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8章另有隱情?

第228章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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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另有隱情?

初兒依舊有些不解的看著蔡天生,見蔡天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便也不在多問,目光一直停留在銀牌之上。

“初兒,我出去一趟,若是有什麼事情,你就去宮中找皇上,這是入宮的令牌。”蔡天生將令牌交給初兒。

“我知道了,小姐要去哪,不如讓初兒陪著小姐好了。”初兒一副不願意與她分開的樣子,看著初兒靈動的雙眸,蔡天生不知道為何對她多了一絲歉疚,畢竟若非她,初兒也不會有如此多的劫難,這一次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別說是她,就算是初兒也會有危險。

蔡天生摸著她的頭對她擠出一絲笑意:“不用了。”

初兒素來對蔡天生惟命是從,她如此說,初兒自當聽從,就算有過多的不捨,也只是點點頭,看著她的樣子,心中一陣暖意,無論發生什麼在她身邊不捨不棄的人也只有初兒了。

她離開之後,心中對司馬琉璃浮現出一絲希望,她希望司馬琉璃能夠將凡澈平安的帶回來,能夠為她解釋這一切;若是如此,無論司馬琉璃之前做了什麼,她都可以無條件的原諒他,畢竟真的沒有恨過。

想到司馬琉璃她的心從滿滿的情意到心灰意冷再到現在的矛盾,她忽然發現無論司馬琉璃做了什麼,只要還是他,她就能夠義無反顧的站在他身邊,好也罷,差也罷,守護司馬琉璃已經成為了她生命的意義與奢求。

正想著,她已經走到驛站,明天蘇墨離就要動身離開瑙珠國,現在驛站燈火通明,裡面傳來下人匆忙走動的聲音,連門衛臉上都多了一絲喜悅。

“蔡院士,不知這麼晚您來所為何事?”門衛見到蔡天生客氣的問道。

“我想見三殿下麻煩你們進去通報一聲。”蔡天生直接說道。

不一會她就看到蘇墨陽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她露出清淡的笑意,眼中卻多了幾許無奈,彷彿有許多話要對她說卻也不知該如何說起。

“三殿下可否隨我去一個地方,我有事想要請教。”蔡天生見蘇墨陽沒有邀請自己進入驛站的意思自當識趣的避開蘇墨陽的開口。

蘇墨陽點點頭,對門衛交代了幾句之後,隨蔡天生一起在馬路上行走,燈火輝煌的街上因為鼠疫安靜異常,有冷風吹過,讓他們心中升起幾分寒冷之意。

一路走下來除了乞丐空無一人,蘇墨陽不解的看著她:“你找我難道就只是散步這簡單嗎?”

“難道你不願意?”蔡天生輕笑著說道。

“這個我自然願意,甚至幻想過很多次能夠與你這般安靜的行走,看著萬家燈火,千般喧譁,而我們兩個人執手一生。”蘇墨陽說著眼中露出一絲嚮往,如果不熟悉他之人一定會覺得他是一般的偏偏公子,絕對想不到這個人心急謀略都勝人一籌。

蔡天生將手中的白虎幫的令牌若無意識的露出來,她就是要看看蘇墨陽到底與白虎幫是否有關係,畢竟他與魏涼相識。令牌上的光芒劃過蘇墨陽的眼角,蘇墨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並未放在心上,這讓蔡天生多少有些吃驚。

魏涼被她趕出白虎幫之後,雖然說是在替黃鷲國賣命,但是她也能夠看出魏涼與蘇墨陽的關係不同尋常,加上蘇墨陽一直以來對她的傾心,不難讓她想到蘇墨陽對她是另有所求,無論誰能得到她,就等於是得到了白虎幫的勢力,能夠與大半個國家想抗衡。

以前她不會往這方面想是因為她知道依照魏涼的為人不會將自己曾經的痛處說出來,現在看到這個令牌重現,也不由的她不多想,這畢竟也關係到白虎幫的存亡。

見蘇墨陽的神色一直十分淡然,她試探道:“墨陽,你與魏涼相識,對他了解多少?”

“哦?魏涼嗎?”蘇墨陽目光在她身上的令牌上有過一絲滑落,“這個我並不知曉,畢竟這是每個人都有難以啟齒的往事,他不說我便不問,你這樣問是否與你身上的令牌有關?”

蘇墨陽直接將了她一軍,聰明如他,有什麼事情看不透。

蔡天生見他毫不避諱的問出來,直接將令牌拿出來:“你可認識這個東西?”

蘇墨陽接過去,放在手中,眼中劃過一絲光芒,一閃即過,將令牌交還與蔡天生:“這個東西我好像從魏涼的身上見過,難道有何不妥嗎?”

“你當真不知道?”蔡天生並沒有因為蘇墨陽這話而放下心中的疑惑,蘇墨陽越是裝成這樣淡然的模樣越是容易引起她心中的猜測,所謂欲蓋擬彰也就是如此。

“你不信我?”蘇墨陽眼中閃現出一絲痛楚。

蔡天生搖搖頭:“那你可曾聽說過白虎幫?”

問完她就發現她的心有些亂了,面對蘇墨陽沉重的神色,每一次讓她看到都會覺得這是一種痛楚,這種痛楚不僅是對蘇墨陽,也是對他們二人的友誼,且不論蘇墨陽到底如何,對他們的幫助都是事實,經過司馬琉璃的事情之後,她心中對身邊的人更加珍重,這樣問出來也是希望蘇墨陽給出她相反的答案。

蘇墨陽眼露出複雜的神色:“自然聽說過,白虎幫曾經一舉殺害了趙將軍一家百口的性命,不然父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忍著對瑙珠國沒有絲毫動作,甚至還想到了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說白了就是為了對付白虎幫,你這樣問可是對白虎幫有什麼瞭解?”

蔡天生知道白虎幫一向懲惡揚善,且勢力龐大這才讓瑙珠國的人群臣忌憚三分,沒想到黃鷲國也是如此,想著對趙猛油然生出一種敬意。

“並沒有,我只是見這枚銀牌之上寫著一個白字,心中多了一份好奇而已,以為這次鼠疫以及綁架凡澈大哥與他們脫離不了關係所以才會有此一問,你不用多心。”她看蘇墨陽的樣子不像是撒謊,加上白虎幫對魏涼的仇視,她心中也多少能夠猜到一點,相信令牌不是從魏涼手中流出去的,那麼會是誰呢?

“白虎幫雖然並非什麼正派,做的確實懲惡揚善的事情,因此才會受到百姓的愛戴,這也是我為何明明知道趙將軍被白虎幫除名,並未對他們下手的原因。”他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底線,提到這些往事也只是輕微略過,並沒有多少在意。

蔡天生見問不出什麼,只好作罷,寒暄了幾句,要分別的時候,她對蘇墨陽道:“你們明天是否要去幽靈山莊救凡澈大哥?”

她說的你們自然是蘇墨陽和端木傾城。

“不錯,我必須在雪孃的身體養好之前救出大哥,雪孃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支撐到幽靈山莊。”蘇墨陽提到凡澈的時候,眼中盡是擔憂。

“時間可否往後推一推?有人給我傳來訊息說幽靈山莊有陷阱不宜前往,我們待時而定如何?”蔡天生心中更為害怕的是他們的人與司馬琉璃相遇,到時候兩敗俱傷。

蘇墨陽不知道蔡天生心中所想,見到她少有的神色,點點頭:“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只是推一天,相信在這一天我一定能夠相處解決的辦法。”看著蔡天生自信的神色,蘇墨陽不願意拂了她的心意點點頭。

蔡天生心中擔憂的卻是司馬琉璃的狀況,想到司馬琉璃的話和暗示,她的心中不知道為何開始有些忐忑起來。

回到蔡府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所有人都進入夢鄉,她卻怎麼都睡不著,一直望著外面的景色,手中的令牌也緊緊的握著,前塵往事卻沒有辦法在心中消散。

天剛亮,司馬琉璃敲開了她的門,她看到司馬琉璃背上揹著昏迷的凡澈,司馬琉璃看到她開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終究不負所托,將他帶回來了。”

他將凡澈輕輕的放下,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嘴角還殘留著剛才的笑意,如同掉落的荼蘼花,不忍直視。

“初兒,來幫幫我!”蔡天生衝裡面熟睡的初兒喊道。

她一邊喊,一邊幫助司馬琉璃檢查傷口,她發現司馬琉璃的體內居然中了和凡澈一樣的蠱毒,且他的身體甚至比凡澈還要嚴重,她甚至不知道司馬琉璃是如何堅持回來的。

初兒揉搓著蒙松的睡眼出來看到他們二人躺在外面的時候,神色一下清醒了,尤其是看到司馬琉璃:“小姐,司馬先生這是怎麼了?難道他又來殺你的?我打死他。”

“不得胡鬧,是他救了凡澈大哥,你快點幫我將他們二人抬進屋子裡面去。”蔡天生的神色始終停留在司馬琉璃身上,她知道自己這是在害怕,害怕司馬琉璃這一睡就再也起不來了,不然也不會將這樣貴重的東西交給她。

初兒瞪了司馬琉璃一眼,才不高興的和蔡天生將他們二人抬進屋子裡面去,司馬琉璃身體已經變的僵硬無比,身上不時散發出陣陣寒氣,屋子也因此變得涼爽了許多。

“小姐,司馬先生是不是死了?身體這麼涼?”初兒小聲的問道。

“他沒事,他一定不會有事!”蔡天生這話不知道是在對初兒說還是對自己。

初兒被她嚇的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將目光轉移到凡澈身上,眼中露出驚豔的神色:“小姐你看凡公子是不要要醒過來了?眼睛一直在動呢!”

蔡天生急忙將目光轉移到凡澈身上,剛才她太過於擔心司馬琉璃,意亂情迷居然將凡澈忘在了一旁若不是初兒開口,她此時整顆心肯定還在司馬琉璃身上。

她發現凡澈的身體沒有了之前的冰冷,除了體內有毒素之外,已經沒有冰蠱的跡象,她忽然明白了什麼事,嘴角多了一絲笑意,她就知道司馬琉璃對自己是有情的。

想著司馬琉璃說出“不負所托”四字之時,她沉重的心也變得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