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敗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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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敗露(上)
皇帝看了一眼還站在身邊的郭槐,郭槐知道皇帝是要看看這批冬衣,就出去,讓人把裝衣服箱子抬上來。這箱子算是秦王帶來的,也不能直接抬到御前。只是讓接手的小太監把箱子放在殿外。郭槐出去,讓小太監把箱子抬了進來。皇帝沒想到派了兩個兒子,卻弄出了這樣的冬衣,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了。
過了好一會兒,皇帝才聽到秦王輕聲地叫他:“父皇,父皇。”皇帝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拿著衣服發呆。秦王還跪在自己腳下。皇帝突然覺得全身沒了力氣。
皇帝這次是真的被打擊到了。他以前認為,就算是兒子們為了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而相鬥,也是情有可原的。皇家子弟都是這樣過來的。最後無論誰是贏家,都是宋家子孫。可這次魯王、寧王的所為,是踩到了他的底線。作為皇家子弟,為了私慾,連大楚王朝的興亡都顧不得了。
這次的事兒,無論是魯王還是寧王做的,他都無法原諒。他倒退了兩步,坐在龍椅上,才對郭槐說:“你去把那兩個孽障給我叫來。”郭槐答應了一聲,正要走,皇帝又叫住他說:“你要是敢洩露今天的事情,就不必回來了。”郭槐低頭說:“老奴不敢。”
皇帝在郭槐走後,才低聲對秦王說:“起來吧。這次你做得對。”秦王見皇帝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說:“父皇,你別太生氣了,自己的身體要緊。我去叫人請太醫。”皇帝搖頭說:“我沒事。這件事兒得儘早解決。前線還等著這批冬衣呢。”秦王擔心地說:“那父皇你就閉上眼養養神。”皇帝點頭,閉上眼。半靠在椅背上不在說話。
此時,他覺得全身疲憊。他守著這萬里江山,每日也算是勤政,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為了這把寶座連江山的都不顧了。這讓他突然有些無所適從。他不想讓秦王看出他的茫然,只好閉眼假昧。大殿裡的氣氛一時十分沉悶,邊上侍候的太監宮女。連大氣都不敢喘。
郭槐知道這次皇帝氣得不輕。出去傳旨時也是快馬加鞭的。魯王和寧王來得很快。他們行了禮之後,皇帝依然閉著眼睛沒有看他們。魯王心知不妙,就找說:“父王臉色不太好。怎麼不叫太醫?”他又對秦王說:“三弟,你來了之後,就沒發現父皇身體不好?還不趕緊扶父皇到後面榻上去躺一會兒。”
皇帝見魯王這個時候,還是這麼囂張地挑兄弟的毛病。心中深悔自己這兩年對他太過寵溺了。皇帝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魯王。你先別拉扯別人。我叫你來是讓你看看這個。”皇帝對身邊的太監點點頭,那人就拿了一件蘆花棉襖放到魯王面前。魯王一見這件棉襖臉色都變了。他本以為,要等到棉襖發下去。穆佑軒的摺子再告上來,這件事兒才能揭露出來。到時候。穆佑軒說不定已經敗了一二仗。皇帝對穆佑軒也該心生不滿了。
那時皇帝要先安撫前線軍心,又要補發棉襖。而自己這批冬衣,時間長些之後。自己也能處理好手尾。那時也就打起嘴皮子的官司,就是又沒有證據。那就難查了。魯王說什麼沒想到,冬衣出京不過一天,就被追了回來。
魯王拿著冬衣,直接裝傻,一臉驚訝地樣子,說:“這是誰家做的棉襖啊,這麼糊弄人,穿著能暖和嗎?”魯王的驚訝倒也不完全是虛假的,他是讓手上通知那些商戶可以偷工減料,但並不代表,他允許商家做的衣服根本不能穿啊。皇帝沉著臉說:“這就是你昨天發往前線的冬衣。”
魯王一幅不可置信地樣子說:“這不可能,昨天的衣服已經出了京城了。”皇帝怒道:“魯王,你以為把冬衣送同京城,就沒人知道你做的醜事嗎?這樣的冬衣送到前線,你就不怕引起將士燁變?”魯王跪下請罪,卻依舊喃喃地說:“這冬衣都已經送出去了,我可是一件都沒留呀。”
魯王知道,他必須得表現出毫不知情的樣子,才能過關。皇帝看著魯王的樣子,火氣更大,說:“這是你三弟今天出京追回來的。你三弟當場開箱驗得貨,當時在場的官吏、兵卒都可以作證。你要不要跟他們對質一下。”
魯王偷眼看了一下皇帝的臉色,覺得自己可以適可而止了,就說:“父皇,三弟的話我自己是相信的。我只是真的不知道,好好的冬衣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現在全國各地都鬧災,我是真忙不過來。這冬衣的事兒是全權委託給四弟了。”皇帝陰沉的眼光看向寧王,說:“寧王,你有什麼說的嗎?”
寧王有些發呆,這衣服糟成這樣,他也有些意外。原本這些衣服是要陷害秦王的,他為了避閒,平時跟本不往前湊。雖然外面說是他督辦,他也從來沒去看過衣服做成啥樣的。這會兒見皇帝問他,趕緊答道:“父皇,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啊?”皇帝譏笑著:“朕派了兩個兒子督辦軍需,居然連幾件冬衣都做不好。看來是朕沒福氣,生的兒子都不頂用。”
魯王忙說:“父皇,你別傷心,都是兒子的錯。四弟還小,我不該把這件事兒全權交給他。你別怪他,兒子甘願領罰。”寧王見皇帝半天沒說話,似乎被魯王的兄弟情義給打動了。他大聲說:“二哥,你別都推到我身上啊。雖然分散做冬衣裳是我的主意,可所選商家是哪個,可都是二哥指給我的。”
魯王知道這是一個破綻,早就想好了藉口,說:“我選的這些商家,都是有些家底,並在戶部登記的也是,京城最大最合適的鋪子。我本以為,他們做得這麼大,早就有些信譽了,才提給四弟的。我也想不到,到了四弟手底下,這幫人怎麼就不顧,幾十年的信譽臉面了呢?”
寧王一聽,魯王撇得還真清,立刻惱了。他向前跨了一步,手一指,幾乎都要碰到魯王的鼻子了,說:“二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讓那些商鋪可以偷工減料了。”皇帝一聽大驚道:“寧王,你說的是真的?”魯王喊冤道:“父皇,沒有這種事兒。把冬衣分散給不同的商家,只是因為國庫用度不足。我一個堂堂皇子,讓商家對前線要用的軍需物資偷減材料。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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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惱怒地對魯王說:“閉嘴。”他又以盯著寧王看了一會兒,眼裡露出了凶狠的目光。直到把寧王盯的低下了頭,才說:“你說這些衣服魯王示意商家這麼做的,你可有證據?”寧王被皇帝盯的膽怯,低聲說:“我的小廝安兒,是其中一家商鋪的大師傅的侄兒。我剛開府不久,手上幫手少,就讓安兒幫我看著點那些鋪子。安兒那個叔叔,見安兒每次抽查樣品都做得很認真,才告訴他的。”
寧王決定做這件事以後,就打算花錢收買一二個證人。安兒的這人叔叔是一個意外。安兒被賣了之後,就再沒有見地家人。這次見到叔叔才知道,家鄉遭災,一家人都沒了,只剩下這個叔叔來到京城討條活路。好在,他的裁剪手藝是自幼學過的,才憑手藝在京城落了腳。這次見到安兒,兩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是唯二的親人了。他怎麼會不幫助他。這讓寧王省了不少花費。寧王不是個小氣,也給了安兒叔叔一大批銀子,順便讓他再收買兩人。
皇帝陰陰地說:“你以前怎麼不說?”寧王小聲說:“我以為是安兒的那個叔叔亂說的,二哥不會幫著做這種事情。可是今天,看二哥的模樣,才知道二哥可能真的心中有鬼。要不,二哥再怎麼忙,都會派人來看看的。”皇帝又問:“你既然認真查過衣服品質了,怎麼還會有這種破爛送到軍中。”
寧王低聲說:“父皇,一開始我真的看過他們做的衣服,都很結實暖和。後來是二哥說,這些鋪子都有很好的商譽,不用總看著的,我才放鬆了一些。”後面這些話,倒是寧王編的。魯王生性謹慎,不可能對寧王說這些容易被抓把柄的話。他倒是對寧王說過:“這次冬衣父皇很重視,四弟還是要辛苦一些,多看著點之類的話。”
魯王見寧王如些不遺餘力地栽贓他,就知道事情發展超出了他的預估。魯立刻對寧王說:“四弟,在父皇面前不可說謊。我什麼時候不讓你去檢查冬衣了。”寧王聲音也大了起來,說:“這種話你當然要選一個沒有人在的時候說,可是就算是你瞞得過父皇,你瞞得過天地良心嗎?”
皇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叫道:“好了。你們兩個都別說話。”他理了一下思路,他對寧王說:“魯王是你二哥。你控訴魯王的罪狀可不清。你可有證據?”寧王被皇帝拍桌子的聲音嚇了一跳,聲音立刻小了下去,說:“安兒的叔叔可以作證。還有兩家鋪子的掌櫃的和夥計可以作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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