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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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蘇
剛見到她時,她滿身血跡,還中了劇毒,本是不想救她的,可出於大夫的職責我還是救起了她。
這毒不愧是天下第一毒,而她又跌落山崖面容被毀,廢了我好大心思。
我用硃砂在她眼角繪製成了花細,用以遮蓋,不得不說的是,這個女子真的很美。
後來,不枉我一片苦心,她醒了。
只是,見到我她第一句稱呼,居然是“姐姐”。
我語塞。
她說,“姐姐,你這角色容顏卻不是男裝可以遮掩住的。”
莫非,我就那麼美?
雖說毒是解了,可她身子尚虛,又靜心療養了半月,終於可以下床了。
這半個月內,這丫頭天天與我鬥嘴,漸漸的,也成為了一種習慣。一直習慣一個人的我發現,其實,多個人,也是好的。
忽然發現,在她口中,即使是叫姐姐,我也是開心的。
我說,我是蘇。
她卻依然叫我蘇兒姐姐,彷彿已成了樂趣。
我對她說,叫你甄洛吧,姬字太過妖嬈,宓字太過靜謐。
她卻嫣然一笑,一切聽姐姐的。
她抱著糖蓮子,一顰一笑盡顯妖嬈,我是怎麼了?往日見過的美女不少,卻怎麼對這麼個丫頭?
有一晚,我們在屋簷暢談頗久,我很驚訝她的才氣,我印象中的女子,即使是會詩書也只是略懂皮毛,可她卻不同,她聽到我的詩,可以從詩中暢談百味。我著實驚訝,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
她有著迷一般的身份,那份天真與單純卻是真真切切的。可她又是怎樣中了此毒,怎樣跌落山崖,又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身份?
那日,我在林中練劍,她卻出來了,看著穿著男裝,不施粉黛的她,我的心彷彿跳慢了一拍,陽光打在她的臉頰,她淺淺一笑,足矣傾心。
兩兩相對,無言勝有言。
她接過我的劍,舞了起來,真可謂美妙絕倫,動人心魄。但這劍卻是華而不實,關鍵時刻還是沒辦法保護自己的。
她纏著我教她練劍,我本不答應,有我在你身旁,你害怕什麼?可最終還是耐不過她的撒嬌,只得答應,看到她開心的笑顏,我也就開心極了。
只是,我教她的,也只是簡單招式而已,招架幾個小毛賊還可以,但只怕遇到真正的高手,但有我在身邊,想也無事。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產生了這種,一直都會陪她左右的想法,好生奇怪。
好多天之後,她學有所成,身子也完全康復了,不知為何,我忽然有種莫名的哀傷,只希望她能夠不要好的那麼快,一時間,我忽然討厭自己是個大夫。
那晚我們去捉魚,看到她挽著發,卷著袖子玩水,那快樂的模樣是我一生難忘的,特別是我捉到魚時她那不甘的模樣,嘟著嘴巴,好生可愛。
後來我倆互相撩水,打著水仗,直至夕陽西下。
後來,按照打賭,由她去做飯,可沒想到,擺在我們面前的竟然是一盤黑糊糊的東西,她向我尷尬的一笑,“好像,我不會做飯。”
再次語塞。
無奈,我升起火來烤魚。
只聽她緩緩的唱起了童謠來,我無心的一句話卻使她黯然神傷,這丫頭,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
忽的,暴雨傾盆,我們忙躲到房中。
她沐浴的時候我想要出去,卻被她叫住,她說,“姐姐,這麼大的雨你要去哪兒?”
我哭笑不得,這丫頭,實屬在考驗我啊。
我躺到**,逼迫自己睡著,可誰知道她居然鑽了上來,鑽進我懷中,天,這丫頭,到底是想做什麼?
她身上散發的幽香氣息使我迷亂,我可以真切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熾熱,呼吸的急促,我狠狠的紮了自己穴道一針,方才忍住,緩了過來。
我撩起她的秀髮,輕撫俏顏,此刻,她是誰,真的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