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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洋瞬間眉頭擰在一塊兒,不可置信地盯著我,遲疑道,“周若棠,你還想幹什麼”
我冷哼一聲,沒著急說話。然後秦海洋急了,猛地伸手抓著我肩膀抖了兩下,急切地說,“對珊珊來說,沒了陸巖就是最大的痛苦,現在你已經如願了,還想做什麼她已經沒機會對付你了”
“你這麼說對我公平嗎秦海洋,我是被誰一步步逼著走到今天的江佩珊自作孽得到今天的下場怪誰我告訴你,我不僅僅要她坐牢,還要她失去她最珍視的陸太太的名分。我要讓她親眼看見陸巖跟她離婚然後娶我,哼,如果不是撐著一口氣為了奪走她最重要的東西,我早就崩潰了她沒機會對付我,那是活該,她罪有應得,而我對她的報復才剛剛開始。你慌什麼”我推開秦海洋胳膊冷冷道,“我跟你說過,叫你提醒她還欠我一條人命,這話她能忘,我卻一直記在心裡。”
秦海洋眉頭擰得更厲害了,深深的川字掛在眉心。一臉擔憂,說實話,我聽心疼這男人的,可江佩珊跟我的仇怨太深,我不可能輕易原諒。秦海洋說,“今晚是我親手報警的,周若棠,你欠我一份人情。”
我冷笑說,“秦海洋,懲惡揚善是每個守法公民都應該做的事兒,你報警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她,我並不欠你。”
說畢我轉身走了,留下秦海洋一個人愣在當場,秦海洋對著我背影咆哮說,“可你當初答應我你會離開陸巖”
我頓住腳步,停了兩秒鐘,旋即大步向前。走到陸巖跟前。秦海洋並沒有追上來,而陸巖和梁毅站在車前抽完了一根菸,陸巖牽著我的手上車,梁毅跟坐在副駕駛位置,我們三人開回了別墅。
路上我問梁毅,“你到底站在哪邊”
陸巖瞄了我一眼,但我眼神一直盯著梁毅後腦勺,梁毅笑了笑,有些無奈地摸著下巴說,“周小姐,我哪邊都不站,我求生。”
“什麼意思”
梁毅猛地回過頭來看我,凜冽一句,“我說我求生存。”
我勾著眼睛問道,“所以,你當初跟我說的都是真的”
梁毅咧嘴一笑,點頭道,“真的。”
“那你今天還幫著江佩珊把我綁了去”我有點怒了,想著瘋狂的江佩珊就火大,特別是想起她差點把陸巖推下樓的時候,她手下把小寒臉打腫的時候,我火氣止不住上來,我說,“你知會我一下下不行麼非得搞這麼大陣仗”
梁毅呵呵笑,他說,“要是不這麼做,你怎麼能把江佩珊弄進班房周小姐,我可是如了你的願。你該感謝我。”他轉過頭去,繼續說,“江氏沒了江明遠,現在又沒了江佩珊,一定方寸大亂。江明遠手底下某些人早就蠢蠢欲動了,只是苦於沒有好時機趕江明遠下馬。江佩珊進了監獄,除了秦海洋會幫忙找律師之外,沒有人會幫忙。而秦海洋也只顧得上江佩珊,顧不上江明遠,江氏很快會選舉臨時掌舵人,而這個掌舵人,一定不希望江明遠這麼快出來,法務部的律師,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一招吃掉了江佩珊這枚棋子,卻給陸總贏來了入主江氏的大好機會。”
我細細想了想,梁毅這麼說是有道理的,江明遠的管理層不可能滴水不漏服服帖帖,一定有人虎視眈眈覬覦著董事長的位置,而現在是最佳時機。我猜想明天江氏的股票一定大跌,陸巖和喬江林會快速完成收購,踏入江氏股東大會。
陸巖一直沒說話,他自上車後就拉著我的手,冰涼的手掌在我手心裡握著,捂出來一陣冷汗,我問他說,“你現在怎麼辦除去了江明遠,還要和另外的人鬥,你有準備嗎”
“當然。”陸巖簡單地回我兩個字,不再多言,我還想追問什麼,但礙著梁毅在,便閉嘴了,什麼都沒問乖乖地坐著。
半小時左右,我們三人回到別墅,陸巖讓阿姨做了夜宵,把我叫上樓洗澡睡覺,他和梁毅在客廳談事情,我本不願意,但陸巖拉著臉不高興地說,“今天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你最好別淘氣,上樓睡覺。”
他語氣一絲不苟,不容辯解,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悻悻然點頭,轉身上樓去了。我快速洗完澡出來,小寒給我發來簡訊,說明天把東西給我送過來,我回復說好,然後阿姨幫我送宵夜上來,我問阿姨梁毅走了嗎阿姨說,“和先生在書房,我剛送宵夜進去了。”
阿姨走後,我快速吃了兩口宵夜,穿上拖鞋出去,可拖鞋拉起來有聲音,我只好換了雙厚厚的襪子,直接踩在地上,這下走起路來一點聲音都沒有,還軟軟的。我悄悄推開房門,往陸巖書房走去,門關得死死的,我順著牆角走過去,爬在門板上聽裡面在說什麼,他們聲音不算大,要豎起耳朵才聽得清楚。
好似在被警察抓的時候,梁毅拿到了江佩珊保鏢手裡的祕密賬本,他把賬本給了陸巖,兩人正對著賬本核對江明遠祕密資金的事兒,很多我都聽不懂,但他們字裡行間的意思是,倘若這賬本流露出去,江明遠這輩子牢底坐穿。
陸巖問梁毅,“你為什麼幫我人做事都有一定的目的,你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梁毅說,“陸總,我要的不多。”
陸巖說,“哦那說說看。”
梁毅說,“放過我。”
然後裡頭靜了下來,兩邊都沒說話,我還以為是不是自己耳朵不好使,我貼緊了門板,半晌才聽見聲音。
“我在他手下做事十年,知道不少邋遢事兒,他一旦出事,是容不下我的,所以我選擇跟江佩珊做事,但我知道,你一定會贏,而我不能死在這上面,所以我幫你,幫周若棠。你現在應該已經查到你母親自殺的來龍去脈,這件事我脫不了干係,但如果我告訴你是我通知那個醫生去救你母親的呢”
原來我說呢,莫醫生既然鐵了心要置梁秀文於死地,怎麼會疏忽了這一層
陸巖聲音冷冷的,淡然道,“還有呢”
“江明遠手下很多事我都參與了,他知道我背叛他,一定會把我咬出來,我想請你,幫我一把。”
“我想,我沒有那麼大的能耐幫你逃過法律的約束,梁先生,你打錯了算盤。人做錯事,就一定要付出代價。”陸巖說。
梁毅輕哼,“呵呵,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幫我,可我願意替你作證陸氏地產當年的豆腐渣工程是江明遠一手造成的呢這個交換條件如何清楚知道當年事情來龍去脈的,只有我一個人。陸總你經營多年,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證據吧”
然後兩人又沉默了,像是較量一般,我站在門口,特別揪心。
半晌,陸巖才回複道,“成交。”
梁毅笑道,“謝謝。”
“你需要的時候,我會出庭作證。”
“好。”
“陸總,君子一諾。”梁毅說。
“君子一諾。”
這說完便要散場了,我趕緊躡手躡腳跑回房間,果然沒一會兒梁毅和陸巖都出來了,在走廊上說話的聲音傳進來,陸巖叫阿姨送客,推門進來時我假裝坐在床頭看手機,見他走進來了,我抬頭笑一笑,他卻冷這個臉沒理會我,自顧自走近進浴室關上門,我心想,完了,這人肯定是生氣了。
我連忙放下手機往浴室去,剛推開門便看見一具白花花的,我害羞的目光全方位瀏覽他的六塊腹肌。他驚愕地回頭看我,眉峰緊蹙,下意識地捂住關鍵部位,我剛開始有些尷尬,沒兩秒鐘就放開了,笑了笑說,“嘿嘿,陸巖,你身材真好。”
這一向霸氣側漏的人竟然臉紅了,一把扯過毛巾架上的浴巾圍在腰上,眉頭緊蹙著,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怒道,“周若棠你給我滾出去”
我嘿嘿地笑著,指著他的大紅臉說,“哎呀,又不是沒見過,你臉紅什麼呀瞧你那大紅臉,真好笑哈哈哈哈哈”
陸巖氣急了,三兩步上前來拎著我肩膀道,“你給我出去”
我抓著他胳膊死皮賴臉地說,“我不出去我就問你,你是不是生氣了嗯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生氣了。”
陸巖撇開腦袋不看我,我迎上去對著他視線,結果他又撇開了,我又跟上去,反正就是跟著他清俊的臉蛋走,我追問說,“你說話,我問你是不是生氣了你板著個臉做什麼你說話,你是不是生氣了”
陸巖猛地盯著我,怒道,“生氣什麼你再不出去我真生氣了”
“哈哈哈哈,真的嗎那你就是沒生氣咯哦,你現在是臉紅了被我發現惱羞成怒”我伸手去摸他的臉,被他抓著手腕子,警告地說,“你別逼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周若棠你是不是皮癢”
“你敢揍我嗎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你敢打我”
“你”陸巖瞪著我,怒不可遏。
我色眯眯的眼光在他身上掃蕩,直溜溜地盯著他圍在腰上的浴巾嚥了口唾沫,陸巖凝著眸子看我,嘴脣緊抿著,像是極力忍著似地,眉骨突出,有點怒氣衝衝的樣子。
我挑眉看著他,他威脅地問我,“我最後問一次,你出不出去”
我不怕死地說,“我就不出去你要怎樣你想打我嗎你敢打我嗎”
陸巖勾著脣,眼神一凝,抓著我肩膀把我拉進浴室裡,然後飛快地伸手撩起我睡群下襬,惡狠狠地說,“你自己不出去的,那別怪我動手了,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周若棠,你皮癢,我給你止止癢,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放肆。”
我慌忙地抓他的手,緊緊扼住,辯解地說,“混蛋我已經洗過了要洗你自己洗我站在旁邊看就好你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塊肉我沒見過羞什麼羞”
陸巖凌冽一笑,道,“你都這麼主動送上門來了,我好意思拒絕麼就你說的,你身上哪一塊肉我沒看過,你羞什麼羞都老夫老妻了,還害臊你闖進來的時候怎麼不想清楚了我這麼好欺負,讓你笑話”
這人記仇腹黑不要臉鑑定完畢
我拽著睡裙下襬不讓他掀起來,嬉皮笑臉地說,“我洗過了,看你洗就好,剛洗過再洗,是不是有點浪費水啊咱們這麼奢侈,非洲人民心裡多苦呀還是算了吧毛主義說過,節儉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雖然你是萬惡的資本家,但也的節儉行事吧這嘩啦啦流出去的水,都是銀子啊”
“嘴皮子功夫不錯,”陸巖調戲地看著我,深邃的雙眼勾著,眼神有點曖昧,似笑非笑地看著人時,有種迷離魅惑的味道,我才瞄了一眼,這小心臟就噗通亂跳,他放開我裙子,卻伸手捏著我下巴,將我整張臉都抬起來,輕哼道,“不知道用在別的地方怎麼樣”
我發誓,一開始我真的沒聽懂,真的
我不解地看著他,傻呵呵地說,“用到什麼地方”
他曖昧一笑,有些得意的味道,眉眼彎彎的,那麼好看,想歲月釀就的美酒,醉人吶。他咬了咬脣,曖昧極了誰說這個動作女人做起來**男人做起來更**我快抑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他挑眉道,“不懂麼一會兒你就懂了。”
噗我猛然驚覺什麼事情不對勁,沒按照我的劇本走,而我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陸巖抓著我肩膀,把我推到牆邊上,牆壁上冰冷的,他也不傻,怕我冷著了,用手擋著,讓我身子貼在他手背上,而遠離了冰冷的牆壁。旋即,他吻上我的脣,像是懲罰似地,狠狠在我脣上咬了一口,挑釁地瞄我一眼,嘴角揚起高傲地弧度,我真的醉了呀,所以當他深入的時候,我毫無反抗又或者說,我根本不想反抗。
溫熱地水蔥花灑中流出來,漸漸將偌大的浴室變得氤氳,濛濛的水霧騰在空氣中,帶著曖昧,帶著浪漫,帶著情、欲和迷濛,和現在兩個人的狀態有異曲同工之妙。
凌晨兩點多,我躺在**,陸巖靠在我胸前,一隻手輕輕撫摸微微隆起的小腹,夜很深,很靜,我們倆都沒有說話,一場歡愛過後,似乎一切都不需要言語了,他靜靜地撫摸我的肚子,像個孩子似地自言自語。
後半夜的月光特別亮堂,白玉似地掛在空中,窗簾沒有完全拉上,透過那一絲縫隙可以看見玉盤似地掛在空中,孤獨又明亮,大約是自身太亮了,周圍的星星都失去了璀璨的顏色,那月光皎潔清寒,姿態高冷傲然,和陸巖一樣。那清寒皎潔的光從窗簾縫隙裡跳進房間,一片片融在地上,被子上
忙碌一天,原本應當睏倦的兩人,卻一點睡意都沒有,輕輕淺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在靜謐的夜裡總算有了些聲響。陸巖換了個姿勢,躺在我身邊,雙手合在一起,枕在腦後,他望著天花板說,“東西你看過了”
我嗯了聲,“沒看完,看到一半就沒電了,我把記憶體卡取出來了,現在小寒那邊,明天送過來。”
“你看到哪裡了”
“看到保姆匆忙跑下來,後面關鍵的還沒看到”我說,陸巖靜默無言,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我問道,“你怎麼知道是錄影你應該從沒見過這份錄影,怎麼知道是”我
“那dv是我媽生日時我送她的,她很喜歡,但不太會玩,可即使不太會玩,也經常拿出來拍東西。我送她去南山時檢查過東西,沒有找到這架dv。一開始我也沒想到裡頭拍到什麼東西,是後來才知道的。”
“她告訴你的我記得當初你很想要這份錄影,我跟你去看過她一次,她死活不肯給。”餘畝池扛。
“不是。是她威脅江明遠,要是對我下手,她就把錄影帶交給警察,所以江明遠一直忌憚這她手裡這份證據。我根本不想要,這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我要拿回屬於陸家的一切,不至於靠這個辦法。”陸巖淡淡說。
我說,“那你逼問她要,是想保護她告訴江明遠你知道有這份錄影的存在,他便不敢對你媽媽下手,對麼”
陸巖點頭,冷哼說,“他騙了她一輩子,竟然傻到替人,“都是要當爹的人了,還這麼幼稚,你成熟點行不行”
他冷冽看我一眼,道,“我不成熟嗎”
“很不成熟,小寒昨天說讓你學學喬江林。”我撇嘴說。
陸巖眉毛一樣,一把將我往懷裡攬,摟著我腰的手不自覺往上摸,我拍他一下,警告地說,“別鬧阿姨在的”
他往我耳朵上貼,曖昧地吹了口氣,我脖子上麻麻酥酥的,特別癢,他問道,“你跟他說什麼了,說那麼久。”
我這才反應過來,某人是吃醋了拐彎抹角這麼一通,原是想知道我和程思遠聊什麼了
“你猜猜”
“不猜。沒興趣。”他冷哼地說,明明想知道,卻裝著高冷的模樣,真是傲嬌
他咬了口麵包,不理會我,我心裡動容呢,摟著他脖子說,“他說我要幸福,祝我幸福。”
陸巖聽完,抬頭瞄我一眼說,“嗯,這還差不多。”
這是門鈴響了,阿姨去開門,陸巖放開我說,“陳揚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你們有事要說那我上樓去”
“無妨,你聽也沒關係。”
“好。”
我乖巧地坐在一邊喝粥,陳揚進來,招呼道,“陸總,周小姐。”
我嗯了一聲,對陳揚笑笑,然而他高冷地點了點頭,遞給陸巖一份檔案,彙報道,“這是最新的資料,今天下午閉市之前就能全部完成,我們將持有江氏超過兩成的股票,成為江氏的第一大股東。”
陸巖翻開資料夾認真看資料,看完後又看了看手錶,然後陳揚趕緊地上平板電腦,螢幕上開啟的正是股市曲線圖,我一個都看不懂,紅紅綠綠的,但陸巖看了,嘴角露出一絲笑,把平板遞給陳揚,說道,“看來,我們還會省一筆錢。”
陳揚說,“是,相比昨天,又跌了三毛七,另外今早新聞報道剛出來,我預計江氏的股價還會再跌。”陳揚抽出一張報紙遞給陸巖,北城新聞頭條巨大的版面給了江佩珊,大圖是她帶著手銬被警察帶上車的圖片,其餘幾張小的,有她的,也有陸巖和我的。
我湊過去看了一眼,笑道,“這是你們做的”
陸巖輕哼了聲,把報紙遞給陳揚,淡淡道,“這種事,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梁毅昨天說的還記得”我點了點頭,陸巖又說,“董事會的人巴不得把佩珊踢出去,這種新聞,他們是不可能錯過的。添油加醋一番,佩珊的名聲毀了,代理董事長也要換人,你說,如了誰的願望且我的動作,江氏的人自然清楚,這新聞沒落下我,到時候我想進董事會,也多一重阻礙。”
“那現在如何應對”我說,“他們不會保江佩珊出來,也不會著手救江明遠,不正好順了咱們的意麼”
陸巖笑道,“他們不救江明遠,我偏偏要。”陸巖對陳揚說,“找北城最好的律師替江明遠疏通,但不要讓他知道是我們的人,把他弄出來,參加股東大會。”
陳揚道,“是,陸總。”
“另外,張張正卿重新擬一份離婚協議書,給佩珊送去。”陸巖說,“我的要求,張正卿清楚。”
“是,陸總。”陳揚說,“秦副總現在正在幫江小姐疏通關係,您看怎麼辦”
“隨他吧,你明白我的意思。”陸巖意味深長地看著陳揚,陳揚愣了半晌,意會地點頭,“是,陸總,我明白了。如果您沒什麼吩咐,我先去公司準備會議。”
陸巖說,“好。”
陳揚走後,我問陸巖為什麼要想辦法把江明遠撈出來,把他撈出來對他來說什麼好處都沒有,還給他反撲的機會。
陸巖自信地笑著說,“我有能力把他從裡面弄出來,就一定有能力把他在弄進去,況且,這場戲沒了他怎麼精彩得起來我等了七年,報仇時怎可少了敵人”
“你是想”
陸巖看著我說,“我要讓他參加股東大會,親眼看著我成為江氏第一大股東,親眼看著各大股東投票改選董事長。”
這自大又驕傲的男人啊,普通平淡的勝利對他來說沒有**,要刺激,要精彩,要慘烈才能滿足他的驕傲。
吃過飯後,陸巖趕著去公司開會,而我洗漱好後便趕去公司,陳深放我的假是因為江佩珊,而現在江佩珊進了班房,我沒什麼好怕的。現在江氏肯定換了人來對接工作,我多一分了解,多一點有用的資訊,對陸巖來說是好事。
等我到公司時,祕書正端著茶水往陳深辦公司送,見我來了,她招呼道,“周助,你不是休假嗎”
我說,“休完了,該回來上班,有客人來”
祕書說,“嗯,江氏的人來了,陳總昨天決定撤資,已經送了檔案過去,江氏的人馬上來了,是副董來的。”
“陳總答應見了”我問道。
祕書說,“肯定不願意見,但人都到公司了,陳總也來不及躲,這不,剛進去。周助,我先送咖啡進去,不然一會兒涼了。”
我點頭道,“好,你去。”
回到辦公室後,袁浩正在位置上好資料,見我來了,驚訝地笑道,“陳總真是料事如神”
我擱下包,看了眼袁浩說,“怎麼”
袁浩拿著一疊資料走向我,扔我手裡說,“你來了,江氏的專案轉移給你,還是由你負責江氏的專案,陳總派我出差南京,我下午得動身。”袁浩指著資料說,“陳總已經要求撤資了,現在兩邊財務核算,江氏那邊副董過來說情,怕是沒這麼順利。”
我翻了兩頁來看,是法務部擬出來的檔案我,以及先前和江氏簽訂的合同條款,我說,“陳總什麼態度”
袁浩聳肩道,“現在我也看不穿陳總什麼態度,我們這些手底下做事的人,聽吩咐辦事就好,老闆的心思,猜不透的。”袁浩雙手抱在胸前,猶疑問道,“周助,你知道你上報紙了嗎我一直想不通你和陸氏地產有什麼聯絡,你來公司工作,所有精力都耗費在江氏的專案上,直到看了報紙,我才知道,你和江氏淵源不淺。”
說實話,我挺討厭男生這麼八卦的,尤其是這種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我說,“袁助,東西都在這了沒落下什麼吧你去南京了我不好找,麻煩你在確認一下少沒少東西。”
袁浩肯定地說,“都齊全了,我核對過,你放心。對了,我上次看到你上了陸總的車,你們”
這是內線響了,我趕緊接起來,“陳總。”
“你進來一下。”陳深淡淡說。
我擱下電話,看了袁浩一眼,“不跟你瞎扯了,陳總叫我進去。”袁浩悻悻看我一眼,沒說話。
進了陳深辦公室,他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正說事情,我走到茶几面前,恭敬地喊了一句,“陳總,您找我。”
我瞅了一眼,那副董我見過兩次,姓許,矮胖矮胖的,一臉精明和諂媚,對我笑了笑,我也禮貌地微笑一下。
陳深說,“周助理,許董說江氏有新檔案發來,到時候你跟進一下,評估結果整理出來,我們開會討論。”
我答道,“是,陳總。”
不是說撤資嗎陳深這怎麼又要重新評估了我沒懂。
許董說,“新開發區的專案是江氏目前最大的專案,江董暫時不能理事,這重擔落在我身上,我必須得挑起來,可這專案一直由江董負責,忽然落到我手上,我也是手足無措。信豐是我們信得過的合作伙伴,我新接手,還望陳總多幫襯,這專案要雙贏,少不了信豐的支援。”
陳深道,“許董客氣了,我雖是信豐的總裁,可上頭還有董事會盯著,不是我能隨意做決定的。合作的目的便是雙贏,只要江氏拿得出有說服力的方案,我相信董事會會慎重考慮的。”
“是是是,正是這個意思”許董面露喜色,連聲說謝謝,又和陳深吐槽江氏現在的狀態。
陳深臉上掛著笑,道,“商場上浮浮沉沉,再正常不過,只是不知道江氏如何應對目前的危機,倘若”
陳深話沒說完,許董便打包票地說,“您放心,這一場風波很快過去,很快過去”
話雖如此,卻透露著不自信。
而後他們閒聊了幾句,許董便要告辭,陳深讓我送許董出去,我送他進電梯,他助理電話響了,接起來悶聲應了幾句,然後附在許董耳邊說了什麼,許董臉色大變,方才的鎮定一掃而光,在電梯裡便沒忍住火氣,怒道,“不是讓你們死盯著嗎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助理悻悻迴應道,“對方是新增的賬戶,不在我們的監控範圍內”
原來是又有祕密賬戶大量吃進江氏的股票。我笑了笑,聽著許董發火,大約是我在的關係,他反應過來後,收斂了怒氣,電梯也到了一層,他抬頭挺胸地出去,走至門口時,他對我說,“周小姐請留步。”
我微笑道,“那許董您慢走。”
然後他們便走了,沒走出幾步,許董已經迫不及待拿出電話,,罵道,“一群廢物”
我笑吟吟拿出手機撥給陸巖,問道,“收購成功了”
陸巖淡淡道,“嗯,你怎麼知道。”
“剛才江氏的副董來信豐,要求暫緩撤資,重新給出合作方案,陳深已經答應了。他助理在電梯裡接到電話說祕密賬戶,我便想到是你。副董心臟病都要氣出來了,表情五彩繽紛,想來,江氏內部已經亂了陣腳了。”我說。
陸巖說,“他想翻天,火候還不夠。你跟進專案”
“嗯,陳深算到我今天回來公司上班,專案已經移交到我手上,由我跟進。”
“好,那你盯著。”
“恩。”我說,“這個副董貌似想自己獨攬大權,正好江明遠不在。但他還是江明遠的管理層,如果你要發起股東大會,他肯定第一個不答應,你要想好應對之策。你把江明遠拉下臺,那他也跟著下臺。”
陸巖不屑地冷哼了聲,說,“他要的不過是權利,可董事長這個職位,他還沒能力坐上去。我只有分寸,你別操心,下班我叫小尹來接你。”
“好,夜晚見。”
江氏股票再次大跌,沒到閉市已經跌停,怨聲載道,江氏公關也無力迴天。陸巖暗箱操作,和喬江林聯手,用多個賬戶買進江氏股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收購,江氏大亂陣腳。
與此同時,陸巖祕密探訪了江氏其他股東,聯合召開股東大會。只要他在股東大會上支援率超過百分之五十,就能發起改選董事,而江明遠和他的管理層即將下課,陸巖和他代表的利益團體,將再江氏掀起風浪。
我回到辦公室時,祕書來叫我,說陳深讓我進去,我喝了口水,坦然地踏進他辦公室。
陳深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遠方,背對著我,我說,“陳總,您找我。”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麼會答應暫緩撤資。”陳深問我。
我說,“我是很疑惑,但一如陳總您所言,您的決定不是一個人的決定,還有董事會。信豐是投資公司,經營的目的是為了賺錢,考慮專案是應該的。”
陳深笑了,轉過身來面對我,“很感謝你能理解我,若棠,我曾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包括這次暫緩撤資。”
我說謝謝,陳深抿嘴道,“陸巖現在應該已經完成了收購,接下來就是股東大會,他一隻腳已經踏進江氏的大門了,很快他會跟佩珊離婚,到時候娶你,你的目的就達到了。”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若棠,我該恭喜你。”
“陳深哥哥,你錯了,我的目的不是讓陸巖娶我,我的目的是讓江佩珊償命。”
陳深眉頭微蹙,“償命”他不相信地看著我,“不,不對,若棠,你和陸巖結婚,比殺了她還痛苦。你已經不需要她償命了。”
“陸巖能不能娶我,取決於江佩珊是否爽快簽字離婚,她是個瘋子,對陸巖的偏執已經到了不能理解的地步,我沒那麼樂觀,我覺得,她現在不可能爽快簽字離婚。她寧願魚死網破,也不願意成全我和陸巖,她說過的。”
陳深走近我,深深吸了口氣,拍著我肩膀說,“你還是太傻了,你以為陸巖為什麼把她送進警察局只是為了讓她嚐點苦頭反省麼”陳深走回辦公位置,坐在皮椅上,他拿起桌上的鋼筆輕輕敲打桌面,說道,“陸巖那是在逼她離婚,倘若佩珊不簽字離婚,陸巖會毫不留情讓她在監獄裡呆幾年,而他一樣有辦法同她離婚,娶你。”
我思考著陳深的話,一下子反應過來,似乎真的是這樣,按照陸巖的思維,他這麼做完全有可能而且,他真正要對付的人並不是江佩珊,是江明遠
陳深說,“當然,還有一個可能是,陸巖恨她。不過這個恨自然是因為你,因為你失去的孩子。”
“你是說,他在報復江佩珊”我眉心緊蹙。
陳深點頭,“其實這些都不重要了,若棠,我要告訴你的是,有些東西你不要太執著了,別害了你自己,跟陸巖在一起好好生活,勝過一切報仇的快感。你走到今天並不容易,別被自己的仇恨又毀了一切。這天地間,很多東西都是虛無縹緲的,唯有你能抓在手心的,才是真實的。”
“你怎麼知道我所想的”我疑惑地看著陳深說,“我誰都沒說過,你怎麼知道”
“我瞭解你,若棠。”陳深說。
是,我要的不止這麼簡單,我要的是讓江佩珊把我曾經吃過的苦都吃一邊,再親手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好好享受孤獨和封閉的滋味。
其實一直我都沒決定好怎麼收拾她,一刀砍死不,我要坐牢的,犯不著為了個賤人這麼做。開車撞死也不行。其實要是殺人不犯罪,我肯定將她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
直到某個晚上,我收到南源給我的簡訊,我才想明白,我決定好要怎麼報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