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借錢?(8000)

借錢?(8000)


逃之夭夭:捉拿大牌嬌妻 天啊,我成神了 神龍變 仙墓中走出的強 神道 鬼不語 一鳳九龍 唯一戰勝國 其血玄黃

借錢?(8000)

可眼下這個情狀,只能厚著臉皮乾笑道:“有隻蟲子飛在了臉上了!呵呵!呵呵!”

“多大的蟲子讓你這麼用力?”冷劍霄斜睨著她,也有看透她心思的感覺!

“呵呵!不知道,拍飛了!”這死傢伙!苗吟舒暗暗腹誹著瞪一眼他,明知她是胡亂找的藉口,這麼較真做什麼?

“飛了便飛了!只不過下次不要這麼用力,一隻蟲子而已,拍傷了自己的臉便不值得了!”葉斐然依舊笑意盈盈的柔聲道,他這是與冷劍霄唱定反調了。

氣氛似乎又因著苗吟舒的這一番無意之舉而稍稍的輕鬆了起來,終於是各懷鬼胎各有所思的用完了一頓晚飯。

晚飯後,為了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意,苗景甫就差沒有直接讓苗吟舒再送葉斐然回府了,又礙於礙人眼的冷劍霄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他只能給了苗吟舒暗示鉲。

可苗吟舒就當沒有看見他擠得快要抽筋的眼睛,連連叫著困,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自顧自的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

只氣得苗景甫暗地跺腳,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冷劍霄緊隨著苗吟舒一起離開。

“五皇子,舒兒她身子大約是還沒有完全恢復,您可別見怪啊!”咬咬牙根,惱恨著冷劍霄,可是苗景甫不敢表示出來,只能堆滿歉意的對葉斐然賠笑。

那諂媚的笑容讓苗智明都快看不過去的冷哼了一聲,差點就直接拆穿老子的心機了。

“苗姑娘性情率真坦誠,身子又確實還未曾大好,本皇子自不會見怪!”葉斐然的眼神若有似無的飄向那個婀娜的背影,眼眸微眯,又狀似無意的道,“那位冷公子,苗大人可知道是何來歷?”

“這……”苗景甫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猜測著葉斐然的意思,不由的往老夫人那邊瞥去了一眼,見後者微微搖頭,便接著恭敬的回答道,“下官只知道那位冷公子是一路護送著舒兒來京城的,究竟是什麼身份來歷,舒兒不曾與下官說明,下官還真是不知!”

“哦?是嗎?”葉斐然收回遠去的視線,淡淡一笑道,“本皇子看著苗姑娘對他確實信賴有加呢!想必關係非同一般!”

葉斐然雖然是帶笑的說著話,但苗景甫生生的在這三月天裡感覺到了冬夜的陰寒,不由的背脊一寒,打了個寒顫,低垂著頭不敢接觸葉斐然的視線,一邊揣度著他的意思,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舒兒自小生活在鄉村之地,沾染了一些陋習,下官即日起一定會好好的管教好她,讓她如各府閨閣千金一般學習禮教禮儀,斷不會讓她我行我素的不懂禮節。”

“本皇子已經說過了,苗姑娘率真的性子極好!”葉斐然聞言,眉尖一挑,語氣中似是稍稍的帶了些不滿,只不過沒有表達的太過,又掃了一眼苗吟舒和冷劍霄已經消失的方向,沉聲道,“時候不早了!本皇子就此告辭了!”

“下官恭送五皇子!”苗景甫看不透葉斐然的心思,只能忐忑不安的想著今日先將這尊大佛送走了,待會兒回房與母親商議一下再說了。

葉斐然一走,眾人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苗黃氏本想著讓苗景甫去自己的院子中歇息,但苗景甫一心想要攀附五皇子這棵大樹,此時哪有這些男女心思,看也未看她一眼,直接扶著老夫人回院子,忍不住就小聲的問道:“娘,您看,五皇子方才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個蠢貨,五皇子的意思你既心中明白,又何必當著他的面說出來,這不是讓他下不來臺嗎?”老夫人怒瞪了直接這個兒子一眼,總覺得年過不惑的兒子怎麼就越活越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近兩年來官場宅府不順有關,膽子變得越來越小,做事情都是虎頭蛇尾的讓人看著就覺肚腸根發癢。

“娘,我那也不過就是試探一下,這位五皇子,朝中的許多官員都覺得他深不可測,兒子這不是也不確定他究竟是不是對舒兒存了那樣的心麼?”苗景甫略帶委屈的道,他自己當然也知道自己這兩年來,因為虧空了朝廷許多的銀子,每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著,難免變得有些膽小沒有主見了。

所以,一見才回來的女兒不但好像身纏萬貫,又似乎得了新貴五皇子的青眼,那顆不安分的心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說你蠢,你還要狡辯!”老夫人睨了兒子一眼道,“老婆子雖然不入朝,也不知道你們男人在外面的一些動靜,但看人還是有一套的。這五皇子要是對舒丫頭沒有一點想法的話,他會讓她留在他府中養傷十日?還親自送她回來?更願意留在府中吃晚飯?”

“這些都是表面的事情,兒子還是擔心他是不是別有目的!”苗景甫做深思狀道,“吟舒的事情,雖然咱們一致對外都解釋說是侄女,但是隻要有人花功夫查探,還是能查出些什麼來的!”

“就算是查出她是咱們家的女兒又如何?她也已經在外長到了十八歲了,早過了雙生龍鳳胎的妖孽傳言了,你到時雖有欺瞞之罪,那最多也就是罰你幾年俸祿而已!”老夫人看著兒子畏首畏尾的沒出息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一年的俸祿能有多少,可若是攀上了五皇子這棵大樹,又加上舒丫頭也絕對不是嫁人就會受欺負的主兒,你還愁幾年的俸祿收不回來?”

“是是!母親教訓的是!”苗景甫只要一想到將來的銀子還是不會少的,心裡就放鬆了些。只是,沒一會兒又擔心的道,“可是,那個冷劍霄……”

“那小子手裡的玉扳指是從哪裡來的,你倒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舒丫頭之事因為過了時候倒是可以篤定一些,但是他那手中的玉扳指若是真的,你被冠上失信的名聲倒對你的仕途有著大大的影響。”老夫人沉吟了一下道。

“可當初那人應該早就去世了,雖然當時未曾找到那枚玉扳指,但也應該隨著已逝之人消失了才對啊!怎麼會就出現在這個冷劍霄的手裡呢?”苗景甫又頭疼了。

“你不查的話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夫人覺得這個兒子越來越沒出息了,不由的怒瞪了他一眼,“你身為戶部侍郎,難道這點事情還查不出來麼?還有,在你沒有查出一些眉目之前,咱們就保持著裝聾作啞的態度,他若是不主動來找咱們提那件事情,咱們就只當不知道,別的自己主動了反而自投羅網。”

“是!是!兒子省的!母親,您別發這麼大的火氣,兒子沒說不去查,只是心裡煩悶才跟您多嘮叨了兩句!”苗景甫顯然是比較畏懼這個有著鐵腕手段的母親的,立即如此說道。

“你這性子是越來越優柔寡斷了,瞧瞧你最近做的幾件事情,哪一件是順風順水,稱心如意的?整天就知道與女色為伴,小心還沒做成五皇子的岳丈大人,就先掏空了身子!”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低罵道,“還有,我看著舒丫頭確實是有些銀子的人,你乾脆就直接將忠兒的事情與她明說了,讓她拿些銀子出來,先將人保出來再說!”

“這……娘,您覺得可行嗎?畢竟那不是一兩百兩的銀子,也不是一兩千兩,而是,而是上萬兩!她就算是有些銀子買人参、靈芝,買得起靜墨齋和洪寶閣的禮物,但是……”苗景甫的心思動了動,但面上卻裝作不大可能的樣子。

“瞧你就這點出息~!”老夫人再次嘆氣,“你是我兒子,是我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又是我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半壁拉扯長大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哪點小心思?”

“娘,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就這樣跟舒兒開口,會寒了她的心,覺得咱們讓她回來就是有目的的!”苗景甫老臉一紅,別過頭,避開了老夫人的視線。

“你也知道會寒了女兒的心,那就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先將忠兒給保回來,至於你虧空的那些銀子,待孩子回來之後,咱們再好好想法子!你若是心大,想要一口氣吃成個大胖子,那可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舒丫頭這麼多年在鄉下小村子裡能因為挖了一棵人参而做起了藥材的買賣,那她的心機和手段就不是跟在身邊的這三個孩子可以相比的,你到時候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連忠兒都保不出來,那你就算是後悔也沒人給你買後悔藥吃了。”

“是是是!母親教訓的是!”被拆穿了心思,苗景甫的臉再次熱了熱,不敢再有其餘的想法,將老夫人送到房中之後,便告退道,“那我這就去找舒兒商議此事!”

“等等!”老夫人想了想,還是叫住了他道,“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由孩子他娘去說比較好,經過翠姑的那件事情,我看得出來,舒丫頭對你和我是存了防範的心了!”

“好好好!那我便讓舒兒她娘去跟她提!”不用自己低聲下氣的跟一個被自己遺棄了十七年的閨女提錢的事情,苗景甫落得輕鬆,立即就滿口答應的道,“那兒子這就去找舒兒娘!”

“今晚你就好好的給我待在她房中,不準再往別的院子中跑!”老夫人臨了還關照一句。

苗景甫稍稍的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頭應了一聲。然後便去了主院中。

————

回到苗府的第一個晚上,苗吟舒居然失眠了,輾轉反側,腦子裡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的居然渾渾噩噩的睡得極不踏實。

早上起來,便沒有例外的頂了兩隻熊貓眼。

“唉~”對著銅鏡中的兩隻大大的紅桃熊貓眼。苗吟舒悲催的嘆了一口氣,趕緊進空間取了一棵丹参出來,然後叫來馮曉青道,“曉青,快點給我整點綠茶還有雞蛋清過來!,再將這棵丹参切成薄片,放十片泡茶!”

“是!小姐!”已經習慣了小姐隨時隨地都能拿出一些藥材來的馮曉青壓根就不懷疑這些東西是哪裡來的,只對苗吟舒有著對神一樣的崇拜,覺得小姐就是萬能的,隨時隨地都隨身準備著拍的上用場的東西。

雞蛋清和綠茶很快就拿了過來,還附帶著一壺參茶。

苗吟舒先將綠茶用開水泡了一下,然後取出茶末放涼混合在雞蛋清中。

其實,若是放在後世的話,一個茶包放在冰箱裡冰凍一下,就能直接敷眼睛了,可是這古代還沒有茶包,為了不讓茶葉亂掉,她就想到了混合在雞蛋清中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