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二回 海的女兒(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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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二回 海的女兒(十五)
第六十二回 海的女兒(十五)
“看什麼看?”陳米可凶巴巴地吼嶽司南。
他的目光實在討厭得緊。
尤其是,陳米可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嶽司南脣角的笑容,居然還是那麼氣定神閒,更是鬱悶不已。
“看你。”嶽司南心平氣和地回答道。那兩個字,居然有種溫柔的感覺。
就是,看你而已。
即便他們人在半空中,一個完全沒有駕駛經驗的人在駕駛一架危險的飛機,生死懸於一線,他仍然只是看她而已。這就足夠了。——好像這個世界,原本只有她一個人而已。他眼裡只有她。
陳米可被這個答案氣得吐血。
難道嶽司南聽不出來,這是反問嗎?
居然還一本正經地回答了。
“……我突然覺得你的技術還不錯,要不,還是你來開吧。”陳米可實在玩不來這個,從她接手開始,直升飛機就是在原地打轉,再這樣下去,他們永遠都達到不了目的地了。所以,思來想去,她還是硬著頭皮,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
如果嶽司南知趣,就順著她的臺階下來好了,這樣,大家都免除了性命之憂。
偏偏嶽司南是個不知趣的死變態。
“不開。”他抱著雙臂,心安理得地繼續罷工。
陳米可恨得牙癢癢,她不得不繼續妥協,“說吧,什麼條件?”
嶽司南明顯是訛上她了。
果然,嶽司南眼角一挑,臉上再次露出那抹壞得讓人齒冷的笑容。
他往她那邊傾過身,溫熱的耳語,在她的耳邊癢癢地響起,帶著幾不可查的,宛如**一般的笑意。
“我想……碰你。”
說到底,他還是在生氣。氣惱陳米可對Alex的親暱與隨意。
陳米可本來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但是同樣的話語,從嶽司南的嘴巴里說出來,居然有一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熱度,尤其是他挨著她耳語的時候,溫淺的呼吸拂著耳垂,酥得厲害。
“你,做,夢。”陳米可咬牙切齒道。
她可是一個有骨氣的姑娘,寧死不屈的。
嶽司南絲毫不在意她的斷然拒絕
,事實上,這也是意料中的答案,他只是想逗她而已。
看著她怒火中燒的樣子,莫名得,覺得有趣。
只是可惜了……
可惜這一架飛機了。
嶽司南的手依然扶在陳米可的肩膀上,轉過頭,面向著後面還有點搞不清狀況的Alex說,“座位下面有降落傘,如果我是你,現在最好將降落傘穿上。”
Alex怔了怔。
他是真的不想去拆陳米可的臺,可是順著前方一看,Alex趕緊彎腰,拿出了降落傘。
前面的地勢更加複雜,整個峽谷地段,要想繼續往前,只能穿越過一道狹長的甬道。就憑陳米可這種半桶水的技術,不撞得機毀人亡才怪。
也不知道當初祖先是怎麼想的,修一個祖祠,跑到這種飛鳥難進的地方。這個地方的隱蔽性也是驚人,母親丹女士為了找到祖祠所在,實在是花了不少心血。
Alex祖上是富商,家大業大的,聽說在海邊修建了一座特別恢弘的祠堂,這還是丹女士動用了濱城的民俗學家查出來的資訊,那祠堂傳承了很久,漸漸只剩下一個主屋,直到後來發生了戰爭,先是被徵調成為了倉庫,動—亂時期結束後,又被改成了海神廟,雖然上面的擺設物件都尋不到了,好歹還留下了一棟破敗的房子,也不算一無所獲。
——當然,現在濱城人們富裕了,漁民少了,大家都不拜海神了,這棟房子早已經閒置在了荒郊野外。連路都沒有。
如果開車過去,確實好一頓繞。
但如果在半路上撞機死了,卻也是冤枉。
陳米可當然知道自己搞不定前面的狀況,卻實在不願意向嶽司南屈服,白著臉在那裡撐著,她其實上手很快,在剛才原地打轉的功夫,已經將操作儀表上那些閃爍的符號研究得八八九九了,如果路況再簡單一些,她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試一試了。
可她都那麼努力了,嶽司南不幫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那裡添亂,他支著頜,索性側過身來,一眼不眨地瞧著她,前途凶險,陳米可駕駛的飛機好幾次死裡逃生地躲過了障礙物,他卻在旁邊冷不丁地問她:“那個盛名揚,有沒有碰過你?”
還是很在意啊。
陳米可握住操縱桿的手頓時一滯,一記殺人的白眼朝嶽司南狠狠地瞪了過去。
然後——
然後,就這樣發生了。
直升飛機撞到了懸崖邊的峭壁上。
不過,在撞上的最後一刻,嶽司南已經摟住了陳米可的腰,座椅有自動彈出功能。Alex已經穿上了降落傘,所以沒什麼大恙。
至於前面作死的兩個人……
嶽司南一隻手抱著陳米可,一隻手握緊了在最後關頭準備的滑翔傘,順著風,慢悠悠地往下滑。
陳米可氣極,可是半空中又不敢反抗,只能緊緊地捏住嶽司南的衣領,又急又惱。
在落地之前,嶽司南居然還有閒工夫低下頭,好整以暇地打趣她,“你的駕駛技術果然不錯,看來果然不是買的執照。”他的臉上始終是帶著笑的,即便是遇上了飛機撞毀這樣的生死之事,在他面前,也彷彿跟閒庭信步似的,還不如一個指甲殼丁點大的事。
陳米可把臉往旁邊一扭,繼續裝酷,懶得理他。
其實,是心虛啊。
“看,是不是很漂亮?”他忽然道。
陳米可順著他的聲音抬起頭,他們漂浮在半空中,整個海岸線在他們眼底,一覽無遺,碧藍色的海水,像盈盈的寶石一樣,鑲嵌在白色的沙灘邊,沙白影清,椰樹如林,而在沙灘盡頭,是一片岩石戈壁,狼牙交錯,故而沒什麼人煙,一座石頭房子坐落在最大的戈壁上,染上了歲月的灰白色,與海相臨,美得像童話裡的畫作。
那裡,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還好,不是太遠了……”陳米可正在感嘆,不妨嶽司南已經低下頭,在這如畫的風景裡,在飄飄揚揚的半空中,深深地吻了下去。
陳米可一怔,竟沒有反抗。
大概是失重的緣故,她的腦子有點迷糊。
“他……也這樣親過你嗎?”在吻到她窒息之前,他在她的耳畔夢囈一般問道。
陳米可臉色微變,拼著同歸於盡的風險,腿一抬就向嶽司南蹬了過去。嶽司南卻將放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緊,全身相貼。
也是這時,兩人終於落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