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7、六覺

157、六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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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六覺

李恆之開啟香囊,一張紙條滑了出來,他開啟一看,先是一喜,繼爾眉頭皺緊,滿臉苦相,他才剛看完,那紙條竟化為星光點點,飄散不見了。

這神奇的一幕,真正是徹底打消了他之前的顧慮。

張悅緊張的湊過去“怎麼樣,怎麼樣,老神仙怎麼說?”

“他說只有點亮文曲星,才能達成心願。”

張悅擰了擰眉,尋思了下才道:“古代都把狀元稱為文曲星下凡,呃,他不會是要求你考中狀元吧?”

李恆之滿臉苦笑“你答對了,不過沒分加!”

張悅頓時沉默了,她是很想讓女兒迴歸,但她也不想為難丈夫。

如果是還在現代,讓李恆之再重上一回大學沒問題,只是這古代的書籍,他前兩天試閱了幾頁,一看見就頭疼,一個頭兩個大,想要死記硬背,更是行不通,現代所知道的那些知識在古代也是毫用武之地,想考狀元,真是堪比登天啊。

張悅猶豫了良久,試探的問道“要不咱先試試?有機會不努力,浪費機會多可惜呀?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也不為難你。”

李恆之思慮片刻後,滿臉苦澀化為堅定“老婆,你說的對,機會臨頭,如果不努力就放棄,實在是不應該。你放心,既然這事是真的,我就一定會努力的,大不了拿出當年高考的精神來,好歹我當年也是理科狀元。”

張悅一陣激動“你,你這是答應了,你真的答應了?”

“傻瓜。不止是你想凌兒,我也想啊,從她剛出生時,那麼一小團團,我給她換奶粉,換尿片,給她拍的每一張照片,裡面都是我對她濃濃的愛啊。只不過我是男人。如果總是把這些話掛在嘴邊,那麼軟弱,你又要去指望誰呢?既然現在上天再給我們一次機會,不管有多難,我都會努力把握住的。”

“老公,之前對不起。都是我誤會你了。”張悅緊緊抱住李恆之,眼淚如泉湧一般,心裡卻是甜甜的。暖暖的。

“傻瓜,我們是夫妻啊,說什麼對不起。對了,你手裡不是還有一個錦囊麼,開啟看看是什麼?”

李恆之不提醒,張悅都快忘記了,這才不好意思的笑笑,抹乾淨眼淚,開啟香囊,居然從裡面飄出三個酒罈來。

李恆之疑惑的看向張悅。張悅卻是輕車熟路,看了一眼相公道。“這是老神仙送給我的輔助機緣,也就是說用這個來幫助你完成任務。”

“就選第二個吧,你可記得我們相識的那天,就是二號。”

張悅點頭,手指點向第二個酒罈,只見其它兩個立即消失。一行淡淡的金字飄在空中:六覺舒醒。

“什麼意思?”李恆之還沒說完,那四個字就化作一道金光鑽入了張悅的眉心,張悅的身體猛然一震,眼眸亮的嚇人。

張悅只覺得從這一刻起,她好像不是原本的她了。

耳邊有雪huā落地的刷刷聲,有風呼嚎的聲音,有雪壓斷樹枝的咔嚓聲,有院牆旁路上人急匆匆趕路的聲音,甚至還有兩句對話鑽入耳際。

“這麼大冷的天,怎麼不在家烤火?”一箇中性女人的嗓音。

“誰不想舒舒服服的在家烤火,可是醬油沒了,家裡那些老的老,小的小,又懶的要命,還不得我出來買唄。”尖利帶些刻薄,竟是崔氏的聲音。

張悅連忙捂了耳朵,嚇一跳,趕緊下炕,開啟房門,朝四周看去,她剛才怎麼聽見崔氏的聲音呢,好像就在不遠處,難道崔氏跑她家來了?

她目光所及處,清晰無毫釐,春心院的院門是木頭的,距離她現在所站的位置大約有兩百米左右,但是此刻,她竟然連門上的紋路都能瞧的一清二楚,她甚至還能看見門角旁邊多了個蟲蛀的洞。

“老婆,你怎麼了?”李恆之被張悅古怪的樣子嚇倒了,趕緊跟了出來,扶住老婆的肩膀輕聲問道。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李恆之仍一頭霧水。

“六覺舒醒,六覺不就是聽覺、味覺、嗅覺、視覺、觸覺和感覺嗎?”

“沒錯呀,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六覺變得很發達?”

李恆之也〖興〗奮起來,他四處亂看,突然發現炕頭櫃上擺著一盒糕點,還是那天搬家時買的,一把拿過一塊來,遞給張悅“吃吃看。”

“嗯。”張悅重重點頭,拿起那塊雲片糕,放進嘴裡,隨著咀嚼的同時,她的腦海裡迅速出現了雲片糕的成份,還有製作方法和過程等等。

“怎麼樣,怎麼樣?”李恆之緊張的看著她,眼睛眨也不眨。

張悅滿臉自信,一一報出雲片糕的成份,甚至是每樣材料的份量,都清晰無誤,還有那製作過程,也說的活靈活現的,就像親見一般。

“太厲害了,你這樣的話,要是去哪家飯店一吃,那家飯店立即就要倒閉。”

“老神仙賜給我們能力,我們可不能用於害人。”

“你當是傻的,不過隨口一說罷了。”李恆之還待要說什麼,突然張悅抬起手,噓了一聲道“好像是紅姑回來了。”

李恆之將信將疑的去開了春心院的大門,果然看見姚紅姑正站在前方大約二三十米處和虎娃商量著什麼事兒。

虎娃朝這邊走了過來,紅姑卻是去了廚房。

看來這六覺舒醒當真厲害,從臥室到這外面,據李恆之目測,至少也有五百米距離吧,她居然都能聽得見?

“爺,夫人在嗎?”虎娃有些急切的問道。

“是虎娃啊,外面冷,快進來暖和暖和。”張悅掀開棉簾朝著虎娃招手,虎娃卻是搖頭“夫人,您快去看看小順子吧,他病的厲害,眼看不行了。”

小康子就是土地廟的小乞丐,日常都會幫著張悅打探些訊息,張悅一聽,立即拿了披風,和李恆之一起趕到了土地廟。

土地廟裡本來就漏風,這幾天日日大雪又壓垮了一部分房屋,小順子和老安他們本來就勢弱,此刻更是被逼迫的一個僅有的被燒焦的牆角落來了。

就這麼巴掌大的地方,還蜷縮了五六個人呢,都是平時和一品香來往密切的乞丐。

張悅蹲下來,將手往小順子額頭上一探,媽媽呀,燙的嚇人,那髒了黑灰的小臉也燒的通紅。

“這樣下去不行,會出人命的,你們怎麼不請郎中?”她明明記得大雪來臨前,她才讓梨童給他們送錢的,那些錢買身棉衣,再加上三頓吃喝,完全足夠過冬,怎麼搞成這樣?

小順子現在身上穿的居然還是秋天的單衣。

老安有些慚愧的低下頭,哽咽道“我們對不起夫人,都怪我們沒用。”

“倒底是怎麼回事?”張悅看著小順子病成那樣,心裡就有一股火要冒出來。這些雖然不是她家奴才,但好歹是替她幹活的,現在被別人欺負成這樣,就等於是在打她的臉,她怎麼能不生氣?

坐老安旁邊一個叫阿土的乞丐搶著說道“我們的錢和衣服,還有饅頭都被他們搶走了。”

有人說話,立即大家都打開了話匣子,其它乞丐也紛紛說出自己知道的。

“前些天錢記來人了,給了他們頭兒好多銅錢,讓他們把我們趕出土地廟,不准我們在任何一個地方落腳,否則就見一次打一次。”

“對對對,那個錢福還說,還說夫人您和他們作對,還說您只是在利用我們,不會管我們死活的。”

“我們新買的棉衣,還沒穿幾回,就被搶了,幸好我這體格還行,要不然早就凍死了。”

“小順子真可憐,撲上去想搶回棉衣,結果被推到水缸裡去了,幸好水不是太多,但是沒有棉衣穿,又下著雪,他就病了。”

“我們去請大夫,可是大夫不敢來,錢記的人撩了話出去,誰敢給我們看病,就整誰。”

這裡面竟然還有錢記的事,張悅冷哼一聲,這李梅huā一定是覺得五十大板不夠痛快,想要挨更多板子呢。

“你們把小順子抬上,跟我走。”

眾乞丐這才從地上爬起來,可是四處找不到擔架,正犯愁著呢,只見李恆之連忙解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小順子身上,並且主動背起來了。

小順子的體重,讓李恆之沒來由的鼻子一酸,渾身沒有四倆肉,輕的像不存在,骨頭只剩一把把。

大家立即擠過來“您是李家的爺,怎麼能讓您背呢,我們都是賤奴,不能讓您背,我們來背吧。”幾個乞丐湧過來。

李恆之抿著脣,什麼都沒說,臉色十分嚴峻。

眾人看他好像要生氣的樣子,都不由退一步,朝著張悅看過去。

老安嘆了口氣“夫人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讓他們去找夫人的,錢記和楊氏聯姻了,他們現在勢力大的很,您不過是一介布衣,胳膊擰不過大腿,您待我們這樣好,我們不能做連累您的事兒,反正我們都是賤命一條,死不足惜。”

“對,夫人,您別管我們了,只把小順子帶走吧。只帶走小順子,他們應該不會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