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十二回 撒旦的微笑(三)

正文_第四十二回 撒旦的微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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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十二回 撒旦的微笑(三)

第四十二回 撒旦的微笑(三)

“言大隊長,你好。”嶽司南很客氣地伸出手。

言崢已經站了起來,與嶽司南握了握,“叫我言崢就可以了。抱歉,突然來訪,打攪了。”

“配合警方是我們公民的義務,談不上打攪。”嶽司南示意對方坐下。自己也做到了對面。

“賽馬場那起安小棄墜馬案,三少應該很清楚吧。”言崢開門見山,也懶得寒暄,直接提出自己的訴求,“為了更方便我們瞭解案情,還請嶽先生請出當天的同伴,我想詢問他幾個問題。”

“你說阿東?”嶽司南明知故問。

“阿東是他的名字嗎?還請教,他是三少的什麼人?”言崢不動聲色地反問。

“朋友。很好的朋友。”嶽司南的語氣故意放的曖昧了一些,言崢眉心微蹙,沒有繼續再問什麼:坊間流言,嶽三少其實喜歡男人,這個傳言是真的嗎?

除非阿東真的是陳米可……

可岳家的三公子,又是怎麼和陳米可扯上關係的?嶽司南為什麼要如此維護她?

言崢正百思不得其解呢,門口又是一陣腳步聲。

言崢抬起頭,便看見了那位傳說中的阿東。也就是喬裝之後的陳米可。

一個很清秀的小夥子,這是言崢的第一印象。

確實和陳米可沒有半分相像之處,五官都不像,只是臉型有點相似,小小圓圓的,但是阿東的輪廓更清晰一些,是男人的輪廓無疑。倘若這是偽裝,那一定是高手所為。

不過,陳米可就是個中高手。

言崢眯起眼睛,想在這個阿東身上找到哪怕一星半點關於陳米可的痕跡,他追了陳米可兩年,對她太熟悉了,可是,仔細一想,其實他並不太瞭解陳米可,因為他們從未真正地相處過,也許最親密的時刻,就是上次在酒吧,她看著他喝酒,那短短的一個多小時,是言崢離她最近的時刻。但那個時候的陳米可也是經過偽裝的,她的小動作,她的習慣,她真實的表情,言崢統統不知道。

面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不是

她呢?

言崢心裡也沒底。

“哎呀三少爺,人家正要睡覺呢,你怎麼又叫人家會客。”阿東進門後,先是眨巴眨巴眼睛,與言崢對望了片刻,然後小腰兒一扭,畫風突變,嚶嚀一聲撲到了嶽司南的懷裡。

這也怪不得她,不是嶽司南說要裝他的愛人嗎?

嶽司南那麼英姿勃勃,人高馬大的,肯定不可能是下面的那個啊,既然嶽司南是上面的那個愛人,自己就是下面的那個愛人。通常情況下,在下面的男人,不是都應該嬌媚一些麼?

陳米可覺得自己很敬業。

嶽司南也沒料到陳米可跟他玩這一招,陳米可這冷不丁地撲進自己的懷裡,他也是一愣,好在嶽司南反應神速,那一瞬的怔忪好歹逃過了言崢的眼睛,他很大方地伸出手,一把攬住了陳米可的腰,陳米可則乖巧地坐在了他的腿上,手臂也勾住了嶽司南的脖子。

言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如果對方真的是男人,那麼……兩人果然是‘很好’的朋友。

“你說,你打攪我睡覺,我該怎麼懲罰你?”這個阿東完全將言崢無視掉了,繼續在嶽司南的懷裡扭來扭去,順便打情罵俏。

“你想怎麼懲罰?”嶽司南也很配合,陳米可想玩,他就陪著玩到底唄。

不就是坐實自己喜歡男人的傳言嗎?

無所謂。

嶽司南不在乎這種名聲,就算他真的喜歡男人,那又怎麼樣,誰還敢說他的不是?

“人家……要打你的小屁屁。現在就要打。”陳米可眨巴著眼,很有深意地回答道。

嶽司南臉色微綠。

他就要演不下去了。

臉色發綠的還有言崢。

他過來可不是為了看這一出打情罵俏的閨房插曲的。

“陳米可。”言崢冷不丁地叫出了一個名字。

陳米可頭也不回,仍然纏著嶽司南,大膽放心地調戲他。就好像“陳米可”三個字與自己毫無關係似的。倒是嶽司南抬眸,看了言崢一眼,卻也是深意沉沉的眼神,看不出

端倪。

“阿東先生。”言崢不得不硬著頭皮叫了這個名字。

陳米可這才轉過頭來,卻用一種完全不認識言崢,絕對乾淨絕對坦白的目光瞧著他,疑惑地問:“他是誰?”說完,也不等嶽司南和言崢回答,陳米可已經從嶽司南的大腿上一躍而起,走到言崢的面前,伸手捏了捏言崢的胳膊,然後誇張地“哇”了一聲,“肌肉好結實啊。”

言崢一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胸口又被那隻鹹豬手給襲了。

“胸肌,還有胸肌哇!”

陳米可肆無忌憚地摸著言崢的胸口。

這一次,嶽司南的臉是真的綠了。

這小丫頭片子,當著他的面,居然對別的男人上下其手!

找死啊!

言崢整個蒙掉了,他大概還沒有被別人這樣狂放地吃過豆腐。從前是大員公子,所有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言崢小時候上學,出入都帶著警衛員呢。

後來軍校畢業,單槍匹馬來到濱城,雖然沒有了公子爺的待遇,卻也是一身警部精英的模樣,誰敢碰他?

現在,他不僅被吃豆腐了,對方還有可能……真的是個男人!

也許,真是就是男人吧。

陳米可會這樣做嗎?

真的陳米可,會像現在這樣……這樣摸自己嗎?

言崢是真的懵了,他有種錯亂感,如果此時這個娘炮一樣的男人真的是陳米可,他竟然,不覺得反感,甚至,潛意識裡,還有種奇異的燥熱。自己果然是病了,瘋病,還病的不輕。

既然言崢沒有反抗,陳米可趕緊抓住機會,多摸幾把,不得不說,言崢這身材,手感那叫一個好啊,軍校畢業的人就是不一樣,身姿筆挺得像一棵松……真正的站如松,坐如鐘,行如風……

身後,嶽司南一聲不吭地站了起來,默默地走到陳米可的旁邊,直接伸出手,將陳米可的鹹豬手從言崢身上扒了下來。

“言隊長是我的客人。你最好適可而止。”嶽司南將‘適可而止’四個字咬得很重,看向陳米可的目光幾乎要殺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