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0章 永琮染病

第170章 永琮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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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永琮染病

第一百七十章 永琮染病

“韻兒真‘棒’!”

熱鬧的抓周禮上,璟珂抱起剛剛抓起一枚印章的小外孫‘女’,不停地親了她幾口。

眾人更是不可思議地讚歎著,抓周禮更多是帶給人一個期冀,可未來的路,都是要靠孩子自己去走。

“不愧是長公主的血脈,想當年臻格格也是抓了印章呢。”納蘭永壽的福晉關氏忍不住拍手叫好,提起了一點往事。

長臻自小有所耳聞,聽關福晉提及自己,只笑道:“關福晉說笑了,抓周禮若真有用,臻兒現在也不必愧對額娘阿瑪了。”說著,還有意無意地瞟了璟珂一眼。

璟珂不動聲‘色’,抿嘴微微笑著把孩子還給長嘉夫‘婦’,與前來觀禮的命‘婦’們一同去汪府後院飲茶賞‘花’。

“寧福晉最有福氣,連著兩胎都是兒子,早早就和順承郡王結了姻親,怪不得富察大人把寧福晉捧在手心裡怕碎了。”一貴‘婦’掩嘴打趣著體態圓潤不少的納蘭岫寧,還不時瞄了瞄一旁的關福晉,“關福晉,您可該勸舒嬪娘娘向寧福晉討教討教生子祕訣呢。”

不提還好,一提起舒嬪,甭說關福晉臉‘色’有多難看,在座的貴‘婦’們個個看著關福晉臉‘色’發青,卻還幸災樂禍的模樣,似乎就等著她發火一樣。

納蘭岫寧為伯母的臉面著想,忙堆笑道:“賀蘭福晉說笑了,舒嬪娘娘還年輕,何愁沒有子嗣呢?不過,賀蘭福晉也該關心下自己,聽說兆惠大人的幾房小妾都有了孩子呢?”

這位身著華麗衣裳佩戴上等翡翠的賀蘭福晉,便是雍正帝生母孝恭仁皇后族孫,鑲紅旗護軍統領烏雅氏兆惠的福晉賀蘭明月。賀蘭明月在如‘花’似‘玉’的年紀嫁給兆惠,也算是他最寵愛的福晉之一,不過男人總是如此,養幾房小妾,也覺得無傷大雅。

“誒,我聽說兆惠大人在刑部對刑名之事並不‘精’通,多次被萬歲爺責罵,賀蘭福晉,您平時可要多關心關心你家老爺了。”說這話的是已故名臣鄂爾泰第五子鄂圻的福晉,莊親王允祿的第五‘女’雨姝。

璟珂特別注意地看了雨姝一眼,果然是跟她姐姐和碩端柔長公主雨娉一樣的傲嬌脾氣,說話刻薄不理他人想法。

這一回是輪到賀蘭福晉有些尷尬了。見差不多火‘藥’味濃了,璟珂才笑道:“這官場上的事情我們‘婦’道人家管那些做什麼?平日裡你們姐妹們有空多往來,多走動走動,可別開口閉口就談他們男人,多照顧照顧自己。”

“長公主說得是。”關福晉第一個堆笑著附和著,“今天是汪家‘女’兒週歲禮,大家就是祝賀討喜氣來的。”

開宴了,大夥兒都往前廳去,璟珂特地叫住了納蘭岫寧,帶著些許埋怨的語氣提醒她道:“你可不要小瞧了賀蘭福晉,她家那位日後可不簡單,你今日跟她存了芥蒂,日後指不定被她咬回來。”

納蘭岫寧哪想得這麼多,經璟珂這麼一提醒,不禁有些‘花’容失‘色’,像攤上了災禍般。

“我也是勸你兩句,你別驚訝。”她這麼不驚嚇,璟珂倒有些無奈了,對於納蘭岫寧至今仍無半點心計的擔憂,又油然而起,“傅恆過不久就要任戶部尚書,這時候不好給他樹敵。你要記住,同這些福晉們處好關係,等同於幫傅恆打通前朝的人脈。因為這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枕邊風,明白麼?”

納蘭岫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一字一句謹慎記住了璟珂的教誨,絲毫不敢怠慢。

璟珂無奈地笑了笑,拍拍她肩膀,安撫道:“別擔心,走吧,宴席該開了。”

乾隆十二年三月,以高斌為文淵閣大學士,來保為吏部尚書。調海望為禮部尚書,傅恆為戶部尚書。命索拜駐藏,協同傅清辦事。

在富察府蒸蒸日上的時候,長‘春’宮卻陷入了又一次的愁雲慘淡之中。七阿哥永琮自正月守歲之後即染了風寒,一日一日病情漸漸惡化,咳嗽不止,溪菡和弘曆高度緊繃,為了兒子,幾乎把整個太醫院搞得‘雞’犬不寧,人人驚恐不安。

璟珂便知道,永琮命不久矣,哀嘆之餘,還是為永琮祈禱早日康復,至少讓他少受些病痛折磨。

永琮的病,牽動著每個人的心,所有人都各有心事,懷揣著不為人知的想法。

已經成家的永璜,這日帶著嫡福晉伊拉里氏進宮探望皇太后,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聽聞七阿哥的病況,才關心而來。

拜見弘曆之後,卻惹弘曆動了怒氣,永璜甚是委屈,被弘曆扔出的奏摺打到臉,低下頭,緊緊握住了拳頭,不敢吭一聲。

“你身為長兄,在弟弟病重的時候不但不關心,還只顧自‘私’,真讓朕失望!”弘曆冷哼一聲,把自己的不滿情緒盡數宣洩在永璜身上。

永璜分外委屈,他今兒個無非是來向弘曆請旨,為死去的額娘好好做一次隆重的法事,報答額娘生育之恩,怎料弘曆竟會如此大動干戈。

永璜卑躬屈膝直念著“兒臣該死”,趴地上,拾起被丟得皺巴巴的奏摺,默默地退出了乾清宮。

弘曆稍作冷靜,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做得有些不可理喻,然永璜已經帶著失望離去,他只得懊惱地一捶桌案。

璟珂似乎早有預感永璜會碰壁,於是早等在乾清宮外,看永璜一鼻子灰沮喪出來,證實了自己的猜想,“你皇阿瑪責備你了?”

永璜失落地點了點頭,嘆氣道:“姑姑,皇阿瑪以前不會這樣的。每年額娘忌日他都會親自祭拜,近兩年來幾乎都不再過問額娘,我……”

“好孩子,你別說了,姑姑都明白。”璟珂帶著些許同情的心情,輕輕拍了拍永璜,讓他先去慈寧宮找伊拉里氏,遂不等通報,轉身金了乾清宮,直接走到了弘曆面前。

“發那麼大火作甚?”

抬起頭,見是璟珂,弘曆輕舒一口氣,淡淡道:“皇姐要怪朕對大阿哥太嚴厲麼?”

“你擔心七阿哥我可以理解,但大阿哥也是你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何況他一直很努力,凡事都想做好讓你誇讚他,你為何總是對他態度那麼差?”璟珂料想弘曆是不想永璜被後宮有皇子的妃嬪所忌諱,才對他苛刻,以粗暴的方式把他擋在千里之外,忍痛隔絕他,以此來保護他。

弘曆的確是這麼想,永璜從來就沒有母族的庇佑,自小嚐盡皇室冷暖,故而比其他阿哥都早熟些,他也一向懂事明理,不讓弘曆‘操’心。弘曆不懂要如何告訴璟珂,但是他知道璟珂一定會明白他。可今日璟珂怪他,他竟生出一絲無奈之感,“皇姐,你當真這麼看待朕?”

“是個人都看得出你待七阿哥非同尋常啊!”璟珂無力地坐了下來,一臉無辜地聳聳肩,攤開手掌,“先不說大阿哥,你是如何對待同年出生的八阿哥?嘉妃整天在鍾粹宮摔東西又是為什麼?還有純貴妃那兒,你不喜歡三阿哥也就罷了,六阿哥你也愛理不理,更別提和嘉公主。是不是隻有皇后的孩子你才會疼愛?嫡庶尊卑在你眼裡真的那麼重要嗎?”

“皇姐,你說多了。”弘曆心裡難受,不想讓璟珂再繼續戳穿他的心理,“過幾日和敬公主出嫁,朕不想節外生枝。”

璟珂輕笑一聲搖搖頭,覺得弘曆這般自欺欺人甚是可笑:“你當真以為這節骨眼把和敬公主給嫁了就能沖喜?”

“皇姐,真是皇上,皇姐說話該注意分寸。”

弘曆顯出些許不悅之‘色’,讓璟珂也更是對他生出反感之情,原來他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弘曆,他也要開始維護他的君王之威了。她不過是一個長公主,名義上的皇帝長姐,她能有什麼資格來教訓他呢?

呵呵,璟珂啊璟珂,你自作聰明瞭。

璟珂思忖片刻,含笑著慢慢起身,向弘曆行了個禮,淡淡道:“臣不敢。皇上若沒有別的事情,請容許臣先行告退。”

一邊說著,璟珂給以一個微笑,遂轉身準備要離開乾清宮。弘曆叫住她,她只是回頭輕輕一笑,並未多加停留。

當日,固倫和敬公主下嫁科爾沁輔國公‘色’布騰巴勒珠爾、授‘色’布騰巴勒珠爾為固倫額駙的聖旨昭告天下,立刻轟動了整個紫禁城。

最要緊的,是弘曆破例準固倫和敬公主留駐京師,並且成為大清史上第一位居於京師而享受一千兩俸銀的公主,愛‘女’之情溢於言表!溪菡得此訊息,感‘激’涕零,熱淚盈眶。

璟珂在出宮之前得此訊息,輾轉去了和敬公主的住所,瞧了她一眼。嫻貴妃和純貴妃都在她房內勸著她,讓她顧全大局別再耍‘性’子了。

“皇阿瑪想把我嫁給大阿哥的伴讀,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和敬公主原來是瞧不起‘色’布騰巴勒珠爾,認為他只是一介伴讀,配不上自己。

嫻貴妃莞爾一笑道:“公主,你別小看這個伴讀,他可是達爾漢親王滿珠習禮的玄孫,又是世祖固倫端敏公主的孫子,身份尊貴,也只有他是配得上我們高貴的和敬公主。”

“嫻貴妃娘娘,你要討好皇阿瑪,犯不著拿我的婚事來練手。”固倫和敬公主不屑一笑,撇過頭去冷冷看了一眼純貴妃,“純貴妃娘娘,你想怎麼勸我呢?不妨說來聽聽?”

和敬公主抱著手,饒有趣味地看著宮裡皇后之下位分最為尊貴的兩個‘女’人,惹得她們甚是尷尬,她達到羞辱她們的目的,竟“噗嗤”一笑道:“我跟你們開玩笑呢,皇阿瑪都昭告天下了,還由得我不嫁麼?”

“公主能這麼想再好不過了。”嫻貴妃微微一笑,心裡對這位刁蠻公主是氣得牙癢癢,想著日後自己若是有了‘女’兒,絕不叫她成這般自傲之人。

純貴妃捻著‘玉’佛珠,慢慢起身對嫻貴妃道:“姐姐,既然公主想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嫻貴妃點點頭,與純貴妃出了和敬公主的房間,見到一臉含笑的璟珂,不禁一愣,沒等問話,璟珂已經踏進了和敬公主的房間。

“姑姑也要來說教嗎?”和敬公主回頭一看是璟珂,不禁皺了皺眉。

璟珂始終帶著微笑,打量著‘女’大十八變的和敬公主,問道:“你為何要讓她們難堪?好歹她們都是貴妃。”

“呵,貴妃?”和敬公主不明白璟珂的意思,正想要進入寢殿,遂轉身走過來璟珂面前,再細紋,“姑姑話中有話?”

璟珂仍是不緊不慢地說著話,悠悠道:“宸兒,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皇額娘忙著七阿哥的事,沒辦法照顧你,你的婚禮都是嫻貴妃她們幫忙‘操’辦的,你這樣態度對她們,合適嗎?”

“若是不合適,她們也得忍得,誰讓她們是貴妃?貴妃就得捱得起難聽的說話。”和敬公主意味深長地笑著。

這話多麼熟悉,璟珂驀然回首,驚覺是當初教訓和敬公主時說過類似的話,享得起尊貴榮寵,也要受得起詆譭謾罵。不得不說,和敬公主已經深刻領略了這個道理。

璟珂沒什麼好說的,遂祝福了她:“日後你同姑姑一樣,都是科爾沁的兒媳‘婦’,不過你命運好,可以留駐京師。”

“姑姑難道不是留駐京師嗎?”和敬公主莞爾一笑,眉眼之間微微有些富察溪菡的影子,又做出驚訝訕笑之狀,用無辜的表情道,“哦,是侄‘女’不懂事,差點忘了姑姑是孀寡回京居住,瞧我!哎,都是侄‘女’的不是,姑姑大人有大量,不會同侄‘女’計較的對不對?”

和敬公主這也是給璟珂擺了一道,似乎是在報當日璟珂教訓她的仇,也想讓璟珂下不來臺。不過璟珂倒是不在意,與她兜轉著,輕輕笑道:“小丫頭片子可大了,這般伶牙俐齒,也不怕開罪了人。的確是不辱沒嫡出帝‘女’的身份。”

“姑姑見笑。侄‘女’定是上輩子積德行善,這輩子投對了胎,正巧當上個固倫公主。呵呵,姑姑,您說這是不是造化呢?”和敬公主慢慢踱步著,說出的話句句觸痛璟珂的心,讓璟珂即便心裡難受,臉上仍要大度掛著微笑。

快三十九歲的人了,還要同這十六歲的小妮子鬥氣,傳出去也夠丟人的,言辭上面任憑和敬公主刁難,璟珂仍笑道:“愛新覺羅歆宸,婚後若是不改脾氣,額駙該被你欺負慘了。”

“勞煩姑姑惦念了,侄‘女’一定會小心維持婚姻,不會向姑姑學習。”和敬公主言語之中總有一種自命不凡的意味,也的確是有足夠資本可以讓她這般清高自傲。

璟珂既盡到了禮數,也便不再逗留,趁著夜幕未臨,離開了皇宮。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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