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4 與君離別意護士姐姐馬車

054 與君離別意護士姐姐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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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與君離別意護士姐姐馬車

054 與君離別意 護士姐姐馬車加更(3)

有那麼一刻我曾以為自己離陸巖很近,他就在我眼前,觸手可及,可當我要伸手去抓的時候,他恍然走遠了,我也再沒有勇氣去抓住。哪怕他的衣袖。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一片一片融化在偌大的**,籠上一抹淡淡的寒意。我忘記自己多久不曾在這樣的深夜裡哭泣。我癱坐在窗前淚如潮湧,為了不發出聲音,我極力捂住嘴巴,讓眼淚肆意翻滾。從陸巖臥室出來時。他對我說,“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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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清楚聽到自己心中的悲泣聲,也清楚的認識到,他對我不過是一時興起,我於他來說,可有可無。我很可笑吧,竟然有一絲的期待,明明自己決定了斷不能做他的情婦。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可笑。分明知道得不到,卻還是想要。

這一夜我都沒有閤眼,坐在地上發呆到天亮,第二天一早阿姨給我送來洗好烘乾的衣服,我換好後跟阿姨道別離開別墅,陸巖站在二樓端著咖啡像個王者般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清冷,沒有一絲情緒,我深深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轉身離開。

我沿著大路一直跑。跑了大約十分鐘才看到打車的地方,在出租車上忙不迭給喬江林打電話,響了兩三聲那頭接起來,一抹低沉的嗓音傳來,問我是誰。

“喬總,我是小寒的舍友,她現在在哪裡”

“在市醫院,你來吧。”喬江林說。

我飛奔去醫院時,門口站著兩個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問清楚後才放我進去,小寒躺在病**昏睡著,腦袋上纏著一圈紗布,脖子上有一處也貼了紗布,臉上身上一塊一塊的淤青。許是因為疼痛的關係,她雙脣緊抿,臉上帶著痛苦又倔強的表情。蒼白素淨的臉同雪白的被子幾乎一個顏色,我大顆大顆地落淚,抓著她涼呼呼的嗚咽。

原先那些小姐被正室抓到後暴打的慘狀都是聽人閒聊,感嘆和唏噓都顯得不痛不癢,而事情發生在我身邊時,我才知道有多痛。

喬江林一身休閒西裝坐在沙發上,一手撐著腦袋,面容睏倦,想必是守了小寒一夜。我沒有同他打招呼,他也沒計較,不一會兒有人打電話來,他低聲接起來,說了句,“攔著,別讓她進來。”

結束通話電話不一會兒,門外便吵嚷起來,一個女人凌厲的聲音響徹走廊,喬江林不悅地走出去,一把拉開門,他老婆猛地撲進來,喬江林一把拉住她往外一甩,她高跟鞋沒站穩差點摔倒在地,保鏢恰好扶住她,她不領情地甩開保鏢的手,冷眼看著喬江林說,“行啊喬江林,結婚這麼多年我怎麼沒發現你有如此細心的一面我生病住院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沒日沒夜的守著我呀你也不瞧瞧那是什麼貨色,值得你這麼不眠不休的擔心牽掛”

喬江林擋在門前,不讓她闖進來,“要鬧回家鬧,這裡是醫院,公共場所注意影響。”

“影響你還有臉叫我注意影響我就是要讓全醫院都知道這裡頭住的是破壞人家庭的二奶瞧瞧你這出息,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說你找女人玩女人,也找個乾乾淨淨的好伐你怎麼就喜歡去夜總會里找雞啊”喬江林老婆破口大罵,和昨晚上那個趾高氣昂的女人判若兩人。

我忽然覺得她特別悲哀,換做是我,此刻我一樣咆哮,一樣惱羞成怒,甚至要揮刀砍人,可我是個坐檯小姐,她口中唾棄的雞是我的姐妹。我忽然覺得,人生真他媽噁心。

兩個人吵起來不休不止,我上前一把將喬江林推出病房,然後把門反鎖上,喬江林敲了敲門,我裝作沒聽到。

等我回頭時,發現小寒已經醒了,她目光呆滯地看著門口,然後冷漠地別開臉看另外一邊。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安慰說,“你別聽,我陪你說話。”

小寒淡淡笑了笑,自嘲地說,“我竟然沒被她打死,真是命大。”

“你胡說什麼呢好端端的,說什麼死不死,你以前不是告訴我,人不管怎麼苦都要活著嗎活著才有盼頭,死了就什麼都沒了那些話可是你自個兒教我的,怎麼現在全忘了”

小寒輕輕扯了扯嘴角,“本來就是我活該,跟有婦之夫來往,這種事兒遲早的。你以為喬江林為什麼不讓我跟他住一起他早就知道他老婆會找上門來,以為藏著我就沒事兒,怎麼可能,沒有不透風的牆。我看得開,做了事情就要承擔後果,我敢跟喬江林在一起,就該承擔後果。”

我忽然不知道怎麼去接這個話,她說的每一句話都直扣人心,只能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想給她一點力量。

“我頭上的傷不是她打的,是我自己弄。她叫保鏢不停的扇我臉對我拳打腳踢,直到我求饒為止,但我就是沒求饒,我當時想她要是打死我就好了,我跟她老公糾纏破壞他們夫妻感情,她應該打死我。但她以為我存心挑釁,想讓那些保鏢**我,以為髒了我的身子喬江林就不會要我了,呵,她真是天真,我本來是千人騎萬人上的婊子,在喬江林之前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喬江林會在乎我被**嗎要是我真被**了,喬江林只會覺得對不起我。”小寒冷笑了一聲,轉過臉來看著我,那一刻的表情特別特別的淒涼,“陪睡行啊,但是要**我,我就跟他拼命。”

我心頭一緊,“那你有沒有”

小寒搖了搖頭,“沒有。他們脫我褲子撕我衣服的時候,抄起床頭櫃上的菸灰缸往自己腦袋上砸,狠狠砸了好幾下,頭破血流,又把菸灰缸砸碎了撿起碎片割破脖子,流了一地的血,我說要死誰敢上來我就死給她看,反正我這種女人不要命的,她要是想賠上一條命也沒問題,我一個夜總會小姐死了不足掛齒,她是千金小姐豪門闊太,拉她墊揹我不知道多歡喜。那些男人被我嚇壞了,然後沒敢上來,一直撐到喬江林趕來才暈過去。”

我哽咽著罵她,“你還真是不要命脖子是可以隨便割的嗎幸好你沒割到動脈的位置,要是割到動脈你現在已經躺在停屍房了你死了一了百了,你家人怎麼辦”

小寒冷笑,“家人我哪裡還有家人。只有幾個恨不得吞了我骨血的魔鬼。我死了才好,死了他們一分錢都沒有。他們眼裡只有後媽生的兒子,我就是個賠錢貨,唯一存在的價值就是賣身接客賺錢給後媽生的兒子買房子娶媳婦,我活著連條狗都不如。”我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殘忍,曾有一次我問小寒多久回家一次,她說不回家,當時我沒注意到她情緒的變化,隨口問,為什麼啊你家人一定很想你。

當時小寒臉色瞬間沉了下去,點了一根抽一口,淡淡瞄了我一眼說太遠了,浪費時間。

那會兒是春節,會所正是忙的時候,大抵是過節喜慶,小姐們的出臺費比平時高出許多,所以很多小姐選擇不回家過年。我以為小寒也是因為這個,當時沒多在意。

她從來沒提起過她的家人,每每我說起外公的時候,她安慰我說,雖然日子過得苦,但若棠你很幸福,至少有家人真的愛你在乎你。

“你這副表情幹嘛我不需要同情。這些事情早就爛在我心裡了,誰都沒說過,我也不高興說,所以你不用自責,跟你沒關係。”見我不好意思,小寒拍了我手背一下,安慰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段不願意提起的祕密,就像是結痂的傷疤,提起一次就相當於揭開傷疤重新直視那一處的血肉模糊,我又不傻,憑什麼自討苦吃。也不需要向每一個人兜售我的可憐,換來別人幾句不痛不癢的感嘆安慰有鳥用誰還沒點兒痛呢。”

我吸了吸鼻子,“你從來沒提過,哪怕一次都沒有。你在人前總是格外堅強,其實,你內心比誰都軟弱。我總以為你天生樂天派,看什麼都淡淡的,戳不到你的痛處也提不起你的興趣,好像你對什麼事情都滿不在乎。”

小寒笑了笑,“若棠你還很單純,但是你一定要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一行李摸爬打滾你一定要學會收起自己的軟弱,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把你的軟肋留給別人,哪怕你內心再懦弱害怕人前你都要刀槍不入百毒不侵。或許現在跟你說這些你覺得太涼薄了,可終有一天你會發現,能抱緊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細細打量小寒,小巧精緻的臉蛋上一雙大眼睛水光潾潾,從前我只看到了無憂無慮,今天卻看到了滄桑和故事。那一雙眼睛曾隱藏的不為人知的懦弱,我今天全都看到了。

門外的吵鬧聲漸漸平息了,喬江林最後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打發走了她老婆,他在門口一直站著,小寒心軟了,叫我去開門,他進來後對小寒說,“你好好養傷,我先去公司,晚點來看你。”

小寒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你還來幹什麼喬總,咱們斷了吧,這麼下去也挺難受的,我天生命賤,死不足惜,您有千秋大業未成,不能毀在我手上。”

喬江林漆黑的眸子忽然泛著一股凌厲的光,表情瞬間變得嚴肅了,他定定地看著小寒說,“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那一刻,我真的以為,喬江林是愛小寒的。

喬江林臨走時讓我好好照顧小寒,又叫了兩個保鏢站在門口守著,估計是怕他老婆再來鬧事。

他走後,小寒躺在**默默流淚,我看著心疼,但只是靜靜地陪她坐著,握著她的手,讓她知道我一直都在。

經過上午這麼一鬧,整個樓層的人都知道這間病房裡住著一個被正房打住院的二奶,還是夜總會有名的小姐,不少人經過房門前時都忍不住一探究竟,醫生護士進來查房時眼神雖然沒有明顯的嫌棄,但態度始終冷冷淡淡的。

有個小護士進來測體溫,溫度計往桌上一扔叫我們自己測,我當時沒多想,就自己動手塞到小寒腋下,過了幾分鐘測好了,我拿出來遞給護士,那護士瞄了一眼然後把溫度計扔在桌上,我叫她說溫度計忘了拿走,小護士打量了我和小寒一眼,冷哼說,不要了,你們留著吧

人走了就算了,偏偏我聽到她小聲嘀咕說那麼髒,誰還敢用。

當時把我氣得不行,我一個箭步上去抓住她肩膀讓她站住,她挺囂張地看著我,扭著脖子說,“怎麼”

“你剛才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遍試試”我瞪著她說。

小護士狠狠拍開我的手,把手中的白瓷盤子抱緊了,不屑地說,“怎麼著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做什麼工作的人盡皆知,還要人說嗎誰知道你們身上有沒有什麼病傳染給別人啊”

氣得我發抖,我抓著她胳膊說,“把你上級叫來這麼沒醫德的護士也敢錄用”

“我哪裡沒醫德了是你們自己幹了骯髒事兒不敢承認我要你你們都沒臉出來見人,丟人”

我倆一鬧起來,經過的人都圍過來看,我原本只是氣不過她的態度,但來人卻對我和小寒指指點點,他們都覺得是我欺人太甚,我一個夜總會的小姐還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為難護士,不僅沒道德還沒素質教養

人越來越多,混亂中不知道誰猛地推了我一把,我癱坐在地上,小寒立即拔了手上的針頭衝下來撥開人群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我氣得滿臉是淚,看著擁擠的人群心裡格外荒涼,小寒顧不上那麼多,對著那些人破口大罵,“有什麼好看的,狗日的婊子生的雜種養的,哪兒來的給我滾哪兒去老孃就是夜總會的小姐怎麼了,有這功夫來看熱鬧不如回去看好你們家老公和爹,指不定在哪個小發廊找雞呢”小鮮肉這麼一說,我還以為是上次被我拿酒瓶子揍了的林老闆,當即想拔腿就跑的,可心想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有錢有勢,想整死還不容易會所找不到我還有其他地兒,除非我離開北城,否則他總有機會整死我。

可要是他還想**我怎麼辦這回沒有陸巖救我,我不死翹翹了不行,要是被他**了,那我不如死了得了。

小鮮肉見我站著沒動,喊了我一聲,“若棠姐,你別怕,場子這麼多人,她不敢怎麼樣的要是她敢鬧,我就幫你報警”

我笑了笑,“謝謝啊。”

說完我繞過吧檯,跑到後廚水果房,那兒是專門給客人準備果盤的,堆滿了各式各樣新鮮的水果,小小的屋子裡漫著清新的水果香氣,切水果的刀子也有好幾把,我挑了把不大不小的擦乾淨了放包裡,小鮮肉滿臉驚訝地看著我,“姐,你要幹嘛你可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我叉了一小塊西瓜放嘴裡,含含糊糊地說,“你放心,我不想死,也不想蹲大牢。”

小鮮肉順了順氣,然後有人叫他就出去了,我一天沒吃飯餓得慌,在水果房吞了幾塊水果,這才往化妝間去。不知道當時是豁出去了還是咋地,我心裡特別淡定,我已經預備好,要是林老闆來找我茬要對我施暴,不用他動手,我拿刀捅自己,對,姑娘我寧死不從。

到了化妝間,我剛坐下,於姐就來找我,我本以為他叫我去試臺,可她卻說,“你去一趟經理辦公室。”

“經理找我”我鬆了口氣,不是林老闆就好,又問,“他找我什麼事兒啊”

於姐嘆了口氣,“你上去就知道了。”

我想了想,站起身準備上樓,於姐又叫住我,語重心長地說,“若棠,你脾氣別太倔了。”然後有小姐叫媽咪,她趕緊去了。

到了樓上,沒等我敲門,門忽然開了,莎莎腫著半邊臉站在門口,手裡夾著一根菸,大紅色的蔻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她朝我吐了一口煙,一把把我拉進房間裡,然後怦地關上門,我穿著高跟鞋沒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匍匐在一雙錚亮的皮鞋面前,我抬頭一看,是成哥,他坐在沙發上,像個地痞流氓一樣大口抽著煙,碎花襯衫解開幾顆口子,露出胸前一片肥肉以及手指粗的金鍊子,滿臉有光在燈下明晃晃的。

我從地上爬起來,小聲喊了一句,“成哥,您找我。”

成哥吸了吸鼻子說,“你找人打的莎莎”

我愣了愣,瞄了一眼莎莎,她右臉紅彤彤地高腫著,像是被人扇腫了的,我搖頭說,“不是。”

莎莎立馬急了,上前來抓著我頭髮猛地一巴掌,那一巴掌力氣十足,我耳朵嗡嗡響了半天,恍惚間聽見莎莎在我耳邊咆哮,“不是你還有誰整個夜總會就你跟我有仇,我中午剛走出飯店就被人拖到巷子裡打,留的可是你若棠的大名兒怎麼著,你是覺得我被打一頓就怕了不敢找你算賬”

她抓我頭髮抓得死死的,估計是怕我還手,有了上次的教訓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這才找了成哥來撐腰。成哥明裡暗裡看我不順眼,大約他幾次三番叫我去他辦公司聊聊我沒去。

我深吸了兩口氣,冷眼迎上她的臉,警告地說,“放開我。”

“放你他媽找人打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我沒那麼慫”

“我最後說一次,放開我。”

“你好不好笑放開你”莎莎抓著我頭髮往上提了提,滿懷恨意地看著我,“今天你不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好吧,給臉不要臉,那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了,我抬起腳狠狠踢了她小腿一下,她吃痛地放開我,又立即上前來跟我扭打,成哥就那麼抽著煙坐在沙發上看我倆廝殺,莎莎渾身蠻力,我有點招架不住,但是胸中憋著一口不服輸的氣,怎麼也不能讓她揍我揍得歡。

我啪啪啪給了她好幾巴掌,把她另外一邊臉也給打腫了,然後她就一直哭一直哭,成哥有點煩了,不悅地扔下手裡的菸頭,那菸頭恰好落在我**的腳背上,燙得我跳腳。

“若棠,是不是你叫人打的”成哥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捏著我下巴說,“你最好別撒謊,我隨便叫人一查就能查出來,到時候可不好看。我最見不得誰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心機,要是被我發現,整死一個算一個。”

他掰著我下頜,說話時一股難聞的口氣呼過來,我差點想吐,好不容易才忍住了。

“成哥,真不是我,我不敢對您撒謊。”

成哥笑了笑,鬆開我,格外猥瑣地在鼻尖聞了聞手指,轉身對莎莎說,“她不敢對我撒謊,那就是你撒謊了”

成哥混了多少年的黑道啊,雖然看起來流氓,但一雙眼睛還是雪亮的,裡頭的是是非非多少看得清楚一些,那雙狹長的鷹眼往莎莎臉上一掃,莎莎有點心虛了,上前挽了成哥的胳膊說,“不是她能是誰若棠跟我搶客人您是知道的,陸先生現在包著我看不上她,她肯定是嫉妒了唄成哥,這樣的人咱們場子裡可留不得,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你說誰老鼠屎”我瞪她一眼。

成哥推開她,往皮椅上一坐,冷哼了句,“什麼時候輪到你教我怎麼管場子了要不這位置你來坐,我讓你”

“成哥,我不是這意思”

“滾。”

“成哥,我”

“你滾不滾”成哥抄起桌上的打火機扔向莎莎,“不滾我叫人抬你出去。”

莎莎嚇得不清,轉身灰溜溜地走了。走的時候狠狠剜了我一眼,這什麼仇什麼怨啊。

“你坐。”成哥坐在皮椅上,雙腿交疊著翹在辦公桌上,煙霧繚繞中饒有興味地看著我。

我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雙腿併攏微微斜放,“謝謝成哥。”

“好幾次叫你來聊聊你都不肯,非得今天這種形式,若棠,你挺有意思的嘛。”

我尷尬地笑了笑,“您平時挺忙的,我也不好來打擾。”

“你怕我”

“沒有的事,我很敬重您。”

成哥腦袋一歪,挑眉說,“哦我怎麼不知道你敬重我為什麼敬重我“

我說,“就像剛才,您沒有因為莎莎的一面之詞而認定是我找人打了她,相反的,您相信了我的話。您是個好人。”

“小嘴兒挺伶俐的,哼,可惜我病不是什麼好人。”成哥冷哼,“她打你我也沒幫忙,反倒是看著你們倆打。”

我搖搖頭,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說,“成哥是做大事的人,女人之間拌嘴打架的事兒您參與進來太掉價了。若是您相信了莎莎的話,現在我已經在收拾東西走人了。”

他冷笑,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到門口,一扣響把門給反鎖了,我心想,完了。旋即,他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我連忙往旁邊挪了挪,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腦袋湊近我脖子處聞了一下,“真香,怪不得陸巖能為了你得罪林州。這麼美豔的人兒要是被林州那頭豬糟蹋了,我也不願意。我幫了你,你怎麼報答我呢”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壓根兒沒打算把我怎麼著,由著莎莎唱戲,不過是順著莎莎的戲賣我個面子,想用點兒恩惠換我跟他睡一覺

我乾笑說,“成哥,您開玩笑吧,陸總那是恰巧救了我,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入得了陸總的眼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若棠,你可別小看了你自己。你在會所快兩年了吧從你進來的第一天起我就對你刮目相看,一直想著要是能跟你睡一覺,嘖嘖,估計三月不知肉味。”他猥瑣地看著我,手忽然放在我大腿上,慢慢上前移動,想把我腿分開,我死死地閉著腿,還要應付他噁心的笑。

“您真會夸人”我腦子裡快速飛轉著該怎麼應付這臭流氓,以為幫我打發了莎莎我就願意跟他睡覺他錯了。在我眼裡,他跟林州沒什麼區別,“馬上要試臺了,要是您沒什麼事兒我先”

我話沒說完,他一把捂住我嘴巴,撩起我裙子往裡頭探,我使勁兒地掙扎著,他索性騎在我身上,一把扯開我身上的襯衣露出裡頭的胸衣。我使勁兒掰開他的手,著慌地看著他,“成哥,您是好人,您一定不會強人所難的”嗎投陣弟。

他猥瑣地笑了笑,一把抓這我內衣肩帶往旁邊一扯,“剛才就跟你說了我不是什麼好人,收起你的好人卡”

說完,他汗涔涔的手伸進我胸衣裡開始胡亂抓,我死活掙扎著,他忽地給我一巴掌,差點把我打暈過去,“今天老子非要嚐嚐你這小騷狐狸的滋味不可你要還想在場子裡混下去,就別跟我對著幹”

耳邊只剩下他撕破我衣裳的聲音,以及他噁心的嘴巴在我身上啃咬的聲音。那種屈辱和林州想強暴我的時候沒什麼兩樣。很奇怪的是,這兩種情況下我都特別慶幸,在這之前,我已經給過陸巖了。

從頭至尾我都在掙扎,但我的力量遠遠抵不過他。

他不停地扇我巴掌,罵我是下賤的婊子,不知道睡過多少男人了還在他面前裝矜持。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他強暴時,門忽然被一腳踹開了。

“王經理好興致呀。有那麼一刻,我以為及時闖進來救我的人是陸巖,我多希望是他。看到秦海洋的時候,我心裡莫名地有些失望。

成哥從我身上離開,一邊拍著自己皺巴巴的衣裳一邊笑吟吟跟秦海洋打招呼,“秦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我的錯,我的錯。”

我連忙穿好衣裳,但胸口的扣子已經被他暴力扯開不知所蹤,我用手捏著胸前的衣裳縮在沙發上,請求地看了秦海洋一眼,他淡然的目光往我身上一掃,笑吟吟說,“我好像打擾到王經理的好事兒了”

“秦總說笑了”成哥伸出手準備跟秦海洋握手,但秦海洋輕輕笑了笑,從他身邊擦身而過走到我跟前,脫下身上的西裝遞給我,溫柔地說了句,“穿上吧。”

我瑟瑟發抖地接過他的西裝穿上,遮擋住被撕扯爛的衣裳,我悻悻地看了成哥一眼,他尷尬地抽回手,舌頭抵著嘴皮子冷笑。

“謝謝秦總。”我小聲說。

秦海洋微微揚了揚眉毛,然後坐到我身邊,翹著二郎腿看著成哥笑呵呵地說,“王經理,有個事兒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若棠是我二哥看上的人,你也知道我二哥的脾氣,他這人有潔癖,不太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你說你今晚這麼做,要是我二哥知道了會怎麼辦是給你東家打個招呼呢,還是直接找你聊聊你選一個”

成哥臉色瞬間一沉,尷尬地看著秦海洋支支吾吾地說,“這、這都是誤會我就是跟若棠鬧著玩兒的,不信你問若棠,”成哥著急地看著我,示意我點頭說是,我遲遲不肯說話,他更著急了,凌厲的目光剜了我一下,“若棠,你趕緊跟秦總說說呀你剛才跟莎莎打了一架,我在幫你檢查傷口是不”

他平時挺囂張挺跋扈的一人,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特別害怕得罪陸巖一般,秦海洋不鹹不淡的幾句話說得他方寸大亂,方才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煙消雲散。

我冷冷地迎上他的視線,輕哼了一聲,對秦海洋說,“秦總,您看錯了,成哥沒有對我怎麼樣。這事兒就別讓陸總操心了。”

秦海洋輕輕瞄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轉而對成哥說,“既然這樣,那這事兒就不提了。不過,我二哥叫我給王經理帶句話,以後在場子裡多關照若棠,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兒,王經理肯定脫不了干係。”

成哥連聲答應,然後秦海洋扶著我離開成哥的辦公室。

走在樓道上,秦海洋輕笑說,“你幹嘛逞強指控他欺負你了,我幫你收拾他一頓不好那樣他以後就不敢再欺負你了。”

“若是剛才我指證他想**我,您幫我收拾他,我能得到一陣子的暢快,可以後的日子就難熬了,會所裡裡外外基本上是他在掌管,大老闆從來沒現身過,要是我得罪了他,不僅是我們會所呆不下去,別的會所也不可能要我。與其逞一時之快,不如忍忍換海闊天空。再說,有了您今天的話,他以後怕是也不敢碰我了。”我淡淡說,“與人為善,就是與自己為善。凡事不要趕盡殺絕,留一絲餘地日後好相見。”

秦海洋頓住,頗有意味地看著我,稱讚地說,“你倒是懂事,二哥沒看錯。可為什麼你願意陪別人,就是不願意跟了他呢他能給你的,遠遠比你當坐檯小姐能得到的多。”

我扶著樓梯欄杆一步步往下走,悵然地說,“性質不一向。為了錢,我賣掉了我的廉恥和尊嚴,揮灑著我的青春和**,這僅剩的一點兒自尊,我想好好留著。”

秦海洋站在我後方,冷不丁地叫了一聲我的名字,“若棠。”我轉過身去跟他對視,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你是不是愛上我二哥了。”

我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自嘲地笑了笑,“愛這種東西太奢侈了,我一個混跡風月場的女人,早就不知道愛是什麼東西了。要說有一點什麼感覺,我想應該是自卑吧。我和您,和陸總,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不該有多餘的交集。我不是一個愛做夢的女孩子,我生活裡經歷過的每一件事都教會我看清現實,免得頭破血流。秦總,謝謝您今天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我記住您這個恩情了。”

秦海洋看著我的臉,若有所思地說,“但願以後我不會後悔今天救了你。”

那天晚上我沒有坐檯,臉被打得不像樣子,芳芳拿了好幾塊冰給我敷也無濟於事,第二天一早還紅腫著,我不敢化妝,只好披散著頭髮去醫院看小寒,到了醫院,門口的保鏢已經撤走了,喬江林斜在沙發上睡覺,貌似昨兒個一宿都在這兒,小寒手指豎在嘴脣上,示意我小聲點,但我關門時那點兒輕微的聲音也把喬江林給吵醒了。

他睡眼惺忪地看著我,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我不好意思地說,“喬總,吵到您了您繼續睡,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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