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7章 番外

第57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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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番外

今日柳陵鬱不高興。

笑還是那般笑,說話還是那般說話,可九疑就是覺得他今日不高興。

柳承情坐在飯桌上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做了最正確不過的選擇——悶頭吃飯,今日的爹爹不是紙老虎,是真老虎。

柳陵鬱夾起一筷子木耳,還沒吃到嘴裡就覺得一旁有道過於灼熱的視線盯在自己的臉上。微微抬了抬眼,他放下筷子,面向九疑道:“明夷,你在看什麼?”

“沒有……沒有……沒有!”九疑連連擺手,立刻低頭吃飯。

柳陵鬱又瞥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重新拿起筷子。新鮮的木耳嫩滑柔軟,經過精心烹飪後味道更是鮮美異常,他眯了眯細細長長的鳳眼,道:“明夷的手藝越發好了。”

九疑嘿嘿笑了兩聲,裝模作樣謙虛道:“陵鬱喜歡就好。”

柳承情惡寒了一把,心道:“娘,其實你是可以自誇的,我們都不會介意的。”大家都那麼熟了,你這麼矯情……何必呢!

九疑故作羞澀低垂了眼瞼,不料一瞥就瞧見自家那臭小子撇嘴不屑的表情,立刻伸手擰上柳承情的耳朵,喝道:“死小子,你這麼看不起為孃的手藝番外歡情盪漾三月春就別吃!”

“哎喲——娘!疼!耳朵要掉了啊!”臭小子齜牙咧嘴,漂亮的杏眼裡頃刻水濛濛地罩上一層霧氣,好不可憐。

“你還好意思裝!看為娘不教訓你!”九疑說罷便作勢要打。

柳陵鬱看著眼前這一對母子,眉心挑了挑,卻是忍住了開口訓斥的念頭。

論察言觀色柳承情敢說第二這世間沒人敢稱第一,他立刻知道不好了——爹爹今日真是不高興了。“爹——救我!孃的手勁兒好大!”不高興沒關係,只要能救他便可。

“你個臭小子,還敢讓你爹救你?你這眼裡就沒有為娘是吧!”九疑摁住撲稜個不停的柳承情,一巴掌就拍上了他的屁股。

“啪!”好一聲脆響,當真是清脆響亮!柳陵鬱眼皮一挑,眉峰又近幾分。

“爹啊!我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啊!你看娘這麼打我也不救我!”柳承情嗷一嗓子號開了,淚珠滾滾,大有**之勢。

九疑知道他那是做戲,心道:“你這臭小子……你要不是我親生的早死了一萬遍了!”一邊又要揚手。

“行了!母不母,子不子,成何體統!”柳陵鬱最見不得自家兒子哭,那雙杏眼裡水光瀲灩,哭得人心肝兒都跟著發顫。雖說他知道這小子是裝的,可……看著那小胳膊小腿這般撲稜,他自己也覺得九疑這怒發得不是時候。指了指身旁的凳子,柳陵鬱沉聲道:“你給我坐下!食不言寢不語!”

九疑撇了撇嘴巴,心不甘情不願地丟開手裡的柳承情,坐回了位子上。

“承情,去祠堂站著吧,一個時辰。”柳陵鬱也不偏袒,既然柳承情不喜九疑的手藝,那就擱著吧,不尊其母,自當懲罰。

這若是平時,柳承情可能還要討價還價一陣子,可今日的爹爹明顯的火氣正旺,不然怎會連孃親都訓?故而他頭一低,乖乖地退下了。

自家孩子一走,柳陵鬱偏過頭對著九疑,道:“有你這麼做孃的嗎?下手那麼狠,你想打死他啊!”他看得分明,九疑那一巴掌用的是“拂柳風”,面上的確是輕飄飄的,可打到人身上……那可是能將皮肉下的經脈給震斷的。

“我忍他很久了!”九疑十分不滿,她自己的兒子,打在手裡能沒數嗎?

哪有柳陵鬱說得那麼嚴重,也就是聲音大罷了,實則是不太疼的,要不然那小子還想哭得出來?連氣都別想喘!“你就知道慣著他!你看看他那副德行,越大越不把我放在眼裡!”

“但凡你有幾分為人母的覺悟他也不至於每次都跟你叫板!”柳陵鬱頭疼,這叫什麼?這叫什麼?這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我——”九疑又要反駁。

“你什麼你!別拿你那副江湖調**壞了他!否則我輕饒不了你!”柳陵鬱一拍桌子,細長的鳳眸裡閃過一道寒光,刺得九疑渾身一個激靈。

好一陣死寂。

“……我就是這副江湖調調,比不得你這翩翩佳公子矜貴……”九疑低垂著腦袋,這一句說得委屈極了,連嗓音都跟著顫抖,彷彿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般。“你就知道教他那些有的沒的詩詞歌賦,你是指望柳家出個狀元郎還是什麼?”她委屈兮兮地看著柳陵鬱,漆黑的眼睛裡閃亮亮的全是淚水,“你就不知道替我在承兒面前留幾分面子!”

柳陵鬱的頭更疼了:“面子,我替你留面子?我給你留的面子你還不是自己丟得一乾二淨!”都做了七年的娘了,還以為自己是行走江湖的俠女呢!

“你從來都不幫我……”九疑繼續指控。

柳陵鬱白了她一眼,冷哼道:“我不幫你他這會兒就在這兒看你的笑話!”虧她說得出口!

“我不管!我是他娘!他怎麼能這麼目無尊長!”九疑今天還就抗上了。

柳陵鬱斜斜地瞥視著她,細細長長的鳳眸裡閃爍著一絲意味不明,良久,他牽了牽薄薄的脣角,笑了:“你這招聲東擊西還真是用上癮了是吧?”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九疑繼續裝。

“你心裡頭怕什麼你自己清楚。”柳陵鬱不看她了,不慌不忙地端起碗,把最後幾口飯吃完了才嘆了口氣道,“不就是幅春宮圖嗎,你就是不留神給他看了又怎麼樣啊?”還在我跟前使小心思讓我罰他,好不追究你的過錯,你那腦子還真是好使。

九疑這回沒詞了,都被當面揭穿了,這戲沒法兒唱了!

“你讓我把他打發去了祠堂,自己就算受罰他也看不得了,你這一招還真是寓意深長啊!”柳陵鬱不鹹不淡地道出九疑的打算。

九疑低頭。

“今天我出門的時候站在門口的那人是來找你的吧?你現在長本事了,不但偷著去買春宮圖,還打算爬牆犯事兒啊!”柳陵鬱狠狠地盯著九疑,秀美絕倫的臉上寒霜滿滿。九疑偷偷瞥了他一眼,迅速把頭埋得更深。

這時柳陵鬱已經站起身立在九疑身邊了,他伸出食指挑起那人的下巴,湊近道:“你說……我該怎麼罰你呢?”

美人呵氣如蘭,儘管面色蔭翳,可九疑還是止不住內心狂跳,白麵上迅速布上一片潮紅,“我我我我我我錯了……”

她朝後讓了讓想避開柳陵鬱的氣息,卻不料柳陵鬱的左臂已是攬住了她的肩,令她後退不得:“錯了?錯了就算了?你好像忘記你上次偷逛妓館後我跟你說的話了啊!”

“沒沒沒沒……”面前的美人容色傾城、氣息溫熱,可就是眼神冷酷,九疑一邊想要調戲一邊怕得要死。

“沒有就好。”柳陵鬱一把拎起九疑,把她放在飯桌上,道:“這麼著吧……上次是讓你把每個妓子都親了個遍,這次咱們就玩兒點兒新花樣,好不好?”

他說話的語調越發柔和了,身子也靠得越發近了,說話的時候脣角幾乎就貼著九疑的耳朵,弄得九疑心癢至極卻又不敢亂動。

伸出舌頭舔了舔九疑紅到快要滴血的耳垂,柳陵鬱輕笑了一聲,道:“這還沒開始你就這樣了,後面的還怎麼玩兒啊?”

九疑現在只想買塊豆腐撞死自己,你偷藏什麼不好?偏偏藏了春宮圖,這不是存心刺激他嗎?!

“別這麼呆愣著啊,教了你多少次了,這腰要韌,不是硬,放軟些。”說罷,柳陵鬱右手滑向九疑的腰際,就那麼遊移了幾番。九疑立時癱了,渾身都使不上勁兒:“你你你使詐!”

柳陵鬱悶聲笑了兩聲,又舔了舔九疑的耳垂,輕聲道:“我可不止會使詐……”右手靈活宛若靈蛇,頃刻就解開了九疑的衣裳,“春宮圖裡有一出‘秀色可餐’,恰是在飯桌上玩兒的,今日我就如了你的願……”細細長長的手指挑開女子中衣的帶子,柳陵鬱舌尖下移,在九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蜿蜒濡溼的痕跡。

此刻九疑的中衣已被褪了下來,露出勻稱的手臂和圓潤的肩頭。柳陵鬱舊時是開妓館的,對於女子的身段之妙最是清楚,此刻瞧見那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染上淡淡的緋紅眸色漸深,吻上九疑精瘦的鎖骨,細細舔舐啃咬,為那一片緋色中更添上幾分豔紅。

之後的事情自是不消說的,九疑在柳陵鬱手下那就是待宰的羔羊,之所以偷看春宮圖為的不過是想要尋個法子扳回一局,誰知……法子沒尋著,人就已經癱在了柳陵鬱手下。

身上的男子面如白玉,他那長長的流瀑般的白髮垂在身側,映著雪一樣剔透的肌膚,白得恍惚。九疑痴痴地看著柳陵鬱,不自覺地伸出手撫上了那張輪廓柔美、五官精緻的臉。“陵鬱……陵鬱……陵鬱……”她一下又一下地撫著柳陵鬱的面容,從額到眉眼到鼻尖到下巴,然後到喉結到胸口,連綿不絕,小心翼翼。

柳陵鬱看著身下人的眼眸,那麼濃的黑,黑得看不到裡面的情愫,可他分明感受到那裡面灼人的熱度。一把把她摟在懷裡,他是那樣用力,似是要將這人徹底地揉入骨血,不分你我。

九疑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如同一葉扁舟,整個天地只有眼前這個男子,他的面容,他的髮絲,他的身體,那種酥麻的快意自下而上如同電流一般通向四肢百骸,刺得心神都跟著顫動。

“陵鬱……我愛你……”一聲淺淺的嘆息隨著一道爆裂的華彩傾瀉而出,柳陵鬱埋首九疑的頸窩,於脣齒間輕聲道:“阿九,我已等了許久……”

來年開春,柳陵鬱懷裡抱著哇哇大哭的柳承歡去找九疑。

九疑懶懶地躺在軟榻上,聽見推門聲就開始裝睡。

柳陵鬱走到她身邊,推了她一把,道:“行了,別裝了,承歡要你這個娘呢!”

“我才不要他!”九疑皺著眉頭推開柳承歡,埋怨道:“怎麼又是兒子!

有一個柳承情我就受夠了!你還讓我生!”順手掐了一把柳陵鬱,九疑別開頭去,不理會哭得死去活來的柳承歡。她腸子都快悔青了,柳陵鬱明明答應他不讓她再生了,可還是多出這個大胖小子。

柳陵鬱見她不疼愛親子,自知理虧卻還是不能縱容,只道:“說了是懲罰,你要怨就怨你自己,別遷怒承歡。”

九疑扭頭,卻看到被柳陵鬱託到眼前的柳承歡,不由自主便接過了襁褓。

孩子生下來都快一個月了,她都沒有仔細打量過,此刻一見,只覺得這孩子比之柳承情幼年還要漂亮許多。看看柳陵鬱,又看看柳承歡,九疑問:“他……真的是小子?”

柳陵鬱無力道:“你說呢?”

九疑掀開襁褓,看到柳承歡的下身,不禁傻了:“我竟然生得出這麼漂亮的小子?”

柳陵鬱撫額,道:“他困了……”

九疑這才呆呆地看著懷裡的小東西狠狠地親了一口,喃喃道:“有個比丫頭還漂亮的兒子也不錯……”

柳陵鬱聽聞,撥了撥九疑的額髮,笑道:“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兒!”

九疑白了他一眼,兀自抱緊了懷中人。

遠遠地,柳承情朝這邊跑來,亦是一臉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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