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兩百二十六回 塞壬的歌聲(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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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二十六回 塞壬的歌聲(五)
第兩百二十六回 塞壬的歌聲(五)
白鯊受到了攻擊,催眠被強行喚醒,幾乎陷入到一種癲狂的狀態。
白鯊使勁地掙扎著。
陳米可連忙靠過去,想為它將標槍給抽出來,可是,這一次白鯊卻談不上友好了,魚身一扭,張開著血盆大嘴,轉而攻擊陳米可。
陳米可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奈何她現在屬於傷殘人士,處於完完全全的劣勢。
果然,不能隨便玩火啊。
陳米可正在鬱悶,想著要不要把剛剛接上去的左手再次奉獻出去,白鯊突然停了下來,明明在她身後的嶽司南不知何時擋在了陳米可的前面,一隻手掰住了白鯊的上頜,阻止了白鯊咬合的動作。白鯊與嶽司南對視著,海水在剎那間變得無比冰冷,它確實安靜了下來,不過,這一次,白鯊安靜的原因的上次並不一樣。
上一次是被催眠。
這一次,純粹是因為被某種其他的氣場鎮壓,那一瞬從嶽司南身上迸發出來的,比野獸本身更加危險的氣息,讓白鯊膽怯了。
它摸不準對手到底是什麼怪物。它在衡量。
趁著它安靜下來的功夫,嶽司南的另一隻手已經繞到了白鯊的背後,握住了標槍,然後,使勁地往外一帶。
標槍帶著一團血肉,被抽了出來。
受傷的白鯊在劇痛下再次扭動不已,方才還被震懾的眼神,此時又陷入到瘋狂狀態。
也在此時,連線在標槍上面的絞鏈開始回收,一股巨大的拉力,拉扯著嶽司南手裡的標槍。
他索性藉著這一股拉力,一手拉住正在發呆的陳米可,急速地離開了這條已經徹底被激怒的鯊魚。
鉸鏈的拉力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他們終於被拉到了騰空——
半空中,陳米可倉皇地抬起頭,只見一艘巨大的捕魚船正停泊在不遠處,一位船員正在用巨大的滑輪轉動著鉸鏈,試圖將這條“鯊魚”從水裡拉出來,不過,等看清楚飛到半空中的“生物”之後,船
員呆了一呆,緊接著,就扯開嗓子大叫道:“船長!鯊魚變成人了!還變成了兩個人!”
一箇中國男人從船長室裡跑了出來。
嶽司南與陳米可則重重地摔在了他面前的甲板上。
嶽司南一直用胳膊護住陳米可,在摔下的時候,也是他的背先落地,陳米可則直接砸在了嶽司南的胸口上,把他當了人肉墊子。她沒什麼大恙,軟著陸,還覺得蠻好玩的。倒是嶽司南,臉都有點綠了。
陳米可看著瘦瘦小小的,可是體重還真是一點都不輕。
“喂,雖然我對女上位一點意見都沒有,不過,你要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吧。”見陳米可還趴在自己身上,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嶽司南悶聲悶氣地吐槽了一句。
陳米可重重一哂。
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滿嘴不正經。
“我也不想賴在你身上,不過,你沒看見我暫時動不了嗎?”陳米可也悶聲提醒道。
嶽司南方才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陳米可身上,她全身都打溼了,身體的線條一覽無餘,而且,還緊貼著自己,確實很容易讓人分心,現在聽陳米可這樣說,嶽司南的頭微微往旁邊一偏:那個從船長室裡跑出來的男人,應該就是船員口中的船長無疑了,正拿著一柄黑色的手槍,指著他們。
“你們是誰?”船長冷冷地問,“從哪裡來的?”
附近也沒有看見其他船隻,這兩個從海里蹦出來的人,什麼來頭?
還有,標槍明明刺中了是一條他們追了很久的白鯊。為什麼白鯊不見了?
“這個,說來話長啊。簡而言之,言而簡之,就是我們墜機了,掉到了海里。被你們釣上來,純屬誤會,這樣吧,你們把我們送到岸上去,我們付船費,我身下這位先生,超級有錢的。不過,你也不能漫天要價,回去後我肯定會去物價局查的,比市場價多一點就可以了,嗯,算了,就兩倍吧。”陳米可煞有介事地回答道,順便又把嶽司南的土豪身份給亮了出來。
不過,就算是嶽司
南的錢,那也得省著點花啊,省得被對方趁火打劫了。
她覺得這個交易不算太差,對方應該會同意。
不等對方回答,嶽司南卻早早地打斷了陳米可的話,他淡淡地提醒道:“可可,不用說廢話了,他們是非法捕魚船,這裡是禁止捕獵白鯊的,我們既然撞見了,肯定會被滅口,你說什麼都沒用。”
陳米可“啊?”了一聲,扭頭去看船長。
果不其然,船長的臉上全是殺意。手裡的槍也已經上了膛。
“你是個明白人,我也是沒辦法,整艘船的人都靠著我吃飯,我不能留下你們。”船長頗為遺憾地對嶽司南道。
這來歷不明的一男一女,渾身上下都是疑點。
這個女人就不必說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被槍指著腦袋,還在這裡討價還價。
那個男人未免長得太好看了,漂亮而華貴,尤其是那雙流光溢彩的淡金色眼眸,跟海神似的,而且明明生死懸於一線,卻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而冷靜得好像他才是掌控者一樣。
如果是其他情況下遇見他們,船長也許還願意花心思瞭解他們,可現在,他急著繼續追捕白鯊,哪有時間跟這兩個麻煩的陌生人廢話。
還是直接殺了乾淨,省得人心惶惶。
“有話好說嘛,幹嘛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我們也沒說要告密啊。”見船長已經動了殺意,陳米可長長地嘆了口氣:這世道真是越來越難混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對不住了——”船長一面誠摯地道歉,一面扣動了扳機。
槍聲響了。
可惜,子彈卻全部打到了海里。
剛剛還躺在嶽司南身上絮絮叨叨的陳米可不知何時躍了起來,一腳踢飛了船長手中的槍,然後用還完好的右手搭住了船長的肩膀,痛心疾首道:“大家上了同一艘船,便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相煎何太急嘛。——哎,我說,船上有吃的嗎?”
睡了一覺,又折騰了一番。
她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