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怎麼可能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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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怎麼可能不怕呢
第193章 怎麼可能不怕呢
長幸透過車簾那不大的縫隙,眨了眨眼睛笑道:
“吶,給你牽呀,還不快上來。”
這狀似開玩笑的話讓白瑾行愣了愣,而後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單手撐在車轅上,一個漂亮的動作就上了馬車。
等進到馬車裡,便有人像無賴似的鑽進自己懷裡,白瑾行蹙眉,下意識想要推開她:
“外頭還有那麼多人,這樣成何體統!”
好久沒有聽見他說“成何體統”之類的話了,長幸還真是有些懷念,可手中的動作卻沒改,甚至抱得更緊了些,耍無賴道:
“不要嘛!人家害怕,剛剛伸出手就是想讓你牽牽手,誰知道你當做沒看見!”
白瑾行無奈了:“你能不能正常點說話。”
方才還想著她是不是害怕了,吩咐完那些事情就趕緊回來安撫她,誰知蘇撫安又在,他耐心等了好一陣,瞧見她在蘇撫安面前那笑容時,雖說算不上吃味,但心中到底是覺得不舒坦。
可要細究這裡面的原因,便是連他都不願意承認的。
佔有慾這種東西,別人看不出來他便只當不存在好了。
可方才能忍的都忍了,這會兒她又突然賴在懷裡,一會兒要牽手一會兒又要抱抱的,真的一下子把白瑾行搞糊塗了。
長幸從他懷裡抬起頭來,又搖搖頭,猝不及防地往他脣上輕啄,又趁他沒反應過來,拉著他的手十指相扣,往他懷裡蹭得更近了些。
整個動作都沒有著力點,幸好白瑾行及時身手攬住她的腰身,她才不至於摔下。
長幸忍不住偷笑,而後靠在他肩上,湊到他耳邊說:
“不要……我這樣明明很正常,想著和你牽手擁抱,整個人都縮在你懷裡,有什麼不對嗎?”
白瑾行:“……”這人到底是怎麼把這麼沒羞沒臊的話說得那麼言之鑿鑿的!
可他只能紅著耳根軟軟地瞪了她一眼,手還是緊緊地護著她,生怕她摔著。
長幸笑了出來,白瑾行便瞪著她氣呼呼道:
“調戲人很好玩?”
長幸搖搖頭:“才不呢……”
白瑾行心說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可誰知這人下一句就笑眯眯得看著他說:
“我只喜歡調戲你。”
白瑾行又被氣到了,好想撒手讓這人從懷裡摔下去。
長幸卻知道他壓根不捨得,眸子裡的笑比天上的星辰還要璀璨好看,伸手撫向他的臉頰道:
“我只喜歡你,真的,別不信。”
說罷,便湊了上去。
白瑾行一時沒忍住,便摟緊她的腰,也由著她的性子,膩歪了好一陣。
末了,長幸稍稍離開那讓她差點喘不過氣的薄脣,看著白瑾行猶如春水初化的眼眸,忍不住笑了:
“你看,這樣你就不生氣了吧。”
白瑾行一頓,摟著她的腰那隻手不由得收緊了些,垂著眸子看著懷裡人,她方才那般胡鬧是看出他生氣了,為了……不讓他擔心?
將人摟在自己腿上坐穩,白瑾行忍不住撫著她的青絲道:
“你方才當真不怕?”
長幸埋頭在他懷裡,良久,才冒出一句:
“怕。”
誰能說不怕呢,剛剛那樣危險的情況,讓她想起白瑾行之前受傷奄奄一息的模樣,還有幻境裡,他為自己擋了那戾氣的攻擊,渾身是血的模樣。
她怎麼可能不怕呢?
這樣的事情,不管來了多少次都會害怕啊,害怕白瑾行受傷,害怕他一不小心就沒了,到時候,她上哪兒去找他呢?
白瑾行心不知為何就軟了大半,還帶著些微的疼痛,心頭刺刺的很難受。
他輕聲道:“不必怕了,不會再有下次。”
長幸把這話聽在耳邊,雖是點了點頭,心裡卻仍舊嘆氣,只要白瑾行這生死劫沒過,往後這些事怕是還有。
不過,當務之急就是要查出幕後真凶,若是她查出來是誰就好辦了,可以直接幫白瑾行渡劫。
沒辦法,必要時候總得用些必要手段。
這可是她師父教她的,這樣打定主意的長幸很快就有了別的計劃。
這次馬車下山快了許多,再加上回城的時間,也不過才兩個時辰。
這時才剛過了午時不久,白瑾行被長幸拉著用了頓午膳之後,才有時間到京都衙門去看情況。
剛到京都衙門便看見白琰止也在,他走上前問道:
“情況如何?”
白琰止搖搖頭:“是個嘴硬的,進了衙門之後什麼都不肯說。”
白瑾行眸色微沉,看著跪在地上怒瞪著他的秦默,用眼神示意淵墨上前拿下了秦默嘴上的破布。
秦默此時雙手雙腳都被拷住了,還被用了軟筋散,根本沒力氣逃走,他此刻只能不屑又毒怨地瞪著白瑾行。
“你就不怕我死了,你什麼證據都拿不到?”
殺手行當裡有條規矩,每個殺手牙裡都藏有毒囊,若是任務失敗便服毒自盡。
白瑾行冷冷地看著他,搖搖頭:“你不敢死。”
秦默剛想開口嘲諷,便聽見白瑾行繼續道:
“若是你死了,那整個秦家其他人該如何?你心中有顧慮,所以不敢死。”
秦默神色一變,知道他話裡的意思。
雖說整個秦家倒臺,但秦家還有不少人留在京都,雖然不比以前風光,但到底是被聖上網開一面,小心翼翼地活著。
而這其中就包括他兩位兄長地妻兒,還有他的妻子……
他以前隱跡在江湖的殺手行當裡,雖然心狠手辣了些,但對妻子卻是真的好,一直都把妻子的行蹤藏得很好,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可現在蕪陵君說出的這番話,秦默不敢確定,他是否掌握了妻子的行蹤。
秦默心中不安便下意識掙扎了片刻,終是瞪著白瑾行問:“你要做什麼!?”
白瑾行道:“這話該問你才對,你背後的主謀到底是誰,如何得知我的路線?”
如今這秦默是為秦氏三子,雖沒有在朝中任官職,但行刺了蕪陵君,此事就非同小可。雖說很有可能是秦默因之前的事對白瑾行懷恨在心,可白瑾行卻仍舊覺得這裡面不對勁。
一旁的白琰止聽到這話卻有些疑惑,背後主謀?這秦默難道不是因為秦家的事懷恨在心,而是還有旁人指使?
白琰止看了看白瑾行道:
“若當真如此,這次可非同小可。”
白瑾行點了點頭,看向秦默便問:“事到如今,你還不願意說嗎?”
誰知秦默啐了一口,狠狠道:“老子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你何須旁人指使!”
白瑾行面色平靜,直接道:“既然你說沒有人指使,那又是如何得知我要到城外去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