑,“我那園子裡的櫻花也是程老前幾年送的,要看的話,白府的門隨時為你敞著。只是,程老今日前來,不止是看花這般簡單吧。”

程允浩笑容一斂,隨即又嘆了口氣,“你可知道桃李府發生了一件事?”

“哦?”白風瑗大概知道程允浩想說什麼,那件事她當天晚上就知道了,桃李府她早已佈下眼線,有什麼風吹草動她都一清二楚,“程老可是想說昨日桃李府三位前官打破少童失蹤案一事?”

“正是。”程允浩深邃的眸子如不能見底的潭。

白風瑗也嘆了口氣,“那皇帝要這麼做,我們這做臣子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在談話間,不知不覺已到了園中那幾株綴滿緋紅的櫻花樹下,一縷風過,便撩下了幾片花瓣,如絨般輕輕著地。

程允浩看著這花,臉上還留幾分沉重,“如今皇上在宮外,我怕有人會按耐不住啊。”

白風瑗驀地抬頭,看著程允浩那側臉,眼裡流過一絲不安,“程老,莫非你知道什麼?”

程允浩閉目片刻,吸了一口冷氣,“當年,二王爺對沒能選上太子之位就對太子耿耿於懷,甚至暗中派人襲過太子,太子登基後他便被流放離州,近日我收到離州探子來報,說這二皇子暗中招兵買馬,可見居心叵測,實為昊國大患啊!”

白風瑗蹙了蹙眉,二皇子為人心術不正,身為皇子時就迫害過官員無數,對沒能奪得皇位更是心存恨意,即使在離州封王,他也不會就此罷休。

白風瑗側臉看向程允浩,“那程老可知他已招至多少兵馬?”

“老夫聽聞他未得民心,並未有多少人願意追隨。”程允浩捋了捋黑白交錯的鬍鬚。

白風瑗眸光一斂,“若是這樣,他二王爺的小命還是先留在那,待過些日子,便找個罪名除了他,怎麼說也是名正言順了。”

程允浩也點頭認同。

白風瑗伸手接過一片緩緩下落的花瓣,手掌一偏,那花瓣就飄了下去。

“程老難得上我白府一趟,今日就留下來用膳如何?”白風瑗輕笑,“我府上的廚子可都是廚藝一流。”

程允浩捋著須道,“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岸五彩斑斕的琉璃燈在飛紗細雨中閃著熒光,是這煙雨阻隔了它的絢麗,只得朦朦朧朧地看見鑲嵌在飄渺的夜幕中。泯河的水面浮起幾縷輕霧,隱隱約約地看見對岸的紫香樓。

紫香樓冷清地一往反常,微徜的朱門微微透出一絲光亮。裡面並無人頭湧動,有的只是幾盞燃完一半的紅燭,燭火搖曳中燭淚已積滿了琉璃燭臺。

為何紫香樓會這般冷清?

那是因為今日是紫香樓的老闆天下第一美男柳夙玥要招呼客人,而每到這一天,紫香樓就只為那個客人敞門,這是紫香樓的規矩。這客人自然就是七日前,在女子節上,以五千兩黃金成為天下第一美男的入幕之賓的那位富家女。

傾耳,細聽,隱約聽見那臨河的屋子裡傳出一縷縷醉人心魂的琴聲。更為醉人的是那撫琴之人,如玉般細嫩光滑的手指輕撥著蠶絲制的弦,醉心的樂聲便在那那蠶絲顫抖時嫋嫋而出,如同仙樂。

在一旁几案前閉目靜賞的客人眉宇間氤氳著一片情動之氣。微翹的睫毛緩緩向上抬起,不捨得眨眼地盯著撫琴的紫衣男子。

撫琴的紫衣男子微微抬頭,對著前方的人嫵媚一笑,剪水雙瞳似百縷柔絲。只有那片刻,他垂頭,優雅地撥動琴絃。

一曲過後。

紫衣男子面帶微笑地抬起頭,“小姐下一曲想聽什麼?”

那聲音如幽谷中水滴新葉般溫柔,客人這才回過神,剛才一邊看著美男一邊聽著美樂,竟沒發覺自己早已心無旁騖,早已騰雲駕霧不知身處何方。

客人殷紅的嘴脣上彎,一抹狡黠的神色從眼底劃過,她看著柳夙玥,“公子不必再彈。”

柳夙玥眼角浮起一絲笑,攝人心魂的眼眸中泛起微波,“那小姐是想喝酒?”

客人起身蓮步向柳夙玥走去,見她過來,柳夙玥神情無變。客人跪坐在琴邊,輕托起柳夙玥的玉手,另一隻手則在他光滑的手背上輕撫起來,眼裡的媚氣濃若今夜,*燒心。

“公子的手如此嬌嫩,我只怕公子撫琴過多,傷著了。”客人的雙手不停歇地撫著,曖昧的語氣酥骨。

柳夙玥只微微一笑,傾世的美貌醉倒眾心,“多謝小姐關心。”

客人得寸進尺,輕輕倚在柳夙玥的肩上,垂下眼眸,“我這輩子都不曾像此時這般幸福過,若是這一刻永停多好。你與我都隔絕塵囂,依偎一生。”

柳夙玥柔聲道,“小姐這話著實讓夙玥受寵若驚了。”

“那……”客人另一隻手撫上柳夙玥如玉般冰涼的脖頸,微微仰起頭,他那俊朗中透著溫柔的下頜讓她抑制不住要吻下去,她嚥了咽口水,將脣遊離到柳夙玥的脖頸處,只是柳夙玥竟絲毫不動。

琴風從屏風後出來,驚慌地跪下來哀求道,“這位客人,紫香樓有規定,客人不能隨便碰觸這裡的公子。“客人正興處卻被打斷,凌厲的雙瞳似要吃了眼前的丫環,“你區區一個丫環,敢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