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明白心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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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明白心意就好
“我錯了,你先包紮傷口。”從來沒有如此的不安過,許若菱不敢去看他冷峻的臉龐,將手中的紗布和藥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可是,當她將手伸過去,卻又被司徒飛揚揮開了。
“朕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依舊重複著剛才的話,雖然不捨她此刻的難過和痛苦,他強忍著將她擁入懷抱的衝動和渴望,他不要她存有一絲絲離開他的念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一切是不是因為她,他只要她在身邊就好,其餘的事情都由他來解決,由他來承擔。
僵直的站在床邊,看著司徒飛揚腰間不停流淌著的鮮血,再看看他那冷漠的眼神,沒有一點點的關切之色,陌生的如同根本不認識她似的。許若菱的心再次有著被撕扯的痛苦,那鮮紅的血跡令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相公!”許若菱語調哽咽著,哀求的看著坐在床邊的司徒飛揚,那腰間的傷口更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此刻已經完全裂開了,鮮紅的血液刺痛著許若菱的雙眼。
“若兒,朕不是無堅不摧的,你一句離開,讓朕這麼多天以來的思念和期盼如同笑話一般,天下人可以如此對待朕,可是,你不能。”他可以負盡天下人,天下人也可以離他而去,但是,他不能面對失去他的摯愛。
司徒飛揚緩緩的握住許若菱的手,用力的握著,目光裡依舊有著傷痛,她怎麼能如此輕易的說離開,那麼他們之間的一切又算什麼?
可是,她怕她繼續呆在他身邊,那些預言會成真。許若菱顫抖的握住司徒飛揚的大手,她寧可傷的是她,死的是她,至少這樣,她就不用為感情糾結了,如果運氣好點,說不定她還可以回到現代。無論如何,她都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緊緊的皺著眉頭,之前在藍逸宸身邊時,她期盼他能衝破重重難關找到她。此刻,她又想逃避他。
她還是想要離開嗎?司徒飛揚心如刀割般,終於,他還是鬆開了她的手,別開眼,低沉的嗓音冰冷的響起,“你想走就走吧!”
真的放開了?空洞的感覺席捲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許若菱低頭看著自己垂落的雙手,目光緩緩的移到司徒飛揚冷峻的臉龐上,喉嚨堵得慌,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眼淚嘩啦啦的狂掉,說要離開的是她,可是,為什麼當他真正放手的時候,卻又如此的害怕。
“若兒,你到底要怎麼樣?”即使心再痛,卻也不忍看她如此的難受,司徒飛揚無力的開口道。目光緊緊的盯著許若菱淚如雨下的小臉,此刻,他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將她擁入懷抱裡。
許若菱喉嚨有著一股窒息感,看著司徒飛揚,再看看他腰際的傷口,緩緩的蹲下身來,拿起一旁的紗布和藥,而這次,司徒飛揚沒有再揮開她的手,讓她處理著他腰際的傷口。
“若兒,不要想著離開朕,即使日後為了你,天怒人怨,朕也會對你不離不棄,生死相隨。”身為一國之君,如果連他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他如何保護他的子民。即使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子,他也一樣有能力保護他心愛的女人。
司徒飛揚目光溫柔的看著床邊為他包紮傷口的許若菱,大手溫柔的落在她的腦後,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長髮,他不該對她發脾氣的,卻還是忍不住一時的氣憤,對她發怒了。
原本停下的淚水再次滑落臉頰,包紮傷口的手微微的顫抖著,許若菱不敢抬頭,心頭一遍一遍的喝斥自己,她不該傷他的心。
“你不夠堅定,沒有關係,朕會牢牢抓住你的手,今生今世都不會鬆開。不管你是徐若菱,還是許若菱,你只是我心愛的女人。”話音一落,司徒飛揚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許若菱,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小臉,心疼不已,輕柔的攬過她的腰,讓她重新回到他的懷抱,“若兒,下次不許再輕易說離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離開,你就先殺了我吧!”
動情的溫暖流入心田,許若菱淚水落得更凶了,緊緊的抱著司徒飛揚的身體,說離開,他痛,他怒。可是,她又何嘗不痛徹心扉呢?可是,一想到日後他會因為她受傷,甚至喪命,即使再痛,她也希望他好好的活著。
“若兒,如果這次朕死在林炎城,你會獨活嗎?”司徒飛揚知道她的心結還不曾解開,不由溫柔的開口,雖說只是假設,許若菱臉上立刻煞白,她那驚恐的模樣,令他又氣又心疼。明明就擔心他,明明就愛著他,卻還如此傻傻的想逃避他。
許若菱抬手撫上司徒飛揚有些消瘦的臉頰,她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死了,她活在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意義。
“若兒,我們不知道何時遇到危險,何時會離開人間,為什麼不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呢?”低沉的嗓音裡夾著著心疼和欣慰,即使她不言不語,他也能讀懂她心裡的想法。重新將她放回了床鋪,將她嬌小的身體重新擁入懷中。
“若兒,這些天為了尋找你,我都沒有好好休息,我們一起好好睡一覺好嗎?”
緊繃而顫慄的身體終於柔軟下來,許若菱主動的抱住司徒飛揚的身體,蜷縮在他的懷抱裡,沉默著,卻絲毫沒有半點睡意。
“相公,剛才你竟然凶我!”不滿的抗議著,之前的心結慢慢放開,許若菱探出頭來,小臉上的雙眼還是通紅的,可是,已經恢復了神采和輕鬆。
“居然還不讓我給你包紮傷口,你以為你是鐵人嗎?流血過多會死人的。”許若菱繼續抗議著,小手更懲罰的掐上司徒飛揚的腰,雖然力度不大,可是剛碰到傷口,司徒飛揚忍不住悶哼一聲。
“我錯了。”司徒飛揚無奈的舉起雙手,目光深邃裡充滿了寵溺和包容,這才是他的若兒。
原本還想說些什麼,此刻化作一個幸福的笑容,小手輕輕的撫平他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緊緊的窩在他的懷抱中,將臉頰親暱的貼在他的胸口,聽著那沉穩的心跳聲,細如蚊子般的嗓音低聲響起,道:“相公,對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不過,換一種方式……”司徒飛揚大手不安的重新撫上她的嬌軀,這麼多日的分別和思念,讓他禁/欲的身體再次燃燒起來。
曖昧的話語讓許若菱臉色頓時爆紅,身體有些不自在的扭動著,立刻聽見司徒飛揚那按捺不住的喘息聲,小腹更是抵上了他的灼熱。令許若菱很不得找個地縫鑽。
“相公,你腰上還有傷。”
“那點小傷可以忽略不計的,我不想累壞你。”司徒飛揚無力的嘆息著,之前的粗暴,恐怕她的身體到現在還痛吧!他緊緊的擁住她的身體,他必須忍耐著,不想再弄痛她了。
“怎麼能忽略不計,你會痛的。”許若菱不滿的抬起頭,她一點傷都沒有受。完全沒有體會到司徒飛揚的苦心。
“這麼說,你還能承受我的疼愛?”
“不要,你腰上有傷,剛剛又流了那麼多血。”許若菱搖了搖頭道,沒好氣的瞪著司徒飛揚,他怎麼如此的慾求不滿。
“那這次換你動?”司徒飛揚眼神溢滿了詭異,曖昧的看了一眼許若菱,直接的拉過她的身體,重新吻上她的紅脣。
吻上她的脣時,他已經靈巧的將舌頭伸入她的口中,纏綿的糾纏著她的小舌,交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氣息和感情。
原本還顧及司徒飛揚的身體,可是,當被吻得意亂情迷後,許若菱漸漸的沉浸下來,動情的呻/吟著,心頭因為幸福而泛著甜味,雙手更是情不自禁的撫摸上司徒飛揚結實的胸膛,讓原本火藥味十足的臥房,此刻早已**不已。
“相公,不行,你……的傷。”喘息著,纏綿一吻結束後,許若菱掙扎著,擔心的看著司徒飛揚的腰,床鋪上還有血跡,雖說他腰間的紗布並沒有染血,可是,一想到接下來的劇烈運動,許若菱還是一臉的擔心。
“若兒,坐上來。”依舊躺在**,司徒飛揚雙臂停在許若菱的腰間,一個用力,雙手直接的將她抱放在他的身上,深邃的目光裡此刻正泛著情/欲。
許若菱心頭加速著,看著司徒飛揚那鼓勵的眼神,可是,依舊慌亂的搖了搖頭,這樣會不會太那個了。
“若兒,現在是對你剛才要離開我的懲罰。”冷峻的臉龐上有著堅定之色,這個時候他可不允許若兒退縮。
“若兒,我要你。”
小臉因為他的話紅得可以滴出血來,看著司徒飛揚打趣的眼神,許若菱一咬牙,死就死了,反正又死不了。
片刻之後,臥房裡再次有著曖昧的呻/吟伴隨著低沉的喘息聲。
“不行了,下次還是……換你在上面。”許若菱重新倒回了司徒飛揚的懷抱裡,疲憊極了,片刻功夫就陷入沉沉的夢鄉。
心疼的看著歡愛後沉睡的許若菱,司徒飛揚輕輕的抱著她,滿眼神情的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雖然連日來都不曾好好休息過,此刻,卻沒有半點睡意,只是這樣凝望著她的睡顏,心卻已經被幸福填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