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十三回 三個心臟(四)

正文_第十三回 三個心臟(四)


官顛 神祕王爺欠調教 主宰蒼穹 傾顏皇妃:虜獲霸道君王心 風雲之天命 棺人,別這樣 鐵血道士 蘿莉的活不好乾 南方有嘉木 龍騰之亞青風雲

正文_第十三回 三個心臟(四)

第十三回 三個心臟(四)

徐夫人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尤其是大S。

她不明白,為什麼在自己做了這種事之後,母親還要捨命救她?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想讓我愧疚一輩子嗎?你……我不要你的心臟……我不要……”大S一面大口大口地吐著血,一面掙扎著想爬到媽媽的身邊。

徐夫人轉過頭,她的胸口鮮血淋漓,五臟外露,猙獰至極,可是她的臉上,卻是一抹平和得近乎溫柔的笑容。

母親的笑容。

她的手顫顫地伸在空中,比劃了一個長度。

“我記得你剛生下來時,還那麼小……時間過得好快……”

徐夫人的手猛地往下一垂。

大S的的眼眶湧出兩行血淚,也終於昏厥了過去。

陳米可嘆了口氣。

“船上有醫務室吧?”

一個母親最後的願望,她不能無視。

嶽三公子點了點頭。

“準備手術。”

陳米可道,在那一刻,她臉上一直偽裝的平庸消失了,即便仍然是很醜陋的面容,可是氣質光華,竟讓人不能直視。

五個小時後。

陳米可一臉疲憊地從臨時搭建的手術室裡走了出來。

移植手術很成功,至於會不會出現排斥現象,就看大S的造化了,不過,即將等待大S的,也許是終生的監禁。

客人們已經離開了。

船仍然停泊在大海里,在手術期間,這艘大船為了避免顛簸,一直拋錨固定在這裡,所以也沒能靠岸。

黎明即將破曉。

現在是黎明最黑暗的時刻。

甲板上再次空無一人,除了一直在外面等候的嶽三公子。

陳米可走到甲板上時,他正背對著她,面向著大海,星光在他的頭頂鋪開,海水盪漾,頎長筆挺的身姿,有那麼一刻,讓陳米可覺得熟悉。

依稀彷彿,哪裡見過他似的。

“半小時已經過去了,玫瑰花仍然在你手裡。過來,做我的舞伴。”等陳米可走近一些,嶽三公子緩

緩地轉過身,背倚著欄杆,望著她,淡淡地說。

星光讓他的臉變得出奇柔和。柔和而妖孽。

陳米可哂然。

“我不會跳舞。”

這是實話。

她或許是天才,但也僅限於醫學上的,在其他地方,比如跳舞啊,烹飪啊,她一竅不通。

“沒關係,我帶你。”嶽三公子說完,已經伸臂,攬住了她的腰。

音樂不知道何時響了起來。

陳米可往臺上一看,樂隊居然還在。

他們演奏著一曲古老溫柔的藍調音樂。

嶽三公子半摟著她,兩人慢慢地搖動了起來,陳米可是個音痴,完全踩不到節拍,可是他也不糾正她,反而迎合著她的步伐。陳米可也不反抗了,剛才辛苦了好幾個小時,現在權當放鬆了。

“三少,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陳米可突然問。

她還在為剛才的熟悉感耿耿於懷。

環在她腰上的手臂猛地一緊,又幾不可查地鬆開了。

“別叫我三少,叫我的名字。”他輕聲道:“我的名字,嶽司南。你可以叫我阿南。”

“我還是叫你嶽先生吧。嶽先生,你結過婚嗎?”陳米可一面隨著他的動作,晃晃悠悠地轉著圈,一面不死心地問。

她還記得,自己在他的無名指上看見的淺色印記。那個印記,是戒指留下來的,而且,至少佩戴了兩年之久。

嶽司南沒有回答。他的下頜輕輕靠著陳米可的頭頂,聞著她身上松草一般的髮香。

“還有,手腕上,三葉草的刺青又是什麼意思?”陳米可繼續問。

在嶽司南的手腕上,靠近動脈的地方,有一個三葉草的刺青。將刺青刺在動脈上,是為了將那個刺青所代表的人,深入骨髓地記住嗎?

“你的問題真多。”嶽司南答非所問地感嘆道:“問題太多的話,在岳家可活不長。”

“岳家?我幹嘛要在岳家過?”陳米可抬起頭,疑惑地望著嶽司南。

鼻子上的那一陣肉毒桿菌已經被吸收得差不多了,陳米可恢復了她本來的面目,清秀小巧的臉,純淨得像一個不

諳世事的小女孩。

嶽司南低下頭,眸光漸漸地深了下去,天,他又想吻她了。

雖然明知,她此時的一切,都只是一個表象而已。

“你是我的舞伴,就是我的未婚妻,生是我嶽司南的人,死是我嶽司南的鬼。可可,你逃不掉的。”他霸道地說完,然後低下頭,再次不顧一切地吻下去。

不能碰她。

不能讓她愛上自己。

所以現在的每一次親密接觸,對他而言,都是一種折磨。可是還是要這樣接近她,佔有她,宣告自己的主權。

陳米可在心裡暗罵了兩字:禽獸。

逮住機會就佔自己便宜。

不過,這次是她主動邀吻的,在她仰面看向他的時候,她故意無辜的眼神,確實能激起對方荷爾蒙爆發。嶽司南確實是個謹慎的人,可是再謹慎,不也是個男人麼?

陳米可假意張開嘴,可就在兩人的脣舌再次糾纏之時,陳米可猛地抬起腳,朝嶽司南的腳背狠狠地踩去。

嶽司南也不知道真的意亂情迷,他一直防著她,在陳米可抬腳時,他已經往後退開了一步,躲開了她的突然襲擊。

哪知陳米可根本不是想偷襲他,抬起的腳在空中硬生生地轉了一個方向,整個人都朝甲板右側的欄杆倒了出去。

陳米可從甲板上跌落。

在離開甲板的那一刻,她衝著嶽司南得意地笑道:“撒油啦啦!”

再也不要見到他了。

反正那個鑲嵌著鑽石的黑玫瑰胸花,也應該值不少錢。——這單買賣不算吃虧。

嶽司南並沒有伸手拉住她,反而在陳米可得意洋洋地說著“撒油啦啦”時。嶽司南迴應了一個堪稱溫柔的笑,彷彿一個脾氣甚好的家長,看著自己調皮搗蛋的孩子。

陳米可的高興勁在看見他的笑容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是故意放她走的。或者說,他壓根沒打算強求她。

白浪費了她的一個吻。

正想著,陳米可已經掉在了剛剛衝到輪船邊的一艘小型快艇上,駕船的吳媽穿著黑色的忍者服,火速衝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