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回 失戀的季節(六)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回 失戀的季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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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一回 失戀的季節(六)

第一百三十一回 失戀的季節(六)

現場的秩序就這樣被夜月君一個人維持了下來。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陳米可再次重申了剛才的話,“先讓老人孩子出來。”

機組人員好容易鼓足了勇氣,幫助家長們將孩子依次抱了出來,老人也被隨行的家屬扶了出來。陳米可先為他們做了簡單的檢查,確保他們身上並沒有腐壞的部位,再讓他們在空曠的地方站成一個圈,然後抬起手腕,咬破了手腕上的血管。

事實證明,那些蟲子對她的血液有所畏懼,所以,她可以暫時拉起一道防線來。

她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圈,畫圈的時候,莫名地想起自己昨晚也是這樣對嶽司南畫圈的,讓他永遠也別靠近自己。

頗有點作繭自縛的感覺啊。

“待在裡面,別出來,剩下的人將自己隨身帶的衣服全部穿在身上,襪子與袖口扎進,不要留下一點縫隙,如果身上已經出現腐壞傷口的人,麻煩自己站出來。”陳米可繼續道。

大家趕緊行動起來,也順便監督前後左右的人有沒有出現傷口。

結果,發現了三個人已經出現傷口,但傷口並不大,只有指甲殼大小。

陳米可讓他們與自己站在一起,然後一起退回醫務室裡,在醫務室的門口,她也用自己的血畫了一條線,防止屍體上大量的蟲子外逃。

原本已經‘流淌’在地上準備往外溜走的‘血’,在碰到陳米可用血畫下的線之後,又掉了一個頭,重新折回到醫務室裡。

陳米可的臉色已經有點蒼白,要想讓防線起作用,她消耗的血量也不少,這已經是極限了。

等現場控制得差不多之後,陳米可正要找個布條把傷口包紮起來,夜月君卻早就拿好了繃帶,走了過來。他抬起陳米可的手腕,很熟稔地灑上止血的藥膏,然後用繃帶為她一圈一圈地纏緊。

“你也退到外面去。”陳米可低頭看著已經包紮妥當的傷口說,頓了頓,又不放心地交代道:“別再

殺人了。”

“話可別亂說,我什麼時候殺人了?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分明是他自己撞上來的。”夜月君眨眨眼,居然在這個時候裝傻。

陳米可抬起頭,正好迎上夜月君的眼睛。

剛才還漆黑得嚇人的瞳孔,再次變成了好看的深褐色,他微笑地著看著陳米可,眉眼彎彎的,很和藹可親的感覺。

彷彿剛才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只是一個幻覺。

陳米可無話可說。

“半個小時後,如果我找不到解決之法,你就可以躲進洗手間了,從裡面鎖好。”將醫務室門關上之前,她低聲叮囑夜月君。

等到了那個時候,就以蟲子的繁殖速度,估計誰也控制不了局面了,所以,能躲則躲。

“那你呢?”夜月君問。

他倒不擔心那些蟲子,蟲子本來就怕她,只是,剛才陳米可當著眾人的面用自己的血擋住了那些奇怪的東西,大家都知道,她的血就是藥,只怕到時候,陳米可估計會被這兩百號人生生地分食掉。

對陳米可最大的威脅,恰恰是她正要殫精竭慮去救的人。

“以後忌日,記得帶你的祕密武器來祭拜我好了。”陳米可吐吐舌頭,說了一句俏皮話。

夜月君微微一笑,森冷的眸底劃過一閃即逝的暖意。

他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三弟會喜歡這個丫頭了。

她果然是挺有趣的。

交代完這一切後,陳米可將醫務室的門關了起來,醫務室裡,只剩下三具零碎的屍體,以及三個已經確定被感染的人,還有那一地蠕動的‘血液’。

陳米可拿起醫務室裡配備的手術刀,走到了第一位患者的身邊。

第一個被感染的人。

這種蟲子分明是已經絕種的遠古生物,這個人要麼是個地質勘測家,挖到了什麼不該挖到的東西,要麼,就是一個超級無敵的吃貨,專門吃一些奇怪的絕種的玩意兒,結果將蟲卵吃進去了。

可是,陳米可從他的衣服裡翻出證件一看,卻

意外地發現,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遊客,並沒有去過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更沒有吃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除了他兜裡幾顆隨身的藥丸。那就是普通的高血壓藥丸,高血壓患者為了穩定血壓,上飛機之前總會吃上一粒。

陳米可心中一動,將其中一粒藥丸擰開一看。

果然,藥丸被換掉了。

裡面有一個小小的冰晶,冰晶裡,則是一團紅如鮮血的東西,應該就是蟲卵了。

這不是意外,這是人為的。

這個遊客,只是倒黴得成為了載體,給他換藥的人,是要針對飛機上的某位乘客,但是又無法接近他,所以才藉由這種辦法,天衣無縫,毀屍滅跡,大家以後說起來,只會覺得這是一場悲劇,是一個未解之謎,至於真相如何,那時候飛機都墜落在地中海里了,誰又能知道呢?

可是,這樣大動干戈,千迴百轉地設計,會是針對哪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頭等艙裡也沒見什麼重要的政要人物。

至於夜月君……他明顯是臨時取代了另外一個人上來的,從他走到自己身邊時,陳米可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像岳家二哥這樣的人,她就算只見過一次背影,也能牢牢地記住他的聲音,他身上的氣味,任何偽裝在陳米可眼裡,都是枉然的,她的耳朵和鼻子,靈敏得像狗一樣。

只是,嶽司南曾經警告自己別接近他,出於某種叛逆精神,嶽司南越是不許她靠近,她卻偏偏要湊過去。這才與他打得火熱起來。

想起嶽司南,陳米可忽而記起,自己的機票,是用嶽司南的信用卡買的。

所以,是針對嶽司南吧。

飛機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針對嶽司南,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嶽司南沒有登機,登機的只是她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到底是誰想殺他?

誰敢在岳家的頭上動土?

陳米可想不明白,她也沒有時間去想這個問題了,另外三個受傷的人,傷情已經在劇烈惡化,再遲一些,這三位也要變成一堆白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