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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友同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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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友同聚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13三友同聚

“唔!”沒時間去理會臉上那奇異的令他汗毛豎立的觸覺,胸口的患處被壓得生疼,仲田忙伸手把身上的重物往外推。

那重物一團香軟在懷,眯著眼睛,嗅著仲田身上體香,一臉的沉醉,“嗯,好香……”屋子裡另外兩個旁觀者看著那兩個,一個一臉痛苦的推拒,一個一臉痴迷,兩個旁觀者在一邊站著,一臉的愕然加無奈,知道自家的這個兄弟,定然又是老毛病範了。

兩人幾乎動作一致的抬起手擋了一下眼睛,嘆了口氣,一向看不慣畢寅的宋將軍,板起了臉。

那站在門口尾隨而至的白馳,不經意的注意到那被撲到的小兵的臉,不禁皺著眉咦了一聲,視線轉向那宋將軍,眼神連變,別有深意的勾起了嘴角,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似的,笑而不語。

這宋將軍板著臉,走到那兩人身前,一邊罵著,一邊伸手把畢寅往起拉,“畢寅你小子飢不擇食啊,誰的便宜都佔,快起來。”

畢寅被那位宋將軍拉起來,那人動作很猛,不好意思的聳聳肩,看著仰躺在地上按著胸口的可愛小兵,心裡道了一聲極品,朝著仲田伸出手,“小兄弟,對不起啊,剛才我摔的有點懵了,沒壓壞你吧,來快起來。”

仲田看著那滿眼**光閃閃的男人,雞皮疙瘩全身,厭惡的想吐,怎麼可能把手伸出去,輕咳了一聲,“不用了,我自己能起來。”

那畢寅聳聳肩收回了手,也許是常被這麼對待,一點都不覺得丟臉。仲田用手肘撐著,一手按著隱隱作痛的胸口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著那三個盯著自己的大男人,仲田又羞又無奈,這個身體實在是太差了,一定要好好好鍛鍊,單手撐著地想要站起來,手掌上的割傷,卻難以支撐讓仲田悶哼一聲皺著眉跌回了地上。

宋將軍是知道林百手上的傷口的,忙衝仲田伸出手,“來!”仲田抬起頭看了眼這宋將軍,這人雖是劣跡斑斑,但是比起那位色狼眼的,仲田目前還是能相信一點點的,伸出手借力站了起來,瞄著眼前的三個,宋將軍很和藹的看著他,但是這傢伙劣跡的血淚史,正在他身上還沒去掉,那個畢什麼的,那眼神就沒正常過,那個應該正常一點的他根本沒見過,也沒有交集的男人,卻笑的那個滲人。

仲田縮了縮脖子,此地不宜久留這幾個大字貫徹了所有的中心思想,仲田衝宋將軍道:“將軍,要是沒什麼事,小的就回去了。”

“好!”宋將軍看著身邊的兩個好友古怪的臉色,看來是把這個小兵嚇壞了,點點頭向後退了一步。

“小的告退。”仲田鎮定自若的唸了一句,不想把自己顯的太狼狽,小步的移出帳篷,一撂下帳簾呼吸到新鮮空氣,就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回跑回了自己的帳篷。

帳篷裡的幾個男人都是高手,對於某小兵出門後的反映,雖然沒看到卻也猶如目睹一般,宋將軍挑眉揚起嘴角,自語了一句,“真是個有趣的人。”說完徑自走向桌子坐下,一邊用筷子夾菜往嘴裡送,一邊道:“你們倆怎麼又來了?是有軍務,還是有私事,私事向後走,軍務明天再說,本將軍今天不想和白痴,**賊說話。”

“本副將軍這個**賊,以後要形影不離的跟著將軍,以便下次替您被黑鍋的時候,能背的明明白白。”畢寅說著踱著步子來到了某將軍身邊,直接伸手抽出了宋將軍手上的筷子,夾了一根青菜送到了嘴邊,“嗯孫爺爺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你怎麼就知道是孫老做的,我也嚐嚐。”白馳笑著從後面走上來,拿過畢寅手裡的筷子,學著畢寅的動作夾了一口菜到嘴邊,一邊嚼著一邊點頭,“這還真是孫老做的,我說畢寅你怎麼吃出來的。”

“孫老做的菜我從小吃到大,吃了多少年了,不用嘗,光聞我都能認出來。”

“嗯這個還真是孫老做的,咱們晚上吃的有兩道也是孫老做的,不過不如這幾道小菜,孫叔還是做這種細緻的小菜更好吃,”白馳笑著坐到桌上,拿起桌上的小壇酒,揭蓋就飲,

“這酒真不錯。”

“是嗎,我也嚐嚐!”畢寅說著伸手就拿起了桌上的另一罈酒,仰頭就灌。

某位宋將軍看著兩個好友這麼不客氣,憋了幾天的氣,這會忍不住要小爆發一下,“你們倆今天都擠兌我一天了,沒完沒了是不是,要不咱們就出去練一場,輸了以後就什麼都別說。”

“去去去,你還急了,我們倆說什麼了,我們就是看你晚上沒吃,來關心關心你!”畢寅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說著從白馳手裡奪過筷子,添了幾口,說完一邊嚼著一邊走向某將軍的私藏酒櫃,從裡面抱出了數罈好酒和兩雙乾淨的筷子,走回桌前把酒罈子撂下,把筷子遞給兩個人,拿了杯子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喝了,一杯遞給宋將軍。

“阿戒,我錯了,這事我和白馳以後絕對不再提這事了,你老爹,我舅父快來了,這事絕對不能讓你老爹知道,我和白馳幫你保密。”

宋戒知道自己這回,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加之和這兩個死黨,年齡相仿從小到大都廝混在一起,紅臉也沒辦法保持太久,冷著臉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白馳淺笑著拿起另一杯,喝光之後邊念著,“天下太平嘍!”邊拿起酒罈給兩個死黨倒上酒。

三個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這段時間的閒事,宋戎戰的王府裡,和這宋戒畢寅同齡的除了畢盛克的兒子畢寅,還有白堯家的三子之外還有一個是諾言家的老四,那是個哥兒,也是和這三個人從小廝混在一起,不過目前為,“老大難”的問題被拉去相親,這一次沒有和這三個死黨到邊城來,三個人喝了差不多半個時辰,酒量最差卻喝的最猛的畢寅,在其他兩人還沒怎麼地的時候已經開始暈頭轉向攤在了桌上。

“這傢伙還是這個德行,見了好酒就不要命。”宋戒嘲諷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爛泥,一臉的無奈。

白馳撇嘴不語,顯然想法和宋戒一樣,被嘲諷的人卻不在意,抓著就被道:“喝,喝酒,好酒,好香……”白馳眯著眼睛瞄了瞄已經人事不知的畢寅,撂下酒杯,一臉鄭重的看向宋戒,“阿戒,有些事,我看我要和你交代一下。”

“什麼事,這麼認真?”宋戒放下酒杯看著白馳,“有什麼,就說吧,我最見不得吞吞吐吐的。”

“咳,阿戒剛才那個小兵,你認識嗎?”

“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怎麼了,你懷疑他……”

“不是,別往那方面想,”白馳打斷了宋戒的猜測,“我說的是,你還記得那天的事嗎?”“那天?哪天,什麼事?”宋戒一頭霧水。

“還能是哪天的事,就是你那個黑鍋的事?”

“嗯?”宋戒的眉頭樹了起來,以為老友又要舊事重提。

“阿戒你先別惱,先聽我說,那天的事,我好像找到了受害人了。”

“什麼!是誰,你怎麼找到的。”在宋戒的驚愕中,白馳開始說那天的事,就在此同時,仲田氣喘吁吁的跑回了營帳,營帳裡所有人都已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