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一個個都這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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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一個個都這麼奇怪
第85章 一個個都這麼奇怪
清晨的宮道寬敞而寂靜,前方硃紅色的高牆映有斜斜的晨光,耀眼而明媚。
長幸提著食盒獨自一人走在寬敞的宮道上,神情有些恍惚。
看她那樣子也不像識路的,卻不管不顧地往前走。
直直走到了盡頭,又往左邊拐去。
那是一個避風的角落,是陽光都夠不到的地方。
長幸走了過去,放下食盒,緩緩地屈膝縮成一團,然後把那張恍惚的臉埋在膝蓋中。
系統莫名,猶豫了半響,小心翼翼地問出口:
“你……還好吧?”
良久,福神長幸才從慢慢地抬起頭,渙散的瞳眸有了點高光,卻不知想到了什麼,那抹緋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她的脖子根爬到了耳畔。
系統見了“嘖嘖”稱奇,心道它何時見過這般模樣的福神長幸?不過原本先調戲人的就是她,現在又這般,嘖,出息。
良久,長幸才深吸一口氣,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系統滿頭問號:“你明白什麼了?”
長幸略微激動地握拳,又是鬆了口氣的模樣:“我果然是饞他的身子!”
對,沒錯,一定是這樣!
一定是剛剛的白瑾行太勾人了,所以她……她才一時鬼迷心竅!
系統看著長幸這一副自欺欺人的樣子,翻了個白眼附和她:“是是是,你只是饞他的身子。沒動別的心思,以後可別打臉哈!”
長幸:“……”
她輕嘆一聲,把腦袋耷拉在膝蓋上,神情難得地有些許迷茫:
“是不是連你都覺得我真對白瑾行動了那樣的心思?”
系統沒有立刻回答她,它知道福神長幸看似是個通透又臉皮厚的,可男女之情,紅塵之事,她的經驗簡直少得可憐,不然也不會現在才問出這個問題。
“這要問你自己才對。”
系統只能提醒到這裡,因為連它也不知道,福神長幸真的愛上凡間的蕪陵君後,以後會遇到什麼。
那老頭子說過,世間萬事,因果迴圈。
長幸這因果早在許久之前就種下了,只是她尚未知曉,也尚未遇見罷了。
那這回,到底算不算遇見了呢?
系統不明白,所以不敢輕易把這話說出來。
畢竟未來的一切選擇權都在長幸手上,它知道她一定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半響,長幸微嘆一聲,眸色便重新恢復清湛平和。
她站了起來,拍了拍有些皺的衣襬,嘟囔一句:“愛咋咋,反正遲早是要嫁他的,老孃糾結個什麼。”
系統一聽,有些愣,但很快也回過神來,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因為它想起了一件事,急忙提醒——
“等等……你剛剛好像忘了問他那點心的味道了!你任務還沒完成啊!”
長幸一頓,滿臉都是“你坑老子”的錯愕和不滿,也顧不得多想了,直接提起食盒拔腿就往前跑。
同時心中無比懊悔,叫你不好好完成任務,叫你貪圖美色,這下又要被折騰了吧!
長幸記得淵墨跟她說過,白瑾行今日的行程會比較多,在小院休息一會兒之後就要去吏部那邊辦事了。
若白瑾行當真去了吏部,那她要去找他完成任務就更難了!
等長幸跑到小院,果然已經人去院空,她大口喘著氣,等稍稍平復了點呼吸後,又想起什麼,便用神識往小院探了探。
系統不解:“你在做什麼?”
長幸再次睜開眸子,目光帶著些許疑惑:“之前留在小院池塘的那抹妖氣,不見了。”
方才她在看到白瑾行時,便感覺到他身上染了些許不尋常的妖氣,還似曾相似。
她剛剛才想起來是跟之前池塘那錦鯉妖的氣息很想,可是,為什麼白瑾行身上明明有了她的護體符咒,還會染上這妖氣呢?又為什麼,這池塘的錦鯉不見蹤影了呢?
長幸眉頭緊鎖,神情是難得的認真嚴肅。
白瑾行和這錦鯉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想著現在趕去白瑾行身邊看看有什麼線索。
長幸打定主意後,便往出宮的方向走去。
她心中有事便走得飛快,仍然在想著自己之前在小院看到的一切,那染在白瑾行身上的妖氣,被他縱容在池子裡的錦鯉妖,莫名不見的妖物,他的吻……長幸現在連任務都顧不上了,只想著問清楚白瑾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走得急,拐彎時忽然撞上了人,身子往旁邊一傾差點就要撞上柱子,卻又被人拉了一把,免了那皮肉之痛。
長幸抬眼,剛想道謝,卻愣住:“兄長?”
眼前這板著一張臉卻依舊俊朗好看的不是她那剛回來的兄長又是誰?只見蘇撫安微蹙眉看著長幸,沉聲道:
“走路怎麼如此莽撞?萬一傷著了可怎麼辦?”
長幸目光偏了偏,不敢直視他的眼睛,胡亂地應了一聲之後,目光往下移看見了蘇撫安腰間的腰牌。
蘇撫安是北晉朝中大將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多大的官,不過能配得上這金楠木腰牌的,想必官職不低。
她直起身子站穩之後,又撥了撥自己的頭髮,看著蘇撫安道:
“兄長你一會兒方便?若有時間,可否送我去一趟吏部?”
蘇撫安低頭看了看她手中拿的食盒,又將目光停留在她臉上片刻:
“為何要去吏部,尋人?”
吏部中皆是個辦事的朝員,她一個姑娘家貿然去那裡做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長幸倒沒有隱瞞,知道這兄長是個講道理的,便將自己要去尋白瑾行這事說了出來,說是蕪陵君在她這落了個東西,她要去還。
為了讓他相信,長幸神情十分認真誠懇:“兄長你幫長幸一回可好?”
這話她編得極好,要換做是蘇執寧興許就信了。
可她沒想到這看起來比蘇執寧還剛正不阿、嚴肅正經的蘇撫安卻在得知她要去找蕪陵君後,直接來了一句:
“若是我不呢。”
長幸:“……”
沒想到這人拒絕也就罷了,聽了她的話後還微微皺眉,看向她,眼裡隱隱有責備。
然後他問了句莫名的話:
“在你眼裡他重要還是兄長重要?”
長幸:“!??”
等等,是不是她今天的開啟方式不太對?這些人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