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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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蕭藍若怔了好一會,原來他是為了試探他的武功。蕭藍若俯身將他的面巾摘下,把劍拾起還給他。無奈道,“我不收徒弟。”
“啊?”劉餘鑫目瞪口呆,自己苦心經營的呀!不能放棄,還有大仇未報。“不行!我拜了你,你就是我師父了!”
覃慕塵拍著掌,“藍若,恭喜你為人師!”
蕭藍若瞥了一眼瞎起鬨的覃慕塵,“慕塵,你怎麼也……”
劉餘鑫抓住蕭藍若的裙襬,苦苦哀求,“師父,念在我大仇未報的份上,你就收我為徒吧!我定會好好練武,定不會辜負你的一片苦心!”
“不行!”蕭藍若堅決道。
劉餘鑫性子倔,放開了蕭藍若的裙襬,挺直了腰身,理直氣壯道,“你若是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多俗套的苦肉計)
“那好,你就長跪不起吧!”蕭藍若眯著眼睛假笑著,又看了看一旁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的覃慕塵,“慕塵,上次你設的殘局我還還未破,今日我正好有空閒,不如讓我捉摸一下。”
覃慕塵瞅了一眼跪在地上耍性子的劉餘鑫,乾咳了一聲,“我看那棋局不到後天是解不開了呀!”
劉餘鑫身體微震,偷偷地瞄了一眼蕭藍若,“師父,你放心地去吧!我就這裡跪死也不關你事,下了地獄化作厲鬼後也不會來找你的。”
蕭藍若扯了扯嘴角,他說這話的時候把找你一詞說的特別重,怎麼好像語氣和說話內容意思完全相反。
“藍若,他也說了,化作厲鬼也不會來找你,那他跪死了你也心安理得了。”覃慕塵揶揄道。
蕭藍若嘆了一氣,對上劉餘鑫那對泛著淚光的眼眸,委屈的樣子惹人憐。蕭藍若淡淡地說了句,“那你繼續跪吧。”
劉餘鑫呆若木雞,蕭藍若好狠吶!苦肉計啊……失敗了。
覃慕塵差點笑出了聲音,隨後蕭藍若徑直走了,覃慕塵搖了搖頭,也跟上了蕭藍若。
中午時,蕭藍若驚奇地發現,劉餘鑫還在那裡跪著。蕭藍若也沒理,若無其事地從他身邊繞了過去。
二十九章入仕為官
棋房內夕陽斜照,窗外起風,樹影搖曳,稀稀落落地散在黑白棋盤上。
覃慕塵執起一枚黑子,落下,抬眸看蕭藍若。“藍若,你忍心?”
蕭藍若在翁中摸了一枚白棋,凝神看棋,“他不會一直跪下去。”
覃慕塵勾脣一笑,“看來,他的為人你是看穿了。”
“沒有……”蕭藍若手中白字落下,發出輕微的聲響。
“師父!”
蕭藍若闔目,奔潰。覃慕塵撲哧笑了出來。
劉餘鑫笑吟吟地端來了茶水。雙手托住茶盅,“師父,喝茶。”
蕭藍若側眼瞟了他一眼,接過茶盅,微抿了一口,“行了,你下去吧。”
“是,師父!”劉餘鑫乖得像個兔子,一跳一跳地出了棋房。一旦接受敬茶就是承認了這個徒弟。
覃慕塵看了一眼蕭藍若道,“你還是心軟了。”
“我不過是為了在桃李府過幾天安靜地日子罷了。”蕭藍若輕描淡寫道。
皇帝每日通宵達旦,日理萬機。於官試五日後擬好定官策,經三省共同審議後,三省長官皆無異議。朝議後,封官大典定於五月十三日。
五月十三日。
桃李府的前官一早著好禮服,乘上宮廷御用的華貴幃轎,向著皇宮的方向前進。
來到金碧輝煌的皇宮,蕭藍若挑簾下了幃轎,凝神眺望。朱甍碧瓦,瑤臺瓊室,紅牆玉階,一覽無餘。這,就是上官梓頎一生駐留的地方……
凌蘭過來說,“藍若,皇宮要比我想象之中華麗上百倍呢。”
蕭藍若微笑,“我也算是見識了。”
“各位前官,請隨奴才移步聚賢宮。”一位手持淨鞭的公公道。
前官們隨那公公進了聚賢宮,這聚賢宮與金鑾殿的距離最近,是平時在上早朝前大臣們聚集等候的地方。聚賢宮的大堂三面設窗,將窗全開啟來,室內的亮度可堪比室外。
一進聚賢宮,蕭藍若便愣住了。那個,那個,坐在高几旁紅木椅上不動聲色飲茶的男子,不就是前些天欺負劉餘鑫的惡棍!
早聽說,這次封官也包括起義軍首領劉周晨,桃李府的人大夥平日裡也熟識了,那……這個人不就是。
凌蘭扯著蕭藍若的袖子,頗有些惋惜道,“藍若,沒想到上次的那個惡棍就是劉周晨。”
蕭藍若狠瞪了一眼劉周晨,天理不公,竟會讓這種人渣有機會入朝為官,日後,不知又有多少百姓受害。這起義軍在蕭藍若心目中的高大的形象頓時一落千丈。
劉周晨抬眸,對蕭藍若莞爾一笑,蕭藍若不屑一顧將頭偏向一邊。
“上次是劉某失禮了,還望這位姑娘莫要怪罪。”劉周晨也不顧蕭藍若的反感,毅然上前搭訕。
蕭藍若笑得意義不明,“劉公子神通廣大,心狠手辣,我怎敢怪罪?”
劉周晨臉一沉,看來那惡棍的形象在蕭藍若的心中根深蒂固了,一時半會還糾不過來。
劉周晨風度不變地擠出一絲笑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凌蘭替蕭藍若答道,“把名諱告訴你這種人簡直有辱名節。”
蕭藍若心裡直誇凌蘭說得好。劉周晨不惱反笑,“若姑娘不方便,那劉某不問便是。”
“周晨!”
劉周晨看向叫他的覃慕塵,拱手道,“覃兄近日別來無恙?”
蕭藍若還以為自己聽錯,但接下來他們的對話讓蕭藍若和凌蘭確認,覃慕塵確實與劉周晨是舊識,看情勢還情意甚深。只是,覃慕塵怎會有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棍知己?
離早朝還有一些時間,蕭藍若只好坐在高几的旁側品起茶來。兩位送茶水的宮女小聲談論著。
“你可知道軒陽王今日來上朝了。”一位宮女對著另一個宮女說。
“可是當真!那你見著他了?”
“見到了,遠遠地看了一眼,二年未見,他比以前還要美!只是看了一眼,我差點就暈了。”
“看你美的!”兩位宮女推推搡搡地出了聚賢宮。
蕭藍若並不是故意要聽她們這番花痴的對話的,只是那兩位宮女是在靠的太近,聽力沒有損傷的人都會聽得到。
剛才她們口中的軒陽王正是先帝親封的一位王爺。十年前,先帝封年僅十二歲的異姓少年為軒陽王,與太子上官梓頎平起,為此還大赦天下,此等殊榮只有皇家人才可享有,為何一個外族少年會得皇上如此寵愛?先皇這一前所未有的舉動在昊國引起軒然大波,當年昊國上下都對這位軒陽王產生形形色色的猜測。得到最多認同的是,那軒陽王是皇上與民間女子所生的私生子。
軒陽王雖被封為王爺,但畢竟是年少輕狂,喜歡雲遊四海,常常不上早朝,先帝后特許他可以免去早朝。所以蕭藍若也聽說過,軒陽王兩年難上一次早朝。如今,蕭藍若是積了幾輩子福,這才第一日入朝堂,就可以見到那位昊國的傳奇人物。
持淨鞭的太監扯著嗓子高呼,“宣前官們進殿!”
十六位前官外加劉周晨一齊進了富麗堂皇的金鑾殿,分列而立的文武百官在中間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道,目光無一不是向著這班新嬌投去的。龍椅上的上官梓頎傲然端坐,目視著前官們進殿跪倒行禮。
“平身。”上官梓頎對殿下跪下行禮的前官道,視線不經意地在蕭藍若身上停了片刻。
蕭藍若站起身子,略略地掃了一眼朝上的情勢。
在右列列首著紫色朝服的男子便是平繚王上官浩彥,而左列列首著紫色朝服的男子則應該是……
下意識地微側著頭瞥了一眼右邊列首的紫衣男子,當看到那張絕美的臉的時候,蕭藍若不敢相信地怔住了,心跳漏了幾拍,如今他已將那一襲墨髮用紫金冠束起,絕美的面容毫無掩飾的暴露在世人面前。
那個,那個,那個人是,是,紫香樓的花魁!天下第一美男!柳夙玥!
柳夙玥那如水清眸不偏不倚地印上蕭藍若的身影,清波盪漾,彷彿已經看了好久。蕭藍若驀地將頭轉正,簡直不敢相信,莫是軒陽王與柳夙玥長相相像?只是他的那汪攝人心魂的清眸卻是無法仿製的。
太監總管常思錄早已雙手持著黃色紋龍捲軸,扯著嗓子宣讀此次封官儀式的要點,蕭藍若回過神,臉上露出了風輕雲淡的神情,視線往前落在宣讀太監的身上。
常思錄讀完後收起卷軸,躬身退到上官梓頎的旁側侍立。
“桃李府前官覃慕塵上前聽封!”上官梓頎道。
覃慕塵出列上前幾步,挑起衣襬跪下,拱手道,“微臣在!”
端坐在龍椅上的上官梓頎俊美的臉上不帶一絲笑意,這與平日裡的上官梓頎大相徑庭。蕭藍若抬眸看著這個陌生之中又帶些熟悉的皇帝,眼底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桃李府前官覃慕塵膽識過人,智勇雙全,處事不驚,且破案有功。如今魯州官員告急,百姓無官所依,民心散亂,朕深信覃前官定能妥善處理此事,在此朕封你為魯州刺史,官居正四品!三日後赴魯州任命!”上官梓頎正色道。
“微臣覃慕塵領旨,謝主隆恩!”覃慕塵雙掌撐地叩首道。
隨後,兩個太監上殿,一個託著安放在黃色絲綢上的白玉官印,一個託著四品紅色的官服,覃慕塵雙手接過官服,另一個太監將官印的托盤一齊疊在官服上。覃慕塵行一禮後弓著身子退到列中。
“桃李府蕭藍若上前聽封!”上官梓頎道。
蕭藍若上前跪下,“微臣在!”
上官梓頎脣角溢位一絲微乎極微的笑,此時柳夙玥的眼睛也隨著蕭藍若跟到了前面。站在柳夙玥後面的白風瑗勾脣一笑,根據她敏銳的直覺,朝堂上已有兩位美男子為她做出了平日裡不會做出的舉動。白風瑗看著蕭藍若,暗想,這女子到底有什麼能耐,竟讓這兩位美男子為她動心?
“桃李府前官蕭藍若秀外慧中,見義勇為,學識出眾,巾幗大志,破案有功,朕封你為中書舍人,位居正五品。”
“微臣蕭藍若領旨,謝主隆恩!”蕭藍若叩首道。
蕭藍若領了官印官服後,下一個便是劉周晨,他被封定遠將軍,官居正五品。
蕭藍若蹙了蹙眉,怎麼讓這種人做了定遠將軍!
凌蘭被封為戶部員外郎,官居從六品。關夢海為祁縣長吏,官居七品。童少晉為太史令,官居從五品。黃錦孝為魯州司馬,官居正六品下。
最後,能留在京城的只有蕭藍若,凌蘭,童少晉,和劉周晨。
蕭藍若被封中書舍人後,便要住進御賜的府邸,名為蕭府。
蕭府雖說不太大,御賜的家僕有四個,兩男兩女,玉玲自然而然成為這座府邸的總管事,而今,正指點著剛來的家僕收拾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