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你們我不負責(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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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你們我不負責(6000+)
空間藥女,笑死你們我不負責(6000+)
得!這就成了一個公益活動了!
馮德賢那叫笑得一個歡實啊,自然是滿口答應,便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吟舒的好意,我這就先替十里八鄉的鄉親們謝了!不過呢,我還有另一個想法。舒愨鵡琻這個抽水機怎麼說也是你的聰明才智才想出來的妙招,咱們鎮上的人家也算是託了你的福,省下來好多銀子享受到這麼方便的福利。只是,我昨兒也是與鎮長商議過了的,咱們縣城,或是其他縣城的人想要買這個抽水機的話,自然多少還是要加點價格的。這樣,也不讓你的一番成就得不到任何的回報不是!”
原來,這古時候也有了智慧財產權的認知啊,還有就跟品牌效應一樣,有了專利號的都是能夠提價的。
反正苗吟舒早已經決定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馮德賢辦了,也就隨他的意思去做了。
見苗吟舒點頭贊成,馮德賢又說了這個提價後的盈利按照四六分成結算,六成歸苗吟舒,另四成中的一成是準備交稅的,一成歸縣城所有,一成歸鎮上所有,還有一成就是村裡所有,他馮德賢大公無私的沒有貪圖一點利益鉭。
苗吟舒原說自己只要一成就可以了,多餘的就給他,畢竟他推銷啥的也是耗費人力心力的。但馮德賢是打定了主意不收銀子,只求為自己添點政績而已。
無奈,苗吟舒在馮德賢的強烈要求之下就答應了。
她原當也不過是賺些小錢,卻沒有想到,這抽水機盈利還真是不能小覷。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抉。
皆大歡喜的由費昀熠執筆非常正式的寫下了契約,連同楊師傅也非常正式的立下字據,絕對不會亂開價,還會優惠價格,終於結束了這個讓人愉悅的合作。
待苗吟舒站起身送立馬就要告辭是辦事的馮德賢和楊師傅師徒時,眼角餘光似乎就掃到了大門外一閃而過的藏青色身影,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那好似劉小軍。
哼哼哼!這麼快就隱藏不住了啊,她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是打著什麼好算盤呢!
反正如今她的手上握著他們一家三口的賣身死契,還藏在不為人知的空間裡,他們想要使壞偷也沒門。
送走了馮德賢和楊師傅師徒,費昀熠這才從懷裡拿出與鐵匠師傅簽好的契約遞給苗吟舒。
苗吟舒心裡美滋滋的偷著樂:小樣,沒想到這小正太還蠻有心機的,這是故意製造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啊!
當然,心理年齡可以說成老草等著嫩牛來吃的她,可是要比小正太更會做戲一點了,你不明著表示,那咱就故意戲弄戲弄你唄。
有模有樣的掃了一眼契約的內容之後,苗吟舒就假裝沒什麼事情的對費昀熠道:“謝謝你啊,費公子,為了我的事情讓你受累了呢!”
“不受累,不受累!”人家小正太原想說,為你辦事咱是心甘情願的,但又覺得這句話說出來會不會唐突佳人了,硬生生的忍住了。
只是眼神中透露的小情意可是紅果果的呀!
但是,某邪惡的女子卻驕矜的假裝沒有看見,還很一本正經的道:“應該道謝的,畢竟省了我很多的麻煩了!哦,對了,齊子應該已經在書房等著你了,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就請先過去吧!”
“我……”原是興致勃勃的費昀熠當即便覺得似有一盆冷水兜頭兜臉的澆了下來,瞬間澆熄了他所有的熱情,蔫蔫的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以前的苗姑娘可是很喜歡與他在一起的呀,兩人之間也有話題聊,為何今兒卻顯得有些疏離了呢?難道都是因為那個厚著臉皮賴著住下的冷劍霄,他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親近了苗姑娘?
可是,也不能啊,苗姑娘不大待見那小子的表情可不是裝的呀!難道,是因為他死纏爛打兼死皮賴臉的,所以苗姑娘受不住所以就投降了?
啊!不不不!不會的,苗姑娘一定不會看上那麼一個沒臉沒皮的傢伙的!
可是,那冷劍霄雖然常常一副痞子無賴的模樣,可是,卻是要相貌有相貌,要武學有武學,苗姑娘會不會對他日久生情了呢……
費昀熠越想越覺得此事甚有可能,一張傾國傾城的俊臉上表情千變萬化,直至最後的氣餒和頹然,再到憂鬱,讓人一眼就看出他正在內心掙扎著不得了的事情。
憋住笑,某壞女還壞壞的問道:“費公子,你怎麼了?是不是最近操勞了,臉色不大好呢!”
啐!還不是被你折磨的!
費昀熠回神,幽怨的看著身高不到自己肩膀,仰著頭很是天真的關切的問著自己的苗大姑娘,因為自己已經內定的發展而懨懨的搖頭:“我沒事!”
這是沒事的樣子嗎?苗大姑娘當然不相信啊,非要追根究底:“可是,你的臉色真的不大好呢!要不這樣吧,我讓人去請大夫來!”
還真是說幹就幹,小身板一扭,裝腔作勢的就要喊人。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費昀熠自然不會讓她叫人去請大夫了,要是見多識廣的大夫識穿了他不是身子骨不舒服,而是心病困擾的話,那豈不是要被人笑話了去?
但見苗姑娘是真的張嘴要叫人了,情急之下,費昀熠也來不及考慮啥,腳下移動時,長臂一伸已經抓住了苗吟舒的手臂了。
欸欸欸——
他明明沒有太過用力的,為啥,苗姑娘的小身板就撞進了自己的懷裡呢?
低頭看著簡單的盤著雙丫髻的發頂,費昀熠怎麼都沒能回想起來,自己,就那麼輕輕的一拽,怎麼就有了那麼大的衝力,令得苗大姑娘腳下不穩了呢?
啊啊啊!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猛然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的小正太,感覺到懷裡的苗大姑娘似乎想要掙扎開來了,立即本能的收緊了雙臂,將人緊緊的困在自己懷裡。
“苗、苗、苗姑娘……”可苗了半晌,也就只苗出了姑娘兩個字,平時可算是伶牙俐齒的小正太,在苗吟舒的面前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會變得笨嘴拙舌的。
本就是故意的藉著他的拉力而鑽進他懷裡享受一下小正太溫暖的懷抱的苗大姑娘,又很故意的假裝要掙脫,終於對於他主動的環抱著自己而表示滿意的享受著這一刻的貼近。
“嗯?”還嬌羞的應一聲,聲音軟糯的都能讓男人酥麻了骨頭了。(筆者表示非常的無語啊,苗吟舒,你這是揩油,揩油,知不知道?)
“我、我、我……”好吧,今天的費昀熠受的刺激太大了,特別是在苗吟舒前後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對待之後,他已經完全找不到方向感了,“我”半天都沒有下文。
埋頭在小正太稍顯單薄的懷裡的苗吟舒暗暗偷笑著,決定不再壞心眼的逗弄他了,在輕輕的推開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話來:“晚上陪我看星星!”
然後沒等小正太反應過來,這下真是掙脫了他的懷抱,朝後面跑著,閃身進了後院了。
留下小正太愣在原地,消化了好久才明白過來,苗姑娘這是在約他晚上見面嗎?是嗎?是嗎?
他對著空氣無聲的問著,可是空氣不回答他,於是他就只有傻呵呵的捂著漸漸發燙的臉傻笑著。
只可惜,他太過沉浸在自己的歡欣中,沒有發現大門外,一雙閃著陰毒的眸子正狠狠的盯著他。
————
為了晚上來到異世的第一個約會,晚飯前,苗吟舒就鑽進了空間,必須把每天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好才行。
池塘邊的梭魚草早已經開起了紫色的花朵,似乎永遠沒有凋謝的那個時候。寬大的荷葉重疊間,幾株荷花已經結了粉紅和粉白兩種顏色的花骨朵,不日也就能完全的綻放。
荷葉底下,六條各色的觀賞魚優哉遊哉的在荷葉下嬉戲,偶爾還會泛起幾朵水花,讓清澈的水面冒出無數個小泡泡。
不知不覺中,遠處的曠野似乎拓展了許多,再遠眺間,綿延起伏的山麓也顯得那樣的靠近了?
這難道是因為她如今身處群山之中,所以,空間的地理環境也在悄然發生這變化嗎?還是因為前世的記憶漸漸淡化,回憶裡的空間農場已經記不大清楚了呢?
苗吟舒略帶茫然的皺了皺小眉頭,收回視線的時候,又很是惋惜的看了看跟前世的時候一樣沒有任何變化的稻田,和看來是永遠長不大的水稻秧苗,可惜的自言自語:“唉!這些水稻要是也能跟池塘裡的梭魚草和荷花一樣生長該有多好啊!”
“嗡嗡嗡”“嗡嗡嗡”忙完授粉工作的精靈小蜜蜂似乎有話說,圍著苗吟舒直轉圈圈。
可是,人和動物天生的言語不通,苗吟舒沒能明白它的意思,只當它是忙完了工作來邀功的呢!
於是,小手掌一攤,讓它停留在自己的手心休息,然後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它的小頭顱,笑道:“你別急啊,我馬上就帶你去牧場填飽肚子!”
啐!人家說的又不是這個?精靈小蜜蜂泛著“白眼”腹誹,可惜,人家主人聽不懂。
農場裡最後的一批三七和人参幼苗都已經種到院子裡了,留在空間裡的是作為生產種子的原種,和幾株用來救急的備用成品。那是她為了以防萬一而留著在緊急情況下賣錢應急的。
其餘的藥材除了適應背陰處的何首烏,和需要腐木的靈芝外,也是留了適當的種子,其餘的都已經種植在山坡上面去了。
如今種的大多是牧草,還有她為了美化自己的庭院和房間而種的正是當即盛開的杜鵑花和山丹丹花,名貴的牡丹也試著培育了粉紅色間大紅的洛陽紅和紫藍色的藍田玉。
當然,這個只能放在空間裡自我欣賞的,拿出去就有點兒驚世駭俗了。
因為按照小吟舒的記憶,這裡似乎沒有叫做洛陽的地方,也沒有看見過牡丹花。還是已經在野山頭漸漸盛開的山丹丹話和杜鵑花比較不引人注目。
至於,以前除了上班之外就宅在家裡的女孩子,一般都能列入吃貨的行列。因此,在賺錢的東西都移植了妥當之後,咳咳,吃貨苗吟舒自然也不會落下好不容易在倉庫裡找到的一棵蘋果樹,先種植瞭解饞吧。
至於,其餘的水果樹麼,她以後慢慢再種吧,畢竟金土地上可是高產的呀,一棵蘋果樹的產量足夠他們一大家子主僕吃好多日子了。
再掃了一眼農場,確定再沒有什麼落下沒做的之後,苗吟舒帶著精靈小蜜蜂進了牧場。
添加了牧草,將該收穫進倉庫的幼崽收進去,長成了已經不能再產崽的成年動物也收緊倉庫,又放養了一些其它的動物,站在倉庫裡的苗吟舒連連咋舌。
天啊!這麼多的動物啊!幸好空間裡的這個倉庫似乎是個收納箱,只要是被收進倉庫裡的,就像是玩遊戲時的道具一樣,只是變成了影象和數字,只有她點選放進牧場裡的才是有生命和活動能力的。
不然的話,她的牧場大約已經連她這個人都走不進去了。
可是,就讓它們這樣藏在倉庫裡,豈不是浪費了嗎?該想個什麼主意,讓它們變廢為寶,跟中藥材一樣為她賺大錢呢?
嗯嗯!這是一個了不得的商機,她得好好的考慮一下,怎麼樣包裝一下這些個小可愛們,才能不驚世駭俗的在這個異世掀起滔天的巨浪。
哦吼吼吼——
那麼,小正太就是她掩人耳目的最好人選了!
掃了一眼倉庫裡可以帶出空間的小動物們,苗吟舒奸詐的笑了起來。
里長馮德賢家裡,正一心期待著晚上的相約的費公子,只覺得全身上下閃過一道寒流,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暗想著:咱可不能感了風寒啊,不然,就沒法和苗姑娘見面了!
————
約會啊約會!
約會是不是要穿得漂亮一點呢?約會是不是還要作為女孩子稍微矜持一點呢?約會是不是……
好吧,苗吟舒承認自己是緊張了,而且是非常的緊張。緊張的看著一床的衣裳,不知道該選哪一套才是最好的;緊張的連小臉都是通紅通紅,小心肝剋制不住的狂跳著;緊張的暗中祈禱這天還是不要黑下來吧……
可是,時間就是這麼公平的存在,不論你是想要叫它過的快一點,還是慢一點,它就是這樣不快不慢的按照它的步調一分一秒的過去。
所以,當她還在糾結的時候,天公已經很不作美的暗沉了下來,同時,鍾蘭還來敲門催她了:“小姐,您準備好了嗎?費公子已經來了!”
“哦!欸——”反應慢了半拍的苗吟舒後知後覺的回味到了這句話:
啥、啥叫費公子已經來了?
下午的時候,他們不是說好了在山下碰頭的嗎?他怎麼就上來了呢?還搞得人盡皆知?
急得跳腳的苗吟舒心裡暗暗咒罵著那個不知害羞為何物的小正太,著急忙慌間,想要趕緊的找一件衣裳換上,卻悲哀的發現,屋子裡早已經漆黑一片,連衣裳的顏色都已經看不清。
呃~好吧,看來是她耽擱了時間了!
“小姐?”鍾蘭試探的聲音又傳來,暗暗納悶,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就應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哦!我在,你讓費公子再稍等片刻!”臉紅就臉紅了吧,讓他等一等就等一等吧,反正男孩子等女孩子是天經地義,女孩子等男孩子是天理不容。(筆者無語,苗吟舒你這是什麼歪理?)
掌上燈,容不得她再猶豫的隨意挑選了一套水藍色的交領儒裙穿上,為防止夜寒露重,又在外披了件輕薄的紗衣。
對著銅鏡又照了半天,實在非常的不滿意今天的髮飾,可是,顯然她再磨蹭下去,就該天亮了,苗大姑娘這才略帶遺憾的走出了閨房。
大廳裡,翠姑抱著今天也顯得異常興奮而不肯睡的小雪兒,就像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看著窘得滿臉通紅的費昀熠。
鍾蘭鍾荷幾個丫頭則低著頭,眼角餘光時不時的瞄瞄費昀熠,又轉過來看看難得的露出窘迫的小姐,咬著下脣極力的忍著竊笑。
“笑什麼笑?笑死你們我不負責!”某丫實在是太害羞了,只能拿著丫頭們開刀,故作凶惡的道。
可她不出聲還不打緊,一出聲,卻是讓丫頭們再也忍不住的乾脆大方的笑出聲來了。
還是笑出來好啊,快憋的內傷都沒人知道。
“小丫頭,你居然瞞著我與別的男人約會,是不是太傷我心了?”還有某個無賴,本是靠著大門隱著聲息,非常不友善的瞪著費昀熠的,此時見到苗吟舒出現,立即不淡定的出聲了。
“你有心嗎?我怎麼不知道?”可某丫直接回他一個白眼。
冷劍霄立即做捧腹狀,一臉受傷哀慼的道:“小丫頭,你傷人心不用刀劍啊!”
“用刀劍捅我會暈血!”繼續毫不留情。
不過,似乎就因為冷劍霄的插科打諢,原本害羞拘謹的感覺一掃而光,苗吟舒又恢復了平時潑辣爽朗的性格了。
要是真的捅他一刀,他就會乖乖的離開的話,她還真想要拿小雪兒的匕首給他一記呢。省的一大早或是一到晚上就見著他了。
她也著實懷疑,這個無賴,每天出門是不是又做什麼引得六扇門追捕的壞事去了。可別哪一天鬧大了,自己家成了庇佑逃犯之所,自己也要跟著受連坐之罪了。
唉!可嘆的是,自己如今勢單力薄,沒有功夫在身打不過他,只好屈就在惡勢力之下,忍氣吞聲的供他吃住了。
冷劍霄直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敢情,她還真想要捅他一刀啊?而沒有捅的最大原因,竟然還是她怕血?
受傷了,受傷了,他真的受傷了!
於是,就算他的眼神再幽怨,神色再哀慼,人家苗大姑娘就是隻當再也看不見他的拉了費昀熠的手就出門去了。
只讓他的心猛地碎了一地,也讓翠姑捂著嘴不時偷笑,半大不小的丫頭們又是羞澀又是訝然的目送著半點不識羞小姐,牽了人家費公子的手。
忽閃忽閃的眼睛中,閃耀著許多的崇拜:天啊!她們的小姐真的好大膽啊!
好吧,其實,苗大姑娘的膽子也不是太大,只是,非常時期之下,一激動,就讓她忘記了自己身處在哪個時空中了。
衝動是魔鬼!
這句話不知道是哪個先知說的,此時完全的應證在了苗吟舒的身上了。
一口氣拉著費昀熠衝到山下的時候,苗大姑娘才想起她沒有經過小正太的同意,就牽了人家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