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九回 別來無恙(一)

正文_第六十九回 別來無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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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九回 別來無恙(一)

第六十九回 別來無恙(一)

陳米可倒了下去。

倒在了嶽司南張開的臂彎中。

她暈倒了。極度的痛楚與極度的難過,徹底地擊垮了她。

嶽司南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他正要離開,言崢已經擋在了他們的前面。

“嶽先生,陳小姐是我追捕的逃犯,希望你能將她交給我。”

言崢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陳米可再一次從自己眼前溜走。

至於小杜,早已經嚇得張大了嘴巴,就差往嘴巴里塞一個雞蛋了。這一切都超過了小杜的理解範疇啊,就算是回去寫報告,估計上面都不會有人信。

嶽司南冷冷地瞧了言崢了一眼。

雖然只是一個眼神,但是那眼神的力度,宛若實質一般,如果換做小杜,估計早已經默默地讓到了一邊。

可惜言崢也不是善茬。

他迎上嶽司南的目光,用比剛才更堅定的語氣道:“我必須把她帶走。”

“你想帶走她?”嶽司南冷冷一笑,“可以,有本事,就帶一支軍隊來岳家要人吧。這幾天我們都會住在那裡。至於現在——”嶽司南往言崢後面看了一眼。

早已經有收到訊息的何主管帶著一眾保鏢出現在言崢的身後。

現在,言崢是沒辦法帶走她的。

言崢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此時無能為力,不過,嶽司南既然說了,他們這幾天會一直在岳家別院,那最起碼,他還知道去哪裡要人。

言崢讓開了一個位置。

嶽司南抱著陳米可,大步地走了過去。

言崢只得看著他們乘坐何主管剛剛搭建好的升降機離開,那些保鏢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沒有擅動裡面的任何東西,動作也輕巧而安靜,等他們一行人離開後,小杜才終於回過神來。

他趕緊走到言崢的身後,摸著腦袋問:“隊長,現在怎麼辦?”

大逃犯陳米可被嶽三公子帶走了,這不是逼著他們相愛相殺嗎?

這嶽三公子也真是的,都不配合隊長的工作。

還有,回去該怎麼向上面報告?說不說陳米可的事情呢?

小杜完全沒有了主意。

言崢沉吟了片刻,隨後淡淡吩咐道:“照實報告,只是……不要提陳米可。”

小杜“哦”了一聲,沒敢多問。

隨後,言崢蹲了下來,檢視那五具屍體隨身攜帶的東西。人魚的事情固然不可思議,可是這群旅客,更加不可思議。

他們到底是誰?

來這裡,又有什麼目的?

這些問題,言崢全部沒有答案,也許他們隨身會帶有證件之類,可是,言崢將他們身上所有的包全部翻遍了,都沒有找到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除了……除了……一張卡片。

被夾在一本書裡。

也因為是夾在書裡,所以,大概被他們遺忘了,沒有提前藏起來。

這張卡,言崢以前見過。就和那個自爆的“吸血鬼”的房間地板上撿到的卡片一模一樣。

卡片的質地很好,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厚實而古樸,反面浮雕著一個繁複的十字架花紋。

正面翻開。

一個大寫的“A”字,赫然在目。

岳家別院,會客廳。

嶽司南將面前的托盤推到了丹女士的面前,他望著丹女士,遺憾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這是Alex最後留下的東西。”

丹女士伸手將托盤裡面的兩粒珍珠小心地拿了起來。她的眼睛裡已經瀰漫了淚水,可是,卻始終沒有讓淚水流出來,哀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微笑,幽惘而美麗。

“這孩子,是真的喜歡米可小姐啊。”丹女士道。

嶽司南沒有做聲。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Alex喜歡陳米可,除了陳米可那個笨蛋自己,她那麼沒心沒肺,大概,在陳米可眼裡,一直將Alex當成一位自己的病人吧。

“嶽先生知不知道,為什麼Alex的眼淚,會變成珍珠?”丹女士自語一般道。

“願聞其詳。”嶽司南的態度是耐心的,耐心而有禮。他和丹女士並不熟,可是對方的優雅與冷靜,還是讓他尊敬。

原以為,她會責怪陳米可或者他。畢竟,他們弄丟

了她的兒子。

可是丹女士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責怪的話,在得知這個噩耗之後,她臉上的表情,一直是隱忍的,哀慟藏於眼底,隱忍而平靜。

丹女士的手,慢慢地摸向自己脖子上的項鍊。

優雅的聲音,夢囈一般響起。

“在他們出發之前,我曾問過米可小姐這個問題,為什麼丈夫的眼淚會變成珍珠,米可小姐當時回答說,因為,他的心碎了。極度的悲傷,讓他的心碎了,碎片掉進了眼淚裡,眼淚將它包裹成了珍珠。它是心的碎片。所以……”丹女士將那兩粒珍珠重新放回到嶽司南的手裡,“這是我兒子留給她的,請轉交給米可小姐,請她務必收下。拜託了。”

嶽司南猶豫了一下,握住了珍珠。

“好,我答應你。”

“米可小姐有了嶽先生,我兒子大概會放心吧。這樣也好,以後我每次凝望大海,都可以想到Alex,只要大海永不幹涸,他就永遠也不可能再離開我了。”

丹女士微微了欠了欠身,起來告辭。

“你,要見一見她嗎?”嶽司南在後面問,丹女士難道不想再見一眼陳米可嗎?

畢竟是兒子深愛過的女人。

“不用了,見到我,她反而會愧疚,還請您轉告,說我一切都好,她已經盡力了,我謝謝她。”丹女士勉力地回答了他,可是再轉身過去的時候,她的眼淚已經流滿了面頰。丹女士已是泣不成聲。

嶽司南沒有再說話,他目送著這位高貴而哀傷的女士離開會客室。

只剩下了回憶與大海的餘生,該有多寂寞。

丹女士離開沒多久,何主管匆匆地走了進來。一向以冷靜專業自持的何主管,很少有這樣急促的腳步。

“少爺,陳小姐醒了。”他說。

嶽司南霍然站起。

“……可是,她的情況很不好。”何主管繼續道:“我們已經注射了嗎啡,但她還是痛。醫生說,嗎啡量已經到最大了,不能繼續注射了,少爺,怎麼辦?”

嶽司南沒有回答,事實上,在何主管說她已經醒了的時候,他已經大步地走向了臥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