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0 慶幸命大

050 慶幸命大


少將的純情寶貝 拐個校花做老婆 暴君乖乖:別惹腹黑妃 異界之毀滅之劍 獸拳 門羅大陸 吸血鬼的偶像活動 都市鑑寶大師 五代南唐也瘋狂 總裁,以愛之名

050 慶幸命大

在天牢裡,許若菱對著狹小的天窗一再的嘆氣。這已經是她嘆氣嘆了不只上千上萬次了。她心裡很清楚,如果司徒飛揚一旦認定了是自己害了他的孩子,她再也沒有出頭之日,或者說,她一定會死在這個天牢。所有的巧合,總覺得是一場陰謀,在這個無依無靠的時代,她迷茫了。難道自己真的只能等死?沒有一點兒自救的方法?

唉!許若菱再次嘆了口氣。

突然,一個音耀武揚威般的聲音,如尖刀在許若菱的耳膜上刻出刀刀傷痕。

許若菱惶恐的往監獄小角落裡退去,看著幾個身著卒服的衙役氣勢洶洶的開啟鐵門,拿著鐵鏈手銬,不由得慌了。

“你們……你們這是想幹嘛!”

然而幾個衙役哪裡會搭理她,抓住拼命掙扎的許若菱,就將腳鏈手銬錮在她身上。將她連抓帶拽的拖出了監牢。

猛地,許若菱只覺得被拖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可以停歇下來了。卻對上了皇太后的臉。一下子,她站起身,挺直了背板,怒瞪皇太后。她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麼?她真的沒有對蕭紫衣做什麼?

此刻,皇太后卻坐在椅凳上,獨自沏著茶杯,悠然自得。一旁的嬤嬤臉上的淡漠表情,更是讓許若菱弄不清楚狀況。她們這是要嚴刑逼供?

“徐香菱是吧。”太后緩緩開口,彷彿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名字。

許若菱連瞥都沒瞥她一眼,彷彿叫的壓根就不是她自己。

一旁的衙役哪有可能就這樣任由了許若菱任意妄為。他一腳從後面踢向許若菱的膝蓋,大手緊緊的按住她的肩,讓她站不得。

這一踢,讓許若菱痛撥出聲。她惡狠狠的瞪了那衙役一眼,脫口而出罵了句:“本小姐是皇后,你敢這樣對我,擔心我滅你九族。”丫丫滴,本大小姐從小到大壓根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

啪——一個巴掌大咧咧的呈現在許若菱的右臉頰上。五印鮮紅。許若菱用舌尖舔了下嘴角的血,鹹腥的。即睨向襲擊她的人——黃太后身邊的嬤嬤。

“識時務者為俊傑,本以為你可以太太平平的做皇后,沒想到,你在後宮惹出這麼多是是非非。哀家的侄女,哀家的第一個皇孫,都是因為你。”太后惡狠狠的宣告道。

聞言,許若菱冷笑道:“後宮至古以來都是是非之地,至於一切的矛頭都指向我,我也很無奈,對於你的陷害之詞,恕本小姐不能苟同。”

聞言,皇太后本先有些慍怒的臉稍稍舒緩,說:“你到底是如何策劃謀害紫衣和哀家未出世的皇孫的?倘若你坦白了,哀家可以讓皇帝免除你死罪。否則——”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已經認定一切都是我做的,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態呢?要殺要刮皇太后不是已經想好了嗎?”

“你——”皇太后怒指她的鼻尖,“別以為哀家不敢對你動手!今天你進了監獄,沒有人會來救你,你根本就不是徐明的女兒,也不用指望他來替你求情。”

“我從來不指望任何人替我求情,我命由我,是生是死,皆是天意。”

“哦?是嗎?”太后壓根就不相信,有人不怕死的。

“來人哪!用刑!”既然她是流雲國的公主,那麼,她一定不會讓她活著離開。她所受的痛,一定要那個男人的女兒來償還,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她又

豈會錯過?

“把皇后如何策劃、如何謀害蕭淑妃以及皇子之事,好好調查,切不可遺漏。”太后示意身邊的衙役道。

周遭的所有衙役齊齊的說:“是。”便趕緊利索熟練的抄來所有刑具。許若菱盯著那一羅列難以數清的刑具,硬是吞了吞口水。這老女人要對自己動真格?嚴刑逼供?!不用看了,完全就這個意思。

“速戰速決。”皇太后惡狠狠的催促著,她可不想待會又跑出個什麼程咬金來,壞了自己好事。凡事跟那個男人有關的,都必須死。既然得不到,就毀滅掉。

“你想我死?”許若菱明知道她的意思,還是忍不住問。

“沒想到皇后還算聰明。”皇太后冷冷的笑了。

“哀家還真該感謝那個下了毒的人,在背後助了哀家一臂之力。你未免也太倒黴了,喬美人剛知道懷孕,就流掉了,你運氣還真好啊!”話語裡盡是嘲諷。

“還愣著幹嘛?動手。”皇太后斂起睫毛,擱起桌上的茶杯繼續舔了下。

兩個衙役上前,牢牢的抓住許若菱的手肘,往後一拽,力大得許若菱咧嘴大叫。“TMD你能不能曉得憐香惜玉。蠻牛一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一朝之後,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頓了頓,她眼尖看到拿著烙鐵棒,正在那裡緩緩熨燒的烙柄,她慌得只能在額頭上滴落冷汗。

“啟稟皇太后,是該烙哪裡呢?”拿著烙鐵棒的衙役傾身上前作了個輯,問道。

“哪裡都不能烙!”許若菱脫口而出,這個東西要是烙下去,她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皇太后瞥了眼許若菱,緩緩開口道:“那張嘴巴!”

這答案讓許若菱尖叫,雖然這烙柄還沒走近,但是那恐懼就完全佔據了她幼小的心靈。天哪!太后未免也太狠了。

“啊——”

這道尖叫揚撤整個天牢,傳到迅速奔來的司徒青揚耳中。只見司徒青揚再也把持不住,加快速度,施展更深一層的內力,飛往天牢。

“徐若菱,你可千萬不要有事!”當他得之她被打入天牢後,立刻就趕來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想著,腳下的步伐不敢有所懈怠。越發的飛快,如旋風般。

而天牢盤問室的許若菱,眼睛直直的瞪著這越來越靠近的烙柄,她幾乎都可以看見上面因為溫度極高而騰騰冒煙的霧氣。心底越發的恐慌,誰來救她?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提高嗓音使勁尖叫,希望有人聽到,能跑來救她。

“怎麼?怕了麼?”皇太后揮了下手,示意那個衙役先停下。

對上許若菱驚恐的眼眸,似笑非笑道:“倘若現在招供還來得及,否則,這烙鐵要是烙下去,嘴巴粘到一塊,你可就再也說不出話了。”

許若菱更是惶恐了,恐懼依舊漫溢在她的心頭。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被高溫溶得腐爛的嘴脣,會是怎樣的一種病態崎嶇與猙獰。然而,她只嚥了下口水,找不到自己任何聲音來說些什麼。

“怎麼?還不招?”皇太后怒瞪向她。許若菱看著她,聽著她的質問,卻不言不語,只能木訥訥的看著她,像是聽不懂她的話。

“動手哪!”皇太后氣急敗壞。倘若她招供了,嘴巴也爛了,又該如何向皇帝說明一切。她當然不願意和皇帝反目成仇。只是,她也不能便宜了這個

丫頭,皇帝現在氣頭上,如果他一冷靜下來,會如何處理這個丫頭,她也不敢保證。

只是,怒氣攻上心頭,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到時候畫押,什麼都難逃。

“快!給哀家動手!”

“是。”拿著烙鐵的衙役俯身稱是,然後就疾步走上許若菱的跟前。

許若菱見越發靠近的烙柄,腦袋不停的搖晃著後退,躲閃著那塊越來越燙的烙鐵。見狀,身後的衙役趕緊按住她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

許若菱無助的繼續扯著嗓音尖叫。閉緊眼睛,心裡的恐懼直搗鼓,她更期望自己能夠當場昏厥過去,也不要看到這麼慘絕人寰的一幕。

只是,她尖叫了好久,卻遲遲沒感覺到有人動手。難道她嘴巴尖叫的時候,張得太大,燙不到?她趕緊眯開一絲眼縫一探究竟。卻只見一個黑影籠罩在自己頭頂。

許若菱看著那熟悉的背影,哽噎地呢喃道,眼眶裡霎時起霧泛紅。終於,終於他還是來了。她盼到了,盼到了他來救自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司徒青揚心疼的摟抱起許若菱,溫柔的用手擦拭去她眼角的淚。“沒事了,沒事了。”將她的點頭如搗蒜的小腦袋摟在胸前,心裡滿滿的填充。

犀利的目光橫掃向被自己早就踢飛的三個衙役,還有那根滾燙的烙柄。只聞得他極為壓抑住的低吼:“難道母后就是這樣讓人招供的?!”

“你——”太后氣得只能咬牙切齒,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親生母親?!怎麼每次到了關鍵時刻,都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最致命的,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我的母后向來在我心目中是以德服人,以寬待人的皇太后,而不是如此心狠手辣、殘忍的老佛爺!”

“你——”皇太后怒氣攻心,緊緊捂住心口,往後退了幾步。一旁的嬤嬤趕緊攙扶住,呵斥道:“銘王爺,皇太后一向就為了整個皇室著想,如今後宮如此不太平,太后身為後宮之首,當然應該好好的教訓一下皇后娘娘。”

“閉嘴!”司徒青揚呵斥道。橫眉掃向餘嬤嬤。

“看來,你也是有份參與的!”

聞言,餘嬤嬤不經嚇的踉蹌了下。面對著司徒青揚的肯定陳述,她竟無話可以駁回。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不可能的?她佈局得那麼周密,沒道理會被發現?

“為了整個皇室?恐怕是為了一己私利吧。”與此同時,天牢走道另一個盡頭,有個聲音冷厲的揚起,頓了頓,又混雜了絲冷笑。

語畢,只見司徒飛揚凌厲的眼神直直的刺入臉色甚是蒼白的皇太后,空氣裡沉重得壓抑,令人有點喘不過氣。

冷靜下來的許若菱,望了望身邊的人,又望了望不遠處的的司徒飛揚。頓時,一臉尷尬。她怎麼又把司徒青揚當成他了?

一天一夜不曾進食,加上過度緊張,許若菱暈了過去。

“皇嫂——”

“皇后——”

望著突然暈過去的許若菱,司徒青揚和司徒飛揚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太后,沒有任何證據之前,不要輕易對朕的女人用刑?”司徒飛揚一臉的警告道,隨手從司徒青揚手中接過許若菱,快速的朝監獄外跑去。

“母后,此事,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話音一落,司徒青揚也跟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