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夫妻間的坦誠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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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夫妻間的坦誠相待
第108章 夫妻間的坦誠相待
主樓房間。
長幸肚子餓了,小雅剛把那盤點心端上來,她就不客氣地伸手拿著吃了起來。
白瑾行坐在她對面,瞥了她一眼:“你還有沒有想問的?”
長幸手一頓,覺得有些奇怪:誒?按道理來講,不應該你是問我問題嗎?怎麼還想著我問呢?
介於心中的這點迷茫,長幸邊嚥下嘴裡的點心邊疑惑地看著白瑾行。
白瑾行接過她的目光,淡淡道:“關於這湖底的事你不想問更多?”
誒?這麼大方的嘛?長幸有些啞然,她一直都是知道白瑾行對外一向是不怎麼會提妖邪怪異之事的,畢竟他平時接觸的大多數還是凡人。
且大多數凡人都不知道他天生異瞳、能窺妖邪的事,所以他身邊發生的這些事無疑都是得瞞著的。
可這回,他為什麼會願意讓她知道呢?
白瑾行彷彿能讀懂她內心的想法似的,神色淡然道:
“你我既是夫妻,自然就該坦誠。”
話鋒一轉,他看了看長幸:“這不是你說的?”
嚯,這麼給力的嘛?這算不算冰稜子對她越來越信任了?
長幸心裡竊喜,嘿嘿,看來自己掏心掏肺的付出還是有點回報的嘛。
她咧嘴笑了笑,十分感動地湊過去抱著他蹭了蹭脖子:“你怎麼這麼好!”
白瑾行斜眼睨著她,淡淡道:
“湖底下確實沒什麼怪物,自己嚇自己,哭了老半天不覺得虧嗎?”
長幸展顏一笑,依舊是那沒心沒肺的德行:“有什麼虧的?我哭個半天,換你這麼關心我,我這是賺了!”
話一落音,她開心得湊過去“吧唧”一口親了親他的臉頰。
白瑾行立即沉了臉,瞪她:
“胡鬧!”
可除了這兩個字,餘下什麼教訓的人話卻再也說不出口了。
因為,長幸已經坐在了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水一般的眸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湊近道:
“胡鬧什麼?你都說了我們是夫妻,這是我們的房間,我們做這些不應該嗎?”
說著,手還不安分地沿著他胸膛遊走,那眉眼帶笑的小德行焉壞焉壞,好似真做了要與他“坦誠相待”的打算。
白瑾行耳根子已經熱了起來,伸手想把她推開,這小姑娘卻是本事大得很,就纏在他身上怎麼都不拉不開。
他只好瞪她:“你這是幹什麼!”
長幸眨了眨眼睛,無辜一笑:“還能做什麼?調戲你呀。”
說著,整個人又往他懷裡靠了靠,瞧見那半截雪白好看的頸脖,一時忍不住,湊上去就咬了一口。
極輕極輕的一口。
卻比力道重的更讓白瑾行崩潰。
他的眸子暗了暗,彷彿所有情緒都沉在了裡頭,臉都青了,咬牙切齒道:
“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麼?”
長幸沒鬆口,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眼睫毛掃在最細嫩的面板上,白瑾行又是呼吸一重。
“我當然知道啊,你明知故問。”
白瑾行僵著身子,閉上眸子忍了忍那股異樣的情緒,沉聲道:
“別鬧了,下來。”
長幸卻沒有什麼反應,毫無畏懼似的,微熱的柔軟的嘴脣又落在了別處。
白瑾行最終忍不可忍,一把扛起她了起來,長幸一時驚訝,下意識掙扎道:
“白瑾行!你這是做什麼?可不許把我扔出去!”
聽到她這句話,白瑾行冷哼一聲。
長幸捂臉,完了完了,鬧大了,這下真的要被扔出房間了。
以前她臉皮厚點被扔出馬車也沒事,可現在它都成他夫人了,還被扔出房間,會不會太沒面子啊?
長幸稀裡糊塗地想著。
最後,被白瑾行扔到了**。
誒?長幸意外,這傢伙居然沒有那他扔出去?!
“很好玩嗎?”白瑾行將她按在**,俯身盯著她問。
長幸盯著外頭床帳上的流蘇,不敢看他,卻還是有幾分嘴硬:
“好玩兒。”
能引起你這種情緒和反應,當然好玩。
白瑾行眯了眯眼睛,低頭越發湊近道:“你是長膽了還是長本事了?”
隨著他的氣息壓迫而來,長幸明顯有些慌,可還是故作鎮定地痞笑一下:
“君上美色無邊,我色膽包天又怎麼了?”
哼,其它地方鬥不過他,自然要在嘴皮子上贏一贏。
白瑾行眸色更深了些,冷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就往她脣上咬了一口:
“有沒有誰告訴你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很蠢?”
長幸眨了眨眼睛笑道:“別說傷一千,君上這樣的人物,我能傷個一百,都能去外頭吹好幾年。”
白瑾行冷哼:“嘴硬。”
這是白瑾行難得一次主動湊她這麼近,兩人近得幾乎呼吸交融,她壓根不敢對上他的眸子。
他的眼睛太好看了,不管何時,只要認真瞧一瞧,總會情不自禁地陷進去。更別說現在的他,眼中平日帶的距離和寒意盡消,剩下的只有當下最生動的情緒……
如初春冰雪消融,悄然綻放的第一抹春色。
長幸覺得自己說的沒錯,這真的就是美色當前啊。
她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忍不住抬起身子吻了吻他的脣角,鼓足了勇氣對上他的眸子道:
“我的嘴一點都不應,你嚐嚐,可軟了。”
白瑾行一愣,長幸趁這機會又吻了吻那微啟的薄脣,直到白瑾行回神再一次把她往被子裡壓。
長幸迷迷糊糊聽見他在耳邊咬牙說道:
“是你先招惹我的。”
白瑾行不是個重欲的人,甚至可以說,這麼多年清心寡慾,幾乎忘卻七情六慾。
可眼下被她壓著這般戲弄,他眼神微暗,喉結也抑制不住地上下滾動。在她最後吻下來的一瞬間,他忍不住壓著她,低頭吻了下去。
他不明白,為何是這個人?為何總是這個人?
因為她的出現,他做什麼好似都變得不對勁起來。
可偏偏,他心甘情願。
他是無法奈何的,就是他自己對這個人的心甘情願。
兩人脣齒相及,白瑾行卻倏地霸道起來,伸手撫著她的後頸,定住她狠狠地吻著。
長幸微微睜大了眼,悶哼一聲想抵住他的胸口,然而力量相差懸殊,掙扎兩下還是被人按住。
完了,好像玩大了,她有些慌,想退縮,顫顫地喊他的名字:
“白……白瑾行?白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