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回 兩天兩夜(完)

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回 兩天兩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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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回 兩天兩夜(完)

第一百一十九回 兩天兩夜(完)

“遺忘之塔?”嶽司南疑惑地重複著這個名字。

“從前有一個法老王,這個法老王在歷史上並無一席之地,因為他的領土不大,在位時間也不長,可是,他在醫學上,尤其在催眠術上,卻有著舉足若輕的地位。他剛上任沒多久,就失去了他的妻子,法老王悲痛欲絕,幾乎無法處理國事,大祭司憂心朝局,故而研究出一種催眠術,利用對潛意識施加禁令,將那位王妃的記憶從法老的腦子裡徹底地清除。不過,說也奇怪,法老王雖然忘記了王妃,可他後來所娶的每一個女子,都有這個王妃的影子。後來法老王也病重將死,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居然自己想起那位被他遺忘的妃子了,他執意要與她合葬,並將這座金字塔命名為遺忘之塔,裡面什麼都沒有,加上他本人也沒什麼研究價值,位置還偏僻,所以世人不知道而已。”

陳米可解釋道。

她也是十四歲那年,隨著自己的老師阿諾德先生來這裡盤桓過數日,阿諾德老師對這種催眠術很有興趣,陳米可只是隨便在旁邊聽了一陣,後來,居然自己給研究出來了。可是,這種催眠術實在太過野蠻,她應該不會隨便使用的。

消除一段記憶,就是消除一段人生,某些方面來說,和謀殺沒有兩樣啊,況且——

“其實這事辦得挺可笑,有什麼承受不了的?幹嘛需要外力來忘記一個人?”陳米可又道。視線從那座孤零零的遺忘之塔裡收了回來。他明明已經抹掉了與她在一起的記憶,又何必還要合葬?

生前都不願緬懷,死了還在一起幹嘛啊。對於陳米可這樣的科學家而言,從不相信什麼靈魂轉世,人死如燈滅,塵歸塵土歸土。合葬在一起,只是軀體一起腐朽的過程罷了。安慰的,只是後人的臆想。

嶽司南轉眸,深深地望著陳米可。

她正在毫不在意地說著別人的故事。

卻不知,那也是自己的故事。

多麼諷刺。

——可是,嶽司南並不想笑她,他只覺得心痛,心痛得無以

復加,幾乎要承受不住。這樣開朗的陳米可,這樣鄙視催眠的陳米可,到底在經過了什麼之後,才會終於下定決心,用類似於自殺的方式,把他從她的記憶裡,剔除乾淨。

在她離開自己之後,是不是還發生過什麼?

與……他從未謀面,而今又下落不知的孩子有關嗎?

陳米可兀自在那裡感嘆,嶽司南的手臂卻又緊了緊,靜靜地摟住了她。遺忘之塔慢慢地被他們甩在了身後,等實在看不清的時候,嶽司南忽而問:“這樣的催眠可以解嗎?法老王后來是怎麼想起王妃的?”

嶽司南一直希望陳米可想起自己,可是經過上次Alex的事情之後,他也不確定,到底要不要她回憶起那段記憶。

如果那段記憶帶給她的全是痛苦,他寧願,要這樣沒心沒肺、快快樂樂的丫頭。

人生,宛如初見。

多好。

然而,這樣也註定了他永遠不可能真的擁有她,無論她的身與還是心,都對他下達了絕對的禁令。還有,他們的孩子,到底流落何方?即便是利用岳家龐大的情報網,也僅僅能查到她在離開之後發現自己懷孕了,孩子也似乎生了下來,可是孩子到底去哪了,除了陳米可本人,似乎誰也不知道。

所以,她必須……解除那個催眠。

即便這對嶽司南來說,也是一個兩難的決定。

“可以解啊,就是挺麻煩的。”陳米可嘟囔了一句。

“嗯?”

嶽司南靜等著後文。

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唯恐漏掉她接下來的話。

“確實挺麻煩的,不過原理可以告訴你,基本上就是——置於死地而後生。總而言之,應該不會有人中這樣的催眠,中了的人更加不會想解開,因為無論是催眠本身,還是解開催眠的過程,都是一個生不如死的過程,特別特別痛苦。腦子有問題的人才去幹這種蠢事。”陳米可不負責任地丟下一句話,揮揮手,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嶽司南不再做聲。

陳米可的回答,驚到了他,

也讓他更加心痛難忍。

他不希望她再經受一次這樣的痛苦,而且……置之死地而後生,那是怎樣慘絕的情形?

那就再等等吧。

“對了,駱駝既然是你二哥留下來的,為什麼不讓他留下一個更拉風的交通工具,比如,直升飛機什麼的,嘿嘿。”陳米可又在駱駝身上顛了一會,忍不住吐槽道。

岳家二哥既然能夠找到他們,肯定不是騎駱駝來的吧。

一定是菲麗絲軟禁嶽司南的事給傳了出去,他從法國直飛過來的,他倒是坐這樣高階的交通工具了,卻留了一頭最原始的駱駝給他們,這也太不義氣了吧。

“是我要求的。”嶽司南迴答。

“啊,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喜歡。”嶽司南又恢復了一貫的獨斷專行,三個字將陳米可給堵了回去。

陳米可翻了一個白眼,懶得搭理他了:八成是嶽少爺高階跑車飛機坐膩了,想趁這機會來一場駱駝沙漠遊呢,哼,城市人就是那麼會玩,錢多了找罪受!

嶽司南當然知道陳米可正在默默地腹誹自己,卻也不理她。傍晚的沙地,涼風習習,星辰低垂,彷彿觸手可及,駱駝慢悠悠,晃悠悠,晃得陳米可再次睡意濃濃,她的腦袋往後一靠,直接靠在嶽司南的懷裡睡著了。嶽司南放慢速度,為她整理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

陳米可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似有所察覺,卻終究沒有躲開。

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他們抵達了尼羅河畔。

一艘高階遊輪正好在附近靠岸,嶽司南將陳米可搖醒,拿駱駝抵了船費,帶著陳米可登上了遊輪。順著尼羅河往下,不出一天,他們就能重新回到開羅。

不過——

“回開羅,再遇到菲麗絲怎麼辦?”陳米可問。

他們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呢。

“她現在應該顧不上我們了。”嶽司南淡淡道。

既然驚動了二哥來埃及,菲麗絲小姐,只怕要頭疼好長一段時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