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6 不死不休

066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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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不死不休

“啊…啊…啊…你請點啊!”剛剛掙扎的時候不感覺痛,可是現在,隨著司徒飛揚再次清洗包紮傷口,許若菱不由得吃痛的叫了起來,小手忍不住抓著被單。

“你…不要碰那裡,不要啊…”

這個丫頭,她是在叫/床嗎?司徒飛揚風華絕代的臉色開始猙獰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因為疼痛而狂叫的許若菱。那疼痛之下的小臉扭成一團,眉頭更是皺了又皺,可是,眼前這幅吃痛不已的模樣,卻令司徒飛揚突然感覺到一股無比的悸動。竟然想要吻住她那貝齒輕咬的紅脣。

“拜託,我是痛。”終於,那股痛楚減緩之後,許若菱才開口辯解道。看著司徒飛揚無比糾結的臉龐,許若菱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隨即點了點頭,一臉的感動。

“喂,是不是痛在我身,疼在你心?”

“我現在想掐死你。”原本停留在她脣上的目光,快速的掠過她的臉龐。她是怎麼想到這些怪道理的?

許若菱眨了眨眼,確定他現在很不屑看自己,將自己的頭偏向了裡側。

“閉眼,睡覺,若是傷口再裂開,朕就把你丟到荒郊野外。”拉上她的衣襟,也遮擋住那雪白柔嫩的肌膚,司徒飛揚威脅的說道,這才掀開帳幔走了出來,獨自留下**的許若菱。

江南的汛期將至,司徒飛揚一心處理,政務全都交給司徒青揚打理。刺殺事件,耽擱了他的行程。

——

“吃個點心也能咳成這個樣子?”看著許若菱一副連肺都要咳出來的樣子,司徒飛揚快速的走了進來,揮手讓玄月重新煎一碗藥過來,一隻手小心的扶著許若菱,一隻手則輕輕的拍著許若菱的後背,幫她順氣。

咳得胸口一陣刺痛,許若菱一臉挫敗的盯著桌上的糕點,人倒黴的時候,真是喝口茶都要塞牙縫。

她剛準備騙走玄月,偷偷倒掉這難喝的藥,誰知,碰巧他回來了。

“玄月,下次要親眼看著皇后娘娘把藥喝下去。”司徒飛揚對一旁的玄月命令道。最近,他忙著調查南宮逸軒的舊部,一直早出晚歸。

“是。”玄月佩服的點了點頭,還是皇上厲害,剛回來就知道皇后娘娘根本沒有喝藥。

許若菱失望至極的捧起藥碗,認命的端起藥碗準備喝,目光忽然不經意間掠過牆角那原本盛開的花,此刻已經枯死了。頓時心頭一驚,許若菱神色大變,怎麼可能?再次看了看手中的藥碗,烏黑的藥汁冒著熱氣,藥味很重,如果不是在藥裡摻雜了毒藥,那花怎麼會死?

司徒飛揚的目光隨著她的目光望向牆角那盆花,那原本盛開的花,此刻卻枯萎了,花色暗淡的發黑,隨著微風吹過,飄來淡淡的藥味。

司徒飛揚快速的搶過許若菱手中的碗。

“快,去請張大夫過來。”司徒飛揚朝玄月命令道。

“來人,給朕將廚房裡的人都帶過來。”司徒飛揚目光

冰冷的吼道,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毒。狂怒之下,砰的一拳,重重的擊打在了還算堅硬的桌面上,過大的力道,令桌子癱塌在地上。

“你,淡定一點。”許若菱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心裡也是怕怕的。

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出潛伏在這個小院落的人。

屋子裡,張大夫抱著那盆盆栽,快速的離開屋子,這究竟是什麼毒,他自然要好好研究一番。自己的醫術雖然爐火純青,除了當代鬼醫,也很少有人能超越他。可是,這下毒之人卻是如此的不簡單。那毒,張大夫一時半會也檢查不出來,好在皇后娘娘並未食用過多,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玄月,這藥是你親手熬的嗎?還是由別的丫鬟、小廝代勞的?”許若菱緩緩開口道,不是她要懷疑玄月,而是她在懷疑自己,到底自己跟誰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一定要自己死,才肯罷休?

“藥是屬下親自熬的,皇上叮囑過,皇后娘娘的飯菜和藥,只能由我一個人經手。飯菜屬下不會燒,但是一直在旁監督,燒好之後,屬下還拿銀針測試過,才送過來給皇后娘娘。藥是張大夫親手抓的。”

前面一碗藥被下毒了,後面這晚卻沒有,看來對方在司徒飛揚的嚴密防護之下,也不是很好下手。所以只有一碗下了毒。

“玄月,你在廚房裡面煎藥時,有沒有看到生人?”

“生人?”玄月努力的回想著今天在廚房裡遇到的人。

“皇后娘娘,廚房裡沒有生人,不過劈柴的李大叔病了,所以劈柴的事情就交給李大叔的侄兒來頂替。”

“嗯!”許若菱目光詭異的閃爍著,快速的下了床,向小廝和丫鬟們居住的院子跑去。

張大夫家的後院還真是幽靜,大樹茂盛的伸張著綠色的枝葉,樹葉與樹葉之間,知了一聲接著一聲鳴叫著。現在正是小廝和丫鬟們用膳時間。小院落裡倒是安靜極了,許若菱快速的推開了一扇門,嘎吱一聲悶響,陰暗的房間裡,**,屍體就這樣靜靜的躺在**,背對著門口,身上蓋著薄被,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屋子裡所有的門窗都是緊閉的。所以淡淡的血腥味還可以感覺得到。

看來,下毒之人非常小心,連屍體都小心翼翼的處理過了,否則,這麼炎熱的季節,怎麼可能聞不到屍體腐蝕的味道。因為門窗緊閉,所以屋子裡還散發著藥味,即使有人進來,也只會以為**睡著一個人,這樣的藥味掩飾下,很難察覺到那血腥的味道。若不是許若菱天生對血腥味比較**,自然也不會輕易察覺**躺著的人根本不是睡覺,而是已經死了。

許若菱猶豫著要不要上千檢視一下,突然,床後面一個黑色的人影竄了出來。這突然的變化,令徐若菱錯愕不已,她快速的跑出屋子,畢竟自己沒有武功,對方還會用毒。尾隨而出的黑衣人,從袖中扔出幾支暗器,凌厲的朝許若菱射

來,隨後而來的玄月見狀,顧不得男女之別,一個飛身上前抱住了許若菱,轉身,躲過了那些暗器。見情況不妙,黑衣人快速的逃離現場。

“皇后娘娘,你沒事吧?”玄月一臉擔憂的問道,她若有事,估計下一個有事的就是自己了。

“額?我沒事。”許若菱以為自己死定了呢,沒想到關鍵時刻玄月救了她。

“許若菱。”司徒飛揚見他們兩個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頓時醋意大發。

一聽到皇帝的聲音,玄月快速的放開許若菱,退了一步朝司徒飛揚行禮。

“額?那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許若菱趕緊開口解釋道,其實,她自己都搞不懂,她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見他不吭聲,許若菱不安的抬起頭看著司徒飛揚那鐵青的臉龐,風華絕代的臉上,薄脣緊抿著,挺立的鼻翼上,一雙劍眉深邃的、銳利的盯著許若菱。此刻,這雙眼睛帶著憤怒的怒火,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可是,依然不影響他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在她的目光注視下,那股勃然大怒的怒火才稍稍消散幾分。張大夫那邊剛查出毒藥的出處,她倒好,一個沒注意,差點令他抱憾終身。

剛才若不是玄月趕來,此刻,他們將是天人永隔。

“你真的誤會了。”許若菱再次開口道。

見她的傷口又裂開了,司徒飛揚再也顧不得發脾氣,一把抱起她朝臥房走去。

“疼。”

剛才奔跑的時候沒有注意,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裂開了。

“我跟玄月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望著幫她包紮傷口的司徒飛揚,往床裡側挪了挪,再次開口解釋道。

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忘記了她現在的處境。剛剛包紮到一半,衣裳不整,右邊的肩膀差不多都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司徒飛揚眼裡。雪白的脖子,那帶著傷口的圓潤肩膀,唯美的鎖骨下,是一抹嫩綠色的肚兜。此情此景,她那嬌媚的姿態,深深的牽動著司徒飛揚的每一個神經。雖然那雪白圓潤的肩膀處,還留下猙獰的傷口,那還沒有完全包紮好的四周有著鮮紅的血痕。

可是,卻異常的俘虜了司徒飛揚的心神。令他感覺一股心疼,從靈魂蔓延出來的心疼和不忍。這個傻丫頭,司徒飛揚狠狠的瞪了一眼渾然不知春色外洩的許若菱,快速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將她塞進了帳幔中。

“喂,你別生氣嘛!”許若菱用自己的小手戳了戳司徒飛揚的胸膛,嘴角含著笑意。

“好了,以後再敢擅自做主離開我的視線範圍,我直接把你扔掉。”他不是氣她和玄月抱在一起,他是擔心她有生命危險,才會不願意搭理她。抓住許若菱在他胸膛作怪的小手,冷冷的警告道。

“我知道了。”他每次都這麼說,其實,她也知道,他是擔心她,在意她。不得不說,被他在乎的感覺還真不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