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七十九回 二姐的醋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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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九回 二姐的醋意(七)
第一百七十九回 二姐的醋意(七)
孕婦發出一聲慘叫。
孩子就要出來了。
陳米可當機立斷,向前搶了一步,就要強行終止妊娠。
孕婦卻在此時猛地抓住了陳米可的胳膊,她吃力道:“甜甜,她的名字叫甜甜。”
陳米可一怔。
站在陳米可身後的安小棄,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注射器,她慢慢地逼近陳米可。陳米可對安小棄完全沒防備,孕婦已經疼得大叫了起來,陳米可快手在她身上刺入了幾根銀針,然後,她抱住對方,在她的耳邊道:“這會緩解你的疼痛。很快就完了。”
“孩子……”孕婦急問。
“我會照顧她。”陳米可嘆息著回答。
蠢女人啊。
太蠢了。
安小棄手中的注射器越來越近,眼見著就要插入陳米可的後頸,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讓安小棄的動作微滯。孩子出生了。
陳米可竟然沒有終止妊娠,她最終尊重了這位母親的選擇。
也許,在這個母親為孩子起名的那個時候起,陳米可就意識到,不管這個孩子是從何而來,在母親心中,它就已經是她的孩子了。
任何母親,都會願意為自己的孩子付出生命。也許陳米可不該再繼續說什麼。也不需要再做什麼。
“男孩還是女孩?”母親喘著氣,急問道。
她想要一個女兒,他和阿華都想要一個女兒,他們甚至早早地為女兒取好了名字,甜甜。甜蜜得跟他們的愛情一樣。
可是,他卻提前走了,所以她要完成他的遺願。留下一個屬於他們的女兒。
“……是男孩。”陳米可看著血泊中那個踢腿踢腳啼哭不止的嬰孩,輕聲回答母親。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克隆的半成品,不可能改變性別。
那個黑心的機構一定欺騙了年輕的母親,騙她說可以自由選擇孩子的性別。
“兒子……”母親有點意外,可她在一瞬的怔忪之後,重新笑了起來,笑得滿足而欣慰,“兒子也好,像
他。”
不管在生下來之前,母親曾對孩子抱有多少期盼,在生下他們的那一刻,她已是別無所求。孩子活下來就好。
這是她留下來的最後一句話。
然後,她的眼睛閉上了,只是臉上依舊帶著那抹幾乎聖潔的微笑。她走得心滿意足。
陳米可彎下腰,將那個還在啼哭中的孩子抱了起來,用刀片切斷了臍帶。然後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孩子包住。
還好是何主管為她準備的高階定製純羊毛外套,當嬰兒的毛毯剛剛好。
“我們該怎麼處理這個孩子?”安小棄已經退開了幾步,還是那樣涼涼的,事不關己的聲音。
剛出生的孩子可真醜啊。
這個孩子尤其醜。
它都不像一個嬰兒,它現在已經不哭了,眼睛骨溜溜地到處轉,面板是紅色的,紅得有點發紫,小手小腳有力地踢踏,出生才不過幾分鐘,它的體型已經和滿月的嬰孩差不多大了。
“他是你的弟弟。”陳米可轉過頭,衝著安小棄柔聲道:“來,小棄,和弟弟打招呼。甜甜,那是你的姐姐。”
安小棄的脣角抽搐了一下,不開心道:“我才不要這麼醜的弟弟。”
偏在這時,甜甜又大聲地嚎哭了起來。
他餓了。
他生長的速度太快,所以需要的營養也更多,短短三天,就吸盡了母親的精血,這樣的食量又是何等驚人。
“吵死了,你趕緊給他餵奶吧。”安小棄不喜歡小孩子的哭聲,哭得聲嘶力竭的,彷彿全世界都欠著他似的。小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講理,最唯我獨尊的生物!
安小棄在心裡吐槽的時候,卻忘記,其實她自己也是一個小孩啊。
“我哪有奶?”陳米可鬱悶了。
孩子又不是她生的,她上哪給他弄奶去?
“果然胸小沒用,連奶都沒有。切了算了。”安小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又暴躁又毒舌,都已經是這樣兵荒馬亂的情況了,她卻還在那裡涼絲絲地打擊陳米可。
陳米可也不和小孩一般計較
,她正想給言崢打個電話,讓那邊安排人處理年輕媽媽的後事,然後趕緊帶著這位嗷嗷哭的小祖宗去買奶粉。
他們剛站起來,一輛黑色的中巴車嘩地一下停在了安小棄的保姆車前,正好擋住了保姆車的去路。
安小棄的司機也是一位給大明星開車的主,當然不是好惹的,罵罵咧咧地走下來,叉腰問:“你們幹什麼?知道這是誰的車嗎!”
可惜司機大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中巴車裡嘩啦啦地下來了七八個大漢,其中一個聲也不吭地走過去,一個榔頭敲在了司機大人的頭上。
司機大人倒了下去。
在一旁有點發蒙的安小棄和陳米可看到這一幕,安小棄不由得皺眉吐槽道:“真沒用,比丁六差多了。”
聽見丁六的名字,陳米可向安小棄瞧了一眼。
安小棄倒沒什麼知覺,好像那個名字,她只是無意中提起來而已。
“東哥,你說他們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你來的?”安小棄又問。
那幾個大漢正在慢慢逼近。
“不管是衝著誰來的,你帶著甜甜先在一邊待著,我解決他們。”陳米可將用衣服包著的甜甜往安小棄的懷裡一塞,安小棄活像接到一個燙手山芋一樣,苦著臉,姿勢僵硬地退到了一邊。
甜甜卻好像挺喜歡安小棄似的,在安小棄懷裡,居然沒有怎麼哭了,只是眨巴著眼睛瞧著她。
陳米可則擋在她們身前,面向著這一眾人,淡聲問:“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陳阿東?”為首的一個大漢看著陳米可問。
陳米可聽他說這個名字,反而安心了下來。
看來是衝著自己來的,最起碼不會波及安小棄。
準確地說,是衝著陳阿東這個偽裝的身份來的——不過,她也沒調戲哪位良家婦女啊,怎麼就與別人結仇了呢?
“我就是陳阿東,找我有事嗎?”陳米可又問。
“對不住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到了下面,千萬別怪我們。”那批人居然還挺有道義,對著陳米可一抱拳,如此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