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相思難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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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相思難訴
紫巖殿,宮門緊閉,殿內宮人悉數回房休息去了,寢宮裡只留顧洛亦和蘇婉馨兩人,一抹粉色身影,迎風而立,呆站在窗前,目不轉睛的凝望著,那早已瞧不見的身影,心中只感淒涼。
林風站在迴廊下,輕聲詢問著杵在窗邊的人:“瓊樂,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那立在風中的,單薄的身影轉過頭,淺淺的笑了笑,聲音略帶沙啞的說:“沒事,我很好,只是這裡有點疼而已。”瓊樂伸手附上自己的胸口,苦笑著衝著林風道。
林風眉頭一皺,不知該說些什麼,安慰瓊樂才好,最後只得從喉中擠出一句:“夜裡風涼,早些回去休息把,若是生病了,殿下會擔心的。”瓊樂笑著點了點頭,在離去之前,又望了一眼,寢宮裡那黯淡的燭火,隨即邁步離開。
那抹粉色的身影,漸漸沒入夜色之中,林風目送著瓊樂離去,直到那人消失在他視線之中。主就是主,僕就是僕,你所存的那份心思,本就不該萌生的才對,如若不曾動情,現在也不會這般難過。
瓊樂目光呆滯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宮牆兩邊的燈籠,被晚風吹的不停搖曳著,一明一暗。就如她的心一般,一下下的生疼著。
顧洛亦那眸中的深情,是她不曾見到過的,他是那麼緊張蘇婉馨,心中所想所繫,皆是她。她多麼希望,他也能像,對那女子一樣的對自己,可惜,那份柔情她終究還是無緣得到。
愛錯過後,才知道,感情事由不得自己選擇。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護他安好把,只要他開心,自己心裡也能好受些了。
夜,靜極了,一彎新月像一把銀打的鐮刀,從黑黝黝的山峰上伸了出來,淡淡的月光灑向大地,所有一切的都是那麼靜謐唯美。夜已靜,人已寐。但卻有一個人怎麼也睡不著,在床榻上輾轉了好久,最終還是披著一件衣裳起身,走到院中坐下。
一陣冷風拂過,白泯諾好似並無察覺一般,繼續盯著面前的青石板桌,看得出神。剛與後廚掌勺師傅,飲過酒的流雲,帶著微醺醉意,身形左搖右擺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在經過白泯諾所居住的庭院時,卻不經意間瞥見坐在月下,垂頭的低思的他。
流雲心裡一驚,酒勁醒了大半,連忙快步跑到白泯諾身邊,開口詢問道:“主子,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這裡幹嘛?還是回屋把,這夜裡風大,小心傷著身子。”
“流雲,你說我是不是很壞?”白泯諾眯眼瞧著,那一彎明月,似是喃喃般說道。流雲咬了咬嘴脣,不知是說實話,還是該說假話。
“呃,屬下如果照實說了,主子您不會罰我把,要是罰我了話,那我還是不說了。”
“別婆婆媽媽的,趕緊回答我的話!”白泯諾很是不耐煩的,瞪了流雲一眼,神色不悅的道。
流雲雖然不明白主子,為何會這麼問,但卻還是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在屬下看來,主子您並沒有多壞,只是身不由己而已,這是流雲的真心話,絕無半點虛假。”流雲低頭語態恭敬
的答道。
白泯諾輕笑一聲,神情淡漠的說:“可我不還是將她,拱手讓與別人了麼,沒人逼我,也沒人威脅我,我卻還是那樣做了,現在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要那麼做。”
流雲見白泯諾的眸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不由的出言寬慰道:“主子是為護蘇姑娘周全,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除了這樣做也再無其他辦法了。”
“流雲去取壺酒來”白泯諾高揚著頭,沉聲吩咐道,流雲深知主子的性子,若是不從他,自己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於是便匆匆出了院門,不過一會兒功夫兒,就拎著一壺酒進來。他為白泯諾細心的斟好酒,遞至白泯諾的手邊,白泯諾入手的酒杯,還未焐熱,就仰頭一飲而盡。
他心裡很躁,是他找人唆使,顧洛桀安插在安府之內眼線,讓他們對顧洛亦下手,因為他知道,顧洛亦先前的種種,無非就是想試探自己,是否是異心罷了,他清楚,也明白的很。他也知道,顧洛亦在確定完之後,定會去找蘇婉馨,他手下眼線眾多,金焰壇,亦是因為培養刺客才出名的,顧洛亦的一舉一動,自然逃不過他的耳目。
在做之前,他鎮定非常,情緒淡定,但真的動手之後,他又連連懊悔,心中不舒服的很。他終究還是什麼都為她做不了,唯一能做的便是護她安好,不讓她受到傷害。
今晚夜色很好,雖然月光也還是淡淡的。月色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夜,真得很黑,黑得我看不清自己,是夢是醒無人可詢。
白泯諾又接連飲下幾杯美酒,讓立在一旁的流雲不禁看得心焦,這樣喝下去,很傷身子的,他想開口勸說,話到嘴邊,終還是嚥了下去。
他明白主子為何會這樣,猛灌自己,只不過是想麻痺下自己,不讓自己去想那麼多罷了,只有醉了,才不會記起那些讓人揪心的事情。一夜宿醉過後,也許這心裡,就會舒坦一些了。流雲悠悠的嘆了口氣,皺眉凝視著面前一臉愁苦的人。
紫巖殿。
現下最高興的,莫過於那美人在懷的顧洛亦了,只見他雙眸似水,痴笑著,凝望那熟睡在自己臂彎中的人兒。
你可知道,我能再見到你,是一件多麼令我開心的事情麼?我曾在腦海中想過無數遍,此時的這種情形。青紗帳,紅燭曳,我緊緊擁你在懷,貪婪的嗅著你身上的香氣,感受著你溫熱的體溫。
現在明明已美夢成真,我卻仍是感覺,自己像身處夢境一般,那麼的虛無縹緲,不真切。
我實在很想即刻就與你成親,然後終身廝守在一起,可是我卻不能這麼做,因為我若還沒徵得你的同意,就趁你熟睡之際,強迫你與我結為夫妻,待你醒了之後,定會怨我的。
所以,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開口同意的那一天,然後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想到這裡,顧洛亦不禁輕笑著,捋了捋,蘇婉馨額前凌亂的髮絲,單手撐著頭,側目欣賞著
美人睡態,這一看就是一夜....
豎日清晨,晨間的第一縷陽光撒進窗畔,斜斜的打在我的臉上,照的我渾身暖洋洋的,我輕吟了一聲,想翻身換個姿勢繼續睡,腰肢卻被什麼東西死死攬住了,讓我脫不開身。
我雙手摸索著探到腰部,竟摸到一支強而有力的手臂,我暗歎不妙,連忙睜開眼,環視著四周。
青色紗帳,將床榻重重圍住,我猛的側頭,赫然對上一張睡得正香的俊臉,他的面板很白,白得就像那剝了殼的雞蛋,但因為面板白,俊美的五官看起來便份外鮮明,尤其是雙脣,幾乎像塗了胭脂般紅潤。但他相貌雖然美,卻絲毫沒有女氣。
這人看起來好眼熟,和初見羅傑的感覺一樣,等一下,這仔細一瞧,他和羅傑長得確實挺像的。就在我失神之際,面前的男子,睫毛微顫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氣,勒在我腰上了手,又重了幾分力氣。
“睡得可好?”清潤的男聲在頭頂上方,緩緩響起,我剛一抬眼,便對上他那似水的眼眸。他脣角淺含一抹笑容,這種微笑,似乎能讓陽光猛地從雲層裡撥開陰暗,一下子就照射進來,溫和而又自若。
我呆望著他那澄澈明亮的眼眸,險些淪陷進去,還好我及時懸崖勒馬,我本想大力推開他胸膛,從**一躍而下,隨後在慢慢詢問他,為何會帶我來這裡,而且還是和他同枕而眠。
我眸子沉了沉,正欲掙扎,他卻像早就察覺到了一般,死死禁錮住我的雙手,淡聲問道:“你當真不認得我了?”他語氣裡夾雜著些許,責怪的意思,更多的卻是失落。
我很是茫然的反問:“你是誰?你不說出來我怎麼會知道,你先放開我,在慢慢說行不行?我們這樣擁在一起,成何體統!”我氣急敗壞的呵斥著他。
只見他墨色的瞳孔又暗了幾分,遂而緩緩說道:“你可還記得,四年前的蓮花池畔,陪你嬉笑飲酒的浪蕩公子?”
四年前?蓮花池畔?我垂眸仔細思索了一番,這才猛然回想起來,他就是那個向我詢問,如何奪得家主之位的公子?雖然時間太長,清楚的情況,我已記不清了,但隱約還是知道些。
“我記得你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我指了指被他死死困住的身軀,輕聲問道。
他輕嘆了口氣,轉而鬆開禁錮著我的手,還我自由。我大力扯過被褥,掀開床帳,用被子緊裹著自己下了床,隨即失聲質問道:“你對我都做了些什麼?還有我怎麼會在這裡?”
“什麼也沒做,單純的摟著你睡覺而已,至於你為何在我這裡,這就說來話長了”他朝我展顏一笑,雲淡風輕的答。
我攥緊了手邊的被角,步步緊逼道:“既然經過太長,那就長話短說”
他呆愣了幾秒,隨即輕聲說道:“先把衣服穿上把,然後我在慢慢跟你細說”他臉上的笑意全消,一霎間,像變了個人一樣,神情淡漠的瞧著我,順手拿起,椅子上的一件衣裳拋進我懷裡,接著便下了床,轉身走到了屏風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