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8章 傅恆出征

第178章 傅恆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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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傅恆出征

第一百七十八章 傅恆出征

金川戰事失利的訊息傳來之際,正值乾隆於喪妻的極大悲痛之中,而接踵而來的大臣不法,違制剃頭,使他的心境更加煩亂和惱怒。

尤其是金川戰役竟是相當的棘手,張廣泗分兵同進的作戰計劃,在金川土司的險要山勢和堅碉固卡面前連連碰壁,他的治軍原則又加重了軍中因戰爭失利的渙散和怯懦之氣。於是弘曆又拍了重臣訥親赴前線支援。可是訥親竟是個狂妄自大的無知小人,先是盲目出擊,武斷輕敵,致使清軍損兵折將。繼之,又縮手縮腳,鼠伏不出,凡事盡委張廣泗。

至此,將相不和,更使軍心渙散。

奉命奔赴四川前線為清軍督運糧餉的兆惠抵川后,就顯示出辦事幹練的才能,訥親和張廣泗不和的一幕幕被他看在眼裡,為了戰事不被耽誤,他壯膽祕密上疏,弘曆起初還以為是兆惠片面之詞,並不予置評。

事實上,訥親根本不是帶兵打仗的料,回京心切,思之過急,竟上書陳請返歸。弘曆大發雷霆,當面對文武百官發言怒罵道:“不重治訥親罪,將視朕為何如主?”於是,訥親被就地拘禁。

九月,傅恆主動請纓參贊軍務,弘曆準允,隨後讓其以戶部尚書協辦大學士署理川陝總督,經略軍務,授保和殿大學士。

後宮易主,翊坤宮的風光幾乎是無人能敵,除住在承乾宮的令妃有得媲美。嫻皇貴妃每天處理大小事務,懷著身孕分外勞累,弘曆顧著她肚子裡的皇嗣,也難免心疼些,故而常常過來翊坤宮。

公主府裡,一如既往過著平靜日子的璟珂,今日迎來了長臻和長嘉兩姐妹,連同她們的丈夫。兩個女婿坐了片刻,就被璟珂差遣出去了,留下帶著兩歲多小女兒的長嘉和懷著身孕的長臻。

長臻看上去氣色並不怎麼好,心情似有些抑鬱,璟珂察覺到女兒不大精神,關切詢問道:“臻兒,是否孕中不適?”

璟珂叫了她一兩聲,她都沒反應過來,還是長嘉輕輕碰了她一下,她才回過神,搖搖頭道:“不,額娘,我沒事。”

“怎一直悶悶不樂的?說給額娘聽聽,看看額娘能幫你什麼?”璟珂懷中的汪婍韻一直不安分待著,她只好把外孫女還給長嘉,才鬆了口氣,與長臻繼續說話。

長臻思忖片刻該如何開口,才抬頭道:“額娘,我……我想問,我們科爾沁的女人,難道真生不出兒子?”

這問題,頓時把長嘉和璟珂都給問尷尬了。

“怎突然這麼問?”璟珂微微笑問道。

長臻不覺低下頭,小聲道:“那陣子兆惠將軍家的賀蘭福晉生了女兒,滿月酒很冷清,她竟說我們科爾沁的女人天生是生女兒的命,她這頭一胎是女兒,早晚會有兒子。”

“賀蘭福晉那人說的話你也能放心上?姐姐,不是我說你,你一向最瞧不起賀蘭福晉那樣的,對她說的話就這麼上心,照我說你是懷了身子胡思亂想了。”沒等璟珂開口,長嘉已經有些哭笑不得地取笑姐姐,另一方面也是不想額娘尷尬。

她們倆姐妹都知道,璟珂這一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自責沒給死去多年的阿瑪留下個兒子,讓博爾濟吉特氏這一脈沒了繼承人。

“臻兒,你還年輕,這一胎是男是女真的沒那麼重要,日後一定會兒女雙全的。”璟珂想不出更好的言語來開解長臻,她是個現代人,並不會有重男輕女之念,可來了這兒幾十年,她也不得不向這個時代低頭。在這裡,作為女子沒能為夫家留下男丁,真的是會被人瞧不起。

“額娘,對不起,我不該提這事讓你不開心。”長臻突然間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存在,當即變得很愧疚,忙轉移話題道,“對了,聽說傅恆叔叔要去四川指揮戰役了?”

璟珂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道:“是啊。皇上頒了聖旨,十一月就啟程,將賜宴重華宮為他餞行。臻兒,你……”

“不,我只是擔心他……金川地區那麼亂,他是軍機重臣,皇上舅舅怎捨得放他離開?”長臻心裡仍舊擔心著傅恆的安危,她也聽說了訥親和張廣泗都被拿下回京問罪,於是分外擔心傅恆萬一也因此被弘曆遷怒問罪該如何。

璟珂則淡淡一笑,勸慰道:“你無須擔心。傅恆是孝賢皇后的胞弟,皇上不會置皇后情分於不顧。你與其擔心傅恆,倒不如擔心永璜,他現在處境可不大好了。”

長臻頗為尷尬,瞬間低頭不語。對於永璜,她早已沒了當初的意氣用事,那個時候更多的是年輕氣盛,璟珂不讓她嫁,她極有與其抬槓的意味,回頭一想,對大阿哥盡是青梅竹馬之情,萌動的初戀。她不是不擔心大阿哥,只是她身在宮外,嫁為人婦,進宮已不便,大阿哥如今是何模樣,她也不得而知。

“大阿哥有伊拉里氏照顧就夠了,我去摻和什麼……”

長臻低聲嘀咕著,儘管聲音很小,還是被璟珂聽到,璟珂不動聲色地笑眯眯看著她,她愈發顯得手足無措,片刻,璟珂才道:“你既懂得不去摻和大阿哥的事,何至於要去擔心傅恆?”

“我……”

長臻語塞,一臉窘態,長嘉忙打圓場笑道:“額娘,姐姐也是關心傅恆叔叔,她也同樣擔心大阿哥的,是不是啊姐姐?”

長臻並未回答長嘉,反而讓長嘉有點像在唱獨角戲的感覺,璟珂略微收住笑臉,嚴肅道:“大阿哥有伊拉里氏照顧,同樣傅恆有納蘭氏照顧,根本輪不到你來操心,你眼下最關心的人應該是永瑋!”

長臻不喜歡聽這樣的話,稍有些厭棄地撇過頭,不理璟珂。肚子裡的孩子,是她不想讓璟珂難做人,也為了對輔國公府有個交代,才和毫無感情的永瑋圓房。懷了這個孩子,長臻說不上來是喜是悲,內心的複雜情緒難以言說。

至十二月,滿朝文武彈劾上疏不斷,弘曆御瀛臺,親鞫張廣泗。不久之後張廣泗被處斬,弘曆又命傅恆等訊明訥親,以其祖遏必隆刀于軍前斬之。

費揚古帶著訊息趕到公主府,璟珂早已知曉,費揚古頓覺政事無常。

“張廣泗是個良將,卻與訥親一同遭遇,兔死狐悲。”費揚古把密報丟在桌上,嘆氣道,“我有一事不明,皇上明知道訥親養尊處優,根本毫無作戰經驗,當初為何要派他去金川,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這叫做借刀殺人。”璟珂漫不經心地說了句,拾起桌上的密報,仔仔細細讀了一遍,又丟回原處,“訥親雖勤勉上進,卻是好高騖遠,固執己見,皇上氣量再大,也不容臣子三番幾次當面悖逆他。”

費揚古搖搖頭,皺著眉道:“自孝賢皇后仙逝,皇上的脾性大變,滿朝內外人心惶惶的。你也要小心些才是。”

“放心吧,皇上還不至於拿我開刀。”璟珂微微一笑,讓費揚古坐下說話,“臻兒有了身孕,你有空多去瞧瞧她,她最聽你話。”

“她又怎麼了?”一聽長臻似乎又有心事,費揚古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璟珂搖搖頭,道:“倒也沒什麼,有人不捨得傅恆奔赴前線罷了。”

費揚古無話可說,又撿起桌上的密摺,轉身離開了公主府,並不多逗留。

“額娘!”

璟珂抬起頭,看著就歲多的雨揚興高采烈地跑進來找她,會心一笑,摟過雨揚,柔聲詢問道:“小傢伙,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雨揚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今天在上書房看到的事情告訴了璟珂:“額娘,今天六阿哥被師傅表揚字寫得好,四阿哥受了責罵,沒想到下了課竟因此當眾打了六阿哥,五阿哥護著六阿哥也被打了。”

“什麼?有這等事?五阿哥被欺負了那你還高興啥勁?”璟珂不禁凝眉,繼續聽著雨揚講述。

雨揚頓了頓,湊近了些,低聲道:“額娘,你聽我講!四阿哥罵六阿哥奪了他風光,還說大阿哥和三阿哥在皇后喪禮時都被皇上責罵,無緣儲君之位,他才是最有資格的繼承者。您猜怎麼的?偏偏皇上這時候來巡課,撞見了四阿哥的囂張樣!”

雨揚頗為解氣地說著,繪聲繪色,讓璟珂甚至有些懷疑他是否誇大其詞了。

“額娘,我說的都是真的!”雨揚見璟珂也不吭聲,有些急了,迫切希望得到璟珂的看法。

半晌,璟珂又問弘曆怎麼說,雨揚細細回想了下,說:“皇上臉色沉得好可怕,也沒說處罰四阿哥,光瞟了一眼就走了。”

“哦?”璟珂錯愕地瞪大了雙眼。

嘉貴妃教出這樣的兒子,現如今也才和雨揚差不多年紀,竟已如斯,弘曆未表態,這才是最致命的。

在璟珂的印象中,四阿哥永珹一直都是畏畏縮縮的,這回這麼爆發,恐怕是被嘉妃灌輸了什麼思想。不過他沒落得大阿哥和三阿哥被責罵的下場,多半還是因為李朝的緣故,弘曆才未見採取什麼動作。

自從文弱書生般的大阿哥永璜被弘曆重重踹了一腳之後,幾乎是臥病不起,偶爾精神了些,也只能在院子裡走走,出來久了立馬就會咳嗽不止。璟珂在阿哥所都打點了一些,讓宮人們照顧好大阿哥,尤其還有伊拉里氏和她的兒子綿德、綿恩。

“你這幾日可有尋空去看大阿哥?”

面對璟珂的詢問,雨揚一個勁兒點頭道:“額娘交代的事情兒子不敢忘記!大阿哥側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與嫡福晉一直不和,可是這回陪在大阿哥身邊照顧的至始至終是嫡福晉。不過,今天聽阿哥所的宮人說,太后娘娘身邊的福如嬤嬤來看過綿德和綿恩,尤其是綿恩!”

“綿恩怎麼了?”

雨揚小小年紀卻一臉正經的表情,讓璟珂哭笑不得,綿德和綿恩她見過一兩次,每回去的時候,幾乎是瞧不見綿恩的。

“他們都說側福晉是聖祖時候的封疆大臣傅拉塔之曾孫女,祖輩清廉,太后讓皇上把綿恩帶在膝下親自撫養。皇上好像也很喜歡綿恩。”

璟珂沉默了下來,讓雨揚先回房間休息,又細細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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