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83 調虎離山

083 調虎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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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調虎離山

“我真的不行了……”嬌喘著,有氣無力的躺在**,許若菱面頰喊著媚色,目光迷離,大腦此刻處於一片空白。

“最後一次。”司徒飛揚疼惜的看著疲憊的許若菱,薄脣溫情的吻上她的眼角,那因為幸福而滑落的淚水,大掌如同帶著魔力般,再次撫/摸上她那細緻的肌膚,隨著挑/逗,而引來的一陣陣快感。

“啊……不要……不要碰那裡……”許若菱挫敗的橫眉冷對著司徒飛揚,已經是第三次了,拜託,她還是第一呢,他怎麼就不能節制一點?最後一次,她一定會因為縱/欲過度而死在大**。

“若兒,不要喊了,要不然明天嗓子真的會說不出話來。”粗重的喘息聲裡是司徒飛揚那曖昧的嗓音,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是,他還是剋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衝動,她真的好美……

大掌不停的挑逗著,撫/摸著,直到她主動弓起了身體,想要他的填滿……

黑色的夜晚終於安靜下來,經歷過剛才一番大戰的人兒,此刻已經沉沉的陷入了甜蜜的夢鄉。司徒飛揚疼惜的凝望著蜷縮在自己懷裡的許若菱,大掌溫柔的撫/摸著她細滑的臉頰。

“若兒,好好睡會,最遲明天我就會回來。”親吻著許若菱嬌豔的紅脣,溫情片刻後,這才依依不捨的拉過被單蓋住她的身軀,拉過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

“玄月,朕有些事情要趕回蘇城。”黑暗裡,拉開門,看著一隻守候在門口的玄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想著黑暗裡走了過去,玄風已經在客棧外等候多時了。

片刻之後,司徒飛揚深深的看了一眼臥房的方向,隨即揚起馬鞭,帶著身後的玄風向著燕城城門方向飛奔而去。

“皇上,屬下等候多時了。”整齊的一隊人馬都站在駿馬前,恭迎著司徒飛揚的到來。

“好,快馬加鞭,連夜趕回蘇城。”司徒飛揚冷聲開口道,風華絕代的面容上有著冷峻。隨著一聲令下,幾百人的騎兵已經動作整齊的翻身上馬,駿馬嘶鳴著,昂著馬頭,四蹄踩踏著,只等司徒飛揚的坐騎先行,他們立刻緊隨而行。

蘇城南門的山區,之前是廢棄的官窯,時間久遠後,樹木叢生,而此刻,隱匿的官窯前,黑夜之中,卻有著星星點點的火光,一面石壁前,一對人正整齊的等待著,而山壁之間卻有一個祕密的洞口,一隊人馬正有條不紊的將一包包的糧食從掏空的山洞前搬運出來。

突然,安靜的黑夜裡,馬蹄聲急促的響了起來。

“上知府,連夜搬運皇倉的糧食嗎?”司徒飛揚冰冷的嗓音帶著冷厲,從黑暗的夜裡響起,馬背上,挺拔的身影面對著山洞門口的一道身影。

隨著司徒飛揚的出聲,身後的騎兵也已經快速的將整個山洞前密密實實的包圍起來,冰冷的武器銳利的對準山洞前的人馬。

“皇上?”上均昊一臉震驚的望著司徒飛揚,他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畢竟早上才離開的人,此刻應該早在回京的路上又或者是客棧裡休息,而不是出現在這個僻靜的樹林裡。

司徒飛揚目光冷冷的掃過四周的車馬,薄脣噙著冷笑,道:“上知府是準備用皇倉的糧食來填江嗎?”

“皇上,你是怎麼覺察到的?”臉上依舊是震驚和不解,上均昊快速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怎麼也不曾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出了錯誤,讓司徒飛揚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你暗中觀察了上知府多少年?居然可以模仿的如此逼真,甚至連上家的人都不曾發覺,你根本就不是上知府。”司徒飛揚冷冷一笑,目光銳利的盯著眼前的上均昊。

“想必你無法從上知府口中得出皇倉的入口,所以才會用這樣的迂迴之術,從朕的身上找缺口。”

“不錯,我觀察上均昊整整五年,觀察他的一言一行,說話的方式,模仿他的嗓音,直到可以以假亂真後,我才將他囚禁起來,一來是為了繼續潛伏,二來是為了繼續打探皇倉的入口,可惜,上均昊即使被囚禁了五年,卻依舊不肯吐露半個字。其實皇上多慮了,當日在江邊的若是上知府本人,他也不會開啟皇倉的。”

“朕何嘗不明白上知府的為人,可惜啊,你們都不明白,上知府那樣的忠臣,可以為了國家的利益丟掉自己親人的性命,又怎麼會為了朕的一個女人,而開口求情呢?你們太急於打探皇倉的下落,卻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來人,將所有人給朕拿下,違令者,格殺勿論。”司徒飛揚冷傲的命令道。

一聲令下後,一對騎兵快速的向易容後的上均昊等人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樹林裡的戰況雖然激烈,司徒飛揚以絕對的優勢控制著整個戰局,所有反抗的人,除了當場死亡的,其餘都一一被擒拿,重新將糧食送入皇倉之中,玄風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

“皇上,在上知府的臥房裡,果然發現了密室,找到了被囚禁五年的上知府。”連玄風都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真正的上知府竟然被囚禁在密室裡。

整整五年啊,雖然沒有死,可是全身上下,都是傷痕。看來這五年,假扮上知府的人一直在對其用刑,可惜並沒有成功,所以才會一直沒有殺害上均昊。

“隨朕回上知府府邸,有些事情需要重新交代一下,朕也很想看看上大人。”看著四周被擒拿的人,利索的上了馬,黑暗的夜色中,身上散發著那份屬於王者的驕傲和威嚴。

相對於蘇城深夜的勝利,燕城的客棧裡,現在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若兒,你昨天夜裡沒有睡好嗎?”客棧裡,司徒青揚盯著桌前一臉睡意的許若菱,他們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司徒飛揚自然是明白的。

“你不也一臉沒有睡醒的樣子,難道晚上出去做賊了?”許若菱哈氣連天,不答反問的看著打趣自己的司徒青揚,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道:“難道你昨夜去幽會誰家姑娘了?”

“你就瞎胡扯吧!”司徒青揚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抬手敲上許若菱的額頭,視線再次看了看沒有和她形影不離的皇兄,道:“哥哥一大早就出去了?”

“不知道,可能一大早就出去了吧!”昨天夜裡她累得半死,後面沉沉的睡了,突然轉醒,發現身邊空空的,剛親密過,他一個人又跑出去了,不知道忙些什麼?

“皇上去蘇城了,最快今天中午就能回來。”一旁的玄月開口道。

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其實男人才是吧!前腳跟你好,後腳就揹著你離開了,雖然知道他是有正事要辦,還是忍不住煩躁。

“若兒,哥一定是有事要辦的。”看著強顏歡笑的許若菱,泯了一口茶,過於濃郁的香味,讓他不禁皺了皺眉頭,再次湊近茶杯,聞了聞,感覺這茶異常清香。

“怎麼了?難道這茶有毒嗎?”許若菱調侃道,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茶杯,道:“不過,這茶還真是特別。”雖說她不是什麼品茶高手,可是,這麼香的茶,她還是第一次聞到。

“不好,茶裡果真有毒。”司徒青揚面色一變,啪的一聲,打翻了許若菱手中的茶杯。

“若兒……”司徒青揚剛要開口,只覺得肚子裡一陣劇痛般翻滾,如同一隻大手在翻攪著,疼痛讓司徒青揚,面色蒼白,猛的推開了身側的許若菱,低著頭嘔吐起來。

“毒漫上來了,爺,把這顆藥服下。”話音一落,玄月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倒了兩粒藥丸,塞到司徒青揚的嘴裡。

“是你……”腹中還有著疼痛,司徒青揚對著身側的許若菱微微一笑,抬頭看著前面闖入的黑衣人,沒想到是這家客棧的掌櫃的,她也是文家人,她在文家見過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收買了。

“銘王不用擔心,只是我家主子想要見見皇后娘娘而已。”嬌媚的笑聲響起,嫵媚的臉上帶著一份迷人的風情,只可惜,她此刻的眼神卻如冰一般的冷。

玄月手握長劍,冷冷的目光掃視著眼前的黑衣人。

“玄月,我帶銘王去找大夫。”許若菱快速的扶起司徒青揚,對著擋在他們前面的玄月說道。見玄月點了點頭,這才迅速的扶起司徒青揚走向一旁,而幾乎同時,上官珏兒一聲嬌喝,四周的黑衣人迅速的拔劍圍攻而來,可是卻被玄月一個人阻擋了下來。

快速的扶著司徒青揚出了客棧,還可以聽到上官珏兒那氣急敗壞的怒吼聲,畢竟玄月一人就有著一夫當關的勇敢和威力,這十多個殺手卻不是玄月的對手,更不用說,暗中還有銘王府的侍衛。

“若兒,我們不該冒險出來的。”既然文家客棧的掌櫃都成了奸細,司徒青揚不得不推測,外面應該更加危險,她應該在玄月身邊,這麼一想,司徒青揚蒼白的臉上不由得露出擔憂之色,連文家的人都收買了,對方一定不簡單。

“銘王,雖然你身上的毒不會致命,可是延誤瞭解毒時間,恐怕毒會入侵到五臟六腑。”許若菱焦急的開口道,早晨,街市上卻是人煙稀少。

暗中有皇上的侍衛在,他們不會太危險。可是,走了一段時間,她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暗中的侍衛向他們快速的圍攏過來,兒幾乎同時,又有一批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

“殺!”冰冷的嗓音裡,黑衣人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就向著皇帝的侍衛發動起了猛烈的攻擊,對決下,刀光劍影閃爍著,許若菱看了一眼,心頭已經明白過來,司徒飛揚中了調虎離山計了。司徒飛揚才離開不久,這些人就找上他們了。

突然,有一股詭異的感覺席捲而來,許若菱快速的向著周圍看了過去,在街頭的末端,那個黑色的身影清晰可見,那個人正是當日在善堂挾持她的黑衣殺手。

如今,隔著中間的打鬥場面,那黑衣人正站在街頭,雖然距離有點遠,可是,許若菱仍然能感覺出他渾身散發的陰冷和仇視,遠遠的盯著她。

“司徒飛揚的手下都是精英哪!”一聲嬌媚的嗓音響起來,許若菱一驚,回頭看著身邊站著的,正是剛才客棧裡的那個女子,她的臉上是礙眼的笑

容。

“玄月呢?”許若菱瞪大了雙眼,壓抑住心頭的擔心之色,扶著司徒青揚的雙手卻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不停的安慰自己,玄月身手了得,一定不會出事的。

“皇后娘娘不用擔心,你的侍衛身手了得,只是被我的手下圍困了而已。你真的不願意和我走一趟嗎?再拖下去,銘王的毒可就要侵入五臟六腑了。”

“若兒,後退。”身手早已經被冷汗浸溼,司徒青揚催生起內力,站直了身體,一把將身側的許若菱攬到身後,道:“今日,就讓本玩替文家清理門戶。”

“銘王,不要。”既然對方能將司徒飛揚離開蘇城都算計好,只怕早有部署,想要逃離,很難。

許若菱微微一笑,小臉上並沒有多少恐懼之色,無所謂的看著眼前的上官珏兒,道:“好的,我答應跟你走,不過,我要先去找大夫,替銘王解毒。”

“好,我馬上為你找個大夫過來,不過,大夫一來,你馬上跟我走,”畢竟司徒青揚的武功並不弱,若不是他此刻中了毒,只怕毒一解,他們都走不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對上司徒青揚的眼神,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容,是他們太大意了,沒有發現茶杯裡的毒藥。她不知道對方抓她有何目的,不過,她知道,他們不是要殺她。

沒有選擇的上了馬車,駿馬飛馳的向著遠方分奔而去,不知做了多久馬車,許若菱差點睡著了。

“到了,請。”

剛走下馬車,眼前卻是一個破舊的寺廟,因為過於破舊,越發顯得有幾分滄桑感。

許若菱跟隨眼前的黑衣女子一同走進了寺廟。

“皇后娘娘稍等,我去請我家主人。”將許若菱引入一間廂房後,上官珏兒快速的退了出來,哐噹一聲,門被關上後還上了鎖。

鎖門做什麼?安靜的房間裡,似乎很多年不曾有人入住過似的。灰塵積壓著,角落裡還有蜘蛛網,許若菱拉了拉被鎖上的門,錯愕的搖了搖頭,既然對方要見自己,為什麼還要鎖門,難道怕她逃了不成?這樣的荒山野嶺,就算讓她逃,她也分不清楚方向哪!

既然什麼都做不了,那麼,她就安靜的等待吧,隨著時間的流逝,疲倦之下,許若菱直接窩在地上打了哈欠,隨便找了一個小角落呼呼大睡起來。

本來睡得挺香的,肚子傳來一陣咕咕的叫聲,許若菱才驚醒過來,她們想餓死自己嗎?

突然,門被哐的一聲斬開了,許若菱驚恐的看著一道聲音出現在門口,月光下,那隱隱的輪廓和熟悉感。

“玄月……”

視線落在角落那纖細的身影,玄月繃緊的臉龐這才鬆了下來,快速的走了過來,激動之下,逾越的攬過許若菱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裡。

“玄月,我沒事,也沒有受傷。”感受他全身的繃緊,過大的力氣,甚至要折斷她的腰一般。許若菱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一日來的惶恐和擔心終於在此刻慢慢的放了下來,她沒事就好。

“玄月,你受傷了?”聞著他身上的血腥味,許若菱快速的退出他的懷抱,藉著月光打量著他的全身,黑色的長袍上有著已經幹了的血漬,衣服還算完好無缺,所以沒有外傷,難道是受了內傷?

“是別人的血。”看著她擔心的小臉,玄月出聲道。

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玄月,你找到人了,也不通知本王一聲。”隨後趕來的司徒青揚,看著屋子裡完好的兩個人,鬆了口氣道。

他從大夫那裡出來就碰到玄月了,兩人快速的尋找著許若菱的下落。幸好有一個早起的老大娘看到馬車想著寺廟的方向飛馳,所以他們才能在天黑前找了過來,幸好若兒沒事。

“銘王,你也沒事了?”看到司徒青揚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的視線裡,許若菱徹底的放下心來。只是,她不明白,對方大費周章的把她關到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下次不許再答應這樣的條件。”司徒青揚霸道的開口道。當她跟這上官珏兒離開後,他有多麼擔心嗎?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他真的不敢想象……

“若兒,我們走吧,想必皇兄也……”司徒青揚剛拉著許若菱走了幾步,突然,感覺身體裡突然竄上了一團火,燥熱之下,讓他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起來。

“銘王。”看著突然變了臉色的司徒青揚,許若菱快速的上前扶住他的身體,而幾乎同時,司徒青揚原本俊逸的臉龐染上一片潮紅,清澈的雙眸泛著兩束火光。

玄月一手搭上司徒青揚的脈,臉色煞白的不見一絲血色,身體緊繃著,整個人如同被雷電給擊中了一般,原來,這才是他們的真正目的,真是好手段。

“玄月,我又中毒了?”司徒青揚極力壓抑著,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熱,越來越空虛,他似乎隱隱覺察到了不對勁。當他看到許若菱的時候,忍不住滋生一股邪惡的欲/望,這樣的認知,司徒青揚痛苦的別過眼,不敢去看許若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