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是甄洛,莞笑小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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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是甄洛,莞笑小河畔
“你傷的太重,而且摔下來的時候被樹枝掛傷,若不是遇到了我,恐怕你這如花容顏也別想要了。”蘇不禁回想起來剛見她的那日。
剛蓋好屋子,站在門口欣賞,喝口水的功夫,只聽嘭的一聲,房頂破了個大洞,跑進一看,一個女子衣衫凌亂的跌落在**,臉上斑斑血跡,給她罷了把脈,只有一絲微弱的氣息。
這碧珠散也算是極為珍貴的毒藥,而眼前這個女子是何人,居然被人下此毒手?救她還是不救?救,若是得罪了什麼人……不救?由她自生自滅?不行,還是救了她吧。
無論她是誰,自己也要對得起自己的醫德。
這毒雖難,卻也是有解藥的,替她解了毒,又醫治了臉頰,才算好。
“你眉間眼角還有印記,我實在無能為力,不過卻為你遮掩住了,倒也無礙。”
我照了照鏡子,卻被嚇了一跳,原來自己那麼美。如花的容顏,精緻的五官,眉間有一條短短的淡淡的痕跡。而眼角處,蘇兒姐姐用硃砂繪製成華西的圖案,更顯嫵媚至極。
“將藥喝了吧。”他端了碗藥過來,交給我,“你說,你要怎麼報答本公子?”
喝了藥,我咯咯的笑了起來,“姐姐,別逗我了。一口一個公子的,難道姐姐你不知道自己天生麗質麼?就算穿了男裝,仍是遮掩不住你的絕色啊。”
“我說了,別叫我姐姐。我叫蘇。”
“蘇兒姐姐不好麼?”我歪了外頭。
她嘴角一陣抽 搐,惡狠狠的瞪著我。“我叫蘇!”
“好好好,蘇,好了吧?”我們相處也半個多月了,嬉笑打鬧都沒關係,只是一聽到我叫她姐姐,她便有些不自然。不過看來她是女扮男裝慣了,連衣裳也全是男裝。
“你,還是想不起來自己是誰麼?”
我失望的搖了搖頭,“嗯……”
“沒事,慢慢想,只是這名字,先給你起一個吧?”說罷,她仔細想了一想,“旋拂輕容寫洛神,須知淺笑是深顰,十分天與可憐春。姬字太過妖嬈豔麗,宓字太過靜謐,便叫那甄洛可好?”
“一切聽姐姐的。”
她瞥了我一眼,不語,拿起碗欲要離去。
“姐姐,可否下床了?”
她點了點頭,“自己下來走動走動,有益恢復。”
我抬起腿,慢慢走了下來,扶著牆,短短的一點兒路,走了好久才到門口,推開門,陽光射的我睜不開眼,好一會才緩過來。
“好美。”我驚歎。
面前是高聳的群山,漫山遍野的鮮花美麗極了,後面是一個竹林,鳥語花香,真是人間仙境。
“喵。”糖蓮子竄了出來,在我腳邊蹭了蹭,這是隻雪白的貓兒,很有靈性,我對它也很是喜愛。抱起它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原來是蘇兒姐姐在舞劍。
真是翩若蛟龍,她腿輕輕一掃,激起落葉,紛揚飄散,煞是好看。看到我,她笑了笑,像陽光一般明媚,讓我失了神。
“姐姐,你這劍舞的真美。”我由衷的說道。
輕撫著劍,卻恍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從她手中接過劍,嘗試著舞了一段,蘇姐姐看了後很是平靜,卻驚煞了我自個兒。
“你這劍舞的很美,但卻只是表面罷了,只可觀賞,卻不可防身。”
“既是如此,姐姐教我一些防防身可好?”
“女孩子家學功夫作甚?”她皺了皺眉。
我嘟了嘟嘴巴,“姐姐不也是女孩子麼?”
她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我教你功夫,不要再叫姐姐了可好?”
聽到她這句,我開心的點了點頭,呵呵,姐姐啊姐姐,等你教會了我,我再叫姐姐你又奈我何?
她遞過劍,在我身旁指引,有著淡淡的清香,卻使我一陣迷眩,不對不對,她也是個女子,我迷喧什麼。
我搖了搖頭,驅散腦中著荒唐的想法。
學了幾個招式,便覺得身上乏的很,我們坐在樹下聊天。
“蘇兒…蘇。”我剛想叫姐姐,想起她的話,又忽的止住,“你為什麼要來這裡住呢?”
“甄兒,還沒有想起來麼?”她沒有回答我,卻問了我一個問題。
我搖了搖頭。
“蘇,我,是不是耽誤你的事情了?”我抬起頭,望向她,她真的是個美人兒。這一個多月來,除了給我治病,她彷彿沒做過其他事情。
她笑了起來,那樣明媚。“我本就閒來無事,何來耽誤一說?”
我沒有做聲,倒是她開心的說,“甄兒,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陪姐姐捉魚去可好?”
姐姐?我抬起頭,看到她明亮的雙眸,跟著笑了起來,點了點頭,“嗯。”
我們和糖蓮子來到小河邊,赤著腳,將發挽好,水漫過腳趾,一絲涼意泛上心頭,舒服至極。
蘇兒姐姐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卻絲毫沒有想要抓魚的意思,我不顧她,在河中跑來跑去,不知為何,彷彿有生之年從未如此快樂,可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
總之,現在快樂就好。
我捲起袖子,看中一條大魚,忙撲去,誰知這魚兒靈活的很,一擺尾便遊的無影無蹤,留下半趴在水中生悶氣的我。
又連續試了好幾次,一條魚兒也沒有抓到,反而一身早已溼漉漉,我瞪著在岸上嚼柳條的她。
看到我如此狼狽,蘇兒姐姐大笑了起來,“甄丫頭,這魚可不是這麼抓的。”
我一臉不服,賭氣道,“那你來抓嘛,抓到了今兒我親自煮了它!”
“當真?”她挑了挑眉。
“當真!”我雙手掐腰。
只見她戲謔的一笑,從岸上一個空翻翻到水面上,只有淡淡水波,腳尖輕輕一點,猛的一掃,水花四濺,魚兒也翻了起來,她將桶拎著,一個迴旋,清然落地,桶中滿滿的魚兒。
美人就是美人,連抓個魚都那麼美。
這時,糖蓮子很適時的喵了一聲,彷彿在為晚上有魚兒吃而開心。
“甄兒丫頭,願賭服輸?”她歪了歪嘴,笑了。
我假裝生氣的轉過身,趁她不備忽的一轉身,撩了她一身水花,待她反應過來,我已跑遠。
她笑著追了過來,互相撩水打鬧。
就這樣,兩人,一貓,倒也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