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2章 就是我搶的怎麼著?

第92章 就是我搶的怎麼著?


極品教主 現代奇人續 穿進情敵的遊戲腫麼破? 苦力皇后 駭客萌寶很坑爹 百變德魯伊 邪王狂妃:草包庶小姐 風流和尚無極劍 邪王寵妻之神醫狂妃 凌戀瞳

第92章 就是我搶的怎麼著?

第92章 就是我搶的怎麼著?

“大姐這是做什麼?”長幸笑不露齒,手上還捏著帕子很是斯文地問了一句。

蘇長思就陰著一張臉擋在路中央,看來是前些日子的傷養得不錯,如今連表情都張牙舞爪了幾分,瞧不見半點虛弱。

她語氣很是不好:

“你居然跟爹爹要了我的一半嫁妝?你知不知道那棵飛鳳九枝紅珊瑚是爹爹花了多少心思給我尋來的?”

想了想那天看到的珊瑚樹,長幸笑了笑,很是斯文乖巧地對她說:

“大姐誤會了,那不是我開口的,是爹爹做的主。”

蘇長思這下連偽裝都撕開了,眼神凌冽又可怕,直接怒道:

“爹爹說給你你還當真敢要嗎?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得上那飛鳳九枝紅珊瑚?這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搶走!”

那珊瑚樹本來就不是凡品,也是因為她要嫁給太子,入東宮當太子妃,蘇博文才花了大價錢找了許久才找到這麼一棵飛鳳珊瑚樹。

這可是她即將成為太子妃的象徵,如今卻讓這二傻子撿了便宜,她怎麼可能甘心!

看著蘇長思這氣得不行的臉,長幸斯文地笑了笑,輕聲而溫和地開口:

“大姐若不信,可以去問問爹,本來這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不是?你要是不滿,找爹說便是。”

這話一說完,她大有不想再跟蘇長思浪費時間的意思,側過身邁著小步子就要走。

然而蘇長思好似並不打算放過她,也不知她哪來的力氣,一把就拽住長幸的胳膊,面目有些猙獰:

“你個賤貨別想走!你跟我一起去找爹!”

嘖,好歹也是個閨中小姐說話要不要那麼難聽呢。還有,這手勁也忒大了點,指甲掐得好疼啊。

於是,長幸心中那股氣瞬間爆發了。

她轉過臉來,方才還笑得溫和乖巧的面容,一下子沉得厲害,嘴角雖然還上揚著,臉卻比陰天的烏雲還要沉。

“我脾氣好了點你就當我好欺負了?”長幸一把扯開她的手,又狠狠將她往旁邊甩去,狠狠按在了牆上,伸手撐在她身側,另外一隻手在袖子的遮擋下按著她纖細的頸脖,聲音帶著冷意,“我是不想惹事,才好好跟你說話。你不聽?那你給老子聽好。”

“那什麼珊瑚樹就是老子搶的,你的嫁妝也是老子搶的!怎麼著?生氣?生氣也得給老子憋著!”

蘇長思被她這麼一吼,瞬間嚇得發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長幸眯眼看著她這副呆住的模樣,嘖,這可不比剛剛那樣子順眼多了嗎?

果然解決問題還是粗暴點輕鬆,剛剛跟她歪歪唧唧半天還被她凶,這是多沒必要啊。

斯文這種東西在長幸看來,可以但沒必要。

她慢慢鬆開了蘇長思的脖子,嘴角勾起詭異的冷笑,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上次的仇,我還沒報夠的。你當初想要我的命,我現在要了你的嫁妝,不算過分吧?”

想起之前的經歷,蘇長思瞳孔震了震,渾身又虛軟了幾分,此時她心中又心虛又氣憤,以及恐慌。

她真怕蘇長幸會將那些事說出去。

她死死瞪著長幸,很想像以前那樣讓人把她抓起來打一頓!可,現如今的蘇長幸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以任人欺負的傻子了。

蘇長思只得捏緊手,強裝鎮定咬牙道:

“你別以為你真的能動我,也別得意!以後誰活誰死還不知道呢!”

“嗯。”長幸收回了手,無所謂地點點頭,似笑非笑地說了句,“是你非要爭個你死我活的,以後可別後悔。”

話一落音,轉頭就走。

回到清風院後,小雅也知道了這事,拉著長幸的手就說:

“我本以為小姐你會被欺負,剛想趕過去呢,結果您反倒是將她欺負了一頓。小姐可真厲害!”

長幸瞥了她一眼,伸手往那好不容易被自己養圓乎點的臉上捏了捏:

“就你這小樣兒還想趕過來救我呢,得了吧。”

小雅傻乎乎地笑。

長幸鬆了手,吐槽:“這幾日你不是督促著我守規矩嗎?怎麼這回不嘮叨我了?”

小雅聽了趕緊搖搖頭,想了想又道:

“之前小姐說過的,做人不能一味忍讓。規矩自然是要給對的人去守的,對於這種人,就直接正面剛,不然受委屈!”

長幸聽了這話很是欣慰,又捏了捏她的臉:“對,沒錯。看你這麼乖,小姐帶你吃好吃的!”

長幸很明白,這世道本是如此,在這個陌生的朝代,若是她一味忍讓本就會吃虧。

不是什麼人都值得她的溫柔,她還是神明時,也不是瞧見誰就給誰好運,她只給那些值得的和善良的人。

世間真正的善意和溫柔,正是因為有了區別,才更顯得珍貴和美好。

她想好好活著,就得學會區分善惡和敵我,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白琛言覺得自己都快要氣炸了,可還是耐下心來,一臉嚴肅正經地對白瑾行勸道:

“這成親哪是你去試個婚服這麼簡單的?你這是頭一回成親所以不知道,咱們白家的規矩就是如此,你娶了人家姑娘,自然就得親手贈半枚銘佩當定親信物。這真的是咱們白家不外傳的規矩,既然是規矩你總得守的是不是?”

白瑾行面無表情地搖頭:“不是。以前父親沒同我說過,二哥也沒有。”

“這不是你成親比老二早嗎!他當然也不知道!”

白琛言覺得自己真的解釋得頭都要大了,實在不明白自家父親為什麼要把這麼艱難的任務交給他。

要知道白家的確有這不成文的規定,凡家中子嗣娶妻,皆要將象徵著身份的銘佩一分為二,贈與自己的妻子。

古語有言,君子無故,玉不離身。

玉乃聖潔之物,也是君子所持之物,將玉珏一分為二,贈與自己的妻子便是此生皆對其情深不移之意。

且白家子弟講究忠孝仁義,娶了正室皆不可輕易休棄,更不能納妾。

這也不知這是白府哪位祖上定的規矩。

只是,白瑾行是個愛玉之人,他理解後者卻不理解為何要分玉,於是搖搖頭:

“兄長,我還有事,要進宮一趟。”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父親說了你的終身大事最重要!”白琛言知道拗不過他,只能用強的把他推上馬車,同淵墨道,“直接去東坊冰珏閣!”

白瑾行臉色很不好,皺眉盯著他看:“去那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