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瞞天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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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瞞天過海
蕭藍若一行人隨張管家來到北苑的主人房。那房獨成一間,紅柱白牆,飛簷微翹,覆翡翠色琉璃瓦,似瓊樓玉宇又如空中樓閣。房前設大理石桌椅一副,百花就繞著著石桌傾吐芬芳,蝶舞蜂嚷。要人無法立馬聯想到昨日這裡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殺人案。
臺階上的血跡是被下人們清洗過了,還殘留有大灘水漬。張管家指著那一灘水漬,“昨日夫人就是在這裡被害的。”
蕭藍若看著地上的水漬陷入沉思。
南宮旭還真是看戲來的,完全不發表意見,宋景浩一向看主子臉色行事,見主子無動於衷,自己更是不會高談闊論。
童少晉看著張管家問,“在聽到夫人慘叫到你趕到此地大致用了多久。”
張管家抿了抿脣,回道,“我聽到後,立馬過來了,也就是半響的時間。”
蕭藍若雙眼一斂,凶手能在這麼短時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也只能是武林高手才可以辦到的。只是這武林高手為何要奪譚夫人的性命。
桃李府中。
玉玲手腳利索地將洗好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攤在竹竿上,再用手將衣裳撫平。一陣清風拂過,幾片緋紅的花瓣就飄了過來,沾在蕭藍若那妃色的桃服上。
“玉玲,你家小姐上哪去了?”關夢海朝著這邊走來,楊柳細腰,風姿綽約。
“這個我不知道。”玉玲一邊理著衣裳一邊回道。
關夢海對她愛理不理的態度顯然有些不滿,瞟了一眼玉玲在理著衣服的手,擠眉弄眼道,“你這奴才倒是做得悠閒,主子外出也不跟著伺候。”
玉玲停下手,呼了一口粗氣,偏頭對關夢海道,“關前官恐怕是不瞭解我家小姐,小姐不像有些富家小姐,總要有人跟隨。”
關夢海悶哼了一聲,“那她要你這奴才來作甚,還不如撤了,少花點銀兩。”
“小姐留我在身邊自有小姐的原由,不需要關前官關心。”玉玲說完便提著木桶走了。
只留關夢海一肚子氣無處可發。只得將這氣發在身旁的桃花上,一連扯了好幾十朵花。
“夢海!”
關夢海停下手,偏頭時蕭藍若與南宮旭雙雙出現在她的面前。關夢海臉上浮起幾朵紅雲,原因就在那玉樹臨風的南宮旭身上。
蕭藍若俯視了那一地的桃花,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知是誰惹了我們的關大前官呢?”
關夢海瞥了一眼南宮旭,又牽過蕭藍若的手,道,“藍若,我也正找你呢?你剛才上哪去了?”
“我剛去了趟譚府。”蕭藍若微攜笑意的眼眸如一潭清泉,“你找我有何事?”
關夢海皮笑肉不笑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
“說吧,你我也不是外人。”蕭藍若道。
關夢海撫了撫蕭藍若的手,既然蕭藍若都說了她倆不是外人,那也不再客套了,“你我都是桃李府的人,這桃李府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若是在查案當中你需要幫忙我關夢海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南宮旭冷笑,他還記得前日關夢海還對蕭藍若說了輕佻的話,可今日又如此靠近乎,如此善變的女人。
蕭藍若點了點頭,“好,若是需要幫忙的,我定會告知你。”
光夢海喜上眉梢,她想依靠的並不是蕭藍若這般簡單,而是她心知蕭藍若、南宮旭、覃慕塵這三人能力非同一般,若是組合在一起,定能過五關斬六將,這案子要是能破,功勞非他們莫屬,自己插一腳進去也不算是毫無貢獻了。
晨露凝珠,黎陽破曉。此時桃李府籠罩在這清雅的晨曦之中,鳥鳴鶯啼,綠樹紅花,都是這昊國都城中最美的一畫。
桃李府的門前,一著及膝土黃中袍,戴黑襆頭的男子,手持蘆葦長掃,彎腰不緩不急地清掃著府前的空地。
一個頭系白繩,著素色長裙的中年女人神情慌慌張張地向著桃李府走來。
“請問這位夫人要找誰?”掃地的男子直腰問來人。
女人向四周掃了一眼,抿了抿脣,稍帶慌張的面容擠出了一絲笑,“我,我找著桃李府的前官。”
“那夫人把你要找的前官告訴我,我替你通報一聲。”掃地男子有禮貌地說。
中年女人想了想,也叫不出昨日上府上的那幾位前官的名諱,又不能胡說一通。“那個,這位小哥,不用通報了,我自己進去找就是。”
掃地男子皺了皺眉,稍帶歉意道,“夫人,不太好意思,桃李府外人是不能入內的,除非有前官帶領。”
“哼哼……”門口傳來一陣乾咳。
掃地的男子回頭看向門口著李服的男子,行了一禮道,“黃前官。”
黃錦孝一眼認出了眼前的中年女人就是昨日的在譚府見過的那位張管家,只是她不在府上辦理喪事,跑到桃李府作甚。
張管家如見到救命恩人似的,反射環顧了四周,確認沒別的人跟著,便上前一步道,“這位前官,可否借一步說話?”
黃錦孝半眯著的眼睛掠過她臉上的那幾分神祕,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
張管家隨黃錦孝進了桃李府,在李園的一座亭子坐下。
黃錦孝勾了勾脣,問道,“不知張管家有何事非要上桃李府一趟?”
張管家嘆了一口氣,遲疑了片刻才說,“昨日在府上有些話不便說,今日想親自來告訴各位前官。”
“哦?”黃錦孝挑眉,轉念一想,又問,“可是有關譚夫人?”
張管家點點頭。
“莫非你已知道凶手是誰?”黃錦孝半眯著眼睛問。
張管家嚥了咽口水,身體竟有些微微顫抖,“不……不是,只是我有懷疑的人。”
黃錦孝心頭一喜,雙眼微斂,“誰?”
“我家老爺。”張管家低聲說。
“此話可有根據?”黃錦孝看著張管家問。
張管家重重呼了一氣,點了點頭,“我家老爺是入贅到譚家的,平日裡雖與夫人在下人面前相敬如賓,但骨子裡卻只想著夫人的財產。前些日我聽說他與娉婷樓中的一名*搭上了,隔三差五地就往那跑一趟,還偷帶了珠寶玉飾給那妓院裡的人。前日早上夫人發現後罵了他,他竟回罵了夫人,而後晚上夫人就遭殺害了。”
“那,譚夫人遇害的那日晚上他在何處?”黃錦孝問。
“他那日整日不見人影,直到昨日下午才回來的。”張管家眼帶憤怒,口中雖說是懷疑,但心眼裡早已認定他就是殺人凶手。
黃錦孝輕笑一聲,站起來,面向那如雪的李花思考了片刻,回過頭對張管家說,“這事我會代告訴其他前官,你只管放心,我們定會盡快找出凶手,還你家夫人一個公道。”
“那就勞煩各位前官了。”張管家起身行禮謝過。
“府上還有很多事要忙,你暫且先回去等訊息。”黃錦孝得到了這樣的一個大情報,心裡不知多樂,又怕她將此事告訴蕭藍若,只得叫她快快回去。
只是,此時,剛好路過的關夢海正好把重要的那部分聽到了。張管家出去時,與關夢海撞了個正著,光夢海勾嘴一笑,與張管家插肩而過。
蕭藍若梳洗好了,正要出門,聽到蕭藍若開門的聲音,弓腰疊被子的玉玲突然轉身道,“小姐,今日出門可要玉玲陪同?”
蕭藍若回頭微微笑了笑,“不用。”
之後便邁著步子踏出了門檻,將門帶上。
玉玲自嘲地笑了笑,剛才何必要那樣問呢?跟隨小姐已有十個年頭,十年前九歲的小姐就對有人在後面跟進更出的非常不自在,就對她說,“你別跟著我了,去做別的事吧。”
“可是,小姐,夫人說……”
“夫人是夫人,我是我啊,你是我的丫環就得聽我的。”蕭藍若笑著道,生怕傷了這個聽話的丫環,又雙手搭在她的肩上道,“放心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不太喜歡有人在後面跟著罷了。”
那麼小的蕭藍若就知道怎樣安撫別人,讓玉玲少了很多的猜疑。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清雅得來又有些撩人。蕭藍若漫步於桃林小道,垂頭沉思昨日在譚府的所見所聞,耳畔迴響著昨日那名男子虛假的哭聲。昨日丫環提到老爺回來時,張管家神情突變,這又是為什麼?
“藍若。”身後傳來覃慕塵的聲音。
蕭藍若驀然回首,還未從思緒中轉回來。
覃慕塵迎上去,揶揄道,“是哪位絕世公子讓我們蕭前官如此神魂顛倒,六神無主,連走路都牽掛著?”
蕭藍若抿嘴一笑,侃侃而道,“那人已過而立之年,相貌堂堂,玉樹臨風,只是他已是有婦之夫,且剛剛逝了夫人。”
“那不正好。”覃慕塵似笑非笑道。
蕭藍若嘆了一氣,繼續與覃慕塵閒扯,“只怕那人心術不正,另有所圖。”
“哦?”覃慕塵眼神轉正,“看來,你昨日上譚府那趟收穫不少啊。”
“也算不上是什麼收穫,此時此刻還是對案子毫無頭緒。”蕭藍若抬眼看著覃慕塵,明眸有如一灣碧潭清泉,“看你如此悠閒,可是已有思緒?”
“昨日閒逛中,一不小心去了衙門,隨意打探了一番才得知。”覃慕塵嘴角上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原來,近三個月,加上譚家主人,陸陸續續已有四位富家女被殺,且死法大同小異。”
“你指的死法是一劍穿心?”蕭藍若問。
“正是。”
原來這案子的隱情官府未全盤托出,故意隱瞞了這是一件連環殺人案。這樣一來,官府擺明是不想讓桃李府查出這件案子的真相。
蕭藍若又陷入沉思,四名富家女在三個月內死在同一種手法上。死法相同即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一劍穿心且手法乾淨利落不著痕跡,定是個武功高強的人。只是,為什麼只限於富家女?莫非是仇富效應帶來的心裡扭曲?
“藍若!”一個甜美的女聲從側耳傳來。
關夢海走得比平時急,似有什麼要緊事。
“夢海。”蕭藍若偏頭看著快步走來的關夢海。
關夢海嚥了嚥唾沫,牽起蕭藍若的手道,“我有一個重要的訊息要告訴你。”
蕭藍若笑了笑,“什麼事?這麼急。”
關夢海神色緊張道,“方才譚府有人來過,黃前官接見的。”
“譚府的人?他來作甚?”在一旁的覃慕塵蹙起眉問。
關夢海抬眼看了看覃慕塵,道,“她和黃前官說了一件關乎此案破解的事。”
“說話內容是?”覃慕塵抬眉問。
“她在話中提及到老爺,聽她的語氣似乎已認定她口中的老爺就是凶手。”關夢海若有所思道。
蕭藍若腦海一閃,立即想到昨日那個在靈堂前行為舉止怪異的男子還有張管家那突變的表情,莫非這其中真有玄虛。
“夢海,來人可是一名微微發福的中年婦女?”蕭藍若驀地抬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