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131章 季越是我老公,你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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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131章 季越是我老公,你離他遠點
他說他做了很多錯事,我不覺就想起了喬晟說的那些話,可是我在心裡強迫自己不去想。
我或許不瞭解季越的過去,不知道他背後所經歷的那些陰暗,但是至少,在我面前的季越,他是可以走在陽光底下的。
又在家休息了兩天之後,那天早上,我早早就醒了,看到季越還在睡,我悄悄地想要下床,可是腳還沒著地,就被他拉了回去,擁在懷裡:“再睡一會兒。”
“你別想騙我,一會兒你又一個人走了。”我不滿地說,他可不是騙我一次兩次了。
他笑著扳過我的臉,在我脣上吻了一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每次都騙我!”我擋著他又要親過來的臉,大聲抗議道。
可是他的力氣比我大,最後我還是被他抱住,親夠了才放開我,讓我穿衣服。
吃過早餐,看到念念還在睡,我們一起去了公司。
他之前送去法國培訓的技師還沒回來,所以臨時請了一批人,先做試用裝,定在一個月之後的聖誕節正式上市,他給這款香水取名叫Onlyyou,只有你。
設計師也是巴黎有名的調香師,一個叫卡米爾的法國女人,據說,是季越的師姐。
她有著和蘇菲瑪索一樣精緻的臉,有一頭褐色的頭髮,還有著法國女人的優雅和熱情。
她跟季越在討論香水配方的時候,性感的身體,幾乎都貼在了季越的身上。
他們交流的時候,說的全是法語,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我那時候真想有雨浩精通各國語言的能力,也就不至於,明明就在他們身邊,卻全程被當作透明。
卡米爾歡快地討論著,語速很快,說完的時候,還在季越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用中文說了一句:“越,我愛你。”
我看到季越下意識地看向我,我立刻假裝什麼都沒聽見,還在低頭看著資料。
他對卡米爾說了什麼,卡米爾便踩著高跟鞋出去了。
季越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然後走到我身邊,輕輕地抱著我:“怎麼了,吃醋了?”
我別過頭,不理他,明知道我會吃醋,居然一點都不避諱。
他捏著我的下巴,眼睛緊緊看著我,笑著說:“好了,不生氣了,你也知道,親吻是法國人的禮儀,沒有別的意思。”
“我不知道,我只聽到,她說她愛你。”我一肚子的委屈,氣呼呼地看著他,“如果剛剛,換成是你,看到別的男人親我,還說愛我,你會怎麼樣?”
季越像是真的想了一下,然後說:“揍扁他。”
我立刻推開他往外走,季越問我去幹什麼,我回了一句:“我去揍扁你師姐。”
他竟然在後面笑得那麼恣意,然後幾步就跟了過來,將我按在了門上:“你多親幾下,這樣就不覺得虧了。”
我用力推了他幾下沒推開,反而又被他吻了過來,他身上還有卡米爾的香水味,這讓我心裡很不爽。
雖然知道他不會背叛我,可是這跟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不舒服是兩回事。
尤其是那個卡米爾,看到季越的時候,兩眼放光,所有視線都黏在他身上似的,扯都扯不開。
有個萬人迷的男人當老公,有時候心真的很累。
因為這是公司的第一款香水,季越自然是特別重視的,所以和卡米爾的接觸自然也很多,兩個人還經常一起去實驗室,有時候都下班了,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在討論。
最可氣的就是我完全聽不懂,所以連他們是不是在說香水配方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等到季越出來,他看起來很累的樣子,然後把一份全是法文的檔案交給我:“拿去列印兩份,然後放在我的抽屜裡,我去休息室睡一會兒,你先去吃飯吧。”
“你不吃嗎?”我看他揉了揉太陽穴,這兩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晚,肯定是太累了,不覺有點心疼。
“你幫我帶回來吧,我醒了再吃。”他吻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就往休息室去了。
我把他給我的東西拿去列印好,放進了他的抽屜,然後就下樓去吃飯了。
公司的餐廳還是很好的,廚師都是季越從星級酒店挖過來的,他覺得飲食是最重要的。
那些女職員看到我,都紛紛給我讓開了地方,我有些哭笑不得,連忙擺手說:“不用管我,你們選你們的。”
可是她們還是有點拘謹,我看到這樣,連忙選了幾樣,就帶著上樓了,正好可以跟季越一起吃。
我進去休息室的時候,怕吵到季越,所以也沒敲門,可我推門進去,就看到卡米爾正蹲在季越的床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季越的頭髮,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
季越顯然是累壞了,他側身躺在**,竟然一點也沒察覺。
我立刻走了過去,將飯盒放在桌子上,也沒說話,伸手擋開了卡米爾的手,用眼睛瞪著她。
“你幹什麼?”卡米爾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
她不知道我是誰,她來的這幾天,我正好在家休息,我揚了一下下巴:“季越是我老公,你離他遠點。”
我壓低了聲音,怕吵醒季越。
卡米爾偏頭看我:“老公?那是什麼?”
語言不通,無法解釋,而且我知道,如果不是季越實在太累了,他肯定已經被吵到了。
我沒再說話,扯著卡米爾往外走,開啟門,把她推了出去:“有事,等季越醒了再說,現在是他的私人時間,他是我的。”
卡米爾顯然完全聽不懂我在說什麼,一臉茫然地看著我,然後被我關在門外。
不過她倒也沒有再敲門跟我理論,想來也是不想吵醒季越吧。
可我走回去的時候,卻見季越已經醒了,或者說,其實他剛才就已經醒了,只是在裝睡而已。
“你什麼時候醒的?”我有些心虛,剛才趕走卡米爾,完全是我的私心。
他屈膝坐在**,一手支頭看著我:“最後那
句話,說得很好,很有氣勢。”
“哪句啊?”我剛才根本就是腦袋發熱,現在一點都不記得了。
“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我是你的。”季越笑著重複了一遍,“你是在宣示主權嗎?”
他剛才,果然是在裝睡,我突然就無地自容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誰讓你偷聽的!”
“你在我面前說,怎麼能算我偷聽呢。”他笑得有些狡黠,看我窘迫的樣子,轉移話題問道,“有什麼好吃的?”
“有你愛吃的水晶蒸餃,還熱著呢。”我連忙把飯盒開啟,香味撲鼻而來。
季越夾了一個,遞到了我的脣邊:“你一半我一半。”
最近經常這樣被他餵食,我似乎已經有點習慣了,也沒避開,直接張嘴咬了一口,然後握著他的手,讓他把剩下的一半放進他的嘴裡。
我們就這樣,很快就把一盒蒸餃吃完了,其實我知道,季越是怕我胃口不好,吃不下去東西,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哄我多吃一點。
吃完,他用紙巾幫我擦著嘴角,真的像是把我當成孩子一樣寵著。
他看著我說:“以後,你吃不完的,都可以給我吃。”
“我怎麼能讓你吃我剩的東西,你又不是垃圾桶。”像剛才那樣,我已經覺得很委屈他了。
他笑了笑:“你知道愛情是什麼嗎,就是你吃剩的東西給我吃,而我不嫌棄。”
雖然這句話聽著像是玩笑,可是仔細想想,卻覺得那麼溫暖,有多少男人,能像他這樣,不嫌棄我的所有,盡全力地寵溺著我。
我低頭,眼睛裡有點溼,卻不想被他看到,我假裝拉了一下被子:“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兒吧。”
“你要去幹什麼?”他聽著我的語氣像是要出去,連忙拉住我。
“我還有些資料要整理啊,我這麼笨,所以要笨鳥先飛啊。”我讓他躺好,幫他蓋好被子,很快地親了他一下,“時間到了我給你打電話。”
他點了下頭,伸手揉著我的頭髮:“老婆這麼努力,我該怎麼獎勵你?”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跟卡米爾卿卿我我的就行了。”我斜了他一眼,然後就拿著空飯盒出去了。
到水房把飯盒洗了一下,一轉身看到有個人站在我身後,立刻把我嚇了一跳:“季良,你……怎麼來了?”
“不行嗎,我來看看,他能把公司弄成什麼樣。”季良仍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他身上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就像是所有人都該臣服在他的腳下,搖尾乞憐。
我繞過他,向外走去,而他也在後面跟著我。
他一句話都沒說,跟我回到了季越的辦公室,現在的他,彷彿又像是過去那樣了,很高傲,很張揚,但是在我面前,卻又像個孩子一樣無理取鬧。
他看著季越的辦公室,不覺冷笑:“這麼寒酸,也虧他能待得下去,如果是我,還不如去死,差季氏真的不是幾條街的事。”
聽著他話語裡的揶揄,我也沒有反駁,只是看著他問道:“你非要告季越嗎,你明知道他不會做那種事,為什麼還要冤枉他?”
“冤枉?”季良冷哼,“賬面虧空,簽字的人是他,你覺得我該讓誰負責?”
我沒有回答,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喬晟都已經找了那種證據誣陷季越,擺明了是準備到時候作為庭外和解的籌碼威脅季越。
“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趕快離開吧,出現在這裡,不好。”畢竟已經是對手公司,總會給人打探訊息的嫌疑。
季良的臉色有些暗沉:“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趕我走?”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私下來說,我還是從心底把他當成家人一樣,可是他不可能放過季越的,那他就是我的敵人:“是,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可能重新來過,面對現實吧。”
他的臉沉得更加厲害,可是他竟沒有像以前那樣發脾氣,卻反而坐了下來:“我要喝咖啡,現磨咖啡,喝完我就走。”
對他的要求,我很想拒絕,可是我也想到,大概以後,像這樣的機會也不多了吧,等官司一開始打,他們兩個對簿公堂,我們就真的只能相見不相識了。
我轉身走到了裡面,我記得季越確實準備了咖啡豆和磨豆機。
在裡面的雜物堆裡找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找到了,我拿出來,就在角落裡,慢慢磨著咖啡豆。
我得感謝程菲菲,要不是那些天一直看她現磨咖啡,我大概還是一竅不通。
我和季良一直都沒有說話,我靜靜地低頭磨著咖啡,偶爾抬頭,看到他正痴痴地看著我,眼睛裡的神色,讓我不自覺地一陣心軟。
上次看到他那麼冷漠的目光,我以為他真的變了,其實他並沒有,可能他只是賭氣罷了,包括要對季越這樣,也都是因為他不甘心。
衝好了咖啡,我端到他面前,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雨彤,跟我走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這些天,我真的快瘋了!你跟我走好不好,我答應你,我以後絕不會再對季越怎麼樣!”
我連忙抽回了手,可是抽得太快,一下就把咖啡杯撞翻了,滾燙的咖啡,就那麼全灑在了我的手上,手背上立刻紅了一片。
看到我疼得皺眉,季良也嚇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拉過我的手:“雨彤,給我看看,對不起,怎麼燙得這麼嚴重,我送你去醫院!”
我忍著疼,還是把手縮了回來,背在身後:“不用了,沒事,一會兒我自己上點藥就行了,你回去吧。”
“雨彤——”看到我退開,季良向前走了幾步,還是想抓住我的手。
但我很快躲開了,低著頭,沒有看他:“你快走吧,季越快來了。”
季良就那麼看了我好一會兒,最後才說了一句:“好,我走,但是你要快點去上藥。”
“嗯,我知道。”我還是沒有抬頭,我明白,他的妥協,也是因為不想讓我一直這麼耗下去。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卻還是轉過了身,快步
離開。
我聽到關門聲,立刻把手拿了出來,看到手背上已經起了水泡,趕緊就往外走。
我本來是想到洗手間去用冷水衝一下,然後再找藥膏敷上,可是一出門口,我就看到季越正走過來。
我慌忙地想把手藏起來,但是又想到怎麼都瞞不過他,而且我也怕他追問起來,會知道季良來過,索性對他說道:“季越,我不小心燙到手了,怎麼辦啊?”
他一聽,臉色立刻變了,小心地拿過我的手看了一下,然後拉著我就往洗手間走。
他用塞子堵住底部,在水池裡放了水,然後把我的手放了進去,泡了大概十幾分鍾,我感覺沒有剛才那麼火辣辣的疼了。
之後他又帶我去了醫務室,拿了燙傷膏給我塗上,塗得那麼小心翼翼,生怕我有一點疼。
其實我已經沒那麼疼了,只是燙傷又不能裹紗布,只能這樣裸/露著,這樣的話,我好像什麼都幹不了了。
見我無精打采地垂著頭,他輕聲問道:“還是很疼嗎?”
我連忙搖頭:“不是,我只是不想離開這兒。”
塗完藥,他肯定要說送我回家,但是我心裡還在想著卡米爾的事,我可不想給那個外國女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季越大概也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嘆了口氣,輕輕握著我的手說:“不回去也行,但是你什麼也別做,老實在沙發上給我睡覺。”
這樣也算是各退一步吧,我輕輕點了點頭,反正只要讓我待在他身邊就行。
雖然被季良說寒酸,但其實季越的辦公室還是很大的,他說的讓我睡覺的沙發,是一張貴妃榻,他把屏風擋在前面,就像做了個隔斷,我躺在上面,即使有人進來,也不會看到我。
但是從季越的辦公桌,卻可以把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發現這個地方特別好,他在跟那些下屬交代事情的時候,我就在裡面看著他,他認真工作的時候,真的不能簡單用帥這個字來形容,真的是太完美了。
好不容易等他們說完,我看到季越扭頭看我一眼,似乎正準備走過來,可是外面卻傳來了敲門聲,他有些失望地看看我,卻還是說了一聲:“進來。”
“越,網(晚)上一起吃(飯)吧,我起(請)你。”
我聽著這蹩腳的中文,連蒙帶猜才能懂說的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是卡米爾,她果然是賊心不死,她那麼漂亮性感,難道在法國就找不到男朋友嗎,非要漂洋過海來搶我的老公!
我那時心裡都快要氣炸了,如果不是看到季越給我安撫的眼神,我真的立刻就衝出去了。
雖然我也知道,這個女人對公司來說很重要,現在是關鍵時期,她不能得罪,可是面對她,我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
季越不知道跟她說了什麼,反正法語我也聽不懂,不過那女人倒是沒多糾纏就出去了,只是聲音聽起來有點失望。
我聽到關門聲,立刻從裡面跑了出來:“季越,你剛才跟她說什麼?”
我心裡在想,他是不是告訴卡米爾,他已經有老婆女兒了之類的,好讓卡米爾死心。
但是季越只是笑了笑說:“我跟她說,今天我沒時間,因為有個重要的聚會。”
我心裡不覺有點失落,聚會的話,就是跟我沒關係了,我低頭哦了一聲。
“今天是藍洋的生日,我們正好很久沒聚了,還是之前的那家會所,你陪我去吧,我怕他們灌我酒。”季越笑著捏了一下我拉著的臉。
我心裡瞬間就高興了起來,但是卻忍著沒有笑,故意說道:“可是你們都是男人,就我一個女人,你還是自己去吧。”
見我往外走,季越連忙拉住了我:“這次不同,他們有女朋友的,都會帶著,沒女朋友的,也會找辣妹,你不怕……”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立刻說道:“我去!”
其實我知道他是在嚇唬我,不過,能跟他一起參加朋友的聚會,我總是很高興,因為我覺得,我正在融入他的世界。
下班後,我們就直接開車去了,這次人真的很多,基本上都是帶著伴侶一起來的,還有丹尼和夜尊。
我一直覺得,夜尊跟人多的場合總是格格不入,因為每次來,他都是默默地在後面看著丹尼玩得很瘋,然後在他喝醉的時候,默默地把他扛走。
我想他大概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就只要看著他,就覺得跟他是一個世界的,就不會覺得自己離他那麼遙遠。
藍洋收了很多生日禮物,堆在桌子上,像小山一樣。
他跑過來,笑著看著坐在沙發上攬著我的季越:“越哥,你的禮物呢?”
季越淺淺回了一句:“沒有,窮。”
藍洋皺眉:“不是吧,哪有窮到這種地步啊,就算送張明信片也好啊。”
季越笑了笑:“那就明信片吧。”
他說著,竟真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明信片遞給藍洋:“看好上面的郵票,你家老爺子一定會喜歡。”
“我擦,”藍洋看得眼睛都直了,“越哥,你大手筆啊,這張郵票可是絕版,價值連城啊!”
季越沒說話,扭頭看著我:“你不是掉了一枚鑽石耳釘啊,讓藍洋送給你,香奈兒的,他家很多。”
藍洋連忙討饒:“別別,越哥,有話好好說,送嫂子耳釘不成問題,但是你別說很多啊,那都是我家老頭子的,我沒那麼大的權利。”
季越笑笑:“你把郵票送給他,我保證,你就有這個權利了。”
藍洋怔了一下:“越哥,你又在打什麼主意,你可別坑我啊。”
“一千萬,我不坑回來,還是我嗎?”季越端起桌上的紅酒,衝藍洋舉了下杯,眼神意味不明。
但是我覺得,藍洋肯定明白了,他沉思了一下,然後跟季越碰了一下杯:“成交。”
生意上的事,我一向不會過問,但是我明白,季越的每一步,都是計劃好的,他從來都不會打無準備之仗。
包括,和季良的官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