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久病成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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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久病成醫
我們在這美麗的麗江已經呆了五日,幾個名勝古蹟都被我們逛得差不多了,無論怎樣留戀,終究是要離開,這是我們在麗江呆得最後一個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晚餐,餐桌上,孫倩倩像只水蛇似的繞著吳子航的手臂,嬌滴滴的說,
“子航,今天是這浪漫之旅的最後一個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嘛,好不好……”
我驚了驚,這女人,須得這麼放、蕩麼,這才幾日,就守不住寂寞,要與情人痴纏?
我突然有些恨,這個吳子航,明明說是喜歡我的,卻遲遲不肯表態!喜歡看著兩個女人為了他你爭我奪麼?想到這裡,我連忙笑著說,
“好啊,那肖辰你就跟她換個位子嘛。”
我說完這話,吳子航跟肖辰齊刷刷的看著我,我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對著他們笑,心裡卻在OS:哼!吳子航,我看是誰能按捺得住!
哪知道吳子航這小子,先是氣憤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的那個氣呀!
我絲毫沒意識到,我的一時之氣,將自己逼上了一個多尷尬的位子——與肖辰同處一室。
我們的身份已經很尷尬了,如今還要這麼的同睡一間房,趁他洗澡的時候,我連忙跑出去透氣,在這客棧裡百無聊奈的逛著,腦子裡卻不停的浮現出吳子航那妖孽,跟孫倩倩那妖精在房間裡翻雲覆雨的畫面,我狠狠的扯著路邊的樹枝,嘴裡罵罵咧咧的,死吳子航臭吳子航!說什麼喜歡我!都是騙人的!
突然發現路邊的房間裡傳來女人的叫聲,那聲音痛楚中帶著歡愉、一聲比一聲淒厲,我醒悟過來才發現,這……分明是床底之歡中的女人才會發出的聲音,頓時滿臉通紅,下意識的反應便是落荒而逃,我才走出幾步遠,便突然意識到,這個房間,不是我的隔壁麼?而我的隔壁……不是幾天前白天那個跟人吵架,然後被劃傷了手臂的女人麼?
我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女人,白天還勢不兩立要打要殺的,這會兒就又去享受**了,現在的人,都太匪夷所思了。
隨著最後一聲“慘叫”劃破夜空,那邊安靜了片刻,又傳來女人冰冷的聲音,她像是對著男人說,
“你可以走了!”
“慌什麼,還沒給錢呢。”
“給給給!給我滾!”
然後一個男人從他的房間走出來,邊走邊系皮帶,嘴裡罵罵咧咧的,
“我靠,這老女人,簡直是個瘋子。”
而接著月光,我也看清了那人的相貌,細皮嫩肉的,可是,卻不是白天那個男人!
我不由得吃了一驚,我以為白天那個男人和她是一對情侶,這樣看起來,兩個男人似乎都不是她的情人,如果我估計得沒錯的話,應該是……牛郎。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怎樣一個有故事的女人,需要靠召牛郎來撫慰自己寂寞的靈魂呢?這樣的女人,該是多麼的可悲,想起那日白天,她那淒涼的眼神,和即時被人弄傷了手臂也不報警、不去醫院的執著,對這個女人,我突然充滿了憐憫,不難看出,她是個闊太太,畫著精緻的裝,舉頭投足都帶著高貴的氣質,可是她卻是寂寞的,憂傷的。
我鬼使神差的向著她的房間踱步過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的女人這麼感興趣,或者說,這麼多管閒事,也許是來到了異鄉,帶著一顆旅遊的心情,會對其他的人或事物多點關心,也許是,作為女人,我覺得她一定是被愛情所傷,而這麼執著這麼痛苦的愛著一個人的女人,是不該被遺棄的。
門沒有關,女人坐在**發著呆,**一片凌亂,女人**著的肩膀露在外面,見我進來,她先是微微的愣了愣,然後臉上又恢復了漠然,我幾不可聞的嘆了嘆,順手帶上了房門,她見我沒有要走的意思,挑著眉問我,
“幹什麼,來看我的笑話麼?”
寂寞可憐的女人,都是帶刺的玫瑰,企圖用自己武裝的外表,來包裹自己血淋淋的心,比如說,鳳鳳。
想起鳳鳳,不知道她怎麼樣了,鳳鳳可以開心起來,那麼這個女人,一定也可以。
我伸出手,把她身上滑落的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她本能的防備,後來見我沒有惡意,仍是沒好氣的說,
“誰要你來多管閒事的!”
我看了看她的手臂,還是那天我包紮之後的樣子,這些天,一直沒換過,紗布已經有血侵了出來,我皺了皺眉,然後把那日我順手放在她床頭櫃上沒用完的紗布和藥取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給她換上,她一把收回手,厲聲問,
“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別以為你這樣接近我,我就會感激你,信任你,我告訴你,別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線索和任何好處!”
我毋庸置疑的把她的手再拉了回來,堅定的看著她,她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眼神卻不像三十歲的年紀該有的溫柔嫵媚,取而代之的是經過歷練的滄桑感,畫著很濃的妝,真的,這是我見過最濃的妝,臉上塗了一層很厚重的粉,嘴上的口紅也是紅得刺目,讓人看不輕她的本來樣子,她不僅把她的心偽裝起來了,連她的外貌,她都在刻意的偽裝。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
“我叫做安若溪,你想太多了,我沒有要接近你,更不是想要你信任我,也絕對不會想從你身上得到任何線索和好處。”我頓了頓,臉色柔和下來,“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憐。”
她聽了我最後一句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竟然哭了。
我有些手忙腳亂,沒想到她會當著我的面哭,難道,我說她可憐,讓她很傷心麼?我連忙拿過抽紙遞給她,她並不拿,只是很堅強的把眼淚給吞了回去,然後用力的翻了翻眼皮子,努力讓眼淚不再流出來,我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一個連哭都不敢哭出來的女人,真的可憐。
她高傲的看著我,說,
“笑話?我可憐?!你知不知道,在我的城市,沒有人敢說我可憐!所有人都爭先恐後的奉承我,所有人都說我很幸福,你居然說我可憐!”
即使她很囂張得意的說著這些話,我仍是看見她努力咽淚水的小動作了。
我冷靜的看著她,
“你的確可憐,一個在所有人面前風光無限的女人需要召牛郎,甚至連一個女人最基本的哭的特權都不敢的人,為什麼不可憐?”
她先是有些氣結,有些想要發作,我不退不避的迎上她的目光,她愣了愣,然後突然笑了,這一聲笑,很無奈,她說,
“你這丫頭,吃了豹子膽麼,要是你知道我是誰,你現在一定會後悔剛剛跟我講的一番話!”
我明白她此時已經對我沒了戒心,開玩笑的說,
“是麼,那我希望我永遠不要知道你是誰。”
她聽了這句話,毫無防備的笑出聲,笑得前仰後合,似乎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
我任她笑著,自顧自的給她的手臂換藥,傷口幾日沒有好好處理,已經有些潰爛,我包好了以後,對她說,
“明天最好還是去趟醫院吧,不然傷口很難處理。”
然後起身準備出去,她在後面叫住我,
“安若溪。”
我回頭看著她,她說,“謝謝你。”
那一聲謝謝說得極輕,我還是聽清了,笑了笑,
“你知道麼,人活在這個世界,短短數十年,遇到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實屬不易,如果還不去爭取,那麼這一生,就白活了。”
說完,我便拉開門出去了,留下坐在那裡,目瞪口呆的她。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無緣無故會那麼說,說出來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我只是猜測她是為情所困,可是我連自己的愛情都搞不定,有什麼資格去為別人指點迷津。
若是久病成醫,可是,醫者,尚且不能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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