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八十五回 最後戰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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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八十五回 最後戰役(五)
第兩百八十五回 最後戰役(五)
“三年後,唯一童女回,自稱尋到仙山,仙人可長生,可御氣飛行,仙山內奇珍異獸無數,然仙途遙遠,凡人若想抵達仙山,唯有利用法力建造天梯,修建廟宇,並以各式奇珍異寶供奉天神。始皇為求長生,建阿旁宮以供童女建造天梯,阿旁宮工程龐大,甚是勞民,怨聲載道,未及建成,始皇崩。民遂反,童女率信徒遷徙萬里奔赴仙山,自此無一人回……”
後面便是一些民間的傳說說,各式各樣關於仙山的猜測與描述,不過越來越離奇,已經不足以信了,唯有這一段,陳米可思來想去,都覺得很像這個A組織的原型。
這位童女,大概就是第一位因緣巧合附身在人類身上的——那個東西。
那個大陸上的東西,可以稱之為仙,妖,亦或者超能原體?不過,肯定是一種高智慧的生物,不過是偶爾在這裡光顧過,大概見這個世界山清水秀人還傻,便總想著是不是可以收服這個地方。
賊心不死了幾千年。
只嘆當年的生產力太低下,縱然她才華蓋天,也沒有原材料做什麼東西,也是無計可施,原來指望著秦始皇能夠供奉一些奇珍奇寶,比如深海夜明珠啊,各式礦石什麼的,在阿旁宮裡慢慢地謀劃。
可惜時不與待,等靠山秦始皇一倒臺之後,那些揮舞著鋤頭與拳頭的人們衝過來,她也只能帶著小弟小妹們跑路。跑到一個沒有人能夠找到她們的地方,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徐徐圖之。
再後來,也許是再難找到像那位童女一樣的“靈童”,她不得不返回四維世界,等待著再次降臨的那一天。為了給那一天的到來鋪路,做好萬全的準備,她一定建造了一個大本營,並且利用自己先進的高科技,培養了一堆信男信女,並且留下了自己終究會回來的預言。
至於這個預言,大概也是產生於某種科學推斷吧,陳米可還不懂,她對科學的掌握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深,愛因斯坦也曾經說過,在真理的海洋前面,人類只是一個在海邊拾貝殼的孩子。
不過,可以斷定的是,陳米可就是預言中的那個人。所以,她悲劇的一生,原是從秦始皇那個時期就開始了。
一想到這裡,陳米可頓時愁眉苦臉了起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活著就那麼幾十年,真TM不容易,還要當一個莫名其妙的傀儡,真還不如撞豆腐死了算了。
“不過,你說這個A字,像不像金字塔?”陳米可忽而問。
“很像。”嶽司南若有所思道:“金字塔的起源,也從來沒有人說清楚過,有沒有可能……”
“同一批人?”陳米可蹙眉想了想,又道:“我記得前幾年看過一篇新聞報道,說北極的冰層在融化時曾經出現過傳說中諾亞方舟的遺骸,不過,形狀卻與史料裡的並不一樣,頗有點金字塔的感覺……你說,那會不會是某種圖騰,或者,我也說不上是什麼,不過肯定有聯絡……”
“南極或者
北極,那是唯一的,衛星盲點。”嶽司南顯然與陳米可想到一塊去了。
當初那位童女既然想逃離憤怒的人群以及忌憚於她的新一代統治階層,一定會前往這個星球她自認最為安全,最為妥當的地方,一個足夠支撐幾千年也不會被人類發現的地方——
冰層。
南極和北極的某個冰層裡,不過,極大可能會是北極。是的,如果她真是高智慧的生物,她一定有能力,在那片至今沒有被人類征服的地方,建造自己的堡壘。
那個堡壘,也一定有什麼玄機,比如,另一條隱蔽的通道?
多想也無益,這世上所有的問題,其實都有一個簡單而粗暴的答案:那就是眼見為實。
兩人對望了一眼,剛下定決心,何主管通報說,夜月君和吳媽來了。
夜月君是純粹來看熱鬧的,不過,正好被嶽司南抓了壯丁,讓他與吳媽一起幫忙去南極看看。吳媽自然義不容辭,夜月君倒是有點不太樂意去,不過,一聽說那個安小棄居然是他的侄女,瞬間改變了主意。
“好歹也是當叔叔的,不能坐視侄女誤入歧途啊。”夜月君嘀咕道。
陳米可連聲謝謝,至於夜月君之前怎麼整她,陳米可很大度地表示既往不咎。
兩隊人馬分工在即,正要出發,夜月君卻拖過陳米可的手,將她拉到隱蔽的地方,悄聲道:“你這次可真要想好了,司南是個死心眼的人,你如果同意回到他身邊,就別再走了,不然,再像上次那樣來一次,他就死定了。”
一想起嶽司南為了陳米可死過兩次的暗黑歷史,夜月君便覺得前途叵測。
上次嶽司南到底傷得怎樣,嶽司南從未告訴過陳米可,不過,聽夜月君這樣說,似乎還蠻嚴重的。
陳米可反而將自己受的傷拋之腦後,她對著手指,弱弱地問夜月君,“真的很嚴重嗎?”
夜月君正想繪聲繪色地描述一番,嶽司南已經先知先覺地走了過來,將陳米可往後一拉,拉到自己身後,儼然一副保護的姿態。他不客氣地瞪著夜月君道:“我警告你啊,她是你弟妹!”
總覺得夜月君這次主動來幫忙,不安好心。
也正因為如此,嶽司南決定將他遠遠地打發到南極去,省得到時候節外生枝。至於吳媽,是派去看住夜月君的臥底!
夜月君看見嶽司南一副母雞護崽的姿態,撇嘴一哂,也懶得說什麼了。
事不宜遲,他們只能在安小棄找到鵬鳥之前,先一步找到它。夜月君他們到了之後,一杯茶還沒有喝完,又得急匆匆地離開了。
為節省時間,他們直接坐飛機空降到破冰船,裝備和人手由何主管裝備,隨後再送來。現在是春末夏初,正是冰川微融,方便船隻進入的時節,不過,這也是冰川最危險的時節,因為融化的冰雪很容易引發雪崩或者一切不可預料的狀況。
夜月君他們反正被打發去南極了,嶽司南也懶得管他,那種極端天氣肯定難不倒夜月君。
他死不了。
嶽司南把陳米可穿成了一個包子,厚厚的羊絨衫加上厚厚的羽絨服,帽子,耳罩,遠遠地看就跟一個北極熊似的,他自己倒是輕裝上陣,站在破冰船上,遠遠地看著從他們身邊滑過去的巨大冰川。
想在這樣一個冰雪的荒原裡找到安小棄和那個推斷出來的堡壘,無異於大海撈針。
所以,他們要先尋找另一個稍微容易一點的目標。
鵬鳥。
雖然在大海里驚鴻一瞥,可是鵬鳥體型的巨大,已讓他們歎為觀止,遮天蔽日可能誇張了一些,不過確實如一團行走的烏雲,只要它現身,他們一定會看得見。
而且,鵬鳥就算是從另一個大陸來的,那也需要進食吧,它不可能一直蟄伏不動,一定會出來覓食,它是從海底通道里鑽出來的,那一邊明明也是連線在海底的位置,陳米可去過。它居然從海底冒出來了,證明它的習性一定與海有關,它是鳥,不是魚,會進到水裡,也許是因為食物是魚,大量的魚。所以,現在他們有一個線索:海岸線。
當然,這些也都是推論,到底對不對,還要驗證。
上了岸,登上了北極的冰川陸地,正好還有幾支科考隊與探險隊在那裡駐紮,嶽司南也不敢明說來意,後援還沒到,如果這裡真是A組織的大本營,這些人到底哪些是A組織的,哪些又不是,誰又能分得清呢?
所以,嶽司南與陳米可索性謊稱自己是來這裡蜜月的新婚夫妻。
沒有人懷疑,因為他們看上去就是那麼甜甜蜜蜜的。男人英俊女人可愛,很般配的一對。關鍵是還膩歪,不是新婚夫妻的話,怎麼可能會那麼膩歪呢?
那種眼睛裡只有彼此的膩歪勁,估計是影帝影后都裝不出來的。
最近北極旅遊也很風行,看來也是一對有錢有閒還挺時髦的小夫妻。
既然是夫妻,科考隊裡的帳篷緊張,自然只能分配他們住在一頂小小的帳篷,兩人擠擠挨挨在一起,才能勉強躺下來。過去的幾天風雨兼程,連滿腦子沒正經的嶽司南也沒有對陳米可動手動腳了,現在好不容易抵達目的地,還天時地利人和地躺在了同一頂帳篷下面,想來想去,都應該做點什麼。
可是鹹豬手還沒有伸出去,就聽見外面有科考隊員在大聲問道:“你們誰那麼缺德,吃了魚不好好收拾,吐得滿地都是魚刺。”
嶽司南的手一頓,陳米可已經鯉魚打挺地坐了起來。
“出現了出現了,我們運氣太好了!”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吐得滿地都是魚刺的,肯定不是這裡大本營的人,大本營統共就三十多人,那得吃多少魚才能全是魚刺啊。
嶽司南的溫香軟玉還沒抱進懷裡,陳米可已經風一樣地出去了。
外面剛剛入夜,不過天太冷,大家早早地就進了帳篷,唯有一個出來小解,一抬腳,咔擦一聲,這才留意到這滿地的魚類骸骨。他也沒睡醒,迷迷糊糊地,當時就喊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