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天空,我們回不去了對不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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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天空,我們回不去了對不對?(2)
出行的日子放在國慶之後,避開了長假旅遊的高峰。坐星期四晚上的火車,星期五和下個星期一上午總共4節課就不上了,星期二全天沒課,就在那天回來。
金詠微是從來沒有缺過課的,古地說反正到下學期找工作的時候,你肯定晚節不保,趁早就把這一關過了,完全沒有逃過課的學生生涯是不完整的。
古地慫恿人逃課的時候都這麼說。在大學裡他逃的課遠比高中時代要多,有時候還理直氣壯的說,因為某位老師的課上的真不怎麼樣,所以他不想去聽。不過在他們班他們寢室裡他逃課還不算多的,如果學校認真執行校規的話,嚮往逃的課開除兩次都夠了,韋濤楊開也足夠開除一次。
但是許多老師並不注意這些事情,即使有的老師有每堂課都點名的惡習,嚮往他們也會說那是因為他對自己講課沒有信心,點過名之後他們也總會不知不覺的消失。不過後來很多人都說很懷戀在教室裡上課的日子,都痛心疾首的說自己當時真的不應該逃那麼多課。
可這都是以後說的廢話。對於學文科的學生來說,大學時代就是用來玩的。他們痛心疾首的並不是沒有上課沒有學到知識,而僅僅是在乎那種在課堂上埋頭看不相干的小說,或者睡覺,或者做賊似的說話,以及盼望著下課的那種感覺,絕對和學沒學到知識無關。後來工作了,遠離學校了,沒課可上了,最主要的是沒有青春時代的那種輕鬆那種放縱那種簡單那種自由自在,當然要懷念了。沒有了才覺得應該珍惜,這或許就是人性的本質。可這也是一種必然。誰要是在讀書的時候就把每一節課都當作一種享受他就成仙了。
那天的火車是晚上11點半的,他們9點40出門,以防坐公汽到火車站的途中遇上堵車什麼的。坐車坐到半路的時候天空刷刷的下起雨來了。出門遇到下雨,這可不是什麼好運氣,不過到了這種時候,也只能風雨無阻了。
古地對袁維緒說這其實是個好兆頭,因為這就預示著我們今後不管遇到什麼,都會像今夜一樣風雨無阻。古地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就算這麼說袁維緒都覺得有點不習慣了,只不過聽了心裡面還是挺高興的。未來會怎樣?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但是他們至少該有信心。
因為下雨,路上有交通事故,還真的堵了他們一下,所幸還能及時的趕上火車。上了火車才發現乘客很少,那條線路本來就比較冷清,過了國慶長假,就越發冷清了。可這也有好處,至少他們的旅途可以遠離吵鬧。
秋海水易歌笙和金詠微汪小雨擺開了陣勢開始打“雙升”,這個遊戲倒很適合他們的身份。賭注是下車以後的早餐。
古地和袁維緒撿了大便宜了,不管哪家贏都有他們的份。他們也懶得觀戰,站在車廂的結合部相擁著看車窗外面的雨夜。
大部分的地方其實只有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有時候看到燈火也因為遙遠和雨幕的阻隔變得飄忽變得格外的離幻。
袁維緒靠在古地的懷裡,古地從後面摟著她,她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了。袁維緒的外表不像汪小雨那麼柔弱那麼憂傷,可其實她才是個很容易感動,很容易感動得流淚的女孩。但是她怕古地笑她,吸鼻子的時候藉口說一下雨就有點冷了。古地還是笑了。卻不是嘲笑。也許是一種滿足吧,他也很喜歡這樣的似水柔情。袁維緒想到了《傾城之戀》,她不喜歡張愛玲,但是她不否認張愛玲把一些情感寫得很精緻也很透徹。那些東西是很能打動人的。
古地喜歡火車,喜歡鐵路,很早以前就是這樣。
袁維緒問:“古地,還想著流浪嗎?”
古地說:“還是很嚮往遠方,嚮往一種冥冥中的諭示。只是,我發現很多事情在心裡面儲存著一種渴望或者是幻想就很好了。真的要去實現它,因為一直把它想得很美,真的實現了一定會失望的。不過,有機會的話,我們還是可以一起去遠行,你說好不好?”
袁維緒說:“只要是一起,去哪裡都好。古地啊,你現在變得柔情了。回去看看你在《碧血》上寫的文章,多憤怒多尖銳啊。那些師妹們都說你是魯迅的追隨者呢。”
古地哈哈一笑說:“不這樣的話,師妹們怎麼會注意到我呢?其實很多人寫東西的時候根本什麼都沒想,什麼主義啊流派啊思想啊這些都是別人強加給他們的,寫東西本來應該是很純粹的事情,因為想寫,我寫只因為我寫過我釋然。這才應該是寫東西的本質。嗯,你喜歡我尖銳呢,還是柔情呢?”
袁維緒說:“我喜歡你真實。”古地壞壞的一笑說:“是‘坦誠相對’的那種真實嗎?”袁維緒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就氣憤的說:“呸,你真無聊。”說著要回車廂去,古地摟緊了她,說:“你看外面,下著這麼大的雨。小豬,你覺不覺得我們的愛情很像是在一部電影裡呢?”
袁維緒說:“像,回想起來,我們的戀愛其實很有戲劇性的。不過,如果這是場電影,我希望它永遠不會散場。一直到我們老去。你聽過趙詠華的那首歌嗎?——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可是,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呢?趙詠華的那些歌,《早餐》、《求婚》,都很浪漫溫馨,可是後來變成了一首《只能說遺憾》。古地,有多少人能堅持到最後呢?”
古地握住她的手,說:“那我們就一起努力吧,童話就算了,讓我們一起來努力見證生活,最平凡最瑣碎的生活。”
袁維緒笑了,說:“古地,你是我們係數一數二的大才子呢,會不會怪我吧你變平庸了?”
古地悲傷的說:“搞了半天,我還是要背上這個惡名啊。這不是和你們班的雷波同流合汙了嗎?”
袁維緒趕緊說:“不是不是,你只是你,你只是我的古地。”笑了一笑又說:“是我的孩子。”
“孩子?”古地說:“你不是想暗示我什麼吧?”說著抓了下袁維緒癢癢,袁維緒大笑著跑回了車廂。
一坐下來,水易歌笙一邊出牌一邊說:“你們倆真肉麻,火車上還要纏綿。沒看見這麼少人啊?我聽說這是一列鬼火車。就是說這列火車上曾經死過人的。”
袁維緒就說:“小雨,水易有一對小鬼,剩下的除了一張方塊一張梅花,其他的都是紅桃。”
汪小雨笑嘻嘻的說:“謝謝了。梅花才是主牌,他們輸定了。”
水易大叫一聲說:“不算,這一局不算。”
袁維緒說:“牌不好就說不算?這叫沒有賭品。”
古地也說:“就是就是。”
金詠微倒很大度,說:“沒關係,不算就不算。反正我們打到A了,他們才打到5,實力差距是明擺著的。”
水易就埋怨秋海,說:“都是你,打牌打的這麼差!”秋海很無辜的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麼。
古地很瞭解秋海,他不說什麼並不代表心裡面沒有什麼想法,通常他和你爭辯幾句反而是好的。不過秋海和水易歌笙會好成一對還是有原因的,想一想水易歌笙和趙小雅就會發現她們有一些共同點,都一樣的美麗一樣的優秀,也有相似的要強好勝。就不知道結局會不會也一樣,如果,古地想如果不幸結局也一樣的話,那真是秋海的命數。
同樣是報考研究生,水易歌笙要比袁維緒高調多了,她報的是北方的一所知名學府的一個熱門專業。當然這是她的一貫作風,她從來不是低調的人。對於秋海她也有所要求,就是要他和她考同一個城市的研究生。但是秋海讀書並不是很用心,到了大學重修的科目差一點就是兩位數了,而且他一向覺得沒必要一輩子陷到讀書的泥潭裡面去,是時候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這一陣常聽袁維緒說水易又在為她和秋海吵架的事向她傾訴了,也許他們吵架的根源就在這裡吧。古地想秋海大概不會真的和水易吵架的,他多半是什麼話都不說,但是這樣一定會讓水易更生氣。從剛才的情形看來,他們之間的狀況恐怕並不是很樂觀。任何一常戀愛都會有遇到危機的時候,就看當事人怎麼去面對了。有時候跨過了那一步就海闊天空,跨不過去,結局大概就是分手了。尤其是,到了大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