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二十章 :狗急跳牆!

第二百二十章 :狗急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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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狗急跳牆!

顧臨深眉頭微皺:“莫開出事?莫開出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葛靜搖著頭,臉上寫滿了著急:“他……他剛剛給我打了電話,我聽到那邊情況不正常,再打過去,他沒有再接。--我去了豐臨,公司的人說他沒有來公司。”

葛靜說著,慌慌忙忙補充道:“莫開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葛靜自己如此一說,自己心臟猛的提了起來。她壓在‘門’框的手倏地收緊,有些緊張的盯著顧臨深:“臨深……莫開,莫開會不會出事了?”

“你先別急。”顧臨深先是出口安撫了葛靜,他掏出手機,快速給莫開打了個電話。

這次,不是無人接聽,而是直接關機了。

“怎麼樣?”葛靜擔心的很,眼睛裡都是心急。

顧臨深臉頰上的肌‘肉’鼓動著,眼睛微眯,看向葛靜說道:“關機了。”

顧臨深的話讓葛靜的手頹然滑落,擔心更甚,她慌‘亂’著:“他一定是出事了,他一定是出事了……”

莫開的手機一向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即使在開會,或者有其他的急事,這一點也從未變過。

“你先不要這樣想,我讓人查一查,有結果再下結果。”想必之下,顧臨深理智很多,他掏出手機,直接打了電話。

莫開在時,葛靜以為,她只是對莫開有好感的,算不上喜歡。可他不在,她才知道,莫開對她有多重要。

莫開失蹤的訊息,差一點讓她整個身子都站不穩。這時,宋言謹快速過去扶住了葛靜,說道:“你先穩定下來,會沒事的。”

葛靜一向堅強,不靠別人的‘女’人,這會兒也有脆弱的一面,她握住宋言謹的手,似乎只為了找點安慰。

顧臨深打了電話,提議葛靜先到盛墅等訊息。

現在除了等,也沒有別的辦法,葛靜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回到盛墅,葛靜坐在客廳裡,兩隻手不安的‘揉’動著。身旁的顧臨深和她說什麼安撫的話,她都聽不進去了。

宋言謹在樓上的臥室哄著恰恰,等到恰恰吃飽喝足了,她才下樓。

“怎麼樣?有結果嗎?”宋言謹給顧臨深和葛靜倒了茶,走過來詢問。

顧臨深認真的看著手機:“還在查,應該快了。”

宋言謹端過熱茶,將茶杯放到葛靜面前時,安撫著葛靜:“放心吧,會沒事的。莫特助那麼厲害,誰能傷到他?”

葛靜咬了異‘脣’,沒有說話。

客廳裡有些過分安靜,時間在這種時候都變得格外的難熬。這時,‘門’鈴響了。張媽聽到動靜忙去開‘門’,顧臨深看到進來的男人,站起了身子,徑直走了過去:“怎麼樣?”

男人手裡握著資料夾,說話有些喘:“有結果了!”

“他在哪兒?”聽到‘結果’兩個字,葛靜倏地站了起來,忙問。

男人朝著葛靜方向看了一眼,說道:“他目前不會有危險,我已經找人跟上去,先坐下再說。”

看著男人一臉確信的模樣,葛靜乖乖聽話,忙坐了下來。

男人指了指那一沓檔案,解釋給顧臨深停:“我按照監控器跟了那個想要抱走小千金的‘女’人,這個‘女’人很專業,一路上走到商場就進去變裝,不過她卻忘記摘掉手上的手錶,我細細讓人翻了好幾遍行蹤才返現她的去處。我下面要說的,可能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男人說著,目光帶著審視打量著眼前的幾個人。

“別賣關子。”顧臨深蹙眉看著眼前男人出聲。

“她進了雷洪興家。”男人簡單明瞭說著,眼睛卻泛著一抹‘精’光:“我還意外發現,這雷洪興前幾天‘私’下里一直在想盡各種辦法拿那幾份軟體簽訂的協議。”

葛靜聽的雲裡霧裡,她到現在沒有聽到莫開的下落,她皺眉張口:“這和莫開有什麼關係?”

“問題就出在這兒。”男人看了一眼葛靜,又看向顧臨深:“如果我沒記錯,那幾份協議,都在你那兒保管著吧。”

顧臨深也朝男人看了一眼,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點了點頭:“在我這兒。”

“整個豐臨都知道,你辦公室裡的保險櫃,只有你和莫開知道密碼能開啟。”男人又補充說明了一句。

這下葛靜也似乎明白了,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男人詢問:“你是說,莫開可能被人抓走的?抓走的目的,就是為了保險櫃的密碼?”

“是這個意思。”

知道莫開是被抓的,葛靜忙又開口:“那怎麼辦?”

男人抿了抿‘脣’,說話倒不似一開始那麼快速流利,出聲道:“豐臨四周的監控我也調出來看了,很奇怪,莫開進了公司大廳,並沒有並沒有出來過。”

“這怎麼可能?!”葛靜一下子站了起來,否認男人所說的話,要是沒出來,那人怎麼消失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顧臨深絲毫沒有受到葛靜的影響,壓在薄‘脣’上的指尖略微動了動,詢問對面的男人:“那豐臨內部的監控呢?是不是碰巧出了問題?”

“你怎麼知道?”男人一愣,吃驚的很:“豐臨昨晚監控線路有問題,今天便全部都沒開。”

“既然要做這些事,一開始盤算好,必然會做好課前工作。”顧臨深冷哼一聲,淡淡出聲:“我還確信,莫開還在公司。”

沒有從公司出來,那必定還在其中,只是藏在一個他們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罷了。

“放心吧,今天如果這群人還拿不到密碼,明天他們會主動把帶莫開出來。”顧臨深篤定看著葛靜,幽深的目光算是一種承諾,也算是一種安撫。

顧臨深從來不會騙人,他這麼說,葛靜是信的。但是心裡面的擔心卻怎麼也不受控制,今天一晚,她必然是睡不著。

葛靜的狀態不是很好,宋言謹‘欲’留下她在這兒住一晚。但葛靜堅持要回去,她怕莫開會回家。

回到家裡,葛靜躺在‘床’上許久也睡不著。她翻了幾個身後,聽到屋裡有動靜,她以為是莫開回來了,套上外套快速推開臥室的‘門’:“莫開!”

客廳裡燈一亮,站在臥室‘門’口的人和客廳裡的人都是一驚。

不是莫開,葛靜的眸子不由自主的黯淡了幾分。

想必之下,客廳裡的蘇月更多的是吃驚,抬首看著葛靜:“你是誰?”

“你來這兒做什麼?”葛靜開口的問題和蘇月則是完全不同。

蘇月並不認識葛靜,還以為葛靜和莫開是同居的關係,揚了揚手中的鑰匙,說道:“你說我是誰?”

之前,蘇月只見過劉思純。她知道劉思純是莫開喜歡的‘女’人,那時她和莫開又離婚,所以,她真心實意祝福莫開,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眼前這個‘女’人根本不是莫開喜歡的款,她也離婚了,相比之下,如果莫開現在也沒有喜歡的人,那她多少有些回頭的意思。

“問‘你是誰’的是你,不是我。”葛靜可沒有被蘇月帶進去大腦還很是清晰理智,但她現在沒有心情和任何人說話,言語中多了一些不耐的看著蘇月:“如果你是來這兒找存在感,今天我沒空,你可以等到後天以後再來。”

“……”蘇月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葛靜,她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衝的‘女’人。

蘇月終究臉皮薄,就連警告人,語調都是輕輕的:“我和莫開會重新開始,你要是愛他,麻煩你放了他。你不用裝,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誰,他肯定告訴過你。但是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誰,這樣的意思,你明白嗎?”

她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說莫開從未在她面前提過葛靜。

“你是相聲演員?繞口令說的這麼順?”葛靜輕佻的笑著,完全一副難以對付‘女’人的嘴臉。

蘇月怎麼著也不是葛靜的對手,沒說幾句話,就沒法接住葛靜的暗諷打擊了。

“莫開呢?”蘇月開口問,她找莫開的確有事。

“他不在家。”葛靜應了一聲,知道蘇月不會信她,特意踢開了自己臥室的‘門’:“不信你看。”

蘇月眼睛朝裡瞥了瞥,頗為不甘的咬了咬‘脣’,莫開不在,她呆在這兒也是徒勞。

蘇月走了,葛靜臉上的故作輕鬆緩緩褪下。她將自己的手機重新翻看了一遍,依舊沒有任何簡訊和訊息,她拉開窗簾,朝著視窗的月亮看去。

這一刻,她除了知道自己和莫開還處在同一輪明月之下,其他的,一無所知。

“如果他能平安回來,我願意放手。”葛靜仰頭看著月亮,雙手抱‘胸’,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那個‘女’人還有家裡的鑰匙,她還想要回到莫開身邊,這些不都是莫開想要的嗎?只要他平安回來,一切他都願意拱手相讓。即使,她知道,她要是想搶,她能有各種辦法留住莫開在身邊,可她不願意。她要是那種人,也不會遇到莫開了。

今晚睡不著的,不僅僅是葛靜。盛墅裡的顧臨深和宋言謹也不能安睡。

宋言謹靠在顧臨深的懷裡,還在擔心著:“你現在能確定,莫特助是安全的,沒有一點點事嗎?”

“嗯。”顧臨深攬著她的肩頭,手輕微的撫動著,說道:“他們只是想從莫開嘴裡套出密碼,一般的要挾在別人那裡有用,但是他們忘記了,莫開是莫開,他在我身邊這麼多年,自由他的本事。莫開不說,雷洪興沒有辦法,一定會遭到雷洪興身後所謂的靠山拋棄……”

“那雷洪興要是被‘逼’急了怎麼辦?”宋言謹抓了抓顧臨深‘胸’口的衣服,在他懷裡抬頭看著他問。

顧臨深的臉頰蹭了蹭宋言謹柔軟的髮絲,嗓音柔和:“他再被‘逼’急了,終究怕死,要是不怕死,他也不會做這些事。他要是把莫開如何,他就真的走不掉了,放心吧,他會握著莫開提要求的。”

顧臨深這樣說,宋言謹倒真的是放心不少。她剛舒一口氣,稍稍有些睏意,‘床’邊的小搖‘床’裡,恰恰醒了。

“小折磨‘精’又來了。”宋言謹語氣是無奈的,但臉上都是笑容。

宋言謹還未下‘床’,顧臨深已經拉住了她的手,照顧她這一天累了:“我來。”

“你來?”宋言謹懷疑的看著顧臨深:“你也能喂‘奶’嗎?”

顧臨深嘴角微動,沒有停止腳步,下‘床’抱起了小恰恰,將她‘交’給了宋言謹:“我不可以,但總能省你下‘床’。”

小恰恰眼淚都哭出來了,但一進食,眼淚忙止住,專心的吃著她的‘飯’。

“爹地的小不悔,你可要乖乖的。”顧臨深的指尖輕蹭小恰恰的臉,叮囑著。

宋言謹壓了壓衣角,方便小恰恰,抬頭瞥了一眼顧臨深:“不是說好了不叫小不悔。”

她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名字,每次一聽到,她總覺得,恰恰已經不是他們的了,而是未來的殷梨亭。

“小名字總是可以。”顧臨深不聽勸,眼睛滿是柔愛的看著恰恰。

宋言謹還嘗試和顧臨深爭辯:“小瓜子‘挺’好。”

“瓜子太廉價。”顧臨深隨口說著,小公主在他心裡是無價之寶,名字也要無價,不能草草了事。

宋言謹吐了吐舌頭,有些俏皮說道:“越是普通的,才越容易好好生存下來。像我們父母那輩,起名字,不總是什麼阿貓阿狗,小草小‘花’什麼的。”

顧臨深搖了搖頭,顯然是不贊同宋言謹的說辭。

夫妻倆在孩子的大名字上空前一致,但是小名字上,兩人卻無法做到一致。這個問題,還是放到以後再說,顧臨深暫時不和宋言謹爭執。

恰恰還未睡著,顧臨深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吵鬧不止。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後快速起身,從衣櫃裡取了外套。

“有訊息了嗎?”宋言謹哄著恰恰,忙抬頭看向顧臨深問。

顧臨深頷首:“有了,雷洪興等不及了。”

“那你快去吧。”宋言謹忙說道。

“你好好在家,不要擔心,外面,我已經安排了人,沒有人能隨意進出。”顧臨深走至‘床’邊,輕攬了宋言謹的背脊一下,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倉促出‘門’。

此刻,豐臨的頂樓,雷洪興一手拿著帕子,一手拿著電話。他很緊張,不停的在用帕子擦汗:“你現在讓所有人撤離,我怎麼辦?老大,我替你做事這麼多年也立過功,你不能因為這一點事就要放棄我!即使我不行了,你讓我走,只要能讓我走,我保證什麼都不說!”

“我本以為,你這幾天真的能改變什麼。我還是太高估你了,你又犯了一次蠢,再留你,下一個該走的就是我。”電話那頭,白霍是一點點退路都不給雷洪興。

雷洪興整個背脊僵硬著,知道自己在白霍這兒走不通了,冷笑出聲了:“我被當做棋子利用這麼多久,你現在想扔就扔?白霍,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簡單了!”

“別忘了,你的‘女’兒。”白霍輕偏偏從口中冒出這句話,他手下的,沒有人是沒有軟肋在他掌心的。

雷洪興不驚不惱,甚至帶著幾分囂張:“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在國外念大學那個是我親‘女’兒吧?”

“實話告訴你!那只是我的養‘女’,我只負責給她學費,我甚至和她沒有見過。”雷洪興咬牙告知白霍事實:“我說我有‘女’兒,防的就是這天!”

他知道,如果他犯錯了,白霍絕對不會輕易原諒他,這才留了一手。

白霍臉上肌‘肉’鼓動了幾分,他沒想到雷洪興敢防他一手:“你以為,我只有威脅?”

“哦,還有你派來盯著我的手下?不好意思,他們已經死了!”已經撕破臉了,雷洪興對白霍說話可是毫無畢恭畢敬可言。

白霍褶皺的眉眼一眯,危險迸‘射’:“雷洪興,你在找死!”

“就算死,我也會拉著你一起!我現在可是很好奇呢,好奇顧臨深知道一直在搞鬼的是他親舅舅會是什麼反應呢?你說,我要把想綁架她‘女’兒的事賴到你身上,他會不會信呢?”雷洪興笑的很是張狂,他丟掉手裡的帕子說道:“別忘了,我可有很多證據。我倒要看看,我死了,你能不能死!”

說完,雷洪興將手機直直從樓下扔了下來:“沒有你,我依然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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