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點心鋪出事了(6000)

點心鋪出事了(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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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心鋪出事了(6000)

此言一出,小月月只聽懂了前邊半部分,就是讓她躲開點,吟舒姐姐要跟這個陌生的周姐姐打架的意思。

可費昀熠可是聽了後面的那句話,樂得眉開眼笑,一抹紅暈代替了蒼白,並不由的安撫了一下受驚的心。方才,他還以為這丫頭太過生氣了會轉身就走呢,沒想到居然當著大家夥兒的面如此清晰的表白了對他的感情,直讓他心飛揚啊!

沒錯,就是大家夥兒的好多人,馮老在,馮德賢也在,還有里長夫人也在,連娟兒和老馮都在一邊看熱鬧,就是怒氣攻心的苗大姑娘眼中就只看見了跑到跟前的小月月,其餘人完全沒入眼。

“哼!你以為我會怕了你這個長不大的小蘑菇嗎?”周婉玉當然也不是好惹的,見苗吟舒一副幹架的樣子,自認為自己要比她身材高,力氣自然也是大的,再加上自己還有點兒花拳繡腿,一定能夠將她打趴下了,立即就鬆開了費昀熠的手臂,擼起袖口準備應戰騸。

苗吟舒眸光一閃,眼見周婉玉已經鬆開了費昀熠,而費昀熠也已經趕緊的朝她走近了幾步。她嘴角一揚,小計謀得逞的得意一笑,迅速拉起他的手,帶著他快速上馬,鞭策著皎雪一路狂奔的跑了個無影無蹤。

有一計叫做走為上策不是嗎?她可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小細胳膊小細腿的打不過人家,咱就跑路,反正都是小女子,不怕丟人。

只氣得是趕著馬車來的周婉玉原地跳腳,聲聲咒罵,可人家小兩口壓根就聽不見她的聲音了。

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勸架的馮德賢一家人見此情狀,覺得還真是隻有苗吟舒能夠做得出來這種事情,呆怔片刻之後,不由得鬨然大笑,久久不歇鉿。

而那邊,雖然苗吟舒“救”了費昀熠於水深火熱之中,但埋怨的話可也不少:“哼!沒想到你還成了香餑餑了,人家姑娘家都追上.門來了!”

“她追她的,我對她絕對沒有這個心思!”環抱著她的小蠻腰,費昀熠告訴自己是怕皎雪跑的太快,自己以防萬一才不得已而為之。

“反正都是你的錯!”苗吟舒依舊氣呼呼,“誰叫你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蛋!”

呃~費昀熠額頭汗噠噠:吟舒妹妹,這句話是用來形容女子的好吧?

“那我毀容瞭如何,只要你不嫌棄!”臭皮囊無關緊要,所以,費昀熠非常大方的這樣說道。

“那可不成!你是我的,要是毀了容,人家還以為是我妒忌心太強才毀了你的呢!”養心悅目的一張臉非要弄得坑坑窪窪的,可不是她的審美情趣。

“不是因為嫌棄麼?”好吧,有些小腹黑的費大公子這樣套著話。

“嫌棄什麼?毀了容的?我看你現在也不怎麼好看麼?”苗大姑娘堅決的否認自己真的是第一眼就看上人家的皮囊的,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別以為那個不要臉的臭女人看上你了,你就覺得自己是國色天香,貌賽潘安了!”

“呵呵!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吟舒你不嫌棄我就成!”雖然小戀人的話不大中聽,不過他知道她是真心的,絕對不帶半點假情假意。

“哼!我這是因為看你可憐!”某丫還臭氣哄哄的高昂著頭。

“嗯!嗯!多謝!多謝!”如果再多來幾次爭風吃醋,費昀熠就覺得與上半年的時候對冷劍霄爭風吃醋的罪過一筆勾銷了。

當然,“烏鴉心”的費昀熠還真是給盼到了這樣的甜頭。那周婉玉是個不知道死心和看不見他冷眼的人,依舊是每日待他從武館出來就緊追其後,一直跟到十里坡的馮家。

就算是他怎麼樣擺脫也擺脫不了,於是每日必定要上演一番奪人大戰,都成了十里坡的午場電影了。

這日,不堪其擾又覺得再與周婉玉糾纏不清的話,他家吟舒妹妹絕對要出手殺人了,費昀熠終於下定了一個決心,那就是辭了武館的所學,乾脆就只暗中跟著蕭十一學些最有用的就好。

可是,那周婉玉就跟一隻獵犬似的,對他的動靜簡直了如指掌,他才從樹林中跟著蕭十一學完輕功回家,那不知道厚臉皮為何物的周家大姑娘就後腳跟著他過來了。

而這一次,還不止是她一個人,後面還跟著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四十歲的婦人,手上捻著一方手帕,人還沒進馮家大院呢,先是咯咯咯咯一陣花枝亂顫的尖笑,接著又已經出聲道:“恭喜馮里長!恭喜費公子啊!”

“你是什麼人,怎麼能隨便闖入別人家裡?”看著那婦人鬢邊彆著的一朵不知是真花還是假花的大紅花,費昀熠只覺得額頭的青筋直抽抽,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哎呦!費公子,我是十里八鄉有名的花媒婆,怎麼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可是給你們十里坡保了很多的媒的呢!”花媒婆也不見怪的揮了揮手裡得到帕子,臉皮厚的程度跟周婉玉不相上下。

認識你才有鬼呢!

費昀熠暗暗腹誹著,心想自己的預感還是準確的,沒有想到著周婉玉還真是請了媒婆上.門了。

“費公子,花媒婆可是咱們縣城說親成功率最高的媒婆了,至今都沒有黃過一家!我爹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請了她的呢!”周婉玉一臉與有榮焉的對著費昀熠道,那眼神就仿似在說,我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那花媒婆今兒就嚐嚐第一次保媒失敗的味道吧!”苗吟舒這時從大廳內走了出來,迅速的站到費昀熠的身邊,小手往他手裡一送,立竿見影的在花媒婆面前表明立場,“花媒婆,你聽著,費公子與我早就結了親了,周婉玉找你保媒,不過就是一廂情願的而已,你若是不想自討沒趣,還是早早的回去吧!”

“喲!這位不是十里坡有名的苗家大姑娘嗎?”花媒婆自是不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打敗的,一見苗吟舒,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就已經看出了面前這小姑娘的身份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果然小小年紀就有強硬的做派呢!”

至於苗吟舒對她的不友善,她也沒甚在意,只是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對著隨後跟出來的馮德賢夫婦道:“馮里長,這可不是婆子我多嘴,咱們這蒼翼皇朝可都是有規矩的,不承認私相授受的男情女願,但凡是小兒女的婚事,可都要是父母長輩說了算的,你們不會就這樣任著他們就這樣胡鬧了吧?”

“你才是胡鬧呢,我們倆的事情關你何事啊!”來自後世的苗吟舒怎麼能被他們這麼迂腐的什麼長輩做主,媒妁之言給坑了,立即不客氣的反駁。

“哼!都說我是紈絝不化,驕橫野蠻的,我看你才是其中之最,連禮教道德都不知道遵守,果然是有爹孃養沒爹孃教的野孩子!”周婉玉也立即不服輸的反脣相譏。

不過,她這話一出,不要說費昀熠臉上變色,馮德賢夫婦動容了,就是隱在暗處的蕭十一都差點忍不住要蹦出來,好好的教育一下這個口沒遮攔的黃毛丫頭了。

“我是沒爹孃教養,可我還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兩情相悅,偏偏你有爹有孃的還不如我這個——沒爹孃在身邊的野孩子呢!怎麼,強行霸佔人家少年,不顧人家意願每天死纏爛打的就是有教養的,懂得禮義廉恥的姑娘了?看來,周小姐的家教還真是不過偶爾!”要比嘴皮子,苗吟舒自認不輸給周婉玉的,而且,她也看出費昀熠對於方才周婉玉所說的那句話的反感,又火上澆油道,“就算是我跟昀熠一樣都是有爹孃生沒爹孃養的,但咱們自認在咱們親人的身邊同樣被照顧的很好,你是沒得比的!”

“你……”周婉玉這才一驚,慌忙看向沉著臉的費昀熠,心裡打了個突,暗怪自己嘴快,居然忘記了費昀熠也同樣是放養在十里坡的,立即歉意的道歉,“對不起,費公子,我不是在說你!”

“周小姐不必道歉,你說的是實話!”費昀熠冷冷的回道,眼光掃了一下馮德賢,會意的馮德賢連忙走出來幾步,對著花媒婆有禮的作了一揖道:

“我知道花媒婆的厲害之處,咱們十里坡的年輕姑娘和小夥子們還得仰仗花媒婆多費點心思呢。只是,關於小侄昀熠的婚事,還真不是我這個旁系的叔叔可以做主的,須得稟明瞭京城主家的老爺夫人,才能作數!”

“哦!原來費公子與主家還是有維繫的啊!那倒是婆子魯莽了!得罪得罪!婆子我這就先回去周府稟明瞭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一番。不過,我還是覺得周小姐配費公子是絕佳的配偶,希望馮里長能夠修書一封與主家的人商議一下,看看是否能夠成就一雙佳偶!”花媒婆是什麼人啊,做了這麼久的媒婆,除了練就了一張三寸不爛的嘴巴,最毒的還是她那雙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馮德賢與費昀熠看似叔侄,恐怕更接近主僕呢。於是,立即兩面光的說了這麼一番話,然後就這樣說走就走了。

可是,周婉玉見事情沒有進展,怎麼可能就這樣放她離開,一把抓住她死活不鬆手的耍賴道:“不行,花媒婆,你不能走!你答應了我爹一定要將這門親事說成的,怎麼就被他們輕飄飄幾句話就給打發了呢?”

花媒婆還真是拿這個嬌蠻丫頭沒奈何,再加上週財主是什麼樣的為人,她可是清楚的很,自然是不能就這樣不管周婉玉而就這樣離開的。於是,一臉堆笑的苦口婆心道:“哎呀!我的大小姐,婆子我又沒有說不保這個媒,只是費公子家的家人如今不在這邊,咱們不能罔顧了人家高堂而強自說親的不是!這事兒啊,待回去後與你爹商議了,咱們再看看,該以什麼樣鄭重的態度去人費公子的主家說親,那才是一勞永逸的事情呢!”

“真的?”周婉玉將信將疑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婆子怎麼會騙大小姐呢?您瞧瞧您這高貴的身份,又加上窈窕的身段和漂亮的臉蛋,還愁入不了人費公子主家人的眼嗎?”

“好!那我就先隨你回去!”周婉玉一聽有戲,立即拍手叫好,又回頭挑釁的對著苗吟舒道,“哼~!你等著,我回家與爹爹說了,然後就讓花媒婆找費公子的主家說親去!咱們兩家可是門當戶對的絕配,你就快快的死了這份心吧!嗯~或者,你要是此時服個軟的話,我說不定還會看在費公子挺喜歡你的份上,讓你進府做個小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