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回 兩天兩夜(六)

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回 兩天兩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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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七回 兩天兩夜(六)

第一百一十七回 兩天兩夜(六)

嶽司南體力確實恢復得不錯,在溫度升上來的最後一個小時,他們又走了一段距離,不過,這次換做嶽司南做主力了,陳米可深一腳淺一腳的,實在是累到不行,到後來,他索性直接將她扛了起來,向前方隱約見到的一截土坯牆走去。

那裡應該是什麼古蹟的一處遺址。現在四面平坦,連沙丘都沒看到,全靠太陽才能判別方向,他們想要找個地方遮陰,這截土坯牆是最合適的地方。

可是沙漠和大海一樣,看著很近的地方,實則要走很遠。

陳米可被橫槓在嶽司南的肩膀上,兩隻手晃晃悠悠地垂在半空中,她閒得無聊,索性藉著太陽光,利用手的影子模仿各種動物圖案,什麼大雁啊,什麼小狗啊,居然自得其樂,玩得不亦樂乎。

嶽司南早就發現了陳米可的小遊戲,他勾起脣角,不得不再次感嘆她的粗線條:陳米可果然是一個可以把娛樂精神發揮到最後一刻的人。

既然誰也無法預料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前面也許坦途,也許絕路,也許是峰迴路轉……

不過,那都不妨礙,她可以盡情地享受現在。

“喂,你走得好慢啊,體力不行啊的大叔。”偏在這時,陳米可不怕死地抱怨了一句。

是他執意要扛著自己走的,可是太陽都升到頭頂了,怎麼還沒走到呢?

嶽司南一哂,也挺認真地迴應她的抱怨道:“我體力好不好,要不你找個機會好好試一夜?”

陳米可聽懂了他的意思,嗤了一聲,介面道:“算了吧,你如果把菲麗絲小姐伺候好了,我們現在還是座上賓呢,何必跑在這大太陽底下,沒螃蟹吃,沒水喝?我才不相信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呢,從醫學角度來分析,柳下惠絕對就是不舉——”

陳米可越說越痛苦,這“不舉”兩字剛一說完,嶽司南已經把手一鬆,直接將肩膀上優哉遊哉的陳米可給掀了下來。

陳米可摔在了鬆軟的沙地裡,“哎喲”地叫喚著。

“剩下的自己走。”他一點都不同情地丟下一句話,然後繼續往前去,看也不看她。

陳米可撇撇嘴:哼,嶽司南發這樣大的脾氣,八成是戳到他的痛處了。

原來,他真的是……那什麼……不行啊!

可惜了這一副好皮囊。

陳米可深知這是男人的一大痛,也不敢繼續嚷嚷下去,拍拍屁股,灰溜溜地跟在後面。

好在,確實不遠了,很快她就可以躺在陰影下繼續享受陽光浴了。

走在前面的嶽司南確實挺生氣,他倒不生氣陳米可的胡說八道,反正她一向是愛胡說八道的,而是生氣……明明現在反駁她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要了她,卻偏偏沒辦法這樣做。

他不能再忍受一次,她用陌生的目光望著自己,問他“你是誰?”就好像兩人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干系。

還有——

她就那麼想讓他和菲麗絲髮生什麼嗎?真的一點都不在意?

白為她守身了。

他一生理正常的男人,每天守著一個可以看不能吃的女人,還居然被這個女人嘲笑。

嶽司南莫名地鬧起了情緒,偏偏身後的陳米可完全不知道自己點了多大一個火藥庫,見嶽司南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她大概也覺得不太好,趕緊快走了幾步,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喂,我說——”

嶽司南霍地轉身,再次,直接,壓倒她。

在熱得嚇死人的沙地上。

他的身體,卻也是熱得嚇死人。

他緊緊地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壓進沙子,一起融進去。雖然隔著衣服,可是他壓住她的姿勢,幾乎讓兩人身體的輪廓緊緊相貼。陳米可正要吐槽“你丫好重,趕緊給我滾開,壓死我了”這樣的廢話,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不該感覺到的東西,臉色頓時一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陽直射的緣故,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現在你該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吧。”他低低地說。

太久沒喝水

了,喉嚨灼熱到沙啞。

陳米可眼珠子往上一溜,裝作聽不懂他的話。

嶽司南重新站起身,突然又不生氣了。

陳米可裝傻的表情,實在很可愛。

可愛又可氣的傢伙,總是讓他怒不可遏,或者心痛難忍,卻偏偏,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終有一天,他會死在她手裡吧。

等嶽司南再次走開之後,陳米可兀自在沙地裡躺了一會,然後伸出手,比了一個長度,想了想,又將手指拉開一下,比了一個更長的長度。

然後,她打了一個激靈,趕緊把腦子裡某些邪惡的畫面驅趕了出去。

好吧,就當他又好看又中用吧。只可惜菲麗絲沒那麼福分啊。

算了算了,這種事情也輪不到她來操心,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走出這片沙漠。

嶽司南聽見身後的腳步聲,知道陳米可又追了上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嚇到了,她始終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乖乖地跟著,也不怎麼開口說話了。

二十幾分鍾後,兩人終於抵達了那片土坯牆內側。

日頭正毒。

陳米可趕緊躲進陰影裡,倒頭就睡,眼睛剛閉上沒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夢,只覺得又水送到了嘴邊,她趕緊仰脖喝了一個精光,喝完了,才意識到,這是昨天剩下的小半瓶水。

嶽司南全給她喝了。

陳米可趕緊睜開眼睛,果然看見旁邊躺著一個空蕩蕩的瓶子,嶽司南坐在自己旁邊。只是,他並沒有坐在陰影下,而是剛好坐在陳米可的頭頂一側,正好將土牆沒有遮住的地方,給遮得嚴嚴實實,以免陽光侵擾了她。他的嘴脣已然乾枯開裂,臉色也有點憔悴,但是神態卻很安詳,那樣平靜而閒逸的姿態,彷彿……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什麼都不用擔心似的。

陳米可重新閉上了眼睛,這一次,她睡著了。

睡得很安心。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陳米可被談話聲驚醒。嶽司南,以及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