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羽衣舞,傾城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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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羽衣舞,傾城傾天下
待三皇子走後,徐媽媽拿了幾套衣裳走了進來,“姑娘,換好衣裳,媽媽帶你去見見咱們翠雲居里的姐妹們,順便跳一段舞,為明日做準備。”
“媽媽何須如此多禮,叫我碧瑤便是。”我接過衣裳,一律是大紅,大紫等顏色,皺了皺眉,“媽媽,可有淡雅些的顏色?”
“這……”她有些為難,“這,這整個樓裡,也沒有件淡色的衣裳啊。”
我笑了笑,接過衣裳,“媽媽,以後給我做些淡雅的衣裳吧,既然要做,便要做這樓裡的與眾不同。”
“是了是了,咱們碧瑤可是這東陵第一清倌人!定要不同的,明兒媽媽便給你送來,啊。”
換了衣服,走到鏡前,這還是第一次穿紅色,倒也不算難看,只是妖豔至極。我戴上一層面紗,靈動的雙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更顯神祕。
媽媽牽著我的手,下了樓,熱鬧得很。
媽媽為我一一介紹,我也一一行禮,她們不善的眼神被我直接忽視。
“喲,這就是我們的東陵第一清倌啊。”一個形態猥瑣的男人走了過來,欲要掀起面紗,卻被徐媽媽抓住。
“這位公子,碧瑤從明兒開始才接客,今兒只是讓大家看看,她這第一清倌的名號,可不是吹出來的。”
“喲,那姐妹們可得瞧好了。”一個濃妝女子撇了撇嘴。
我輕聲笑了笑,走上臺,福了一福,“諸位,小女是新來的清倌,碧瑤。碧瑤知道,會讓眾姐妹不服,那碧瑤就在此舞上一段可好,碧瑤能否擔得起這第一清倌的名號,我想各位自會作定奪。”
梨兒和絮兒在上面撒起了花瓣。
我扯出水袖,樂曲緩緩奏起,身影流動,風吹仙袂,水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似是一隻蝴蝶翩翩飛舞,揚起漂亮的星眸,露出一抹微笑,眾花剎那間黯然失色,太液波翻,霓裳舞罷,銷魂流水。隨著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在場的眾人彷彿忘卻了呼吸,只願沉淪在這驚鴻一舞,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美目流盼,嘴角吹開了笑意。
“敢問。”我頓了頓,“碧瑤這第一清倌,可否當之?”
這一聲,眾人方才如夢初醒。
“姑娘當之無愧,我等佩服。”一個女子搖扇走出,雖是嫵媚,但卻不似花娘的妖嬈。
“多謝姐姐,敢問姐姐是?”
“零星。”她走了過來,衝我一笑。
她這麼一說,許多姑娘也跟著附合起來,只有花娘一個人在那裡,冷哼了一聲,“哪有什麼,不過如此?”
“碧瑤,你不要理她,她這人啊就這樣,傲的很。”
“是啊是啊,我們都討厭她討厭的要命,你來銼銼她的銳氣,姐妹們開心的不得了。”她們紛紛說道。
“天闕沉沉夜未央,碧雲仙曲舞霓裳。美,美的很啊。”一個青衣男子踏了進來,衣裳華貴,皆露出雍容之態,“不愧為我東陵第一清倌。”
“公子說笑了。”
“哎喲,六公子啊,我們碧瑤,可入得你法眼啊?”徐媽媽見到金主,連忙撲了上去,拉著他到我面前,“我們碧瑤何止是舞跳的好啊,那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人兒也是貌美的很呢。”
“媽媽,我可是聽到這歌聲才來,竟見到如此佳人在偏偏舞蹈,這姑娘可叫碧瑤?”
“那是,除了我們碧瑤,誰還能跳出這世上僅有的舞蹈。”徐媽媽仰起頭,驕傲的說。
六公子?看他雍容華貴,皆露大家風範,眉目之間又和那三皇子有些想象,難道,是六皇子……
“這位姑娘倒是與眾不同,敢問,在下可否邀姑娘到車上一敘?”他笑了笑,手一伸,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倒是萬分優雅。和他那個三哥相差很遠,一個溫婉如玉,一個霸氣高傲,呵,這東陵國主的兒子們,倒也都是些奇才。
我福了福,“六公子,恕小女無禮,明兒碧瑤才接客,所以,今日碧瑤是不會陪任何人的,公子您請回吧。”
轉身像樓上走去,只聽到六公子身後的一個小廝說道,“公子喊你是給你面子,你別不知好歹。”
我笑了笑,“那麼,能看到碧瑤的舞,難道不是碧瑤給你們面子麼?”
“你……”他氣得要命,“你算什麼?能和我們家公子比?”
我回過頭來,“既是如此,你家公子還沒說話,你在這兒吠什麼?”我笑了笑,“六公子,佛曰眾生平等,你說是麼?”
“姑娘說的是。”他抱拳,做了個揖,“是在下管教無方,得罪了姑娘,還請見諒。”
“公子……”那人還想說什麼,卻被六公子狠狠的喝住,才閉了嘴,瞪著我,一臉不甘。
“姑娘,方才這一支舞跳的甚妙,想必人兒應該更妙,可否揭下面紗,讓在下一睹芳容?”
我揭下面紗的一角,衝他莞爾一笑,卻不知這一笑,便傾了整個東陵。
東陵傳言:翠雲居有個第一清倌,貌似仙女下凡,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其舞更是美妙絕倫引人入勝,甚至有人言,若為此女故,世人皆願做尾生。話說這佳人所到之處,嬌嫩的花兒也頓時芳華,真可謂是芙蓉不及美人妝。眾多才子佳人為了一睹芳華是不惜一切,千金之位買她一笑,可若說是禍水,卻也不算,此女天生善良,經常放梁施捨路人,一時成為東陵佳話,而這些,卻也是後來的事情了……
***
“皇上,你為皇兒取個名字吧。”賢妃輕撫著小腹,抬起頭,眸中皆是深情。
宸笑了笑,月兒,一年了,朕仍是無時無刻的在想著你啊……
“若是皇子,便叫念瑾,若是公主便叫她惜月吧。”宸苦笑,月兒,朕多希望眼前之人是你啊。
念瑾?想念瑾貴人?惜月,憐惜蒼月麼?賢妃咬了咬牙,為什麼,她都死了那麼久,你卻仍然忘不掉,我對你如此,你卻一點兒也看不到麼?
“今兒可是初十?”宸想起了什麼,自顧自的嘆道,“過幾日便是月兒的祭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