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成親日,蕭淑妃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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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成親日,蕭淑妃賀禮
“姑娘,不,良娣你真美,好像天上的仙女一般。”婉兒替我點上了口脂,歪著腦袋甜甜的笑道,婉兒其實長的到是一般般,不過笑起來兩個酒窩兒倒是可愛的很,“良娣,您失憶還未恢復,婉兒便替你道了這三梳頭吧。”
我點了點頭。
她用鏤空鍍金雕花牛角梳仔細的梳理著三千髮絲,道,“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堂。”用纚束了發。
我淺淺笑道,鏡中的人兒啊,真的如此美麗,憐兒將蹙金繡雲霞翟紋霞帔為我戴上,雖然皇上說要從簡,可蘇倒是鐵了心的要給我好好半一場,他說我是她唯一的妻,即使只是個良娣,也定要讓全部的人都知道,我是他心中最愛的人。
“良娣,時辰不早了,您把這玄色純衣纁袡禮服換上吧。”我摸著這玄色純衣纁袡禮,心中感慨萬分,蘇,今天我是你的妻子,你的良娣了……
“良娣,迎親的轎子已經來了,您快蓋上這紅蓋頭吧。”婉兒忙把蓋頭遞給我,我輕輕蓋上,心裡卻沒了底,今兒明明是我和蘇大喜的日子,為何右眼總是跳個不停呢?罷了,還是快快上轎吧。
坐在轎上,心裡忐忑不安,掀起蓋頭,撩起簾子向外看去,“哎呀,良娣,你是不可以把蓋頭撩起來的,快蓋好,怕不吉利。”婉兒慌忙叫到,我只得放下蓋頭,呆呆的坐在轎子裡,不知怎得,今日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難道會出什麼事情麼?
這一段路,平日走起來也快得很,今日卻久久走不到盡頭。
按捺住心中的一絲喜悅,拍了拍胸口,心跳的快得很。
許久,終於到了,聽到了吵鬧聲,這蘇今日請來了多少人?竟會如此熱鬧?
落轎,只聽婉兒高聲喊道,“迎新娘。”
婉兒扶著我出來,卻又聽到一句,“跨火盆。”
只見腳前多了一個小盆,裡面有著微微一絲火焰,我攙著婉兒跨了過去,緊接著便聽到‘嗖嗖嗖’的三聲,想來是蘇射出的箭吧,這也是必不可少的,新郎需拉弓朝轎門射出3支紅箭,用來驅除新娘一路可能沾染的邪氣。
婉兒攙扶著我進門的一剎那,只聽見許多歡呼聲,我在蓋頭下笑了,蘇,謝謝你……
走到堂前,婉兒遞給我一個紅綢帶,讓我拿住,喊道,“拜堂。”
在眾人的推擁之下我們跪了下來,“一拜天地。”我們拜了下去。
“今兒皇上和皇后娘娘不在,便朝著他們的寢宮拜吧,二拜高堂。”果真,他們沒有來,我雖有一絲失落但卻也沒什麼可說,畢竟我只是一個妾室,這樣的拜堂是不允許的,又能強求什麼呢……
“夫妻對拜。”
我們朝著對方拜了下去,蘇,今日你便是我的夫君,我的天了……
“送入洞房。”
話音未落,聽到一聲,“慢。”
我無法掀起蓋頭,不過聽那聲音也知道,定是那蕭淑妃來了。
“兒臣給蕭淑妃請安。”“奴才奴婢叩見蕭淑妃娘娘。”
“免禮吧,子瑾,今兒是你的大喜日子,怎不叫上本宮?莫不是看不起本宮這個蕭淑妃啊?”她頓了頓,“算了,連寵愛你的皇后娘娘都沒請,我這個蕭淑妃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過我可是帶了賀禮來了。”她接著說道。
“哦?那子瑾真就先謝過蕭淑妃娘娘了,娘娘既然來了,不妨坐下來一起吃杯酒吧。”
“本宮正有此意,來來來,都坐著,新娘子,你便回洞房去吧。”她語氣中盡是輕蔑,可我也說不了什麼,微微福了福,隨著婉兒像洞房走去。
“那個蕭淑妃也太傲慢了,連太子都不放在眼裡,真過分。”婉兒憤憤的說道。
憐兒輕聲接話,“那又能怎樣,人家現在寵冠六宮,又是皇上最疼愛的表妹,能不驕縱麼。”
原來蕭淑妃是皇上的表妹,怨不得她如此猖狂,原來是沒人管的了她。
“良娣,若是她以後欺負你,你可不要和她頂撞,她那麼嬌縱,若是發起火兒來可大得很。”
我點了點頭,不語,可她今日來,恐怕是不善啊。
***
蕭淑妃坐了下來,嚐了口酒,鳳眼微眯,“太子,本宮也叫人帶了禮物來,還請太子賞個臉看一下。”
“蕭淑妃哪裡的話,您肯來便是子瑾的榮幸,何來賞臉一說。”蘇恭敬的回答道。
“那便好。”蕭淑妃笑意愈濃,拍了拍玉手。
只見一襲身穿白紗的女子,緩緩走了進來,幾個抱著樂器的坐下奏起了樂,其他人也擺起了隊形,不一會兒,樂起,中間一個歌姬唱起了歌兒,舞女們扯出水袖,“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歲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獨把香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落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喪?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眾人聽到這詞,臉色大變,這蕭淑妃果然乖張的很,今日一見才算明白往日的流言,這大喜的日子,穿白色也就罷了,居然唱這麼首歌,不是在咒人家太子良娣麼?眾人雖是憤怒的很,可又不敢說出來,畢竟人家是蕭淑妃,只得齊齊看著太子爺。
看著眾人的臉色,蕭淑妃得意的笑了笑,呵,當日那戲虐之仇,怎可不報?你不讓我好看,我又如何讓你好看?
而蘇卻一臉微笑,彷彿很認真的在欣賞的樣子,眾人不解。
唱到最後一段時,蘇從自己的袍子下扯下一縷,系在箭頭,拿起弓,照著歌姬狠狠的一射。
“啪”的一聲,落在歌姬腳旁,正正好好,可歌姬卻嚇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蕭淑妃這份大禮真是好啊。”蘇大笑著站了起來,“一片雪白,可是象徵著子瑾的太子之路曲折無數?一曲葬花吟,可是在暗示香消玉損?而子瑾的這紅袍一箭,可是殺出一條血路,讓阻撓子瑾的人,香消玉損,大業有成。蕭淑妃這費盡心思的禮物,子瑾感動的很啊。”蘇做了個揖,特意加重了費盡心思四字,“子瑾多謝娘娘教誨,娘娘這份寓意頗深的祝福,相信甄兒也會很感動的。”
說的這些話雖是感謝,卻充滿諷刺,也特別強調出,阻擋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要蕭淑妃不要和他做對,本身是來看熱鬧的蕭淑妃現在反而被人看了熱鬧,心裡一陣痛恨,可他都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了,自己若是再不要,可就有些太傻了。“喜歡就好,那本宮就不奉陪了,祝你們,白頭偕老。”
“多謝娘娘,恕子瑾不願送了……”
蕭淑妃帶著眾人悻悻的離去,當她邁出大門時,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哈哈。”眾人大笑起來,蕭淑妃滿臉怒色,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