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屋漏逢夜雨護士姐姐南瓜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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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屋漏逢夜雨護士姐姐南瓜馬車
052 屋漏逢夜雨 護士姐姐南瓜馬車加更(1)
他聲音冷冷的,透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命令感,我心尖一顫一顫的,十分害怕,但仍不願意屈就。
我死活不肯,他就揍我。對我拳腳相加,整個過程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呵。即使有那又怎樣,我是萬萬不敢對他還手的。
“不願意做”陸巖譏諷地看著我,清俊的臉上掛著鬼魅的笑容,濃密的眉毛輕輕上揚。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話,“那剩下的錢,別想要了。”
他一點都沒有跟我開玩笑,一把把我推在地上後,拿起我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打給陳助理,而且故意開了擴音給我聽。我縮在地上瑟瑟發抖,心裡開始慌了,要是拿不到剩下的十五萬,我外公的手術就做不成可我要求他嗎
“你好,什麼事。”
“陳揚,告訴老周他送來的女人我很不滿意,讓他”
那一刻。我被他逼瘋了,猛地衝上前搶走他手裡的電話結束通話,像顆洩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地上,悲慼而恐懼地看著他,“陸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陸巖滿意地看著我,朝我揚了揚眉毛。
然後我就像條狗一樣跪著走到他跟前,哆嗦著伸手去解開他的皮帶,褪下西褲。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珠子般落下來,我遲疑湊上前,閉上眼睛。
我是第一次,沒有任何技巧,陸巖十分不滿意,一把抓住我後腦袋的頭髮往前送。
淚水源源不斷地湧出來,雙腿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受辱,最後一抹殘陽從窗外折射進來,我看到窗外的海風習習吹動椰子樹葉迎風擺動。
“陸總,您找我”
陳助理推開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我跪在陸巖褲襠前,我猛地睜開眼睛狼狽地爬到一邊把臉埋地毯裡,趴在地上恨不得一頭撞死。
“滾出去”陸巖隨手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往門口扔去,陳助理連忙關上門出去。
屋子裡很安靜。陸巖粗重的呼吸聲越來越靠近我,他輕輕踹了我一腳說,“起來繼續。”
什麼叫噁心什麼叫屈辱什麼叫下賤這一刻我算是全都體會到了。
我趴在地上哭,巴不得現在忽然來一場地震或者海嘯,讓我們都去死吧。可我惦念著我外公的手術費,要是我死了,誰掙錢給他做手術你看,我想死,又不能死。也許這就叫痛不欲生。
陸巖一把抓起我肩膀讓我半跪在地上繼續,抵到喉嚨口的時候我忽然咳嗽起來,之前嗆水落下的病根還沒好利索,陸巖見我實在是咳嗽得不行才放過我,不悅地坐在一邊,點燃一根菸吧嗒吧嗒地抽起來。襯衫皺巴巴的掛在身上,有種頹然的味道。
我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狼狽地爬起來到洗手間漱口,趴在盥洗臺上,我看見自己衣衫不整,蓬頭垢面,淚水橫流。我望著鏡子裡不堪入目的自己小聲說,“堅持住,就剩兩天了。”
等我回到臥室的時候,陸巖已經沒了人影,菸灰缸裡沒滅掉的菸頭正騰著一股嫋嫋的白煙。我拿著他留下的煙盒子走到落地窗前坐下,抽出一根給自己點燃,抱著腿看窗外的夕陽殘影,晚霞漫天。
小寒打電話來的時候,我聲音有些低沉,正準備說過兩天就回去時,她開口就問我,“你在哪兒”
“我在東莞一個鎮上找嘉楠呀,他躲著我呢,我這回一定要”我謊言沒說完,小寒冷笑了一聲,說,“你繼續編,你願意撒謊,我將就聽聽。”
然後我一下子就懵了,猜到小寒已經識破了我的謊話,一時間找不到言語,兩人都沉默了。
過了大約一分鐘,小寒說,“你怎麼不編了你他媽倒是繼續編啊”
“你別生氣,再過兩天我就回來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回來。”
“陸巖是什麼人我早跟你說過,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呢”小寒氣急地說,“你跟誰出去不好,偏偏是他”
我說,“我也不知道是他,過來了才發現,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二十萬啊,我上哪裡去找二十萬,小寒你知道嗎,我天都塌下來了。”
說著說著我就哭了起來,把外公的病情講給她聽,我胡言亂語了好一陣,到最後一直嗚咽著,說了什麼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
走到這一步,我已無法回頭,只能盼著剩下的兩天趕緊過去,拿到剩下的錢。嗎廳節亡。
這一夜我都沒閤眼,夜漫長得可怕,依稀聽得見海浪的聲音,一卷一卷襲來,直擊我心底。 我一直提心吊膽的,怕剩下的兩天陸巖搞什麼么蛾子讓我吃苦頭,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接下來的兩天我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陳助理回來取東西,跟我碰面時冷著一張臉,目光中帶著一絲明顯的鄙夷和不屑,我心虛的迎上他的眼睛,本想問陸巖去了哪裡,但他先一步看出來我的想法卻並不打算為我解釋,拿了陸巖所有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對我的鄙夷不言而喻。我愣在原地,心裡覺得挺可笑的,我竟然還想去解釋,那天他分明都撞見了我和陸巖的醜事,我還解釋什麼我這種女人,還期待別人用尊重的眼光看我
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地飛回北城,一下飛機手機簡訊就提示尾款到賬,我緊緊握著手機,心裡騰起一股心酸,有點淚眼朦朧。
剛走出機場就聽見小寒清麗的聲音大叫我名字,我四處看都沒找到人影兒,我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呢,結果停在路邊的一輛奧迪上走下來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摘下快遮掉半張臉的墨鏡露出一雙勾魂的眼睛白我兩眼,“這呢這才幾天不見啊,你就不認識了”
我驚愕地看著她孟浪的打扮,上前揪著她的臉蛋說,“半張臉都沒了,我怎麼認得出來”我看了一眼她身後的車,打趣說,“喬總給你買的”
小寒扭著屁股拉我上車,格外瀟灑地說,“不然呢我可是專一的,就這麼一個金主”
“那你還去會所上班好好配好金主不挺好的麼,何必去受那些男人的氣”
小寒發動車子離開,漫不經心地說,“那多無聊啊,當他二奶被他包著,買個小房子給我當籠子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他來,我他媽又不是望夫石,反正他說了隨便我出去浪,只要人在他**就好,我何樂而不為。”
“喬總對你真放心。”我看著窗外的藍天說。
小寒輕聲笑了笑,不再說話。小寒一向把事情看得最清楚,風塵裡的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只有錢,感情和愛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咱們千萬不去碰,有錢傍身養老那才是千秋大計,不然等過兩年小姐做不下去了,身無分文身無長計,出去要飯都要不到。現在這社會多現實啊,錢能解決的事兒那都不叫事兒。
夜晚我跟小寒去會所上班,那會兒客人還沒多少,賦閒的人沒事兒就在化妝間裡打麻將,我悄悄去了於姐的辦公室,她指尖夾著煙正在講電話,貌似說的是家鄉話,嘰裡呱啦的,我一句也沒聽懂。她招呼我坐下,我就乖巧地坐在一邊等她,過了大約五分鐘她才講完,重新點燃一支菸看著我,笑眯眯地說,“感覺怎麼樣”
我直接了當地問,“姐,這次的僱主不是周先生。”
於姐十分意外地看著我,“不可能,我確認過的。我姐妹介紹的人,錯不了。”
“或許是周先生給客戶安排的,我過去見到的人是陸老闆。”
於姐一怔,“陸巖”
我看著於姐的眼睛說,“是。”
“妹子,我對你怎麼樣你很清楚,這事兒我絕對不知情,估計我姐妹兒也不知情,”於姐解釋了一番,又問我,“你們”
“沒事兒,挺順利的。”我原本以為她故意安排我跟陸巖的,所以刻意問一句,但看樣子她並不清楚,我就沒多計較,微微笑了笑說,“不管怎樣,姐,謝謝你,提成我打你賬戶吧,帶現金挺麻煩的。”
“成,我還信不過你嗎”於姐長長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煙霧繚繞裡她問我,“怎麼樣,還繼續做嗎這一行來錢可快,就你這姿色肯定搶手,出去一趟能撈不少錢,比在場子裡陪酒好多了。也就這幾年青春能揮霍,賺夠錢讓自己下半輩子衣食無憂最重要,等你到我這年紀的時候就明白了。”
我笑了笑說,“暫時不做了,手術費齊了,錢也不著急。”
於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行,反正你要做,機會隨時來找我就成。”
回到化妝間,我趕緊換了件衣裳化好妝準備去試臺,轉了兩個場子出來人還挺精神的,補妝時於姐火急火燎地衝進來,招呼邊裡的幾個小姐站成一排,說有個不好伺候的主來了。
林蝶調侃地說,“什麼不好伺候的主媽咪你什麼男人沒見過,誰這麼厲害,把你嚇成這樣。”芳芳他們也跟著起鬨,“媽咪該不會是遇上老情人了吧”
於姐瞪了她一眼說,“冉冉最後接的那祖宗你們記得嗎”
一說冉冉,大家夥兒都愣了,悻悻然閉了嘴。
在我們這裡來消遣的男人,不是款爺就是官爺,背後都是有後臺有身價的,偶爾會出幾個變態,喜歡折騰小姐,往下身被、塞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小姐們沒多少話語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送醫院,會所又不能報案,只能給點錢了事兒。反正你一坐檯小姐命賤,敢這麼玩小姐的變態多少有些後臺,會所才不會為了個賤命的小姐得罪客人。
冉冉就是當中最典型的例子。她曾是會所裡最紅的小姐,一晚上可以跟幾個男人輪番戰,是會所裡出了名的女戰神,只要她的要價客人給得起就出臺,**功夫那是一流的,保管讓你欲仙欲死如登極樂,找過她的男人基本上不會看上其他小姐,以來就點她,為她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男人數不勝數。
不過她前兩個月剛離開會所,帶著一身的婦科病遊歷世界去了。離開會所之前冉冉接了最後一個客人,在包間裡就出臺了,我不知道這男人對冉冉做了什麼,我只記得那天冉冉是被抬出包間的,身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頭髮凌亂如同稻草,我站在幾米之外看到她身上一道道鮮紅的痕跡觸目驚心,據說下體被塞進什麼東西撕裂了,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最終決定離開這個圈子,帶著從前攢下的積蓄四處浪去了。
聽說是變態客人,小姐們一個個都怯場了,死活不肯去,於姐發火了不知道怎麼辦,雙手插在腰上說,“五萬去不去客人開五萬媽的,你們誰去,我一分錢提成都不拿只要你把這難題給我解決了”
芳芳撇撇嘴說,“媽咪,我寧願賺少點,也不要被玩兒得沒命,冉冉的樣子我們可都是看到了的,聽說塞裡面的乒乓球做了好久的手術才取出來,太可怕了”
我自然也是不想去的,然後大家僵在哪兒,客人等得不耐煩,竟然把成哥叫了來,成哥自然是不會體諒小姐的苦楚,大手一揮,“你們全都給老子上不然都滾蛋”那架勢豪氣雲千的,可惜滿口大黃牙。 成哥發話,我們根本沒資格說一個不字,芳芳膽子小,怎麼也不敢去,怯生生地往後退,操著一口嗲嗲的廣東腔求成哥說,“成哥,我真怕,能不能不去我長得不夠漂亮,客人也看不上我”
芳芳話還沒說完呢,成哥叼著煙上前一把抓著她頭髮像拎一隻死雞一樣拎起來又扔到一邊,“他媽的就你廢話多你不去接客老子替你去啊”芳芳還想說什麼,成哥一巴掌扇過去,打得她直哆嗦,成哥朝她吐了一口煙,“去不去不去就下地下室陪弟兄們玩兒會兒,你自己選”
會所底樓有一個地下室,裡面住著許多保鏢,平時不出來,都在底下候著,一有事兒成哥立馬招呼起來,個個凶神惡煞的,都是練家子,曾經有不聽話的小姐被扔下地下室去,發生了什麼大家都說不清楚,反正最後是橫著出來的,再也沒在會所裡出現過。
芳芳一聽要被扔下地下室,嚇得更哆嗦了,話都講不清楚,成哥朝他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神兒,那兩人準備上前來抓芳芳,我趕緊跑到她身邊,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她握著我的手直髮抖,我對成哥笑了笑說,“成哥,我們這就收拾了過去,您放心,不會給您添亂的。”
成哥哼了一聲,上前捏了我臉蛋一把,滿意地說,“若棠真懂事,你們幾個都給我學著點兒別淨給老子找麻煩”說完,他摔門而去,誰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趕緊收拾了進包。
走廊上,芳芳拉著我的手死死不放,林蝶安慰她說,“別怕,你一會兒就低著頭,別說話,要是選中你你就裝肚子疼裝暈,我跟若棠幫你掩護。”
芳芳感動地點頭,眼中帶淚問我和林蝶,“你們不怕嗎我悄悄去醫院看過冉冉,她這輩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太慘了那個變態客人有權有勢,根本沒人性”
林蝶冷笑了一聲,“怕,怎麼不怕,可他在厲害,還不敢把我們玩兒死,小心伺候著就是了。”
包間裡頭光線挺暗的,人要是坐在角落裡就不大看得清長什麼樣兒。一進房間,一股淡淡的巧克力味撲鼻而來,看見煙霧繚繞我才明白那香味是那人抽的雪茄。
五個小姐站成一排,故作熱情地喊了句,“老闆晚上好。”
黑暗中男人猥瑣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掃蕩,半晌,他猥瑣地笑了笑,忽然衝上前來抱住我,龐大的身軀緊緊貼在我身上,他腦袋趴在我脖子上,猥瑣地吮吸那一處的面板,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特別變態地聞著我身上的味道,滿足地說,“真香。”
他突如其來的變態舉動,嚇得幾個小姐不禁尖叫起來往旁邊一閃,我心一顫,真是後悔站在中間。
“其他人都滾出去”他終於放開我,往沙發走去,大喝一聲。
這一上來火氣沖天的,我心裡著實顫了一下,款爺管爺我見過不少,那些人腦子聰明點就能想法子對付,但遇上個變態就不一樣了,變態不按常理出牌,對小姐更是什麼爛招數都使得上,我真的怕了。
沒被選上的幾個小姐自然是拔腿就跑,巴不得趕緊遠離這是非之地,只有林蝶輕輕握了握我的手,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小心應付,我在外頭。”
我膽子挺小的,但現在貌似被逼上梁山了,不去也得去。人走後,我主動坐到他身邊去,拿起酒瓶子倒滿了一輩子酒準備去喂他,但黑暗中伸出一隻手來把我摟過到他懷裡,一股濃郁的狐臭味兒霸道地鑽進我鼻子裡,瞬間麻痺了我腦神經半天沒清醒過來。
“用嘴才好喝。”他粗糙的手放在我腿間不斷摩挲著,猥瑣地貼在我耳畔說,“你身上真香啊,嘴一定更香。”
我努力緊閉著雙腿,尷尬地笑著說,“老闆,您真是會夸人我也想跟您親近親近,最近吃辣太上火了,口腔潰瘍發作疼得厲害,實在是不還意思噁心您。”
“噢不願意是吧老子有的是錢,你裝什麼矜持呢老子今天就是要你用嘴”他冷笑了一聲,一把抓著我頭髮往前,一手拽著我手裡的杯子往我嘴裡灌酒,我來不及吞嚥,大口大口的酒灌進喉嚨裡特別不舒服,咳嗽了好一陣子。
我重新倒好酒賠罪地說,“老闆,您消消氣,是我不懂事,您看我真的不舒服,要不咱們換種玩兒法一樣讓您盡興”
他笑了笑,點亮了一盞燈,黑乎乎的包間裡這才有了點明亮,我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四十出頭,早就禿了完,他站起身來往我這邊走,我聽到他解皮帶扣的聲音響噹噹的,嚇得我趕緊從沙發上起來往門外跑,但他一把拉住我甩回到沙發上去,肥碩的身子立即壓上來,胡亂扯我的裙子,狐臭味把我薰得七葷八素的差點兒歇菜。
“老闆,您別這樣,我只是陪酒的,我不出臺您別為難我”我笑聲裡帶著哭腔請求地說,“您別這樣”
大約是我的拼死守衛給他帶來不快,他狠狠扇了我兩巴掌,摁著我腦袋跪在地上。
一股噁心的味道混雜在他的狐臭裡,我已經不知道怎麼描述了,我死死往後退,然後他就揍我,凶神惡煞地看著我,抄起桌上一瓶啤酒,把酒水全都倒在我身上舉著空的酒瓶子威脅我說,“要不我給你玩玩兒這個絕對爽,一會兒你就哇哇大叫”
我真他媽遇上變態了可我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給的價錢高,又有後臺,媽咪和經理都不敢得罪他,我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驚恐地看著他,帶著哭腔嗚咽著求饒。
“老闆,我、我真的不出臺,您放過我吧”
“不出臺不出臺你敢來我的包間是不是嫌棄我又老又醜”他拎著我頭髮猙獰地看著我,諷刺說,“出來賣就要放得開你看,我錢都擺在哪兒了,你說你怕什麼”他一把甩開我的腦袋,指著大理石茶几上的一疊錢說,“我警告你,別不識好歹。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包著你,叫你吃香的喝辣的過瀟灑日子”
我趴在地上,身子哆嗦著,終於明白了芳芳之前為什麼那麼害怕。我苦笑著說,“老闆,真的不是錢的事兒,我是真的不出臺。”
“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我的話惹怒了他,他雙眼中騰起一股火光,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往我腦袋上砸,幸虧我躲得快,不然瓶子真的能把我腦袋砸碎。我這一躲,他瓶子摔到了茶几上,嘭地碎了,因為地下有水,他沒站穩滑到在沙發上。
我嚇得半死,趁他倒在沙發上趕緊開溜,可他死死扯著我裙子不放手,我只好抄起桌上的空瓶子往他肩膀上砸,他吃痛放開,我趕緊跑。中途鞋子掉了,我顧不上撿,光著腳丫逃竄。
出了包間,走廊上傳來陣陣震耳的音樂聲,林蝶在走廊拐角等我,見我跑出來,趕緊上前拉著我,摸了摸我手臂說,“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血天吶,那畜生對你做什麼了”
低頭一看果真是,碎片割到脖子的血管,此時正在涓涓流血,胸前染了好幾處血跡,“可能是酒瓶子碎片割上的,林蝶,我現在怎麼辦,他想用酒瓶子打死我”我嚇得發抖,講話的時候嘴脣直哆嗦,無助地看著林蝶。
“你先找地方躲起來我去幫你看看,找媽咪和成哥,他們興許有辦法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麼玩兒,那咱們的命不當回事”林蝶說著把我往樓梯口推,“你上去,上面人少,找個洗手間躲起來,我一會兒上去找你”
然而我們根本沒走掉,那變態已然出現在我們面前,他褲子被酒水打溼了,看起來就跟尿褲子一樣,我哆嗦著縮在牆角,林蝶上前將我擋在她身後,對那變態說,“林老闆,若棠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人他一般見識。” “有你說話的份兒你哪兒來的滾哪兒去”姓林的怒目錚錚地看著我,歪著嘴巴冷笑,一個耳刮子甩在林蝶臉上,“今晚我不把這臭婆娘辦了,老子不姓林敢對老子動手,他媽的不想活了”
林蝶死死擋住他,他對林蝶拳打腳踢,慌亂中林蝶推我一把,“若棠你快跑他肯定倒打一耙,一會兒成哥是不會幫你的”
她說得對,成哥是不會幫我的。一來是他多次向我暗示有空去他辦公室坐坐,不過就是想吃我豆腐,我總是找藉口推辭,他早就不爽快了。二來會所裡向來是以客人為先,不管今天是不是林老闆的錯,我拿酒瓶子打了他,那就是我的錯。
可我跑能跑去哪裡呢再也不在會所出現那不可能,但至少現在我不能讓他抓住,不然很有可能今晚我被他打成殘廢。
然後我就跑了,林老闆見我往三樓跑,立即追上來。我身子輕,很容易甩他一截,但我跑得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讓他追上來。到了三層後,我一直往裡邊跑,三樓的走廊是筆直的,一眼能望到盡頭,他見我無路可退便放慢了腳步緩緩朝我走來。
這一層不管哪個包間,沒有客人的召喚我們是不能進去的,可此刻我被逼的走投無路,除了躲進包間我別無選擇。我停在最末的一個包間門前,抬頭看了一眼門楣上金燦燦的“皇朝”兩個字,心一橫,使勁兒推開門衝進去。
進去過後我就愣了,陸巖和秦海洋正在抽菸說事情,身邊沒有女人,桌上擺著兩瓶洋酒一個果盤,他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燃燒的煙,正嫋嫋騰起白色的煙霧。即使昏暗的光線裡,我仍舊看得真切他那張清俊的臉,輪廓線條分明,剛毅堅硬,帶著冬霜般的寒氣。
我的忽然闖入讓他和秦海洋都是一驚,秦海洋笑呵呵地指著我說,“喲,從天而降的大美人呢。二哥,你可沒告訴我有這出”
陸巖則冷不丁地瞟了我一眼,眉頭一皺,悶聲說了三個字,“滾出去”
我咬了咬脣,帶著哭腔說,“陸先生,請您救救我”說完我眼淚忽然飈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陸巖臉龐的那一瞬間,我懸著的心忽然得到安慰,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安全地帶一般,我得到暫時的放鬆。
陸巖緩緩轉過臉盯著我,我衣衫不整,胸口四處是血跡,頭髮像個亂雞窩,不用說都知道發生了什麼。那雙鷹隼般的眼睛散發著凌厲的光輕輕掃過我的臉,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我眼底的請求緊緊跟隨他。
但他只是冷哼了一聲,並不打算幫我,我只能幹站著,秦海洋戲謔地看著陸巖,“二哥,這姑娘眼熟。”
“你熟”他冷冷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無故蹚渾水最後只能惹一身腥臊。”
秦海洋悻悻然看了我一眼,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他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意思賴著,咬著牙對他們倆說了句打擾了,然後轉身離開。轉過背的那一瞬間,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像破堤的洪水般來勢洶洶。
拉開門的一瞬間,變態林老闆赫然出現在我眼前,一把抓著我頭髮往外扯,大聲罵道,“臭婊子,你跑呀在老子手下還沒有不服軟的女人,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我被他扯著頭髮往外一甩,慣性地倒在地上,他作勢捲起袖管準備揍我,看他那架勢我以為今天我會被打死了。而在他拳腳落到我身上之前,一抹清冷的聲音忽然響起,“林總最近火氣這麼大,我這麼遠都問到火藥味兒了。”
林老闆轉過身一看是陸巖,立即笑呵呵地說,“喲,陸總,您怎麼在這兒教訓個女人讓你看笑話了”說完,他不忘踢我一腳,上前跟陸巖握手,但陸巖沒有伸手出來,只是輕輕瞄了一眼,他尷尬地伸回手自言自語說,“瞧我這手上全是血,不好意思啊陸總”
一身深灰色的西裝整整齊齊,即使在夜場這樣曖昧的地方他看起來還是那麼玉樹臨風。方才無情地說讓我滾蛋的人,此刻正在替我解圍。我有點搞不明白藏在楚楚衣冠下他的真心。
“對小姑娘何必下手這麼狠動靜鬧太大了,林太太那邊不好交代吧。”陸巖冷冷地直視著林總的眼睛說,他語氣淡淡的,冷冷的,聽不出來一絲情緒的欺負,但隱隱有點警告的味道。
秦海洋從他身側走出來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小聲問了句,“你還好嗎”
我點了點頭,小聲說,“還好。”身上的衣服被林總撕得稀巴爛,胸口又都是血,秦海洋嘆了口氣,然後脫下他的西裝給我披在身上,扶著我往包間裡面走。
林老闆見狀,一把抓著我的胳膊對陸巖說,“陸總這是要幹嘛這女人是我的,一晚上五萬塊我買了陸總可別奪人所好”
“夜總會這麼多女人,一天睡一個也要睡幾個月每天不重樣兒,林總何必對一個不情願跟你的女人下手”
“我就喜歡這種潑辣的女人,給臉不要臉,收拾收拾就服帖了”
我無助地看向陸巖,他雙手插在褲袋裡,一雙寒星般的眸子毫不畏懼地盯著林老闆,面不改色地說,“若是我執意要奪呢”
林老闆為人陰狠,以變態出名之外,還有不折手段,聽了陸巖的話,他冷笑了一聲,大抵明白了陸巖真的要跟他槓上了,他摸了摸頭頂油膩得快滴油的頭髮說,“如果陸總一定要帶走這女人,那就是跟我結下樑子了。”他放開我的手,反過來捏住我下巴,拉著我下巴往前拉了拉,“若棠你能耐啊,原來早就爬上了陸總的床,我還以為你真是什麼貞潔烈女呢”
“林總多注意身體,小心把命玩丟了。”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