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六回 撒旦的微笑(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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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六回 撒旦的微笑(七)
第四十六回 撒旦的微笑(七)
“那個古墓的來歷,你們有興趣嗎?”安小棄拍拍那本磚頭厚的書,大喇喇地問。
陳米可本來還要繼續拼命,聽見安小棄的話,硬生生地收住了動作,轉向了安小棄。
嶽司南微微一笑。也卸下了防備。
眸底盡是溫柔。
安小棄已經翻開了書,將裡面已經標註出來的一段大聲唸了出來,“明,濱縣,有術士自稱長生,擅邪術,可殺人於無形,中邪者,人與樹通,術士妄言此法可獲樹靈之壽,飛昇成仙。愚民多擁護,成立長生教,害人無數,幸縣令英明果決,出兵剿除,是日,千名官兵圍獵此賊,邪士竟自裂而死,死前曾做下詛咒,濱縣離奇死亡者無數,人皆道惡靈作亂。五日後,有一苗族道人路徑濱縣,自請封印此惡靈,於東西山體內鑄墓而存,自從民眾安康。故著此縣誌,以宣其德。警言後人。”
安小棄唸完了,抬頭望向兩人。
“濱縣就是現在的濱城,這個墓地是明朝建的。”安小棄說。
陳米可介面問:“你從哪裡找的這些資料?”她真的對這小姑娘有點刮目相看了,這段話雖然不算完全的文言文,但也不是大白話,她一個小屁孩,居然可以念得頭頭是道。
“市圖書館啊,笨蛋,我這兩天在病**躺著無聊,所以把這些縣誌全翻了一遍,好容易找到這段,我覺得它裡面說的,應該就是那個古墓。這裡還有那個道人的畫像呢,那個道人幫了濱縣的人,百姓們念著他的好,所以給他做了一個肖像圖,放在廟裡供奉。當然,現在廟已經不在了。”安小棄一面說,一面抱著書哼哧哼哧地走到陳米可的面前。
陳米可低頭一看。
泛黃的書頁上,果然還有一幅畫。
古時候的肖像畫,當然不同於現在的素描,基本只能描畫出一些神采出來,五官是辨不出來的,就是一個壯壯實實的道人模樣,不過,陳米可最先看到的,卻並不是那個道人的長相。
而是他身上的衣服。
那道人穿了一件很奇怪的長袍,沒有腰帶,沒有裝飾品,就是從上而下套下來的一件大袍子,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袍子最前面,繡了一個奇怪的符號。彷彿兩隻手合撐起來的感覺。像極了……現代大寫羅馬字母,A。
是的,A。
大寫的A。
在看見那個字元時,陳米可的臉色變得出奇難看,她將書從安小棄的手裡拿過來,抬高一些,仔細研究著這個符號。
太像了。
實在太像了。
那一天,在盛家,她從沉睡中醒來,看見自己滿手的血,整個房間,全是血,她從血泊裡淌過,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盛名揚。盛名揚躺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她的二姐夫,自從進入陳家以後,對她最好的人。就這樣毫無生命徵兆地,躺在她旁邊的桌上,他的表情很安詳,就好像睡著了一般,俊秀無匹的臉上,彷彿仍然存在著陽光的和煦。
而同樣在桌面上的,還有一個手指沾上血之後,描寫的符號。
A。
盛名揚的手指上還沾有血痕,也許是他寫的,也許是他死了之後,別人操縱著他的手指在桌上描畫的。一個A字能代表什麼呢?陳米可不知道。她只知道,不管凶手是誰,她都必須親自將他抓到。
因為,他殺了盛名揚。他殺了陳米可在乎的人。
——在警方抵達之前,陳米可將那個符號擦掉了,這是她的祕密。
言崢曾經在筆記本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是不是情殺?
陳米可,到底有沒有喜歡過盛名揚?
這個問題,也許連陳米可都沒有答案。
大概是,喜歡過吧。
喜歡過那個暖得出奇的男子,喜歡他總是“米可”“米可”地叫自己,喜歡他在自己失意時,他默默的陪伴,喜歡他畫畫時,陽光灑進來照射的側影,尤其是他的微笑。盛名揚的微笑,暖得如同冬天的陽光,連眉梢眼角都帶著光亮。
可也僅僅是
喜歡而已,他是她的姐夫。就算他與二姐的婚姻名存實亡,但畢竟是姐夫。
陳米可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這份溫暖,就像守護著對媽媽的承諾一樣。她答應媽媽,一定會好好地待在陳家。
可是那個家太冰冷了,冰冷得沒有一點人氣,唯有盛名揚,是其中唯一的暖色。
而那個凶手,卻連她唯一的暖色都奪走了。
大概從那個時候起,陳米可就決意離開陳家。而且,她也不算對媽媽食言啊,自己現在是逃犯,逃犯沒辦法回家唄。
在這兩年裡,陳米可一直想追尋那個凶手的蛛絲馬跡,卻每每有點頭緒時,又無處尋起,沒有再出現相似的案件,也沒有再出現任何可疑的人,上次朵朵的那個資訊素的線索,也因為朵朵的墜樓身亡而斷掉。陳米可一直在原地踏步,直到……現在。
此時,此刻,這個道士身上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什麼意思?”陳米可自語一般,訥訥地問。
嶽司南已經察覺出陳米可表情的異狀,陳米可一直是滿不在乎的模樣,好像從未對任何事情認真過,可是此時,陳米可的表情,那麼認真,那麼嚴肅,甚至還帶著一些被隱藏的傷痛。
她想起誰了?
除了吳媽之後,還有誰,可以牽動她的情緒?
如果那個人是男人,嶽司南一定會非常非常……吃味。他的可可,心裡怎麼能裝著其他男人?
當她選擇將他遺忘的五年裡,是不是還有其他的男人,曾經佔據過她的心?
“我也覺得這個符號很奇怪啊,所以我特意又翻了好多縣誌野史。”安小棄顯然是有備而來,她從隨身的包裡又翻騰出了一本札記,“在濱縣歷史上,還曾出現過一次這個符號,濱縣曾經有一個鉅富之家,獨子生病,為了求醫,他曾懸賞延請名醫,那位被請來的醫生,便是穿著同樣的衣服,不過那位公子的病到底有沒有治好,就不得而知了。這位鉅富之家現在還存在。他的後人此時正好在濱城。”安小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