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被強吻,變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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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被強吻,變態皇上!
天生見初心這幅反應,便也跟了過去。
只見門口的男子不躲不閃,定生生的站在門口,見天生出來了,也沒有半分反應。看著這幅淡然的模樣,也不知方才初心的話語被他聽去了多少。
俊逸的面龐上面不帶任何情緒和表情,一雙平日裡在百官面前看來溫潤的雙眸此時全然是冷漠的寒光。眸中墨色漆黑,微微轉動了一下雙眸,看著天生,好整以暇道:“怎麼,蔡院士不打算行禮參拜?”
初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撲倒在了地上,鼻間還是有些哭腔,“奴婢初心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生倒是不急不緩,雖然心中緊張。倒也並不表露,一張傾城天顏上面依舊是那副淡漠的模樣,行禮道:“微臣參見皇上。”
皇宮中不比蔡府,饒是一句參就皇上不好的話語被人聽了去,都可能惹來殺生之禍。想起初心方才說出的話來,天生只怕這個喜怒無常的無能皇帝一句大怒,將初心的小命要了去。
“蔡院士今日倒也清閒,不用與桂嬤嬤一起學禮?”端木傾城並未讓天生起身,還是方才那副冷意謀謀的態度,踱步走進了藥殿。
藥殿雖屬後宮,卻不為太醫署管轄,饒是太醫署,當今聖上怕也是去的少之又少。藥殿專為蔡天生設立,說起來,還算是端木傾城第一次到這地方來。
裡面佈置精緻巧妙,所有藥材擺放和預想中大不相同,分明是放在藥櫃裡面的草藥,偏偏被蔡天生用托盤掛起來,更有甚者用白布包起。不免有些好奇,伸出手來摸上一摸,本以為用的會是最上等的綢緞,不成想卻是手感最粗糙、最為下品的麻布。
托盤也不知是用什麼物件打造,竟然黑漆漆的泛出光澤來,這烏黑之中配上內中白色的草藥,看起來竟然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小小的藥殿,在擺弄上些花草,看起來也精緻溫馨了起來。雖然不如太醫署霸氣,但卻另是有一番韻味,更讓人覺得安心。窗臺邊,一小株新茶種在那裡,澆灌的倒也不錯。生長的看起來也算是茂盛。
一直聽聞蔡家小姐蔡天生除了一手好的琴藝,其他根本是拿不出手。那性子也說不得到底是好是壞,只嬌氣得讓人厭惡。現下接觸,似乎並非如此。
天生還是方才的動作,依舊行著小禮,初心沒有得到命令,也呆呆跪在那裡不敢起身。這主僕二人倒是讓端木傾城有些發笑。
“今日禮數已經學畢,微臣正在為皇上準備明日所需藥物。”
“學畢?”端木傾城轉過身子,淡淡看著天生,脣邊輕蔑一笑,神態間的厭惡和鄙夷還是萬分明顯,任是一個不明事理的路人,也能看得出這皇上對蔡院士的不喜。薄脣一掀,道:“不知是蔡院士你學得快,還是桂嬤嬤偷了懶,每日下課的還真是早啊。”
這話語間的意思,任是跪在那裡的初心都聽明白了,更別說是天生。初心跪在地上,分明感受到了這個皇帝的不善,這不就是專門來找茬的嘛!
幾番著急,幾乎要將八王爺的事情說將出來,這才聽得天生慢慢道:
“桂嬤嬤教導有方,凡禮皆講其精,說其髓。言語簡練,自然學得快罷。”
天生也不與他嗆嘴,只這麼恭恭敬敬的迴應。
他問什麼,她便答什麼,不會多說,也不願多說。未曾得到他的肯準,便一直彎曲著身子站在那裡,動作標準,卻也看得出膝蓋間微微的抖動。知道她是站不住了,端木傾城心裡竟有一次快感。
她過的不好,他便寬心了。這種病態的思想也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再發現時已然根深蒂固牢中在心了。他想要看她服軟,就像幾月前她在大殿上撞柱一樣。
分明是厭惡這個女子,卻又深深的為她著了迷一般。看著她這般冷淡,總是有些不自然。
“蔡院士別的禮儀學得不周,這官腔倒是打得不錯。依蔡院士所說,朕是不是當好好賞上一賞這桂嬤嬤才是?”
“微臣只是如實稟報。”她可以不去正面迴應他的針鋒相對,一雙美目裡面的淡然和冷漠疏遠,看得跪在地上的初心心裡一驚。她何時見過自家小姐有這幅模樣啊,又何時見過自家小姐這般疏遠。
印象裡……初心又將腦袋低低的埋了下去,現在的小姐,真是離記憶中的小姐,越來越遠了……想到這裡,心裡不知是欣慰還是難過,竟然有些想要哭。
初心的這點小動作被端木傾城很好的收進了眼底,便踱步站在蔡天生面前,看著蔡天生對初心道:“怎麼,替你家小姐又覺得委屈了?”
天生聽了這話心裡一驚,他果然將二人的話全然聽了去。心裡除了緊張,還有兩份怒意。
初心跪在地上,抖得厲害,忙回口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委屈便是委屈了,又有什麼好說敢於不敢的呢?”端木傾城的話讓初心越聽越糊塗,只覺得這個皇帝跟痴兒一樣,說起話來東西一句,連貫不起來。就連問出的問題,也十分奇怪,但還是戰戰兢兢道:“奴婢不覺得委屈,小姐蒙承皇恩,得以在太醫署內排的一官半位,全然靠皇上的恩典和太后的恩賜,初心替小姐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覺得委屈。”
“那你的意思,便是朕多慮咯?”
端木傾城這話問得初心不知該如何作答才好,初心說出那番話來,言下之意本來就是你多慮了,想太多了。現下被端木傾城這麼一問,又叫她如何回答,這皇帝故意找茬,一個平民百姓家的小小丫鬟又能如何?
小嘴咬著下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端木傾城見初心半天不答,便又加強了語氣問了一遍:“朕在問你話呢!”
“皇上又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鬟呢?”天生總算將自己一直低低埋著的腦袋抬了起來,看著端木傾城,一雙秋水美目裡面的寒意滲人。
他也將話鋒轉變給了蔡天生:“蔡院士這意思是,朕沒有資格為難於她了?”
幼稚!天生眸中閃過一絲不屑,空長了一張絕色天顏,卻偏偏這般幼稚,難怪坐在帝位上面會被自己叔父母親所控制!
“天生並無此意。”
“蔡院士真是特別,帶來的丫鬟也十分特別。只是這等玻璃心,不知道能在深宮之中混上幾日。”端木傾城突然轉變了話語,踢了初心一腳示意初心起身,卻唯獨對天生沒有任何吩咐,繼續要她那般彎著身子,行著禮數。
這樣倔強的女子——呵——
“畢竟整個瑙珠國都如此特別,微臣身為瑙珠國臣民,又如何撇清得了呢?”說話間,冷意具顯:“皇上若是想聽,大可光明正大的要微臣與初心講與您聽,又何必鬼鬼祟祟,躲在門前呢?”
“哦?”端木傾城語調一揚,笑了起來:“蔡院士這規矩真是越學越無數了啊!竟敢如此對朕說話!別以為你救了朕的命,朕就可以輕饒於你。如此不敬,朕一樣可以治你死罪!”
“微臣不敢。”天生淡淡。
盛怒之下的端木傾城見天生這般反應,更是氣怒了半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對著初心笑了笑。
本就比女人還要耀眼的面色之上因著這一笑愈發讓人心迷了起來,看著初心的眼神裡雖然沒有半分溫度,卻也因為脣邊的這個笑加了不少分數。
“你方才不是為你家小姐抱不平,那朕便滿足了你的心願。”轉眸又望向了天生,看著那樣一張不帶任何情緒和表情的臉蛋,伸出右手緊緊箍在她的下巴上:“你不是想要入宮與朕為妃麼?那朕便滿足你。”
天生聽得這話便明白了其中意思,美目一驚,身體不自覺的向後要退,誰知雙腿早就因為長時間沒有動作而麻木了起來,竟然跌進了端木傾城的懷裡。
端木傾城順勢壓下身子,便要在那張罌染了的粉脣上面親下去,見懷中人的表情終於從無反應變成驚愕,脣邊也不自覺勻開了一個笑來,驚豔四人。天生揚起手來就要推開端木傾城,誰成想手才剛剛抬起,便被那人先行洞知,緊緊攥在了手裡。
本以為這皇上如面上看起來那般空留得一張美貌,誰成想這力氣也不小,任天生怎麼掙扎都沒有掙脫開來。
俯身一咬,便將那張粉嫩的脣兒含在了口中。天生忍不住驚呼,誰知就是這麼一個動作便被端木傾城鑽了空子,將巧舌探入。
天生好不容易將雙腿恢復了些力氣,抬腳便重重踩在了男子腳背上。男子吃痛,發出一聲悶哼,卻依舊沒有停下嘴上的動作。初心更是站在一邊,傻在了當場。
“唔——”端木傾城一個不妨,吃痛頓了動作,便被天生從懷中鑽了出來。冷冷看著他,若是手中有把大刀,她定然會毫不猶豫的砍將上去。
尚未開口說話,端木傾城便重重倒了下去。
“皇上!”初心大呼。
緊接著,另一個尖銳的女聲從門外傳了進來:“皇上——”
天生一愣,回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