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六回 別來無恙(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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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六回 別來無恙(八)
第七十六回 別來無恙(八)
言崢急了,不得不再次重申道:“嶽先生,我,喜,歡,女,人!”他一字一句地強調著。
本來自己與嶽司南的緋聞,就在小杜那個混蛋的推波助瀾之下,傳得滿天飛了,這次言崢執意要申請搜捕令來搜查岳家別院,早也有人在胡說編造故事,說言隊長是假公濟私。
現在可好,嶽司南居然也打趣他。
言崢的形象和尊嚴都要被他們玩壞了。
“你喜歡女人?可是從沒聽說過你交女朋友啊。也難怪別人會誤會。”嶽司南自然知道,言崢是一個取向正常的男人,但還是忍不住想開他玩笑。
他太一本正經了,這樣一本正經穿著制服,一本正經辦案的言崢,讓人總是好奇,他失態時是什麼樣子。
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夠讓言崢放棄自己的原則,變成一個徹頭徹腦的瘋子?能讓言大隊長瘋狂的東西,想一想都很期待啊。
“我沒有交女朋友,是因為我沒時間。”言崢硬著頭皮解釋了一句。
解釋完之後,言崢也有點惱了。
為什麼他會被嶽司南牽著鼻子走?
“我懷疑陳米可藏在你這裡,我要搜查你的房間。”言崢趁著嶽司南還沒有開口之前,索性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聰明人和聰明人之間,犯不著繞彎子。
“請便。”嶽司南很坦然地做了一個手勢。
言崢真的認真搜查了起來,他連衣櫃都依次開啟過了,恨不得連牆角的老鼠洞都挖開來瞧一瞧,可惜,根本沒有陳米可的蹤跡。
言崢頹然地站了起來,正要離開,突然眼神一掃,瞥見了嶽司南的床。
超大的圓床,上面堆滿了鬆軟的枕頭與被子。嶽司南顯然是剛洗完澡,光著上身坐在**。也因為他是光著身子,所以言崢剛才一直沒有留意到他躺在**這個事實。
現在看來,很可疑啊。
“三少能不能掀開被子讓我看一看?”言崢問。
嶽司南哂然。
“言隊長你確定要這樣做?”
“是。”言崢重重地點了點頭
。
“……你們警方現在越來越任性了,看完之後,是不是得賠償我一些精神損失費?”嶽司南一邊慢條斯理地碎碎念,一邊慢慢地掀開被子。
言崢已經走了過來,他原意是打算看嶽司南的被子下面有沒有藏人。
哪知道,被子剛剛掀開一個角,言崢就看見了兩條蜿蜒的人魚線。
……什麼都沒穿,這是嶽三少被子下面什麼都沒有穿的意思嗎?
眼見著嶽司南就要大喇喇地將被子全部掀開,言崢趕緊伸出手,將被子一按。
臉都紅了。
他乾咳了一聲,特別不自然道:“算了,不用看了。三少早點休息吧,我也回房了。”
言崢尷尬到了極點的聲音,讓躲在被子下面陳米可差點沒有笑出來。嶽司南用腳踢了她一下,她這才捂住嘴巴,將笑聲憋了回去。
言崢終於退出了房間。一臉日了個狗的感覺。
和上次把“阿東”壓倒之後的表情有得一拼。
陳米可突然深深地同情起言崢了。
直到房門被徹底關上,陳米可將被子一掀,長呼了一口氣,正要向嶽司南道一聲‘多謝’之後然後逃之夭夭,卻不妨,原本躺在旁邊的嶽司南突然翻過身,將她直接壓到了身下。
陳米可猝不及防,整個人重新倒在了**。
鬆軟的床。
她想伸手推開他,可是手掌一挨著他的胸膛,又縮了回來。
這細膩的手感。
好像是她在佔他便宜似的。
“嶽先生,你想幹嘛?我說過,我是不會肉償的!”看著那張從上而下望著自己的俊臉,陳米可大義凜然地說。
別以為長得帥身材好,就可以胡作非為。
她陳米可可是一個有原則的姑娘!
“明明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怪不得我。”嶽司南俯下身,在她的耳邊用極性感的聲音調戲道:“我不用你肉償,我只是要……嘗一嘗你。你實在太美味了。”
陳米可一愣,隨即面紅心跳,耳朵都紅了。
這混蛋怎麼講這種不要臉的話,都可以講得那麼動情,跟說情話似的。
這要換做其他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八成是要被他拿下了。
“趕緊挪開,放我走!不然,我——斷你**!”陳米可一面發著狠,一面屈膝向某個位置撞了過去。這膝蓋都抬了一半,陳米可忽而想起:這傢伙沒有穿衣服啊。
如果她這屈膝一撞,豈不是會碰上他的……那啥。
陳米可的臉又紅了一分,硬生生地將攻勢停了下來。
也趁著陳米可走神的功夫,嶽司南已經低下頭,用嘴脣,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那麼紅,紅得鮮豔欲滴。
舌尖卷著耳珠。
一個簡單的動作,被他做來,卻是溫柔到了極致,繾綣到了極致,縱是久經沙場的女人都抵擋不住,何況是陳米可這半個雛子。
她暗覺不好,知道自己不能繼續這樣坐以待斃。她得反抗。
可勁兒反抗。
陳米可於是真的反抗了起來,在他的桎梏下扭來扭去,扭來扭去,終於扭到嶽司南鬆開她,莫名沙啞的嗓音,沉沉地警告道:“別動。”
“你不碰我,我就不動了。”陳米可回答。
她怎麼覺得身上男人的體溫蹭蹭蹭地上升了好幾度。
不過,嶽司南確實沒有再動她了。
他的額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努力地調整著呼吸。呼吸很亂,體溫很高,和剛才的戲謔不一樣,他看上去煩躁不安。倒像是突然病了似的。
“你……沒發燒吧?”陳米可說著,就要伸手給他把脈。
雖然這位三公子很討厭,可她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生病是吧。
好歹她也是醫生。
“別碰我。”嶽司南卻好像突然被唐突了似的,在陳米可摸向他的時候,有點鬱悶地低喝了一句。
仍然是沙啞得有點過分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說不出來的氣息。
陳米可眨了眨眼睛,嘴巴嘟起,也有點不高興了:這傢伙怎麼不知好歹啊?
殊不知,嶽司南再次因為玩火自焚,憋得幾乎要爆炸了。他總是忘了,每次調戲她的後果,就是自己深受折磨。而這樣的折磨,在那一晚的纏綿之後,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